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夏天．樓下的小女孩（21）恭喜老爺、賀喜夫人（2007原著版）
2023/06/25閱讀時間約 13 分鐘
《前情提要》
我有三個女友：小綠、小麗、詩婷
那天，我帶詩婷去嘉義市的汽車旅館打完砲，又去文化路夜市吃東西時，竟然巧遇小麗！
小麗正跟她的同學們在壓馬路，似乎有看見我，立刻打我電話。
幸虧我手機開無聲，雖然震動個不停，但一旁的詩婷完全不知道。
我趕緊拉起詩婷，不敢回頭，往另一個方向逃離現場
《本集開始》
直到上了車，我仍然嚇驚懼魂不附體，冷汗直流。
幸好沒被小麗追上
我匆匆地開了車，直到「微笑雞肉飯」店門前。
詩婷看了眼便跟我說：「老公～，沒有開ㄟ～！」
我當然知道沒開。
這間店很特殊，凌晨兩點才營業。
但它的「雞肉片飯」十分好吃，每次一開門便立即高朋滿座。
其實，我剛剛跟詩婷說要來吃這家，只不過是一時的權宜之計。
目的是...找藉口趕緊遠離文化路，遠離小麗。
於是，我又帶詩婷繞回延平路，去吃了「阿明火雞肉飯」後，才送她回家，她家就在世賢路而已。
目送她上樓後，我稍微走遠，便趕緊拿手機出來看。
果然！
是小麗打來的，連續五、六通。
還好，我都習慣把手機關無聲，不然早就被詩婷給察覺到了。
不過，不知道小麗有沒有確定...
她看到的是我？
這時，突然有個未知號碼來電。
我順手接了起來，電話那頭的人很慌張，可是我不認識。
原來是小綠她女排的隊友。
只聽她慌張地說：「你是小綠男友嗎？她剛才練球時忽然身體不舒服，現在人在嘉基（嘉義基督教醫院），快來！」
我一聽，立刻趕往嘉基的急診室
到場後，
只見一群穿著排球隊服的女生站在那，焦慮之情，溢於言表。
我回撥電話給剛才打給我的人，一個女生的手機響起。
她是個頗具姿色的正妹，...只可惜胸部稍嫌小了點。
等等，現在可不是欣賞奶奶的時候！
那個女生問：「你是廖震？」
我點點頭
突然，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到了我身上。
我趕緊開口，詢問小綠的狀況。
原來，小綠有輕微的「先天性瓣膜閉鎖不全」，
這她從來沒跟我說過。
這是心臟疾病的一種
她的狀況是，胸骨稍微內凹（因為她有C罩杯，所以我摸了這麼多次，也從來都沒感覺到。）壓迫到心臟，造成她的心臟從小就較一般人扁平些，二尖瓣被拉長，才造成了輕微的閉鎖不全。
當她的血液從左心房流到左心室時，每次都會有一點點回流，在劇烈運動時，有可能回流更多，造成供氧不足，嚴重時可導致休克。
剛才，小綠就是因為在練習比賽時，過於奮力，才在一下場休息時，就突然昏倒。
看我很緊張，一旁的教練開口說：
「...別擔心，廖同學。」
「小綠的狀況不會很嚴重，她只是昏倒而已，醫生說等一下就好了。」
「從前我的學生中，也有人是這樣的。」
「不過，只要別過度運動，對日常生活是沒影響的。」
我點點頭
剛才那個女生接著說：
「小綠是不是跟你吵架了？」
「她今天一開始看起來就有點奇怪，彷彿跟排球有仇似的，每一下都特別大力，」
「打練習賽時，更是不知道為什麼，異常拼命耶！」
我心中一凜，立刻想起了那晚，我們做愛時，我叫錯了名字的事。
雖然，後來我立刻找了個爛理由，給圓了回來，
但是，她後來還是說了句：
「你的魚缸裡...有了新的魚耶......」
似乎察覺到了些什麼？
不對呀！到底是哪裡出紕漏了？
雖然，前一晚我確實有把詩婷帶回家，有一起坐在地板上，一邊摸她17歲的未成年大奶，一邊跟她一起看新買的魚，後來還有把她全身脫光，抱到我床上調戲......
但是！
我後來有把房間確實的清理得一乾二凈，也確定過，地板、床上都沒有任何一條詩婷的頭髮啊！
難到...
女人的第六感真的這麼厲害？
不多時，護士小姐出來，通知我們可以進去看小綠了。
在急診室的最裡頭，我找到了她。
小綠得笑容有氣無力，虛弱地躺在床上，手上還插著點滴的針頭。
她看見了我們，開口說：「不好意思...，給大家添麻煩了...」
看見她沒事，我總算放下了心中的大石頭。
不過，一旁，有些女生居然在偷偷擦眼淚。
女人還真是感性的動物啊！
知道小綠沒事後，這些排球隊員畢竟都是女生，又逐漸地開始聒噪了起來。
她們妳一言、我一語，又是囑咐、又是叮嚀，絮絮叨叨地說個沒完沒了。
我默默地站在床尾，一言不發。
只是安靜地看著心愛的小綠。
看著她跟同學講話、跟教練聊天
看著她笑笑地跟她們說：「我沒事啦！不要擔心，醫生說打完點滴就可以走了。」
看著她偶爾會朝我這邊飄過來一下的溫柔眼神
我發現，自己最愛的還是小綠
她的笑容總是那麼地燦爛
無論是在哪裡，她都像月亮一樣，發出了柔和的光芒，照亮了黑夜。
在這一刻，我在心裡下了決心。
我要跟 小麗 和 詩婷 分手
我要退出禽獸會
稍晚，等小綠下床，跟所有人道別，我便載著她回到民雄，回到了我們住的地方。
路上，她漸漸地回復到原本的樣子，然後，又立刻變回成原本那個聒噪的小女孩。
一直在那邊跟我說甚麼...剛才比賽打到一半，突然感覺眼前一陣黑暗，接著感覺頭頂有一道光，然後醒來人就在嘉基，沒多久大家就衝進來圍在旁邊...
bala bala bala bala ......
沒完沒了
只不過，平常，她說三句，我就反駁兩句，
但今天，我完全隨她自由發揮。
我只是默默地開著車，帶著笑容，聽她絮叨。
到住處後，靜靜地扶著她的腰，陪她上樓，進她房間。
然後，陪著她放東西，陪她一起洗澡、洗頭，
溫柔地幫她把身上每一寸肌膚都洗乾淨，再拿毛巾幫她仔細地擦乾。
最後才一起上樓，到我房間。
開門時，我樓上的房間傳來了一陣細細的女性叫床聲，柔柔地似有若無。
我和小綠相視而笑
看來，今晚小黃又在忙了。
這一晚，躺在床上，我把赤裸的小綠擁在懷裡，老二硬了一整晚，卻什麼事也不敢做。
小綠像隻貓咪般，蜷曲在我懷裡睡著了。
我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背脊，感受著扎實的幸福。
不知道幾點時，小綠忽然醒了過來。
她發現我沒有睡著，便睡眼惺忪地問我：
「老公...你怎麼不睡...？」
「咦？等等，你怎麼那麼硬？ 」
「沒有沒有...」我說：「我也是剛剛才突然醒過來的，阿男生剛醒來時，都會勃起呀！」
她半睜著眼，雙眼皮變成了三眼皮，細長的睫毛微微地晃動，口齒不清地笑道：「老公...你是不是想要？」
我親了一下她白淨的額頭：「哪有？快睡啦～！」
「遵命！」她回答道。
然後，她丟下了一個笑容，在我懷裡換了個姿勢，親了親我的臉頰，接著又沈沈地睡去。
我沿著小綠光滑的肌膚，一吋吋地輕輕撫摸。
看著黃色的月光照了進來，灑滿了她銀白色的身軀，
在萬籟俱寂中，感受著內心的平靜，
以及懷中小綠的真實感。
忽然，有種「好想照顧她一輩子」的衝動。
好想、好想、好想，就這樣子天長地久。
可惜
高丘之下，必有峻谷；
一冬一春，無往不復。
沒有人知道...
明天與意外哪個會先到？
世事總不能盡如人意。
出來跑，遲早都要還的。
隔天，
一大早，
在「貨幣銀行學」的教室門外，
我被小麗堵住了
「妳...怎麼會在這...」我嚇了一跳說：「貨幣銀行學 是我們經濟系的必修，妳是成教系的，又不用上這個......」
「咦？奇怪？」她說：「沒上這堂課...就不能來找你嗎？廖震！」
她眉頭微皺，嘴角扁平。
語氣不善
「是可以啦！」我說：「不過...唉呦......」
「這裡很多人，比較吵，不方便說話。」
「走，我們去樓上講。」
為了避免引人注目，我拉住她，便逕直往二樓走。
二樓是系辦，我一上去剛好遇到了系主任，
嚇得我趕緊打完招呼，拉著小麗，繼續往三樓走。
三樓是教授們的研究室，他們好像都去上課了，所以走廊上空蕩蕩的沒甚麼人。
我拉著小麗走到管理學院中庭旁的欄杆上，朝下俯瞰著熙來攘往的學生們。
「還要走多遠？廖震！」小麗怒道：「你到底有沒有心要聽我講話？」
「ㄜ...」我說：「有啊！是因為...這裡比較沒人，安靜得多，...這樣才聽得清楚妳要說什麼啦！」
「是嗎？」她說：「是怕被別人看見吧？」
「恩...其實是有一點，」我說：「因為妳算是個很有名的美女呀！我怕被別人嫉妒！」
「怕甚麼？」她說：「你們男人不是都很愛面子？ 這樣你不是會比較有面子？」
「ㄜ...」我搖頭說：「不是每個男生都喜歡出風頭的，我比較喜歡低調些...」
「喔？是嗎？」小麗說：「那你昨晚還帶著一個高中女生，大搖大擺地，在眾目睽睽之下去文化路夜市吃飯？還不敢接電話？」
「恩...，啊...，這個...」我趕緊說：「沒有啊！昨天我一直在打籃球啊！」
「騙誰啊！」小麗不相信道：「哪有人那麼晚還在打球？那個人明明就是你！」
「真的啊！」我說：「我每次打球，都從下午打到晚上啊！」
「放屁！」小麗說
「哈！」我搖頭笑道：「妳知道嗎？聽說，每個人在世界上，都有三個跟自己長得很像的人耶！妳運氣還真好～！」
「你再瞎掰阿！」她搖頭
「真的啦！」我笑著說：「妳看錯人了，我昨晚真的去打籃球了辣！啊你知道的，我臉皮這麼厚，甚麼人都敢騙，就是不敢騙妳呀！因為...妳不只又漂亮又可愛，還遠比一般人兇......，呃，不，是聰明。所以，誰膽敢在妳面前說謊啊～！」
「少在那邊油嘴滑舌啦！」小麗有點懶得理我
「真的真的！」我說：「不信，我立刻打給我同學狐狸、熊、建仁、小強、黑面、大仔、阿路他們，他們昨天都有跟我一起去打籃球，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看我矢口否認，小麗只好放棄追問，說到：
「算了，你不承認我也沒辦法。」
「我又不認識你的同學們...」
「等等...」
「咦？」
「你幹嘛滿頭大汗？」
「也有可能...真的是我自己看錯了呀～！」
「你怎麼這麼緊張？」
「...別擔心，廖震，」
「我今天來找你，是因為有其他事，不是這個。」
小麗的神色變柔和了
她略為彎腰，拉了拉領口，讓風透了些進胸口
說到：「呼，這裡有點熱。」
瞬間
風情萬種，容光煥發
乳香傳來，我仔細一看，其實...她真的還蠻可愛的說。
「呼......」我鬆了一口氣道：「早說嘛...」
「來，有什麼事要跟我商量？」
然後，我發自內心地張開雙臂，微笑著對她說：
「來，說吧！」
「只要妳對我夠信任，什麼事都儘管說。」
「來吧！我洗耳恭聽。」
「我懷孕了。」小麗說
「嘎？」我呆掉了
「..我懷孕了。」小麗又說
「What？」我變成了石像
「我‧懷‧孕‧啦！！！！！」
小麗拉著我的耳朵大吼。
「啪搭」一聲
我手中厚重的原文書掉到了地上，
響徹了整個管理學院。
瞬間，天旋地轉
世界突然變成了黑色
耳朵裡充斥著數不盡的迴音
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
我懷孕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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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麼想吧，每當有不如意的事情，不論你多麼的努力，但事情似乎都沒有轉機時，就當這是上天賜給你的一個長假。在這段時間裡你可以努力地充實自己，也可以乘機放鬆自己，好好關心在自己身邊的人與事，上天自會安排一切。等這段假期過後，即會出現人生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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