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一陣胃液翻騰,乾嘔感襲來。
好在我及時堵住了她的嘴,避免精華外流。
而琴也回過神來,壓下不適感,咕嚕咕嚕的吞下儲在口中的精液,甚至幫我把肉棒都舔了個遍。
已經癱軟的肉棒,還一度被琴吸住,差點離不開。
確認了能吃到的精液都已經吞下後,琴突然站起,憤怒的看著我,意念一動,就喚出了一把劍,想朝我命根子砍去。
頓時,我嚇了一跳,心已經涼了半截,看來以後要成為空公公了。
好在,琴的劍高高舉起,卻沒有重重落下,而是停在了半空,面帶驚喜。
沒錯,剛剛精液還未到消化道,自然什麼效果都沒有,如今充滿風元素的精華被琴吸受,她頓時感受到了麗莎所說的「枷鎖」被解開了。
於是琴右拿著劍,左手橫在胸前,雙肩微沉,微微一蹲,大量的風元素頓時匯聚,形成一個風眼。
我用手擋住小老弟,心想芭比Q了,琴動真格了,連元素戰技都開了,但寧殺大頭,不殺小頭,這是身為男人最後的尊嚴!
琴看著我瑟瑟發抖的樣子,也是一陣好笑,再聯想到我的精液能有這種效果,眼中的憤怒全無,更多的是柔情和占有慾。
「風壓劍!」
琴將目標對準我的肉棒,元素戰技一開,我根本無從反抗,整個人都飄了起來,雙手自然也被吹開,只剩肉棒被吸的老直,緩緩向她飄去。
隨著風力對肉棒的吸引,血液不斷下移,肉棒又硬了起來,而且還紅通通的,顯得異常可口。
而我的臉色早已血色全無,原本還想著如果留一半,或許還有機會長回來,但勃起狀態下,琴輕輕一切,就能斷根了。
「牽引速度增加....傷害也提升不少....」
琴喃喃自語,根本沒注意到我一副死人臉,接著她加大風元素的吸引,並取消了風壓劍的最後一擊。
我連人帶棒,直直的往琴的身上飛去,我閉上雙眼,安然自若的等待死亡.....
一秒....兩秒.....一點痛的感覺都沒有,只感覺到肉棒有些潮濕。
此時,我緩緩睜開雙眼,才發現琴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已經收起了武器,像隻章魚,跪在地上,吸舔著我的肉棒,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
當然,琴沒想這麼多,她一直清楚,這是一場交易,我讓你舒服,你讓我變強。
而且事情往往只分零次和無數次,她就是這樣,剛剛還看肉棒又臭又腥,如今就和榴槤愛好者一樣,食隨之味。
那點腥味才是精華,越聞越香,看看精液多香甜就知道了。
所以,琴以為我喜歡用這種方式射精,便繼續吸了起來,想趁麗莎和派蒙還沒回來前,多吃幾發。
但我們說好的可不是這樣!
泥人尚且有三分火,我也是如此,對於琴這種情緒起伏,很是生氣。
可誰叫琴生得漂亮,胸還大,身材又好,現在還在幫我口交。
我只能壓下怒火,從別的方向發洩。
另一邊,琴還像一隻金毛獵犬在舔雞腿,口的正開心,就發現我的肉棒越來越軟,開始縮小。
這讓琴有些慌了,當然,慌的點不是爽不到,而是吃不到精液,就不能變強了。
於是她用那憋腳的口交技術,一番排列組合,加大吸允的力度,也沒辦法再讓肉棒變硬。
看著這麼愛我肉棒的琴,因為吃不到棒棒而失落,我也是有些欣慰。
但沒辦法,我和我的冠軍肉棒,想要的更多,區區一張嘴就想打發掉,沒門!
這時,我才看著努力含著肉棒的琴,慢悠悠的說道:「麗莎沒告訴過妳,一洞不能兩吃嗎?」
琴聽聞,愣了一下,由上而下,用著她那寶石藍的大眼睛看著我,「沒有阿!她說....」
說到一半,琴才想起麗莎所說的猜測。
「只有讓精華進到身體裡才行,小穴和嘴巴都可以,直接射在皮膚上沒效果。」
這麼說來.....麗莎至少實驗了三種管道?那麼沒有重複到,也就合理了!
畢竟僅僅是一發,就要花很多時間,她現在嘴還酸著呢。
「那麼,接下來要怎麼辦?」
琴站起身,再次恢復了「代理團長」的語氣。
我心裡一陣無言,低頭看了下她的駱駝蹄,意思不言而喻。
琴順著我的視線,看到了她已經濕透了的褲頭,也會意了過來。
這不就是原本的A計畫嗎!?
因為突然實行了B計畫,反而忘記本來說好的A計畫。
琴心中一陣竊喜,她雖然今天才第一次自慰,但事情只分有跟沒有,所以她有經驗!
來回不過就是有些癢而已,麗莎也說過,如果是下面,讓旅行者動就行了,自己只要等著被內射,坐著享受就行。
「上來吧!」
趁著琴脫掉皮帶,拉下白色緊身褲的時間,我已經全裸坐上了她的辦公桌,原本「蒙德」風的衣服、褲子,早就被琴的風壓劍給吹碎了。
琴聞言,裸著下半身,回頭一看,發現我竟然坐在她的辦公桌上,有些不喜,但隨後發現我兩腿之間的肉棒,已經恢復充盈的狀態,就顧不了這麼多了。
兩腿一蹬,輕鬆就跳上了桌上,跨坐在我的腿上。
此時,我才看清,琴的陰脣,竟然是稀有的白虎!
小唇和大唇,掩的嚴嚴實實,如同未綻放的花苞,讓人期待它的開花。
我用手背輕輕拂過她的陰脣,琴身體就微微顫抖了一下,甚至不自覺的流出了一些愛液。
這讓我大驚,竟然會有如此敏感的小穴。
「妳......有自慰過嗎?」我有些擔心的問。
「當然,就是有些癢而已。」琴很自信地回道。
「那妳試一下,我看看。」
第一次往往都需要謹慎些,我對此深有感受,不過琴卻有些不滿,她滿腦子都是時間緊迫,必須趁她們回來前,多吃幾口精液。
但我畢竟才是肉棒的主人,要是我再來一套肉棒變軟之術,那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琴只能一隻手,扶在我的腰上保持平衡,一隻手,向下一伸,在我面前表演了起來。
只見她玉手,輕碰陰脣,小穴就是一陣緊張的收縮,淫水像蛤蜊吐沙一樣,流了好幾滴。
接著就見琴似乎做了什麼重大決定,咬了咬牙,捏了一下陰蒂,小穴如同被按了什麼開關,愛液嘩啦嘩啦的流出來,如小水庫洩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