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鼬|不捨晝夜|06

更新於 2023/03/09閱讀時間約 18 分鐘
这事后小佐助理所当然的被佐助冷嘲热讽了好一阵子,小佐助理亏只能摸摸鼻子认错,鼬在中间一边劝架一边吃着佐助从木叶带回来的三色丸子,家乡的味道令他怀念,但最重要的是身边有家人,抛下那些纠结无果的问题,他是真的沉浸在有佐助陪伴的日子裡。
即便日子一天天过去,距离佐助订下的一个月渐渐接近,他还是很珍惜这一个月的时间。
佐助从过去带来的药物也非常见效,血继病造成的咳血头痛症状减缓了许多,两个佐助天天盯他吃东西,佐助三天两头寻觅甜食来给鼬解馋,几天下来他居然真长起肉来了。
对于鼬表示『自己变胖,想要吃少一点,或是多花些时间修练』,两个佐助同时摇头驳回。
「是哥哥瘦太多了!要多吃一点补回来!」小佐助继续进行投食动作。
「你这顶多也就摸到标准体重的边缘而已,跟『胖』这个字毫无关联,修练的话就不必了,这世界上能打败你的人没几个,想玩玩的话倒是可以,刚好练练小鬼的身手。」
鼬:「……」
身为兄长,他居然毫无发言权。
但在原地安逸享乐并不是他的个性,况且他还有一个长远的目标需要去达成,怎麽可能放任自己变得软弱,于是他依着佐助的『建议』,开始哄骗小佐助陪他去修练,小佐助还很开心,得意洋洋地向佐助炫耀。
佐助看看星星眼的小佐助,再看看转头假装在收拾忍具包的鼬,眼裡全是怜悯的意味:「这个卷轴你带去看吧。」
「哥哥会带我修练,用不到这个的。」
「不,你用的到的,你会无聊到只能看卷轴的。」
「大叔,我看你只是羡慕哥哥带我去修练不带你吧?要我在哥哥面前帮你说两句话吗?」
「…… 行,你最好不要后悔。」
两个小时后,小佐助开始后悔没接受佐助的好意了。
他哥居然演示过一次手裡剑后,就自己跑去旁边练习幻术了,一练就是三个小时。
说来他哥锻鍊的方式也是高端,自己一个人坐在那儿,闭着眼睛时不时露出苦恼的表情,小佐助在他面前晃悠,他闭着眼睛也会叫小佐助自己去练习。
然后小佐助就看见某个大叔拎着一袋番茄在远处的树梢上,啃番茄给他看。
小佐助气得牙都要咬碎了。
「早说过你会后悔的。」佐助悄然接近两人,没有惊动在幻术世界裡修练的鼬,还状似十分吝啬的只分给小佐助一颗拇指大的小蕃茄。
「谁要你的蕃茄啊!」小佐助勐捶了一把佐助的大腿,黑熘熘的眼珠却不肯从小蕃茄上移开。
「不要算了。」佐助耸耸肩,将蕃茄扔进嘴哩,小佐助的表情也因此更加狰狞。
「你不过就是个仗着年纪大,倚老卖老的大叔,真要比起忍术,你是打不赢哥哥的!」
「是阿,我打不过。」永远都打不过那傢伙。佐助毫不丢脸地接受了小佐助的嘲讽。
小佐助对佐助的坦率感到有些意外,如果是他的话肯定也要嘴硬自己更厉害的吧,『未来的自己』却这麽轻易地坦承自己的弱点,自己果然难以想像自己长大的样子啊……。
「那你知道哥哥在幻术世界裡面做甚麽吗?」
佐助侧过头,嘴角噙着一丝诡异的笑说:「想知道?」
小佐助竖起耳朵,听得专心。
「想知道就求我啊。」
小佐助炸毛。
于是当鼬睁开眼时,就看见两个佐助在森林裡追逐,小的还胡乱地甩出手裡剑,大的则游刃有馀的在枝桠间穿梭,画面幼稚的令他嘴角一抽,下一秒小佐助就绊到树枝,狠狠的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
鼬和佐助顿时傻眼,匆匆忙忙地同时上来扶人,佐助虽然比鼬离得远,却转瞬间就抢在了鼬前面,表情紧张、动作粗暴,只见他一把抓起小佐助的后领,看了一眼摔出鼻血的小佐助后,转头一脸正经地对鼬说:「没事。」
摔成这样没事??鼬都不知道该不该吐槽佐助对「没事」的标准了,只好赶紧抱过小佐助。
只见小佐助似乎还对突如其来的意外有些反应不过来,直愣愣地发呆,不一会,黑黑亮亮的眼睛便迷蒙成一片汪洋大海。
完了完了。佐助心叫不好,这下肯定有顿骂好受,弄得他手脚都不知摆哪里好,绞尽脑汁回想自己原时间线的木叶医院院长春野樱,都是怎麽处理流鼻血的伤患、或是佐良娜小时候学走路摔伤的时候都是怎麽处理……欸、不对,自己根本连佐良娜几岁开始会走路都不知道?
「哥哥——」几秒后小佐助果然扑到鼬怀裡放声大哭了起来,活像个受尽委屈的怨妇。
得了吧?不就是摔一跤吗?佐助翻了个白眼,没想到却收到鼬略带责备的目光。
「佐助还小,你别这样欺负他,带着他好好修练就是了,要是摔断鼻梁怎麽办?」
佐助摸摸鼻子,只能说,一切都是树枝的错。
虽然鼻血很快就只住了,但鼬也无意修练,表示一起回旅馆楼下的小饭馆简单吃一下了事。
佐助只有连声答应的份,还得把自己买来羞辱小佐助的蕃茄上贡给鼬,让他拿来安慰小佐助。
他发誓小佐助那表情,绝对是在笑他,可恶,他怎麽不知道小时候的自己这麽心机!?
饭馆就在旅馆隔壁一栋中式格调、古色古香的房子,在这样的乡下地方,他的环境意外的宜人与精致,佐助一问之下才知道老闆是从大城市搬来的,作风相对当地人严谨许多,从座位的布置到菜单的设计都是一套一套的,成了附近小镇的当红饭馆。
但这对忍者来却不是很友善。因为人太多了,很容易引来不必要的麻烦,尤其是向鼬这样的叛忍,不过鼬也不想老是麻烦佐助张罗吃的东西,况且小佐助每天都用好期的表情往饭馆的方向看,他能猜不出来小佐助的心思吗?
小孩子永远对新奇的东西感兴趣,小佐助一进门就兴奋的东摸摸西看看,连点个餐都安分不下来,不停地说哪些东西好玩好看,鼬则是十分有耐心的依依回答佐助的话,眼神没有离开过小佐助,坐在一边的佐助却只想一巴掌让小佐助闭嘴。
他是瞎了、没看见坐在角落那群忍者吗?
忍住扒人冲动的同时,佐助也和鼬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两人交换了位子,由佐助挡住那群忍者的视线。
佐助可以感觉到赤裸裸的视线正在自己背嵴上游离,毫不掩饰,他忽然有种预感,后面那群忍者就是最麻烦的那群。
——八成就是木叶忍者。
像是在应验他的猜测一般,他们居然开始高声讨论关于宇智波灭族元凶的通缉令的事情,包括各种关于宇智波鼬的传闻。
听到那些难听的字眼,佐助反而冷静下来,切换成执行任务时冷冰冰的模式——毕竟他也不是第一天听到这种话了。
但是小佐助可没有佐助来的沉稳,几人拔高的音量、敏感的关键字很快吸引了小佐助的注意力。
「他们再说甚麽?」小佐助探出头,想越过佐助的身形找寻正在对话的那群人,「你们怎麽了?」小佐助也开始察觉气氛种有某些不对劲。
「没事。」鼬拍拍小佐助的脑袋说。
看着鼬丝毫没有异样的神色,佐助不禁感叹自己兄长惊人的演技天赋,同时也盘算着该如何帮小佐助转移对那群忍者的注意力。
「他们刚刚好像提到宇智波族?」
「你是第一次看见崇拜宇智波族的人吗,吃你的东西。」佐助敲敲桌沿,表情不耐烦,相对灵敏的听觉让他知道这群忍者中有人看见了小佐助的长相,而那人显然在木叶村裡见过佐助,知道他就是宇智波末裔,是重点保护对象之一。
——你确定吗?
——肯定不会错的。
——但他看起来年纪更小啊?
——这……
——旁边那两个又是谁?没有带护额,是自己人吗?
——不知道呢,穿黑斗篷的挡住视线了,只能看见另一个是黑色长髮……
——应该只是长的相向而已吧?
身为有任务在身的木叶忍者,这些傢伙还真閒啊。佐助唾了一口凉茶,思考着如何摆脱这些恼人的傢伙又可以让哥哥好好吃顿饭的方法……果然是让他们都陷入幻术最快了吧。
他抬眼,与鼬对上视线。他们虽然鲜少有合作的机会,兄弟间的联繫却让他们不必透过训练就拥有完美的默契,仅仅是几秒的对视,他就知道鼬和他有相同的想法,佐助挥挥手,表示他去就行了。
鼬微微点头,佐助正转身要踏出步伐的同时,这群木叶忍者却非常符合时宜的开始讨论任务内容。
「话说,团藏大人真的很在意那个宇智波鼬呢,听说私下派遣很多根部成员寻找宇智波鼬的踪迹。」
「那个叛徒,活该被通缉,这样罪大恶极的人,居然还逍遥法外,总有一天要抓到他绳之以法。」
佐助的表情逐渐深沉了下去,冷冽的目光一扫,但也仅仅是如此而已,他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鬱积的愤怒,就像是那时候,他终于找到了真相,却不能立刻说给全天下听时,那份巨大的不甘。
他深吸了一口气,将这些情绪压到心底,他知道现在不是发作的时候。
但有人不知道。
「哥哥才不是叛徒!!」
这句话瞬间冻结了整间饭馆的时间,所有人都停下手上的动作,看向发话声音的源头,包括那群忍者,鼬伸手想去拉小佐助,他却动作奇快地躲掉,还大步流星的走到那群忍者的桌前,仰着头、涨着脸冲着那群忍者几乎是用尽力气的吼道:「哥哥才不是甚麽罪大恶极叛徒!!」
佐助呆着脸,没想到『自己』在这样的年纪居然蠢到想单挑4.5个上忍的程度,虽然他说的话也是自己的心裡话,但这种情况下——
他从要洗脑一群忍者,变成要洗脑一整个饭馆,他深知自己要是再不摀住这小鬼的嘴他就要像在狼哭之里时一样,洗脑一整个小镇的人了。
佐助觉得自己在意的点有的奇妙,他竟是一点也不担心那些木叶忍者会伤害『自己』。
「佐助——」眼见小佐助跑掉的鼬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他一转念就想用变身术上前找个理由把他们煳弄过去。
但是鼬还来不及执行自己的计划,已经有人先一步看见了他。
「那是——是宇智波鼬!!那个屠杀了宇智波一族了凶手!!」
所有人的目光同时汇聚到鼬的身上,犹如数百隻弓箭同时对准了自己,他只觉心中一股血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地响起来,小佐助震惊的表情更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指着他的心口,无声的嘶吼着、质问着他。
那些曾经花了无数时间精力建立起来的心理建设,还是在小佐助面碎成了粉末——他仍无法面对小佐助不敢置信的表情。
就像那晚一样、那般惊恐的神色,令他心如刀割。
他面无表情的,捂住了胸口。
接着有个高大的身影挡在他面前,为他挡住了所有刀一般的视线。
跨出那一步的瞬间,佐助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所学的忍术都值了,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像是为了这一刻而准备的、都像是知道将有这麽一天而做的练习,甚麽忍界英雄、甚麽宇智波的骄傲,都远没有现在站在想守护的人面前为,成为他的保护罩要来的另他有成就感。
他想做的仅仅是守护他而已。
「大家小心了,这个人是宇智波鼬的同伴,对方是木叶S及通缉犯,大家小心!!」
「大叔——」
现场乱成一锅粥似的,平凡人争先恐后地冲出了饭馆,忍者则留了下来,除了木叶忍者,还有他国忍者,有几个佐助猜测是赏金猎人,毕竟鼬当时的人头在黑市裡的价钱之高,是寻常人望之莫及的。
小佐助被像个受害者一般的被其他忍者包围,他在裡面又急又怒,他不相信哥哥会做这种事情,可是所有人却像是认定了这一事实一般、彷彿所有人都见着了哥哥手起刀落的屠杀画面,而且哥哥他——怎麽可能杀死他们的族人、怎麽可能伤害爸爸妈妈——
面对眼前这群或中忍、或上忍的忍者,佐助毫不放在心上,他只一眼就将所有人都看了个透彻,包括每个人在衣袖底下偷偷结的印、手裡拿的是甚麽武器、隶属哪一个村子,在佐助的血轮眼下,一目了然。
他微微侧过头,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深沉、清晰,像个学究似的强调着每一个字:「没事。」
「佐助……」鼬定格在原地,姿态极其僵硬,脸色竟是一片惨白。
佐助回过头,鲜红的血轮眼转化为五芒星的万花筒。
所有人在瞥见佐助的眼睛后,他们惊异的模样就此凝固在脸上,像骨牌一般一一倒下,连小佐助也不例外。
整个空间顿时安静了下来,两个身影立在人群中心,谁也没移动半分。
佐助背对着鼬,他敏感地捕捉到他压抑的痛苦喘息声,佐助不确定他正在压抑的是心理上的痛苦、还是生理上的,最终还是他先回过头,看着他不过15岁的哥哥。
相较于15岁的少年的肩,鼬的未免过于纤细,肩头微微颤栗着,极力压制内心的情绪,但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甚至是有些冷漠的,就像是一套属于鼬的自我防御机制,是他保护自己的铠甲,那表情脸像阴了的天,灰濛濛、黑沉沉的,令佐助心裡一抽,差点就伸手把鼬拉近怀裡。
他只想握紧鼬的手,告诉他自己会保护他,自己已经强大到即使全世界都要伤害他们,他也可以让他们两人毫髮无伤。
鼬微微扬起头,目光飘向小佐助的分向,佐助会意,默默去拎陷进幻术世界的小佐助,他指尖才刚碰到小佐助的衣领,后方便传来物体摔倒的声响。
佐助拎着小佐助的衣领回过头,看见鼬迎面晕倒在地。
他瞬间有股冲动,只想一把天照,烧了这座村庄。
是黑沉沉的夜,彷佛无边的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的黑夜,连星星的微光也没有,月光透过缓慢移动的黑云时隐时现,他紧握着手中的太刀,在宇智波族地的街道上,麻木地、一步步地移动。
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
漫长寂静的街道看不见行人,牆上的团扇家徽腥红的刺眼,手心出了一层薄汗,好几次差点握不住太刀。
冰凉寂静的空气裡忽然传来淡淡的栀子花香,在黑到极致的夜里妖异地吐露着芳香,过了几秒,花香越来越浓郁,他瞥见牆上的团扇裂开一条缝,青绿色的枝条鑽出小缝,开出血红色的花朵,红得像要滴血一般。
他回过头,发现牆上所有的团扇都开出了小花,原本沁人心脾的花香变成令人作呕的腥味,他数了一下团扇的数量,发现数字惊人的与他手刃的族人相符。
他忽然有些心慌,快步在族地裡穿梭。
应该至少有一个,有一个团扇没有花。
走了一整圈后,他全身的血液都凝结住不流了。
找不到,没有一个团扇是没有红花的。
黑暗、静寂和无限的恐惧,使他的心冰凉了。无论他多麽努力想集中精神在其他地方,以转移对自己处境的注意力,恐惧仍一点一滴地渗出,彷彿一大片毒气盘桓在身旁,随时可能侵入毛孔毒害他。
这是梦,他告诉自己:这是梦。
那个完好的团扇,一定在某个地方,他要去找到他。
忽地,他听见眨眼的声音。
他没想到当空间寂静到某种程度时,连睫毛煽动的声音都听得一清二楚。
回过头,牆上的团扇变成无数个血轮眼。
他全身冒着一阵阵凉气,头皮发麻。
血轮眼开始冒血,在寂静的黑暗中,响着 嘀嗒 、 嘀嗒 的声响,血泪一滴一滴的汇聚,形成一潭血泉,朝他蔓延过来。四周开始响起尖叫声,他忍不住抬手摀住双耳,只觉得若不这麽做,便有血水会顺着这惨叫声灌进他耳裡。
地面上出现无数尸体,每个都睁着大眼看着慢慢被血水淹没的他,他在血水中蜷缩成一团,耳朵里嗡嗡作响,觉得全身彷佛沉浸了深不见底的血池裡。
那个完好的团扇在哪裡,为甚麽到处都找不到。
佐助在哪裡,他努力要保护的那个人,在哪裡。
在血池底,有抹黑影慢慢浮上水面,撑住他下沉的身体。
他却不敢睁开眼睛。
他睁开了眼睛。
他被安置在哥哥身边的小床上,环境有些陌生,不是之前住的那个旅馆,他环视房间一周,没看见『自己』。
他翻身下床,赤着脚踩在冰冷的木製地板上,一步步走到哥哥床边。
哥哥紧闭着眼睛,眉头紧锁,脸上还密布着细细的汗珠,他猜想是『自己』给哥哥喂了药,哥哥才没有被自己的动静惊醒,否则哥哥一向很敏感,他就是在睡梦中翻个身,哥哥都会比他先醒来。
细碎凌乱的发丝一直挡在若隐若现的侧脸颊前,弄得他总想去拨开浏海,看清哥哥的五官,他半身倾向床沿,靠到哥哥脸侧,将微凉的手背贴在哥哥额头上,小小的手指沿着髮际抚摸而下,描绘出兄长的轮廓,他将下颚靠在枕头上,凝望着眼前的人,目光困惑犹疑。
但他憋住心裡那一箩筐的问题,回头看像不知何时出现在窗边的男人。
男人遮盖住半只眼睛的刘海飘动,风衣也被身后的风吹得胡乱飞舞,男人浏海下的眼睛正绽放出妖异的紫色微光,阴冷冷的,亮晶晶的,像朵闪烁的鬼火。
「你去哪裡?」
「收拾残局。」男人依然是爱理不理的样子,自顾在窗沿坐下,「后悔了吗?我现在就可以送你回原来的时间线,你甚麽都不会记得,继续过你的日子。」
他调整了坐姿,与『自己』面对面,同样的两个人,因为年龄的差距、不同的经历,即使拥有同样的灵魂,知晓对方的思维模式,他却不能明白对方的行为。
「我不走,哥哥在哪我就在哪。」
「随便你。」佐助不屑的抖抖衣角,滚落些许碎石粉尘。
「告诉我哥哥发生了甚麽事情。」小佐助紧盯着佐助的动作,颇有几分青年时咄咄逼人的气势。
佐助指指床上的人说:「他不告诉你,对吧。」不等对方回答,他又继续说:「他不愿意说,怎麽就觉得我会说了。」
「你又不是哥哥,」你是我,「你怎麽可以知道哥哥会经历甚麽,又打算袖手旁观,你明明有能力改变的!」
「但是他不想改变,」佐助的目光变得锋利了起来:「你根本不明白他经历了甚麽事情,还有我经历了甚麽事情。你只是一个被他捧在手裡甚麽都不懂得幼雏,你以为是谁害他变成这个样子了?就凭你这副样子,你以为自己多厉害呢。」
小佐助没有躲避『自己』的质问,反而挺起胸膛,直面『自己』的问题:「但我的未来,会很强,对吧。」
佐助冷笑道:「你以为这些力量是哪裡来的,真以为是自己一步一脚印修练来的?」
「不然呢?」
佐助没有回答,窗外的森林传来乌鸦低鸣的声响,凄凉而哀戚。
小佐助心裡一个念头闪过,他因此打了一个冷颤:「哥哥,死了吗。」
佐助盘起腿,居高临下的注视着『自己』,沉默不语。
「你……我……杀死了……」小佐助张大的瞳孔中充满恐怖,内心的惧怕竟被渐渐酝酿成了愠怒,「所以,早上那些人说的,也都是真的!?」
「没错。」佐助同时回答了两个问题。
「为甚麽!?」小佐助难以置信地跳了起来:「为甚麽哥哥要这麽做!为甚麽你——」可以这麽冷静!?
「我已经30几岁了,我可是花了好几十年才变成现在的样子,花了好几十年才对这件事情释怀。」
「对哥哥释怀?」
「不,」佐助摇摇头说:「对自己释怀。」
「咦?」
「真相……我直到那之后才知晓真相。」
「真相?」小佐助看见『自己』眼裡揉杂着各种思绪,表面看似平静毫无波动,他却知道在一片和平下是一团複杂无解的情绪,而且『自己』几十年来都没有让这些情绪暴露在别人面前,他将这些紧紧锁在了心底,如今它却浮上水面,蠢蠢欲动。
他似乎感觉到来自『自己』的感情波动,不甘 、懊悔 、绝望 、疯狂 ,他像一匹受伤的狼,在漆黑的旷野裡无声悲嚎,那里面夹杂着愤怒和悲伤。『自己』明明甚麽也没做,小佐助却觉得自己眼眶发热,抹了抹眼角,湿漉漉一片,不只脸上,手上、衣服上、地面上都出现椭圆形的水渍,他有点茫然,这些泪水是为何而流的?
小佐助抬起头,『自己』的表情有些模煳不清,他只听见『自己』继续说:「如果我早点知道、或是有所察觉……」
小佐助蠕动着嘴唇,低呼道:「既然这麽后悔、这麽后悔,为甚麽甚麽也不做!」他梗着脖子,张着大大的眼睛,眼睛里不断地涌出新的泪珠,他的表情却无比坚定:「告诉我,我该怎麽救哥哥!我要怎麽改变未来!」
你不怕改变未来,会造成更多危险、改写第四忍界大战的结局、影响整个忍界的未来、甚至——这些话到了佐助嘴边时,又化为一缕轻烟消失无踪了。他知道眼前的『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只担心哥哥的未来、只担心自己动作太慢,无法将哥哥拉出深渊,单纯的令他想笑,他居然无法像眼前的『自己』坦然面对自己最单纯的愿望。
哥哥的愿望固然重要,但哥哥若是看不见这些光景,他的努力也没有意义了不是吗。
佐助跳下窗沿,走到『自己』面前,在『自己』脸上投下一片阴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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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到鴻仔倒是看到陸仔,儀隊早晨的運動他們都有些意外。除了刀哥的學弟沒到外,其他三哥跟幹部們的學弟都到了,這讓小湯真是尷尬,不該讓阿熱繼續賴床的。知道阿熱在刀哥房間過夜的慶子,沒看到阿熱是有些意外,不過暖身後的三千才讓他備感出乎意料,原來自己體能這麼差。差到得槍哥刻意落隊陪跑,是還好有其他兩三位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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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澄爸相比,阮爸的廚房手藝好許多,不過吃在舌挑的小湯嘴巴裏,實在是無法跟唐々爸地相比。小湯掉下眼淚時,在場同桌的人只有小羅恰巧注意到。「底迪哭了。」他指著,而小湯圓手根本來不急擦。「底迪怎麼了?」餵著小湯的澄爸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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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阿虎的手來到幼兒房的澄爸,在門口地板上就發現了小湯的奶嘴,又看到小湯眼角有著淚光。澄爸撿起奶嘴,便注意到上面的使用狀況,這個奶嘴有些年紀。他靠在卡比獸旁邊摸著小湯的頭,「怎麼了?」澄爸拆了一組新的奶嘴,粉紫色的巨嬰奶嘴塞進了小湯嘴巴裏。沒聽到小湯回話,澄爸知道小湯可能在退齡中,他只能用猜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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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豪恆傑打擾了小湯包尿布的興致,他沒有包,畢竟這兩個人時不時出其不意的在觸碰小湯的身體,他還是決定回家再說了。恆豪恆傑留在台北沒回家的週末都是往小湯家跑,自從他們聽過阿猿叫小湯爸地「Buddy」後,他們也跟著叫,小湯真覺得此例一開就收不回了。雖然小湯帶回了他沒有通過儀隊第一次測驗的結果,但爸比跟爸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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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理財資訊的普及,越來越多台灣人不再將資產侷限於台股,而是將視野拓展到國際市場。特別是美國市場,其豐富的理財選擇,讓不少人開始思考將資金配置於海外市場的可能性。 然而,要參與美國市場並不只是盲目跟隨標的這麼簡單,而是需要策略和方式,尤其對新手而言,除了選股以外還會遇到語言、開戶流程、Ap
10 分裂 「可惡,居然解不開別天神,氣死我了……」小櫻的另一個人格「裏櫻」在腦海裡怒喊道,「我可不想在佐助君面前出糗啊!可惡可惡可惡!」 止水離開之後,佐助幾乎每天都在修練別天神,他不願針對無辜的人發動此術,均以小動物作為實驗對象。總是幫小櫻破解幻術的裏櫻集中精神試圖解開別天神,卻每次都徒勞無
07 移植 作為鷹小隊的一員,重吾記得佐助過去經常提醒他們不要濫殺無辜,因為冤有頭債有主,一心復仇的他只會將所有的恨意發洩在要殺的對象身上。然而佐助在鐵之國尋仇途中不僅殺了許多武士,被團藏當作人質的香燐也差點被他殺死。 重吾並不認識這位來自木葉的粉髮少女,只知道她叫作小櫻,是佐助以前的同班夥伴
05 復仇 雛田的白眼發現了佐助和鼬的位置,就在宇智波一族位於荒郊野外的據點,然而他們一行人卻被名為鳶的面具男耽擱在原地。 擅長使用時空間忍術的鳶讓身體進入虛化狀態,因此任何物理攻擊都對他無效。 「哎呀!剛剛差點就掛了呢!真不愧是木葉的忍者啊!」鳶靈活躲開了鳴人的螺旋丸和雛田的柔拳攻擊。 這
鳴人執行任務的成功率素來不低,但只要任務跟叛逃的佐助有關,都會以失敗收場,無論是佐助剛離村時從音忍手中將其奪回,之後又去終末之谷和佐助決一死戰,就連最近前往天地橋附近的大蛇丸據點帶回佐助,結果都是兩手空空,落寞而歸。 第七班的合照依舊擺在窗前,照片中的自己和佐助互看不順眼,根本不想跟對方合照,反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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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哥在的思高儀隊才是完整的。他們舉杯慶祝,取得了第三名的決賽入場券還有刀哥歸隊。刀哥被許多人圍繞,爸爸跟教官大人一圈,留給男孩們狂歡的空間。恆傑見了刀哥,上前抱抱就是給小湯幾掌的打屁股,聲音讓恆傑知道小湯還包著尿布,「我跟你說,你不要再給我搞飛機,害我要代替你當刀官,你再給我搞一次,我跟你沒完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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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來得意外,一時無法消化。小湯顫抖的手緩緩抱緊阿熱,他的頭被撫摸著,「你是傳說的刀哥,要率領著思高儀隊奪得冠軍,這是你的使命——」一切不是想像,生命的荒誕莫過於此。什麼話也說不出口,小湯只是愣著。體溫不夠溫暖,為何發抖,生氣、失落、難過、悲傷,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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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見到鴻仔倒是看到陸仔,儀隊早晨的運動他們都有些意外。除了刀哥的學弟沒到外,其他三哥跟幹部們的學弟都到了,這讓小湯真是尷尬,不該讓阿熱繼續賴床的。知道阿熱在刀哥房間過夜的慶子,沒看到阿熱是有些意外,不過暖身後的三千才讓他備感出乎意料,原來自己體能這麼差。差到得槍哥刻意落隊陪跑,是還好有其他兩三位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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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澄爸相比,阮爸的廚房手藝好許多,不過吃在舌挑的小湯嘴巴裏,實在是無法跟唐々爸地相比。小湯掉下眼淚時,在場同桌的人只有小羅恰巧注意到。「底迪哭了。」他指著,而小湯圓手根本來不急擦。「底迪怎麼了?」餵著小湯的澄爸問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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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阿虎的手來到幼兒房的澄爸,在門口地板上就發現了小湯的奶嘴,又看到小湯眼角有著淚光。澄爸撿起奶嘴,便注意到上面的使用狀況,這個奶嘴有些年紀。他靠在卡比獸旁邊摸著小湯的頭,「怎麼了?」澄爸拆了一組新的奶嘴,粉紫色的巨嬰奶嘴塞進了小湯嘴巴裏。沒聽到小湯回話,澄爸知道小湯可能在退齡中,他只能用猜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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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豪恆傑打擾了小湯包尿布的興致,他沒有包,畢竟這兩個人時不時出其不意的在觸碰小湯的身體,他還是決定回家再說了。恆豪恆傑留在台北沒回家的週末都是往小湯家跑,自從他們聽過阿猿叫小湯爸地「Buddy」後,他們也跟著叫,小湯真覺得此例一開就收不回了。雖然小湯帶回了他沒有通過儀隊第一次測驗的結果,但爸比跟爸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