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特獨白】鈴芽之旅：將執念留在過去，這樣才能釋然的面對往後生活啊

你有多久沒有因為一部作品而心動？或有多少時光開始說服自己不要抱有期待？想想這個問題確實還是挺沈重的呢...而即便如此，我們也依然要好好生活下去的啊！

今天的你還好嗎？現正將為您播放的節目是由懷特獨白所製作的【哭悲無常】

我是主持人丹丹躺棠，那就讓我們開始這集節目內容吧！

如果你還沒有看過新海誠的電影，那今天所要介紹的內容恰好很適合當作認識這位作者的啟蒙之作。

鈴芽之旅，顧名思義便是以女主角鈴芽為主角而向下開展的故事，而作為新海誠電影作品，那同樣在劇情中也免不了出現關於氣象元素的內容；不過，本作不只能夠在主線發展上看到鈴芽經歷的奇幻之旅，其關於電影所保留的部分，更是能夠從鈴芽面對生活不同樣態時的挑戰中，察覺到她那一份幽微而細膩的情感。

只是對於作品表達的概念，編劇卻沒有過多涉入，反之，應當是說電影特別是在鈴芽的成長背景上，刻意保留了作品詮釋的表現空間；以此，乃至於觀眾對劇情有著更深度的感觸，也只能自行咀嚼、並留給你我去想像。

可以說，觀看鈴芽之旅的體驗令人相當不快、甚至說整部作品都有種讓人不夠盡興的感覺，但是，也正是它那語帶保留的詮釋狀態，將一切可能影響情節之外的「人」，又再刻意的保護著；也就是說，作品之所以給人看完、卻仍感到不足夠的緣由，正是那不得其門而入、且刻意避開的暗示性，這才使得劇情最為沈烈的部分，變得相當婉轉而合乎情誼。

以此，對於劇情有所保留的部分，筆者暫且就先將警語擱置在這裡，那在以下內容中，就請怕被劇透的讀者們先行避開，而若是已經看過原作的觀眾、或對於這部電影有興趣的朋友，還請繼續聽我娓娓道來，談談鈴芽之旅這部作品之所以無法好好交代的部分。

約莫是在片頭不過五分鐘的時間，電影便將鈴芽生活的情景，從住所、校園、親人和同學的互動關係都交代完事了；而後，關於鈴芽的日常瑣碎，作品則是選擇了留白的方式、沒有過多交代或補充，就讓它恣意的回歸到平凡的生活中。同樣地，作品卻也不是以過往一般習慣的敘事方式發展；反之，隨著劇情轉向——自那場邂逅而起，鈴芽原始的衝動卻因而被誘發出來。

起先，是宗像草太出現之時，激起鈴芽來到這處荒漠之地，但是，正當鈴芽莫名的好奇心作祟、而越是走入荒城深處，鈴芽卻沒有見到她心中巴望著的神秘男子；反倒是自鈴芽走到老城中央之時，面向鈴芽的「門」卻已悄悄打動她那久久忘卻的回憶...

至此，劇情便在此之間留有了三個伏筆：其一是鈴芽腦海中浮現的幻境、再者是神秘男子的真實身份，而最後就是鈴芽和阿姨互動的微妙關係，究竟是什麼緣故讓鈴芽能夠見到那處不屬於生人所在的常世？且在另一方面，還有她和阿姨生活的非典型的家庭關係，是否其中也與宗像草太的身世有所關連？僅此，對於鈴芽腦海中的畫面以及其他種種的疑問，就讓我們再向劇情發展繼續前進。

首先，是當鈴芽解開「要石」的制約時，由於她所犯下的錯誤因而引發後續一連串地震的巧合。不過在此同時，鈴芽生命的突破口，卻也因為這次事件的契機，而揭開了她和「閉門師」長久以來的淵源，其後，為了阻止世界面臨更大的災害，鈴芽和閉門師兩人便踏上了這場跨越日本南北的奇幻旅途；同時，隨著鈴芽越發向北方前進時，那久違而被遺忘的念想又在此時之際，隱約的被催化出來。

緊接著，正當電影的另一名主要角色正式出場時——大臣，便為我們揭開了本作主線的序幕，並且隨著大臣留下的足跡，讓鈴芽也被迫四處奔波著；然而，在這乍看之下是在捉弄鈴芽的情景，但事實對於大臣而言，卻不只是和人們把玩而已...

其早在幾世紀之前，大臣對於祂所承擔的職責就有所牽掛，只是礙於世道而有的不得不，卻讓祂不由得妥協而成為了「要石」、並且讓人束縛著；以此，之所以大臣極力擺脫、甚至在鈴芽踏上這莫名其妙旅途中，還跟著祂上演了一場大逃亡的戲碼，但是對於大臣而言，如果能就這樣擺脫自己作為神祇的使命，難道不就是它久違盼到的結果嗎？試想這個問題大抵也未必是一個理想的結果，只是大臣選擇將它給擱置著，或者是交由他人來承擔，如此對於世間導致種種災厄的威脅，大臣作為常世和人間兩界的守門人，無論最後為何，祂也就能夠輕鬆的旁觀著。

緊接著，正當電影的另一名主要角色正式出場時——大臣，便為我們揭開了本作主線的序幕，並且隨著大臣留下的足跡，讓鈴芽也被迫四處奔波著；然而，在這乍看之下是在捉弄鈴芽的情景，但事實對於大臣而言，卻不只是和人們把玩而已...

其早在幾世紀之前，大臣對於祂所承擔的職責就有所牽掛，只是礙於世道而有的不得不，卻讓祂不由得妥協而成為了「要石」、並且讓人束縛著；以此，之所以大臣極力擺脫、甚至在鈴芽踏上這莫名其妙旅途中，還跟著祂上演了一場大逃亡的戲碼，但是對於大臣而言，如果能就這樣擺脫自己作為神祇的使命，難道不就是它久違盼到的結果嗎？試想這個問題大抵也未必是一個理想的結果，只是大臣選擇將它給擱置著，或者是交由他人來承擔，如此對於世間導致種種災厄的威脅，大臣作為常世和人間兩界的守門人，無論最後為何，祂也就能夠輕鬆的旁觀著。

不過在另一方面，自鈴芽錯巧搭上草太與閉門師的淵源以後，作為一切問題起因的她，卻始終與此事糾結著；至此，縱使草太已然成為了箝制後門的要石，但鈴芽在此時之際，卻也決意頂替他成為要石。哪怕這次選擇將不再有回頭路，而作為一切使作庸者的她自己，面對錯誤與命運的交會處，只要能夠換取草太本應享有的自由，她所做出的決定就不再有任何遺憾了。

在此同時，當大臣看著他倆不畏犧牲的精神，本作爲旁觀者的祂卻也終於喚起了自身應當把持住陰陽秩序的使命；就算這般作為必將使祂再次被剝奪自由，但是領悟那作為神祇本就為了世間存有的意義，對此也不再有怨言。於是，直到鈴芽步入常世之時，這捨身的舉動終於是在大臣釋然之後，接受了自己的使命，並且結束一切混亂、讓世界回歸秩序與如常的生活。

但是鈴芽自己呢？對於她而言難道就沒有什麼事情等待她去完成嗎？顯然是有的，其在劇中已然出現無數次暗示，只是鈴芽自己無從知曉而已，或者說她就算總是巴望著回到北海道故鄉，卻也因為在九州有了新的生活、同學以及那永遠呵護著她的阿姨，總總緣故又使他很難有衝動回到那裡...

然而，當鈴芽錯巧解除了後門的封印、並隨著神明的引導而一路向故鄉所在的北方走去，到頭來鈴芽也終於發覺到了那個由神明所化身的小貓背後的總總目的，尤其，若不是小貓咪總是把玩著鈴芽而讓她必須朝著心中所嚮往的北方過去，或許這輩子對於鈴芽而言，就會有所遺憾了；甚者，更因為鈴芽自從她失去母親、遷離到九州，並在當地長大，就從來沒有機會能夠回到這裡。與其說是錯巧，不如說是受到命運久久的束縛著，也因此，就讓鈴芽隨著這趟旅程的超展開，便莫名引導她來到這許久以前的故鄉地，這才使鈴芽終於能夠找到自己久違而失去的歸屬。

你的選擇不盡然是錯誤的，或將是它引領你找到出口。誠如本篇故事為我們展現的人生經歷，因為鈴芽過去所經歷親人事故，於是使她久久而沈溺在自己的創傷中、成為了生活長久缺失的一塊，但是，那令人感到不暢快的消極感，卻是如此難以消化、反覆，而使他因此閉塞、並對現在所擁有的幸福失去了察覺；反之，作為一名失敗者，鈴芽在面對自我掙扎的囹圄時，生活與之帶來成長的悸動卻也因而脅迫她走到出口；乃至於說，打從她遭遇生活瓶頸時，這始終無法見到美好結果的樣態，這才是她所要努力征服的挑戰，同樣地，回到本文主體，電影帶有保留的寓意性，若有似無地，就又轉向了成長悸動的青春詩篇——其透過鈴芽之旅作為一場人生出走大冒險，實際卻是在鈴芽無意識的見識世界時，用以青春的稚嫩與嬌弱，去對抗我們人生困境時，個種期許與不滿的癥結點。

同樣的，這種不屬於他人的行動意志，對抗的敵人就是自己。因此，就大膽的向未來奔跑吧！衝破它、然後使這股勇氣不斷引領你到達自己期許的生活裡。

備註：當夢想面對現實時，還請你不要過度感到悲傷，尤其是正在低谷時，沈著、於是你就捱了。因為沒有任何問題是過猶不及而可以得到，只有當你在每一次好好的屏息之間，將一切自我察覺的狀態達到平衡，那這種屬於精神層次的自由書寫過程，便將使你獲得全然的感知；也就是頓悟了。

最後，無論成敗，還請你要好好的說再見，或許是過去的自己、或曾經期許自己未來的哦樣、或過程中結識的某個朋友，在這場跨越生命維度的冒險之中，你我所經歷的都是生命最動人的詩篇，僅此，讓我們再次回到文中正題。

而談到歸屬，對於鈴芽而言，那無盡思念的北方究竟代表著什麼呢？其關於歸屬與故鄉，不僅是在鈴芽生命經驗裡，因為阿姨提攜著她的生活歷程而使鈴芽有所成長的方向；並且還涉及至鈴芽長久以來被蒙蔽的內心，無論鈴芽如何處理，如此雜糅的念想卻始終盤旋在她的思緒裡、無處宣洩；然而，正當「閉門師的職責」出現，這般沈重的問題卻使她有所填補的契機——雖然在事件當下，鈴芽也並未能夠完全拿捏清楚，但隨著她越加深入後門之時，這潛藏在鈴芽內心幽微而敏銳的情感記憶，卻也一同被催化了出來。

於是，直到最後一扇門敞開之時，經過這趟心靈之旅的探索也終於使她能夠回歸自己心中的平靜，無論是過去殷殷期盼的歸屬或曾有出走的衝動，正當他回到這熟悉的故鄉地，鈴芽最後也就能夠更加清晰的面對自己了！至此，在這趟追尋自我的旅途中，你我所見識的鈴芽，不僅是少女的出走而止，其包含幼年時期失去的一部分以及這延續至鈴芽整個成長時期的焦慮、脆弱還有延續在後青春時期的失重感。心境離合間，自鈴芽接受了母親離去的現實，那在面對往後的生活時，鈴芽便就能夠以更為寬容的態度看待未來與自己、並且不因為過去仍有所膠著的部分而再次陷入無法抽離的情緒。

不過，顯然電影並沒有花太多心力去闡述鈴芽失親的痛，甚者，是作品有太多不能夠到盡的細節，但即便新海誠選擇以如此曖昧的方式表現，鈴芽之旅也依然是你我很難承受的悲傷——尤其是碰觸到地震這般沈痛的議題時，內心的失重感就好似將人帶入無盡深淵的低谷，並且沒有脫身與救贖的可能；而後，自鈴芽錯巧從不可犯下的錯誤中，化身成為這場災禍的救贖者，閉門師的職責卻在此將她和311創傷後遺症這整件事的敘事本位又更串接在一塊，即便鈴芽試圖脫身，但這造成一切問題的緣由也只有她能夠緩解。其從劇情架構來看，鈴芽受阿姨扶養這件事，無非正是因為母親受到那場地震的波及，而就此讓她被迫離開原本熟悉的故鄉，而後，無論是鈴芽自夢中反覆見過的「後門世界」、或者是當神祇化身為貓咪時，那試圖指引她回到故鄉地的契機，在這看似簡單的線性劇情下，鈴芽背負著整起國民悲痛的心智，卻也都因爲她長久緬懷的故鄉而再再地被淬煉出來。

生活帶給人的感受是全面的，因為過去總總，固然使人沈寂在此時境地，而同樣在這場生命體驗下，沉烈的意志卻也使人感到衝動；尤其是在人們陷入低谷之時，正當負重感褪去以後，隨之帶來的就是你重新振作的原動力。哪怕這些經歷使人感到疲弊，不過當你敞開心扉、並試圖面對一切苦痛之時，那曾經使你感到困乏的事物便將成過往；以此，僅有在人們學會釋然以後，你的生活才會因此而有了更加沉著的情感，並且繼續支撐起往後餘生的如常。

悲傷固然沒有絕對能夠面對的真理，其就像是鈴芽所面對的責難，那消極而使她難以振作的過去，就好似她一再苛責自己的樣子，並且除了無盡的思念以外，鈴芽確實也只能透過這樣的故鄉，反覆緬懷自己曾有的歸屬；不過，若鈴芽總是以此作為往後面對生活的方式，那如此漂泊的她，就也沒有其他空間成長了。而之所以在鈴芽錯巧解開了神祇封印後門的要石，反過來看，那偶然巧合般的命運，卻也因此讓鈴芽有一次重生的契機，在這場追逐自我的旅程中，逐漸找回心中所屬的那部分，或許是對生活有所不適應的自己、或終於能夠回到故鄉的時刻，無論為何，鈴芽終於都瞭解了當下所擁有的事物，哪怕故鄉早已消失，但至少她還有深愛她的阿姨、總是陪伴著她成長；哪怕一路走來有許多不見得愉快的小事，但如此倔將的家人們卻總是沒有遠離、也因此讓她能一路長大成為自己曾所嚮往的模樣，並且若不是因為有這些人總是提攜、守護著，鈴芽也沒辦法擁有如此安好的成長時光。

那作為讀者，又該以何種角度看待呢？其對於鈴芽之旅中所譜寫的故事，大致可以劃分為三者：其一，是關於鈴芽的成長之旅，再者，是鈴芽的自我重建，最後，則是自鈴芽失而復得的歸屬談創傷與釋然。委婉來說，電影並沒有太直接的將恐懼感譜寫出來，反之，作品卻選擇以一種突破的方式，隨著鈴芽心境的收放，而將這莫名的情緒婉轉的凝練起來；於是，從前面所提到的三個境遇鋪陳來看，正當鈴芽之旅開展時，她逐漸回穩的心態就反覆的探討著劇情的核心主旨——也就是對於自我救贖的實質意涵，好比創傷修復、失敗所帶來的負重感等等，種種因素都攸關著過往生命體驗帶來的感官，其包含心境離合的轉變，當如此糅雜的思緒隨著情感的抒發而變得淡然，那在這場關於失敗者的重生之旅中，曾經感到匱乏的你也將會見識到自己決然不同的面貌；尤其當人們的執念不再之時，此時境遇便代表你已然和現實相會了——哪怕生活和其令人感傷，但你已然找到自己、不再因為往事而感到遲疑，並且也就敢於面對自己所有的決定。

而同樣地，回應鈴芽之旅敘事背後隱含的觀點，故事中最具有震懾之力的部分無非就是天災帶給人們創傷與一系列後遺症；然而，隨著劇情轉向鈴芽心態啟蒙時，那存於她夢中的輪廓卻也越加變得鮮明，於是在這段一路向北的奇幻歷程中，便都透露出了人們應當敢於克服困難的模樣。如此一來，即便生活的負重感使人感到消極、甚者失去動力而無處飄泊的時候，那你不免就回家吧，因為再如何孤獨、無法克服困難的時候，你心中某處也必定有個歸屬正等候著你歸來，即便這裡指的歸屬未必是有形的，亦或者是只停留在想像與外來之間，但所謂的「歸屬」，就是代表你依然具有期待實現的動力，僅此，冀望你永遠能記起這份情感依託，並且也不再因此畏懼而感到沈痛了。

玩味的是，電影對於災難的化身以及其起源卻也沒有太多實質目的性，好比方式神祇化身的概念：貓，就好像是生活中最熟悉的角色，如此親近、卻使人感到陌生，其對於東洋文化而言，從狐狸、貓咪以及狸貓等等的象徵，他們各自代表的意義卻總是與神靈脫離不了關係；但是，神靈們卻不僅止有善良的一面，或者說，對於一切的好與壞，也只是人們自行解釋的，但是對於這些超出靈性的存在，它們必然也有自己的思緒。因此，就像是劇中出現的小貓咪，時而頑皮、逗弄著女主角鈴芽，但另一境地，貓咪卻也有乖膩的一面，只是我們如何看待兩種境界贏弱，僅此而已。

同樣地，貓咪可人的多重面向，不僅呼應了電影對於「要石」承擔起門神的職責這件事，其神祇對於世事也具有相當獨到的見解，比方是開啟後門、引起日本大地震這回事，貓咪至始至終都知道後果，但對於處變之道，它卻仍然選擇旁觀，只是把玩著鈴芽、並使她因此攪和在其中；不過實際上，貓咪在面對危機時，卻並不像是人類具有實質目的性（僅管擔任「要石」以及守護後門不被敞開是它過去的職責，但是當它掙脫束縛時，貓咪不也就能夠隨心所欲、總是處在事情的身側觀察著呢）

有趣的是，在整部作品中對於貓，不只有著非常明顯的動機與刻畫，其更近一步將作品間的類似性、併攏在一塊，那對於大臣的角色以及吉卜力動畫電影作品《魔女宅急便》、《心之谷》等等的角色印象，卻依稀的被提點出來；而且，還不止是這兩者之間的微妙之處，自鈴芽穿越至常世之時，那對黑白貓咪映照的樣子，又再一次應照了吉卜力在《魔法公主》以及《風之谷》作品裡對於山獸神等神獸守護自然的種種畫面。

再者，從「要石」對應至後門與「常世」通道之間的關聯，如果說大臣代表的是陰陽兩界的守門人，但另一方面，撇開大臣背負的職責，在祂行為之下卻也有著負擔對於人們遲疑的心境樣態；好比說人們對已故之人的思念，因為人之所以有情感而會對親人的離別感到悲傷，但這無處安放、始終揮之不去的坎就也需要一個中介的角色進行分潤，哪怕對於常人而言並不公平，但是作為擺渡人的大臣，若不是始終以如此理性而克盡職守的話，常世與人間兩道必將會出現混亂、直到秩序終結而消停，甚者更因此帶來更為可怖的危難。

那「門」又有何寓意呢？從閉門師、要石到門這三者的關鍵，它們就如同一種防護機制，避免人們誤入常世媒介的途徑，但作為「門」，實質卻沒有什麼阻擋作用，並且更近一步說，從鈴芽夢中映照的現實這個奇境來看，門卻成為一種人們思念的反應狀態，雖然無法確定常世是否美好，不過可以確信的是，那裡著實不是生人應當駐足之地，因此電影才以「門」作為陰陽之間的界線，予以維持人間界的秩序。

鈴芽之旅乍看之下是對閉門師要職的體現，不過隨著劇情推進，那埋藏在劇情表面下的意涵卻越加超展開，其關於鈴芽與閉門師的淵源，就好似是自那場邂逅而起，便早已注定了他倆的結局．至始至終，鈴芽都未曾有過機會整理自己的思緒，或者說是為了要盡到閉門師的職責，讓她在此時之際也不得有所喘息；不過當故事接續向下譜出，迎面而來的危機以及這命運的交會處，卻促使鈴芽轉向一種自我的抉擇。於是，頓悟間，鈴芽奮不顧身地讓自己成為了要石，卻因此而解開了草太因受箝制的詛咒，至此，從「閉門師的職責」轉向鈴芽尋見故鄉的歸宿所在，作品所欲表達的概念便藉著「鈴芽」角色的塑造，從而將她對於母親的念想，再次投射至日本國民經歷震災時，那試圖修復的民族意志。並且，自鈴芽敢於面對挑戰時的「征服自我過程」，你我所見證的，無不就是經歷無數次災禍過去之後，仍然屹立不搖的人等精神；亦者是說，當鈴芽錯將成為了一切危機的起源，卻也因為這場邂逅而注定了結局——尤其是她奮不顧身的勇氣、都再一次用行動證明自己的堅毅，如此一來，從失敗者的出走之後，鈴芽終於能夠以民族英雄的身份，讓作品最為崇高的價值展現出來，也就是過去無論面對多麼劇烈的危機，但只要人們不因這些難題而懈怠，那乖弱的精神也必將能使你度過一次次危機。並且也對應生活的責難，好比成長經驗的過程必然會經歷著青春期的焦慮，儘管當時的你會有所感到矯弱的時候，但是隨著時間過去，這些難題終於也都成為了過往最為深刻的一段。

本集節目在此告一個段落，感謝您的聆聽。懷特獨白是嚼嚼廣場旗下的電影評論媒體；我們用文本分析方法，挖掘作品埋藏的訊息和信號；藉由重新解構電影的過程，帶領觀眾探索影像敘事中的文化符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