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作的夢是不是反映潛意識的東西,我並不清楚。
但當人知道自己在做夢時,就會有些肆無忌憚起來,因為不用負責。
香菱的狀況就是如此,半夢半醒間,對於現實沒有一定分辨能力。
漲紅著臉,用著她那渾圓的屁股,在我的身體上,上下擺動,吞吐肉棒,好不快活。
而且現在的香菱是醒著的,所以小穴的緊實度明顯提升了一個層次,每次被她的小穴吞吐,都像被一口大嘴,當作葡萄剝皮。
這使我的肉棒已經興奮到了一個狀態,隱隱有爆筋的跡象。
特別是當香菱用著一張,氣憤又享受的嘴臉看著我時,我就一陣興奮。
與此同時,香菱還用著一口道地的璃月腔,罵罵咧咧的說我是個變態大蘿蔔,她一定要把我從地底拔出來,做成一道菜吃掉。
她怎麼說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說話的語氣。
明明字字都是髒話,甚至不是埋怨就是威脅,但身體卻一刻沒停過,上下不停抽動,充滿了衝突感。
我感覺香菱根本就是在說騷話增添情趣,不愧是性愛天才!
享受的同時,我也配合她演了起來,壓低嗓音高罵著:「蘿蔔蘿蔔!妳哼蘿蔔!」
香菱自然不懂什麼蘿蔔語,但她也明白,這根長得像我的壞蘿蔔,肯定是在罵她,氣的加大了收緊力道。
每次小穴吃下肉棒時,都會插到最深處,頂的子宮變形,接著再用力一夾,將我整根肉棒給吸了上去,宛如真的拔蘿蔔。
「啊哈~」
我發出一聲舒服的喘聲,她卻以為是攻勢生效,吐著舌頭,漲紅著臉,繼續下上拔。
殊不知,這完全是在榨精啊!
如此往復之下,快感達到了極限,我全身痙攣,肉棒止不住的狂顫,一股尿意凝聚在龜頭,射了出來!
配合香菱的拔蘿蔔運動,明明是垂直的抽插,愣是一滴沒漏,全進了她的子宮。
而香菱也注意到了我的異樣,用手拍了拍我的腹部,發現沒什麼反應,扭了扭腰,吐出了肉棒站了起身。
搖搖晃晃的宣佈了本次的除魔行動告捷成功,璃月又安然的渡過了一天。
隨後雙眼一閉,累得向後倒去,打起了呼嚕,進入真的夢鄉,殺蘿蔔精去了。
而我也被幹到躺平,喘著粗氣,感受逐漸消退的快感,才能動身。
或許會有人覺得,香菱不過是個雛,身經百戰的我,怎麼可能先戰敗下來?
其實不然,我早就在她睡夢中時,抽插了她的小穴一陣子,要是沒升級過的我,早就射了。
而後,又被夢遊的香菱強姦,配合上她的言語挑逗,已經撐的夠久了。
坐起身子,我看向睡姿極差的香菱,小穴因為過於放鬆,精液已經慢慢流了下來,滋潤了屁眼。
我按摩了一下肉棒,思考著要不要再來一發。
但考慮到香菱的精神狀態,以及明天還要趕路,就委屈的放棄了機會。
畢竟要去的地方是璃月,不是蒙德,天知道香菱發現我偷幹她後,會對我在璃月的聲望造成什麼影響。
於是我手中凝聚了輕微的風元素,開始清理了犯罪現場,並小心翼翼的幫香菱把衣服給穿了回去。
另外,這裡就要說一下了,由於我常用風之力清理性愛痕跡,現在對於風元素的掌控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能開始改變型態了。
什麼意思?
就是說,我能開始用別的角色的元素戰技或爆發了!
一直以來,受到遊戲設定的影響,我一直以為自己只能用螺旋丸和龍捲風,但事實上,我沒有神之眼,操控元素力,不太受限。
所以我不僅能像溫迪、萬葉那樣起飛,也能像琴一樣變成風系大奶媽。
但都需要對技能有一定了解,否則只有形沒有實。
只可惜我太晚發現,來不及向蒙德兩位風哥風姐討教,就出發了。
好在,璃月有岩元素能覺醒,所以我其中一項計畫,便是向岩王帝君、社會廢人-鍾離拜師,看能不能學個套盾、創造粗棒、石化、共振等高招。
想想就有些興奮!
次日,天露魚肚白。
派蒙和香菱就已經起床,開始收拾行李了,只有我睡的太晚,有些黑眼圈。
「早~」
「你終於醒了啊!」
「瞌睡蟲~」
香菱見到我時,仍是一臉青春洋溢,絲毫沒想起昨晚的性事,只是看到我微微勃起的肉棒時,總有想伸手去拔的衝動。
昨天走的進度還算不錯,剛好穿過了石門,到了荻花洲,所以只走了幾個時辰,就到了璃月著名的景點「望舒客棧」。
我還記得第一次看到這裡時,心中的震撼,現實中看到,又是另一番景象,但同樣驚豔。
應派蒙的要求,我們決定品嘗一下這裡的特色菜。
身為隱藏富豪的我,隨手點了一桌子的菜色,什麼杏仁豆腐、松茸酿肉卷、金絲蝦球、野菇雞肉串。
讓兩個吃貨雙眼放光,拿起飯碗靠在嘴邊扒著吃,一下子就掃空了好幾盆。
但吃著吃著,兩人都感覺缺了些什麼,看向了我。
「所以說,那個醬汁呢?」
得,又開始惦記起了我的蘑菇汁。
一樣,老規矩,吃飽就射,自助享用!
於是聰明的香菱,先有了主意,用著話劇社演技,說道:「啊!我的筷子掉到了桌子下面。」
一溜煙就鑽了下去,拉下我的褲檔,掏出我的大肉棒,開始了新一輪的口交。
而慢了一步的派蒙,氣得急跺腳,但又不能一起鑽下去,周圍人還多呢!很容易被發現,只能有些不滿的把起了風。
話說,這劇情我是不是在某P站看過?
來不及多想,香菱已經開始了她的表演。
她沒侯急的一口吞下,反而打算先品嘗沒吃過的部分。
龜頭、馬眼、蛋蛋,她都細心品嘗過了一輪,有了瞭解,於是將目光放在冠狀溝。
香菱沒用手,反而用舌尖去挑開包皮的位置,我的肉棒一顫,她完美的將舌頭貼在了包皮與龜頭底部的中間,滑了起來。
先是順時鐘一圈、再是逆時鐘一圈,幾乎都要把我的包皮給撐大了。
突然她停了下來,好似找到了一個好玩的東西,用力一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