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是幸福相守時》〈七〉

2023/08/09閱讀時間約 4 分鐘
~~問姓驚初見,稱名憶舊容。幾回魂夢與君同?猶恐相逢是夢中。~~

意外插曲,反露曙光

哲嘉將他們送回飯店,二個男生好說歹勸,終於讓麗莎答應,明天再到農場向一杭道歉。

小時候,麗莎常常親親哲嘉的臉頰,抱抱哲嘉,一開始哲嘉覺得這是外國人的禮儀,更何況只是小妹妹,但是長大的麗莎,由喜歡與依賴哲嘉,竟轉化為少女思春的情愫;這晚,哲嘉要離開飯店時,麗莎習慣性地要與哲嘉擁抱與親吻,哲嘉只當妹妹撒嬌,就依了她;豈料,麗莎的吻變得與往常不同,來得迫切、來得急促、來得狂熱,她甚至想撫摸哲嘉的身體,哲嘉看著麗莎,用力推開她,惡狠狠地對麗莎說:「don't ever do that again!」!在哲嘉心裡,能和他做這種親密動作的,只能是莫桑!此後,他雖依然視麗莎為妹妹般的照顧與疼愛,但從此不再允許麗莎抱他或親吻他!

隔天,哲嘉按時來接他們到農場。本來麗莎就心不甘情不願的,加上昨晚被哲嘉拒絕,氣憤難平,所以一看到愛家和一杭,怒從中來,開始撒潑。拉扯間,麗莎奮力將愛家推開,眼見愛家踩到一個小花盆,踉蹌間就要跌向地面,哲嘉快速衝過去,想在她倒下前接住她;但愛家的下半身已然貼地,慌亂間想拉住哲嘉,卻只狠狠地扯掉他襯衫的釦子,此時從那一排彈開的鈕釦間,露出一條千眼菩提項鍊,愛家的頭已漸漸狠摔地面,突如其來的驚嚇與撞擊,讓愛家受到重創,昏迷前,她看見項鍊上的中國結,竟然潛意識地喊出:「媽媽、哲嘉哥哥。」聲音雖微弱,但是靠近她身體的哲嘉聽得很清楚!

哲嘉愣住了!心裏半是驚恐半是歡喜,「莫桑?是莫桑嗎?」

雖然慌亂,還是有人知道叫救護車前來。

因禍得福,故人重逢

到院後,先做緊急處理及相關檢查,急診室外的哲嘉,一顆焦急的心已經按捺不住!這一刻,他迫切希望愛家快快醒來的心,猶如渴鹿奔泉,因為答案就將在愛家醒來後揭曉!

醒來了,愛家被推到普通病房,彭董也到院了;

哲嘉以迫切渴望的眼神看著愛家:「莫桑,妳是莫桑嗎?我是哲嘉哥哥!」

知道愛家曾經遭遇過的不幸,在不知道哲嘉與愛家真正的關係,也不知道他口中說的莫桑是誰,彭董打住了哲嘉的詢問:

「蘇總,不好意思,她剛醒過來,請您先回去,讓她好好休息;同時也請您注意,如果我們要繼續合作,不要再讓令妹出現在我們場裡,今天的事情,看在您的面子,我就不予追究。」

雷克:「彭董,您誤會了,請不要責怪哲嘉,我才是麗莎的哥哥,哲嘉只是我們的好朋友,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我們的錯,我會盡快帶妹妹回美國,請代替我們向彭小姐道歉!」

愛家出院後,哲嘉三天兩頭想去探望,但彭家總是大門深鎖,不讓他進去!

慢慢清醒,往事襲來

直到有一天,

愛家對父親說:「乾爹,我好像想起一些事情,我看過蘇總那條項鍊,只是一時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我在想,說不定蘇總真的認識我,我也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是誰?請您明天約蘇總來家裡一趟好嗎?」

彭柏海:「好的,即便有什麼後果,爸爸也會替妳擔著;反過來說,如果真的能因此找到妳的親人,爸爸也會替妳高興的。」對於從未真正擁有父愛的愛家,柏海真的就像是她的父親一般。

收到邀約的哲嘉,就像個要去吃喜宴的小孩,雀躍萬分;一下子要助理去挑選伴手禮、一下子要助理幫忙挑選衣服、一下子請廚媽燉個補湯…然後又自己對著鏡子,反覆演練該對莫桑說些什麼才好?最重要的是,他翻出了好多舊照片,有祖母的、舊花園的、姑姑的、盪鞦韆的…他一定要竭盡所能讓莫桑想起來,儘管還不能確定她到底是不是莫桑!

睹物有感,近鄉情怯

來到了愛家的房間,哲嘉迫不及待地翻出照片來給愛家看,起先愛家對相片中的人、事、物,看似熟悉,印象卻模糊,哲嘉想起愛家對項鍊的反應,於是從襯衫內掏出項鍊,告訴她,這本來就是你媽媽送給你的,愛家眼睛亮了,反覆盯著項鍊,似乎,自己真的曾經擁有它,但…現在呢?

哲嘉告訴愛家:「你的原名叫作莫桑,我們兩個一起和祖母、姑姑,姑姑就是你媽媽,住在花園別墅;你最喜歡盪鞦韆…」說到人物時,哲嘉便拿照片給她看,提到事件時,也拿出照片來輔助說明。還有他們小時候的有趣對話、互相的安慰。

再說到祖母與姑姑的過世,讓他們兩個不得不分開,他和爺爺要去美國,臨行前,他們一起送莫桑去育幼院。

育幼院,這個關鍵詞,讓愛家的眼睛再度發亮。

「當時妳送了我這條項鍊,說是要陪我在美國,我也告訴妳,住在這裡等我,我一定會回來找妳的!然後我們兩個抱著哭了很久!」突然,愛家『哇』的一聲,哲嘉嚇得跳了起來!

「怎麼了?你怎麼哭得這麼傷心?」

愛家突然從床上坐起來,緊緊抱住哲嘉:「哲嘉哥哥,我想起來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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