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樓下的小女孩(28)心不在,閹!(2007原著版)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7 分鐘

秋天的風捲起飄散的繽紛紅葉,你不知道它們會舞向何方;世事無常,變幻莫測。

這就是人生。


小時候,喜愛打電動,總以為將來會去念資訊科學;

沒想到進了經濟系。


小時候,總愛看著黑色的濁水溪滾滾地撲打岸邊,捲起水花;

可長大後再也沒時間去看。


小時候,夢想著將來有一間空盪盪的房間,裡面只有一台演奏用的平台鋼琴,事情忙完了便可以把自己關在裡面拼命敲著88個黑白交錯的琴鍵,用音樂與自己對話;

沒想到現在閒暇之餘最常做的事情是寫豪洨文和小說。


好久以前,第一次牽到心儀的她的手,還以為可以就這樣牽著走一輩子;

沒想到再長的路也有盡頭;再長的電影也有劇終的時候。


人在年輕力壯的時候,從不會想到牙齒會有脫落的一天;

從沒想過毛髮會有稀疏的時候。


這就好比,第一次握起她的手時,從沒想過,有朝一日,自己的掌心會只剩下空氣。

第一次抱著她睡覺,也從沒想過,有天懷裡會只剩下她喜愛的那個企鵝花紋骨頭狀抱枕。


第一次踏上嘉義的土地,我從沒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愛上樓下的小女孩,小綠。

第一次背著小綠跟別的女生亂來,我也從沒想過會不忍離棄偷情的對象,小麗。

第一次搞上小自己好多歲的女高中生,我也以為可以只戀上詩婷那未成年的胴體。


總以為男人可以輕鬆地做到「心忠屌不忠」,

上完了別的女人,只要把老二洗一洗收好,

隔天一樣可以毫無愧疚的,

把它拿出來,放進另外一個女人熟悉的穴裡。


誰知道,我錯了。


性與愛永遠是糾纏不清的,愛一個女孩久了,就會想跟她上床;

上一個女孩久了,也會不知不覺地愛上她。


所以,那時的我,做不到對小綠毫無愧疚之心;

也做不到把小麗如同垃圾般說丟便丟;

更做不到狠著心把詩婷只當作洩慾的玩物。


所以,每每到了深夜,

信賴、背叛、懊悔、獸慾....等各種感受紛至沓來的時候,

我就睡不著覺。


只能頭痛欲裂地起床,

看著黑茫茫的稻田抽煙,

看著黑暗中微亮的煙頭沈思。


那天晚上,我又睡不著了。


小綠在溫暖的被窩裡睡得正沈,而我卻在陽台吹著冷風,燃著白長。

我沒有問她,那時,她滑落眼角的淚珠...是怎麼回事。

因為我已無法思考。


到底,為什麼事情會那麼巧?

而那真的是巧合?

還是小綠與小麗有某種聯繫?

小綠知道了某些事情嗎?

而她又是怎麼發現的呢?


還是...她什麼不知道,

那只是恰巧,只是萬分之一的巧合?


又假如...她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那為甚麼,每次她都似有意、若無意地,

好像在提醒我「別太亂來」?


我無法思考。


於是,乾脆不要思考。

讓思緒的帆船順水流到橋頭,看會不會自然打直。


熄了煙,我竄進了熱呼呼的被窩,抱起了穿著睡衣的小綠。

小綠睡著的樣子好可愛,那模樣真是世界上最美最美的容貌。

我緊緊地將她抱緊,臉頰貼著臉頰。


不知過了多久,我開始吻她。


從臉頰到額頭,從眼皮到眉毛,從下巴到嘴唇。

吻到嘴唇時,沒想到她竟然有反應,也輕輕地伸出小舌與我交纏在一塊,讓我嚇了一跳。

她笑了出來,睜開眼睛告訴我:「傻瓜老公,你被嚇到囉?」

我:「恩,我以為妳睡得正熟呀...」

小綠:「嘻嘻,人家剛剛醒過來了啦!」

我:「怎麼會突然醒來呢?」

小綠:「哈!你煙味那麼重,還一直在我身上吻來吻去的,誰還能繼續睡呀!拜託,到底抽了幾根煙阿....,少抽點啦!」


說完,她緊緊地反把我抱住。

害我瞬間就有反應了,

很巨大的反應。


於是,在棉被裡,我們摩擦著彼此的身體。

在終於無法忍住時,

合體。


分開、合體、分開、又合體。


纏綿、擁抱、翻滾,

汗水融合著淫水揮灑著,濡濕了整床棉被。


忽然,小綠她睜開眼睛,停住了歡愉而享受的叫聲,輕輕地說:「等等...老公...」

「恩?什麼事?太用力了嗎?會痛? 」我慢了下來說。

小綠:「不是啦....」

我:「那是怎麼了....」


人肉打樁機 停了下來。


小綠:「因為...我覺得啊...,你今天好像有點心不在焉......」

我:「哪有...」

小綠:「真的有呀,就是有這種感覺阿!怎麼了,老公,在想甚麼阿?」

我:「沒有呀...,真的啦! 真的沒有心不在焉啦!」

小綠:「是喔...好吧!那就好。」接著她突然笑了出來。

我:「怎麼了?」

小綠:「哼哼,嘻,你呀,假如真的敢給我心不在焉,那就...嘿嘿...」小綠掩著嘴笑。

我:「那就怎樣?」


小綠用手掌比了個切割的手勢,笑得花枝亂顫說:

「 心不在,閹!」

說完,手刀還順勢往下微微一斬。


「哈!老婆?,妳放心啦!」我拉住了她的手,嘴唇一邊在她胸脯上不安份地邊舔邊說:「安啦!哈,假如真的心不在了,...那就給妳閹了吧!隨妳處置。」

然後,我的嘴唇離開了她柔軟胸部頂端的堅挺紅豆,腰往後,稍稍把濕淋淋的長棍抽出一截,一邊柔情似水地看著她清澈的眼眸,一邊把她嫩滑的小手往下拉,讓她握住了那半截「連毛老山藥」,再告訴她:「放心,這根東西永遠都是屬於妳的,只屬於妳一個人喔!」


這是一句謊話,可我竟說得如此自然。


她笑了

她嘴角蕩漾開來,如花綻放;

可是,眼神卻帶著深邃的迷茫。


良久,她咬了下那紅紅的下嘴唇,跟我說:「老公...,我不會真的對你做什麼事啦! 那是講好玩的。」

停了停,續道:「可是...,要是你真的心不在了...」

「...我會安安靜靜的離開你。」

她說


我看著她,停住了一切動作,安安靜靜地看著她。

我們誰都沒有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我好不容易擠出這句:「...放心啦!老婆。第一,我不會背著妳跟別人怎樣的...」

她聽了,想了一下,點點頭,把柳葉眉自然地往內縮:「那..第二呢?」

我:「第二呀...,妳這麼聰明,哪有甚麼事情可以瞞得住妳呢?科科。」

「誰知道?唉...」她嘆了口氣。

「恩?唉呦,放心啦!別想太多。」我笑著安慰她。


小綠看著我,好久好久。


然後說道:




「唉...,聰明的女生,總是不得人疼的...」




《待續》


--

"就這麼想吧,每當有不如意的事情,不論你多麼的努力,但事情似乎都沒有轉機時,就當這是上天賜給你的一個長假。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努力的充實自己,也可以乘機放鬆自己,好好關心在自己身邊的人與事,上天自會安排一切。等這段假期過後,即會出現人生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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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想吧!每當有不如意的事情,不論你多麼的努力,但事情似乎都沒有轉機時,就當這是上天賜給你的一個長假。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努力的充實自己,也可以乘機放鬆自己,好好關心在自己身邊的人與事,上天自會安排一切。等這段假期過後,即會出現人生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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