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夢言川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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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喬擔憂的目光對上我:「你沒事吧?」
「沒事。」
「真沒事?你現在臉色白得像是要去搶白無常的飯碗……」
叮。
電梯到了地下。
「思瑤,你是不是胃病犯了?」
「我……」
電梯旁有個人影,我沒來得及辨認。
眼前一黑,在喬喬的驚呼中,摔進一個熟悉的懷抱。
9
我在醫院醒過來。
喬喬煲了粥過來,在牀邊跟我掰手指。
「三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先聽哪個?」
我虛弱地說:「好消息吧。」
「哦,好。上午是顧言川把你抱上車送來醫院的,算嗎?」
「算吧。」
可能是看我人暈在那,喬喬和他的經紀人又都是女生,不能見死不救。
「嗯,你們倆被拍了,現在言瑤CP粉正在哐哐撞大牆。」
「……顧言川是不是要掐死我了?」
「我沒那麼閒。」
這個聲音一起來,我嚇得差點拔氧氣:「你你你……你怎麼在這?」
「樓下都是人,我走不了。」
顧言川一身黑,三兩步走過來:「剩下兩個消息我告訴你。」
「一個好消息,你現在重度胃潰瘍,得住院,恭喜你。」
「謝謝……」
顧言川聽到這句話,表情扭曲了一下。
「還有一個壞消息。」
「什麼?」
「林哥說的那部戲,我準備接了。」
顧言川頓了一下,下句話像是從嗓子裏擠出來的:
「林思瑤,我倒是要看看你這些年跟着周宸到底長了哪些本事。」
話音落,人像一陣風一樣地摔門走了。
我跟喬喬看着緊閉的私立醫院病房門,雙雙舒了口氣,大眼瞪小眼。
「樓下不是都是人麼……」
喬喬攤手:「哪個醫院樓下不都是人?」
她嘆口氣:「你們……之前?認識啊?」
「啊,」我有點失神,說,「謝邀,談過,最後我把他甩了。」
喬喬豎拇指:「牛。」
10
當初的我和顧言川,就像兩株相依而生的植物。
根莖相依,纏繞生長。
我們滿足於漆黑冬日早餐鋪十三塊熱氣騰騰的小籠包;
期待每月最後一天下館子日去餐館喫頓火鍋或是江浙菜;
生日時一小塊奶油蛋糕都能甜到心底。
低壓的屋檐下抬頭,雲層上面,是還不能窺見、卻令人期待的未來。
但對我來說,二百萬真的太多了。
顧言川家裏,還有媽媽幫忙還債。
賣了房,賣了車,到現在已經還個七七八八;
而我,車房早就被我爸拿去抵債,快兩年下來,才還了不到四十萬。
趕不上利息增長的速度快,一次逾期磨平了催債人所有的耐心。
他們掐着我的脖子告訴我,如果再有一次逾期,他們就會找人去我的學校,我媽的生活也將不得安寧。
那天我淋着雨走回家,哭着衝我媽伸出手:「給我吧。」
我媽裝傻:「什麼?」
我紅着眼大吼:「我知道你還有張卡,你給我!」
「什麼卡?我不知道!」
我不理她的勸阻,開始在屋裏翻找,沒想到真的被我找到了。
我拿着要走,卻被我媽一把拉住,她朝我大吼:「你幹什麼!這是你媽的養老錢!」
「這錢給不出去你也沒老可養!媽,我給你養老,但你想讓你女兒去死嗎?」
我媽一個怔愣的工夫,我揮開了她的手。
銀行卡里還有三十萬,我用這些錢,換來了我們母女短暫的安寧。
但我沒想到,沒多久,我媽離開了。
她留下一封信和又一張卡,說她要跟劉叔出國了。
不拖累我,也希望我能祝她幸福。
我還有心情去看一眼卡里的餘額,又是三十萬,像是一種諷刺。
我媽像是要用六十萬,徹底買斷我們的母女情分。
我從未想要丟下他們,他們卻可以輕易地丟下我。
那些從小被灌輸的感情不能用金錢衡量的價值觀,彷彿在這一刻崩塌到底。
前十八年再回想起來,竟像一場夢。
那天我一個人走了很久很久。
顧言川找到我時,我在他的出租屋樓下蹲着等他回來。
隆冬天氣,就穿了一件單薄的毛衣。
他飛快地跑了兩步過來,用他的外套把我包住。
暖意襲來的那刻,我吸吸鼻子,睜着哭腫的眼睛看他:「今天不想回宿舍了。」
顧言川頓了下,說:「好。」
那晚我們很平靜地煮了面,喫過飯,顧言川收拾完,從身後抱住我。
關了燈的房間很黑。
換作十八歲之前的我,絕對不會想到自己有今天。
我應該有慈愛的父親,溫柔的母親,眼裏只有我的愛人。
會在溫柔與愛裏將自己交付。
顧言川親吻我不知是被汗水還是淚水濡溼的鬢角,說:「我永遠都在。」
我一愣。
顧言川又重複:「顧言川會永遠陪着林思瑤。」
可最後,失約的是我。
11
我住了一週院,再過一個月,我們的新戲開機。
網上輿論爆炸,我登一夢言川的賬號差點卡頓,上萬個屁股齊刷刷地蹲在那等我更新。
可能是年紀在這,事業發展也還不錯,開機前後的輿論雖然熱烈,言辭卻都比較柔和。
開機官宣微博下點贊最高的一條:「民政局我給你們搬來了,就地結婚吧。」
喬喬在我回「我會加油的!」前搶下了我的手機。
開機儀式,周宸架着墨鏡在我旁邊陰陽怪氣:「顧言川看我的眼神好可怕哦,那我也要站你旁邊,我就站這就站這!氣死他!」
我:……
「你是不是有毛病?」
「我是投資人,你說話客氣點。」
「呵呵。」
製片人小雪很興奮地跟我咬耳朵:「我是你和顧言川的CP粉,你文寫得好甜啊,還更新嗎?下次什麼時候更?」
我:「拍完戲着,在這不好下手。」
小雪捂着嘴臉都紅了,誰都沒注意顧言川從我們後邊經過的腳步停了一下。
「更什麼?」
我肩膀一顫。
轉頭,對上了顧言川面色不怎麼好看的臉。
他語氣生硬:「過來化妝,一下午都是我們的對手戲,敢卡一條我就立刻賠錢走人。」
「有錢了氣勢就是不一樣。」周宸在一邊涼涼地開口,「我爭取找律師多訛點。」
我衝他揮了揮拳,屁顛屁顛跟了上去。
「顧言川。」喊出這個名字,我一愣。
心裏念過無數次,可上次叫出來,好像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
顧言川回過頭,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幹什麼?」
他的五官很好看,劍眉星目,典型的濃顏系帥哥。
比起從前褪去青澀,更有成熟男性的魅力。
我心跳了一下:「你爲什麼……突然答應來拍戲呀?」
「想答應就答應了,管好你自己。」撂下這句話,顧言川化妝去了。
「哦。」我站在原地踮踮腳。
顧言川是個心軟的人,我深知這點。
剛做決定時,我還沒想好該怎麼下手。
他的項目幾乎都完美避開了跟我合作的可能。
我只好做個夢女,每天買買他的代言,看看他的物料。
好不容易我降價倒貼跟他一起錄了檔綜藝,還只有短短一天時間。
我根本來不及做什麼就分開了。
好在網友慧眼識珠,讓我得以自己在網上寫寫同人小說快樂一下。
還能收穫一衆「言瑤是真的!」的言論。
但現在……
我盯着他的背影,心底燃起一絲希望。
12
我們演的是一部現代劇,主角從校園走向職場。
青梅竹馬,一起長大,因爲誤會與變故分開,又因爲相愛走到一起。
時間線很美妙,希望最後我跟顧言川也能。
猶豫就會敗北,我決定主動出擊。
於是劇組每天迴盪着我舔狗的聲音:
「顧言川,這段戲我感情不太對,你有時間嗎?我們走個戲?」
「顧言川,咖啡喝不喝?特意幫你點了無糖美式,消腫。」
「我很腫嗎?」
我立刻搖頭:「當然不……」
顧言川黑着臉從我手裏拿過咖啡。
「顧言川,熱嗎?小風扇要不要?USB充電口,充電五分鐘能吹半小時。」
「你吵得我很熱,閉嘴。」
「OK,那你吹不吹……」
顧言川的眼神橫過來。
我立刻閉嘴了。
小雪每天現場嗑CP,嘴角都要咧到太陽穴。
只有喬喬恨鐵不成鋼:「你能不能矜持點!」
我小聲:「矜持什麼?矜持能追到人嗎?」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甩人的時候沒想到吧!」
「你牡丹二十九年懂什麼愛情!」
「你別傷害我,我報警了!」
說完,喬喬又拿起望遠鏡,拿出對講機:「滴滴,八點鐘方向,有代拍。」
劇組保安循聲過去。
我:「……你到底怎麼看見的。」
喬喬冷笑:「我幹代拍的時候他們還在玩泥巴。」
中午,我拿着小飯盒跑到顧言川的保姆車前等他。
「顧言川,中午要一起喫飯嗎?阿姨幫我做了很多,有你喜歡喫的……」
顧言川嘴脣抿成一條直線:「你天天在我面前轉,周宸不管你?」
我沒反應過來:「他爲什麼管我?他是咱老闆,又不是咱爸。」
「馬上就不是了。」
「什麼意思?」
顧言川看着我:「我要解約。」
我沉默半晌,看着他的眼睛:「你解約是因爲我嗎?」
顧言川沒說話。
我以爲他會讓我不要自作多情。
但他卻笑,脣邊弧度嘲諷:「你以爲呢?我一秒鐘都不想再跟你在一個公司,也不想自己頭上頂着周宸的名字。」
「那你爲什麼還答應……」
「我不管你想幹什麼。」
顧言川打斷我的話,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他的眼底有了紅意。
「別忘了,當初是誰先放手的。」
13
是我。
六年前,我們大三。
那年最好的消息,是我們雙雙通過了樂娛影視的面試,以演員的身份簽約。
簽約當晚,我和顧言川去喫了一頓大餐。
我舉着果汁:「祝顧言川,星途璀璨,一切順利!」
顧言川笑着擦擦我忍不住掉下的眼淚,眸光溫柔:「祝顧言川,永遠都有林思瑤在身邊。」
即便知道市場殘酷,可簽約樂娛也像給我們打了強心劑。
生活總是要由一個一個盼頭組成,推着人往前走。
我跟顧言川不是一個經紀人。
但相似的是,樂娛這種大公司,一個經紀人手下少說有幾十個我們這樣的藝人。
簽約後,我們的生活被公司安排的形體課、演技課填滿。
這是樂娛前期針對每個藝人的固定投入,課上得多,兼職的時間卻在變少。
有一回,我因爲兼職導致上課遲到,被經紀人一頓臭罵。
時間的衝突讓我不得不放棄那個兼職。
「生活總會變好」這句雞湯,能安慰到的總是還不夠絕望的人。
催債的電話、短信又找上門。
顧言川洗完澡出來擦頭髮,我在他擔憂的目光中摁了關機。
我收藏了一個又一個組訊,試了一次又一次鏡。
但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
我又開始去劇組跑龍套。
那天,我遇到了一個年紀大我一些的姐姐。
她是個擁有三四句臺詞的羣演,長相清麗,正狼狽地蹲在劇組的角落裏喫盒飯。
見我過來,她笑着搭話:「沒太見過你,剛來?」
我點頭:「剛來不久,平時上課,沒時間。」
「還在上學嗎?哪個學校的?」
「戲劇學院。」
「喲,」姐姐驚訝,「學妹,大幾了?」
「大三……」我有些驚訝,「你……畢業幾年了?」
「五年啦。」
我心裏沉了一下。
遲疑地開口:「沒有……更好的機會嗎?」
姐姐像是看懂了我在想什麼,拍了拍我的肩膀,小聲羅列劇組的演員:
「女一,出品公司老闆的女朋友;女二,視頻平臺COO的妹妹;女三,Casting工作室老闆的小情兒……女四、女五,女一帶進來的,同公司的藝人。就連臺詞多一點的老演員,可能都是哪位執行導演的老婆。」
她嘆口氣:「機會,是屬於他們的。」
原本就味道不好的劇組盒飯,在此刻更加令我食不知味。
五年。
我咀嚼着這個數字,內心一片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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