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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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話音甫落,一支箭矢破窗射進,寧澈的袖裡劍一格,拉出尖銳的金屬摩擦聲。桓古尋踏上窗臺,一躍飛出!
  窄巷裡,二人持刀,二人持劍,一人空手。持刀的兩人首先出招,一前一後砍向桓古尋,他不退反進,白刃因而落空,手腕打在桓古尋的肩上,於此同時,腰間橫刀出鞘!
  「鏗!」敵人應是帶著護臂,饒是如此,他也被桓古尋的內勁震得手臂劇痛。第二人見前者吃虧,改劈右腰,然桓古尋左手執斧撞上對方刀鋒,刀鋒像是劈到一面厚盾,虎口即時迸裂爆血,手中長刀應聲碎裂!
  此時,寧澈也從上縱至兩個持劍者之中,劍鋒隨即刺往右目及左膝凹處,寧澈滑步避開,再探手握住右方劍者的手臂,抵住肩膀向下一扳,一聲慘叫,手臂被硬生生地折斷。
  但猶未完,寧澈拇指按著對方的孔最穴強灌內勁,經尺澤、俠白、天府,直達肺臟,內勁像絲絲細線纏繞,逐地束緊肺臟,致使呼吸困難,而後將其甩向另一名劍者,該劍者身如隼鷹,及時翻過同伴頭頂,劍指寧澈眉間!
  鳳眸閃過一絲狡黠,一個矮身,劍鋒削過頭頂,寧澈旋又拔身,左手袖裡劍直奔肚臍!
  始終未參戰的第五人立於巷口,他手猛往腰上一抹,一物長如蟒蛇,從他掌下急速竄出,捲住劍客的腰身一扯,脫離袖裡劍所及的範圍,使之死裡逃生。餘下三人也連忙退至巷口,將桓寧二人堵在死巷內。
  「總算來個像樣的,他的長鞭使得不錯啊!」寧澈轉頭對著旅伴,門戶大開,全然不把頭前的敵眾放在眼裡。
  桓古尋則以突厥語發話:「只派五人?代我轉告狼首,想要我的項上人頭,他可得親自來拿!」
  「狂妄!」使鞭人輕叱,語聲清脆,原來是個女子。只見她抬手一揚,長鞭再度甩出,目標寧澈!
  鞭尾銀光閃閃,寧澈下意識旋身,這才發現鞭尾繫有箭鏃。此擊不成,巨蟒般的長鞭在空中騰扭了幾下後,盤回腰間,待寧澈站定,額間一搓毛髮飄落至地。
  身法迅捷如寧澈,亦只堪堪躲過這一招,桓古尋的犬齒冒出唇廓,發出讚嘆:「喔……」寧澈沒好氣地道:「有甚麼好興奮的?」然後墨色的瞳仁轉了轉,咧嘴一笑:「不過確實有兩下子。」
  使鞭的女子一聲令下,周邊四人再次發動攻勢,相繼奔來,撲往寧澈,而桓古尋亦邁步出巷,單獨對上那名女子。
  四個突厥精兵圍攻寧澈,雖一人右手已廢,一人無刀,仍不減悍勇的本性。似對寧澈的武功做過一番研究,知道不是他的敵手,是以一擊即退,再由下一人補位接續而攻,默契絕佳,毫無可趁之機。
  狹窄的巷子沒有多餘的空間供寧澈躲避,他仍宛若游魚,鑽進四人間的縫隙,伺機反擊,但四人逐漸縮小戰圈,招式間的銜接越發緊湊,迫使寧澈只能接下悉數刀招劍式,戰況變得益發險象環生。
  另一邊,桓古尋和使鞭人同樣戰得左支右絀,女子始終站在一丈以外,靈活地甩動長鞭,逼得人僅守不能攻。
  凝神瞧準長鞭來勢,桓古尋彎身閃躲後,左手擭住長鞭,右手橫刀欲斬,但女子手一抽!熱辣辣的痛覺登時襲上手臂,纏在臂上的長鞭掙脫飛回,留下一道慘烈的血痕,原來長鞭為防敵人捉住,鞭身生有倒刺。
  不間斷的連擊讓寧澈漸感吃力,動作稍慢,便是一劍刺上小腿肚,頓時血流如注!深知再不改變現況,必定死在四人手下,遂按下圓鈕,袖裡劍收回護臂。
  此中二人見他棄兵不用,心中大喜,一刀一劍前後夾攻,卻正合了寧澈的意,他突然倒向後方敵人的懷中,右腳向前一直,正中前人膻中大穴,踢得他口噴鮮血,後飛撞牆;雙掌則按住後人腰側,運氣一吐,那人頓覺下肢猶遭千針扎體之苦,雙腳不支軟下。
  寧澈順勢往後翻了個觔斗,立定後還理了理衣襟,對著餘下兩人微笑道:「還要打嗎?」
  桓古尋猶是防守居多,兩把短斧相繼丟出,依然難近彼人,首次對上如是難纏的對手,尤其距離太長,倍感棘手。然而面對愈發綿密猛烈的鞭招,桓古尋非但夷然無懼,體內狂性還被激起,心道:「區區一條鞭子和箭頭都打不下,以後如何在大草原活下去?」
  滿腔熱血上湧,心下一橫,不顧鋒利的鞭身及箭刃,左手一把揪住鞭頭箭鏃,橫刀接著絆住長鞭,運力一拉!女子立刻被拉往長鞭遠端,眼見刀鋒二度擎高,欲斫頭顱!
  情急之下,她放掉長鞭,掠過人頭踩上後邊牆壁,迅速拔出一柄短劍,隨後換氣蹬出,整個人直朝桓古尋刺去!意外的是,桓古尋居然頭也不回地向後疾退,二人身距驟短!
  劍尖觸及項背前,健壯的身軀霍地縮起,劍尖恰恰擦過髮鬢,而後女子感覺右腕一緊,竟被扣住,桓古尋速速轉身,直握的長刀改為橫拿,襲向腰腹!
  僅差一步,她便要遭到腰斬,縱使逃過一劫,也已身受重傷。
  右手緊緊摀住腹部,鮮紅色的血液自指縫不停流出,劇烈的喘息顯示她無力再戰,朝地吐了口血沫後,道:「走!」說罷跳上屋頂離去,另兩人也分別帶著半死不活的夥伴及屍體,倉皇逃離。
  狼騎離開後,桓古尋和寧澈互相看了看,前者整條手臂鮮紅淋漓,後者身上遍滿血跡,多處負傷,二人對視良久,突地捧腹大笑,片刻後,笑語稍歇,寧澈拭去眼角淚水,佯罵:「還笑!再不精進武功,狼騎的下一波攻擊咱們可抵擋不了!」
  桓古尋挺起胸膛,昂然道:「管他幾波攻擊,我全部擋得下,最好下次是骨篤特親自出馬,我一刀斬落他的腦袋!」寧澈毫不客氣地反譏:「你還敢說!今天差點掉腦袋的人就是你!」
  又是一陣笑聲朗朗。
*****
  次日天未完全亮,桓寧二人便悄然離城。
  桓古尋蹙著兩道濃眉,問道:「幹嘛這麼急著離開?」寧澈答道:「倘若讓祝延天他們知曉咱倆在這兒,不纏上來才怪,我不想插手管這些閒事,況且咱們還惹上青甲狼騎,與之同行對其有害無益。」
  「陳融說你來自洛陽,是嗎?」桓古尋問得寧澈一愣,雙目忽地轉為黯然,沉吟半晌,方道:「沒錯,先祖自前朝便世代定居洛陽,主以水運為業,因船幟上繪有牡丹,在神都有『渠中國色』之美譽。」俊臉別開,續:「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語氣縹緲悠遠,似不在身邊。
  他不願多談,桓古尋遂轉移話題:「出城往東北走去,不出五日就會抵達鴨綠江,溯江進入粟末部的領地後,繼續往上便是河源天池。」寧澈果然被引起興趣,問說:「粟末部是怎樣的部族?他們也是靺鞨人?」
  「靺鞨人共分七部,喜歡住在地穴裡,其中以黑水、粟末兩部最為強盛。粟末部於七部中漢化最深,黑水部則性格猛健,還會在箭矢上塗毒。」聽完回答,寧澈復問:「那他們講甚麼話,你聽得懂嗎?」
  桓古尋答說:「大草原上最流行突厥語,人人皆會!」後不禁失笑:「你半句突厥語也不會,在這兒和聾子啞巴沒兩樣。不如我教你兩句吧!」
  「那就勞煩您啦,桓老師。」寧澈報以一笑。
  一路上,一個教導一個學習,寧澈天資聰穎,桓古尋說過一次變過耳不忘,兩天下來學了不少,已能簡單對話。閒暇時聊起天來,曉得彼此皆是年少離家,多年來奔走各處,桓古尋的足跡廣布關外西域,雖不擅口才,但談起大草原各族風土人情,寧澈仍是饒富興味,而後換寧澈侃侃而談近幾年遊遍中原的經歷趣事,桓古尋從未踏進關內,本就對中原之事頗為好奇,且寧澈談吐趣味風雅,聽得精采之處,大眼不由得閃閃發亮,大為嚮往。
*****
  遠方的高空中,白雲層層堆疊,猶似一座巨型的堡壘飄浮。
  桓古尋拍了拍寧澈的肩頭,道:「看這雲勢,等會兒定要下大雨,得儘快找個地方避一避。」臥在馬背上的寧澈睡得正香,呻吟了一聲,才道:「這兒是你的地盤,你拿主意就行。」
  繼續策馬前行,天色果然不像之前萬里晴空,雖然時值正午,但烏雲密布,風雨欲來。
  再登上一個小丘,桓古尋忽然吁聲停駛,面色轉為凝重,寧澈也察覺有異,直起身來觀看。
  不遠處的一座矮丘,密密麻麻的黑影佇立在上,四十餘名胡族武士騎著戰馬,形成一堵人牆橫亙於前,擋住去路。
  俊目半瞇,才看清為首的人一身灰白胡服,頭頂毛髮全剃光了,惟兩邊額角各留一綹頭髮,垂至胸前。耳邊聽得桓古尋以雄渾的內力朗聲:「前方的契丹朋友,有甚麼事嗎?」「既然是契丹人,那該不是來為難咱們的。」寧澈道。
  「那可未必。」桓古尋甫答,那一頭契丹首領粗厚的嗓門便至:「你旁邊那根竹竿是叫寧澈嗎?不是就滾吧!」寧澈挑眉冷笑,跟著揚聲:「我就是那根竹竿,前面的契丹小狗當心啦!」
  契丹首領臉色霍然大變,放聲爆喝,兩旁所有手下紛紛拔刀,衝下矮丘!
  箭矢搭上弓弦,桓古尋一拉即滿,箭尖瞄準對方首領,蓄勢待發!
  此時,寧澈奔至平原,人數接近半百的騎兵朝他疾駛而來,人牆中央厚兩旁薄,雙翼快速往中間收攏,呈包圍之勢。
  寧澈一拉馬頭,往左面馳去,心知在此等混戰中,自己的袖裡劍幾無用處,心欲奪刀。正巧一名契丹武士提刀迎上,手起刀落之際,修長的身影挺腰彈高,腳尖踢中對方指骨,武士吃痛撒手,寧澈順手抄刀,隨著下墜之勢劈向他的頭顱!而後足跟輕點,返回愛馬背上。
  「哧!」箭矢於風中撕出一道鳴響,疾射而出!
  契丹首領舉刀一格:「鏘──」箭鏃刀鋒激碰,強勁的力道甚至將之震下馬匹。
  桓古尋縱騎殺至,橫刀一掃,契丹首領急急閃開後,探手抓住桓古尋的腰帶,全力扯人落地!
  一個翻滾穩住身子,桓古尋剛抬頭,映入眼簾的是張橫眉豎眼的圓臉,和胖碩的身材接在一起,圓若一顆黃豆。
  大手朝背脊摸去,然後運勁展臂,擲出短斧,霸道剛猛!
  首領運力盪開飛斧,才退後一步,桓古尋蹬地跳起,又是一把短斧脫手疾來,逼得他再退一步,上方的人長刀在手,俯衝壓至!
  寧澈已撂倒十來個契丹武士,騎兵左翼被打得潰不成軍。見桓古尋與首領對壘,正要上前幫忙,豈料一支箭矢破空驟至,正中右後肩!
  被注入強勁的箭矢透體穿出,威勢不減,再往半空中的桓古尋飛去!
  聞得左方動靜,桓古尋趕忙迴身躲開暗箭,卻令首領趁隙轉守為攻,大刀自下劃上,重創胸口!桓古尋的氣息被刀氣掃得紊亂,身軀直直墜地,重傷不起,短斧長刀在混亂中也不知掉到哪裡去了。
  此等良機契丹首領怎能放過?二度欺上!
  桓古尋咬唇發出一聲尖嘯,隨手拾起地上一把大刀,正欲格擋,一顆石子已先飛到,擊中首領的太陽穴,但見他掩面慘叫,滾至一旁。
  同一時間,玄騅聞聲趕到,桓古尋拉住韁繩翻身上馬,環目四周,欲尋友人蹤影。
  「那傢伙還沒死!快走!」聲音由右後方響起,正是寧澈。他左手緊摀右肩,上半身渲滿血色,亦染紅了身下淡金色的駿馬。
  桓古尋不再猶豫,全速朝寧澈的方向奔去。
  「轟隆!」天空乍響暴雷,積蓄已久的大雨終於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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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是大人的童話故事;江湖,是俠客揚名的所在;爭奪,是人類亙古不滅的本性 在虛構的江湖故事中,書寫一段充滿血與淚的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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