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的悸動---(8)

還記得初戀的感覺嗎？

還記得那種最單純最初的悸動嗎？

事情發生後，兩人被叫到教師休息室了解實際情形，那天過後…兩人分手了。

關於他們分手的原因，在這學校裡紛紛謠傳，「聽說是李姍姍劈腿耶…」、「好像是李姍姍對王文達說了關於他爸媽的事才被打的」、「你知道那次校外教學，李姍姍把王文達同寢的人都趕走，跟王文達一起洗澡耶，該不會…」等，這些耳語傳來傳去，沒人知道是真還是假。

事情發生過後，雨晴跟依璇討論著，這一切怎麼會發生，到底是出了甚麼問題。

「晴，李姍姍的事妳聽說了嗎？」

「有阿，傳成這樣誰不知道，越傳越難聽，誰知道會怎麼樣」
「妳都不擔心…唯賢嗎？」

「擔心？要擔心甚麼？」眼前的蛋糕看起來好好吃，雨晴眼裡只有眼前的蛋糕，無法思考依璇話背後的涵義。

依璇看著自己的好友，眼裡只有眼前的蛋糕，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就拿起桌上的遙控器往雨晴的頭上敲下去。

這一下讓雨晴的注意力從蛋糕轉移到依璇臉上，一手摸著剛被打的地方，一手拿著最愛的草莓蛋糕，「幹嘛打我啊，很痛耶！」

「把妳打醒阿，免得妳一點危機意思都沒有。」依璇手上還拿著遙控器，如果雨晴還不醒，在打一下好了。

雨晴看到依璇臉上發亮的表情，馬上知道依璇要幹嘛，馬上放下手上的蛋糕，蛋糕可以晚點吃，被打可不行在一次。

「其實，我有跟唯賢討論過這話題，唯賢沒有回答過我的問題。」雨晴一邊回想當天情況一邊回答。

那天補習完，一如往常兩人手牽手走樓梯回家，雨晴猶豫許久，還是問了心中疑問。

「唯賢，你聽說了嗎？關於李姍姍的事」燈光昏暗，雨晴看不清唯賢臉上的反應，卻明顯感覺唯賢停頓了一下。

唯賢沒有回答雨晴的問題，只是繼續往下走，到了雨晴家在的樓層，唯賢把雨晴的瀏海撥開，親了雨晴額頭後，說了聲「早點休息，我先回家了」就離開。

雨晴看著唯賢離去的背影，告訴自己別想太多，畢竟兩邊都是他朋友，他也很為難。

聽完雨晴的回答，依璇又拿起遙控器往雨晴頭上打下去，她也太樂天了吧。

「幹嘛又打我啦？」雨晴不滿嘟著嘴說

「你都不覺得唯賢反應很怪嗎？他會不會…」依璇擔心的說

「放心，我相信他，蛋糕好好吃喔！」雨晴拿起桌上蛋糕開始吃，不想在討論這話題，她知道依璇說的，只是她不知道能怎麼做

此時的雨晴並不知道，唯賢寫了張聖誕卡片給了李珊珊。

聖誕節那天，雨晴在補習前拿了卡片跟禮物給唯賢，唯賢收到的時候很驚訝，「晴，我…都沒有準備！」

「沒關係，我有準備就好啊，走吧，該上去補習了」

那天補完習，唯賢對雨晴說自己家裡有事，可能沒有辦法跟雨晴一起回家，唯賢下樓牽了腳踏車就離開。

兩人第一次的聖誕節，就這樣度過了，雨晴心裡多少有點失落。

聖誕節後，雨晴發現唯賢對自己的態度開始冷淡，雨晴再笨也發現不對勁。

忽然有一天，佳綺放學時把雨晴拉到角落的樓梯，告訴她一件雨晴不想面對也覺得不可能發生了的事。

佳綺拿出一張卡片在雨晴面前，雨晴打開一看發現是聖誕節前，唯賢寫給李珊珊的卡片。

『DEAR 姍姍
你們的事，文遠都跟我說了，心情還好嗎？聖誕節要到了，祝你聖誕節快樂。
只要妳想找人說話，我一直都在，別難過了好嗎？

賢12.22」

雨晴不敢相信地看著這卡片內容，抬起頭來看著佳綺問，「為什麼妳有這張卡片，」

「因為這是李珊珊要我拿給妳看的。」

「佳綺妳…？」雨晴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

「我是李姍姍要我來接近妳的，難道你以為當初那樣，有誰敢真正跟妳做朋友，大家都怕跟妳有一樣的遭遇，妳跟唯賢的事情她都知道，只是沒想到唯賢會寫這張卡片給她。」

佳綺說完，雨晴眼眶開始浮現水氣，同一天被朋友跟情人背叛，原來…自己以為的美好，都是假象。

雨晴把卡片丟還給佳綺，轉身想跑離現場，卻看到唯賢跟李珊珊往這邊走來。

雨晴腳像被黏住一樣，無法往前也無法後退，看著眼前兩人慢慢往自己走來。

李珊珊滿意的看著眼前這一切，她揮了手要佳綺先離開，接下來的事，李姍姍不希望傳出去。

雨晴撿起在地上的卡片，看著眼前自己以為可以一直走下去的人問，「這是甚麼？」

唯賢沒有看雨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妳不用問唯賢，那是甚麼很明顯不是嘛？話畢，李姍姍就往唯賢的嘴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