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真望著那塊蓮花佩玉,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而赤那受傷的右手掌,也讓衛子真見了實在不忍心,遂取出隨身的帕子和傷藥,上前抓著赤那的右手,撒上藥後再用帕子綁住,以壓迫方式止住不斷汨汨流出的血。
「雖然這傷藥能快速止血,但還是把手盡量舉高...」衛子真於心不忍道。
「師尊...這塊佩玉,徒兒其實一直都帶在身邊,它對徒兒來説就是師尊給我最好的禮物,因為見此玉就像是見到了師尊。當初在塞努兒為奴時,還好有這塊玉來相伴,才能讓徒兒努力活至今日並成為一方的首領。師尊,您可知道,徒兒這五年來所有的心都在思念著您,也時時刻刻希望您能在徒兒身邊。而如今徒兒知道說什麼師尊都不會相信,但唯一一點真心發誓,那就是徒兒是真心愛您的。」
赤那不管右手掌的傷,對著面前的師尊誠懇說道。
「你…一直思念著我?」衛子真不可置信的望著眼前人。
「是的,師尊。還有,只要師尊能相信徒兒,徒兒絕對可保兩邊人民過著太平日子的。」赤那保證道。
「可保兩邊人民過著太平日子?」衛子真疑惑重複道。
「是的,師尊。」赤那頷首道。
「你…真的這麼想?」衛子真還是不可置信的望著赤那。
「我說的是真的,請您一定要相信徒兒,因為我們共同的敵人就是楊爍和呂太后,只要師尊按照我的計策進行,真的可保兩邊人民平安一世。」衛川再次誠懇道。
「計策?你真的能保兩邊人民平安一世?」衛子真無法置信。
「我說的是真的,師尊。」赤那頷首說道。
「不,我還是不信,你已經成為新狼部首領了,塞努兒長期與衛國爭戰,如果照你說的可讓兩邊人民平安,為何塞努兒王一直想要拿下瑣州?」衛子真狐疑道。
「師尊,不管您信還是不信,川兒已經不想兩國再繼續爭戰下去,您想想川兒的出身,就是因為長年的戰爭才變成了孤兒,要不是師父撿拾了我以及您的照顧,這世上怎麼可能還有衛川呢?」赤那道。
此時衛子真頭腦一片空白,不知該說什麼,這樣的情況重遇川兒實在太令他震撼了,甚至不知該不該相信他。
「師尊……」赤那再向前靠近。
不知是否長期受軍事訓練,衛子真本能的自衛擒拿,結果被赤那反制,兩人一起仆倒在地上,赤那壓在衛子真身上,兩人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這樣的情況,讓衛子真瞬間臉紅,想要掙扎翻身卻被赤那壓的更緊。
「師尊……」
赤那騰出手來輕撫著衛子真的臉,深情的看著他最愛的師尊,此時的衛子真已經迷網了,因為在他的潛意識裡也是愛著這個徒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