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座城市,就像一個捕鼠籠,想進的人看著籠裡的肥油,奮不顧身、前仆後繼,幾乎快把籠子擠滿了。想出去的人被擠到了邊界,卻也找不出在籠外生存的理由,磨平了離開捕鼠籠的勇氣。鼠生艱難、數聲艱難、死生皆難,在籠中,生死皆非易事。即使哪天真的消失了,也不過是幾句茶水間點感嘆,甚至是厭惡著遺留下的屍臭,絮絮叨叨、喋喋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