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跑去華山青鳥晃晃,看看有沒有一見傾心的書。待我繞了一輪,內心正嗟嘆沒有感興趣之書時,突然在日本相關的櫃子上看到新出版的《獵女犯》。之前看朱宥勳作家介紹過它是台灣文學中難得的戰爭小說。依常理來說,我應該要立即買下來,好好拜讀一番,但當我內心湧出購買的慾望時,「功利的我」立即發出質疑說「為什麼要買?讀來有什麼用呢?」等等咄咄逼人的言語,我卻無法回答。
我預想到看完書的未來是「覺得很好看」,可能寫個小評語之後就「啪,沒了」。《獵女犯》寫的是二戰期間的故事,如果我是以文學作家為己任或者是已有作家敲門磚的話,那麼豐富不同的文化體驗是應當的。然而現在的生活離二戰已遠,一般工程師的生活與交友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