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玉勢的猛攻、與穀實受到的刺激之下,周婉瑩不意外的,再次洩了身子,林松賢也從她口中拔出了自己越來越膨脹的男根。
他再次回到她身下,將腫脹的男根直搗黃龍、用力插進了花穴深處,又是一輪瘋狂抽插。
很快的,他射出更多的濃精,周婉瑩已經舒爽到雙腿開著抽蓄、紅舌伸出、眼神渙散。
半個月都沒有性事的兩人,交合在了一起,那就是爽快至極、難分難捨。
兩人再次相擁,林松賢毫不猶豫的又將那根大棒子插入了濡濕的淫穴之中。
「賢郎...好棒...好愛賢郎...」
周婉瑩輕喘著,在心愛的人懷中撒著嬌。
林松賢笑著看向她,他的唇輕輕掃著她的眼、眉、鼻、唇親吻。
他何嘗不是也在她身上滿足。
「等等還想怎麼玩?」
「茗妃說...女人體內先放緬鈴、再讓男人插會奇爽無比,叫我一定要試試。」
「好。」
他將周婉瑩抱起,周婉瑩自動將腿部纏上他的腰,兩人親密的地方依然連接著,周婉瑩抱緊林松賢,兩人在山洞內,隨著林松賢邊走動就邊抽插。
待林松賢找到緬鈴時,周婉瑩才難耐的被他拔了出來,又抱回在羅漢床上,將緬鈴放進了她體內。
在放進去的那刻,周婉瑩感受到了一股震動麻癢的刺激。
「啊...啊...啊啊啊啊!賢郎,快插!快插進來!!!」
林松賢馬上又是一個挺入,然後,他感受到緬鈴的震動,也同樣影響到了他的巨物。
兩人瞬間都感受到了莫大的酥麻刺激,林松賢還差點忍不住又要射出,於是他一改之前的橫衝直撞,緩緩的在周婉瑩體內晃動。
緬鈴在內,時不時撞上他的前端,那也是讓他酥麻難耐,更別說同時被緬鈴與巨物侵略的周婉瑩,已是狂亂浪蕩至極的渾然忘我,享受著這一波波令她喜愛的麻癢與刺激。
周婉瑩越是享受,身子越是放鬆、體態越是嬌媚柔軟、艷麗風騷,惹得林松賢更是認真努力服侍與享受。
他也是愛極了周婉瑩,誰能不愛這樣春色無邊的豔麗絕色?
這樣一想,他內心其實是不滿上官均的。
周婉瑩雖淫,但那也是人之常情、況且男人能好色、女人就不能嗎?暗地偷跑去小倌館的高官婦女其實也不算在少數,甚至還有小倌也被一些權貴當成外室,那些兒權貴可不全是男人呢!
周婉瑩除了淫了些,不僅有樣貌、有背景、還有不輸於男子的強大經商能力,賺錢可比花錢快多了,那偌大的左相府若不是周婉瑩掌家,誰知道憑著那左丞相俸祿會不會風一吹便倒了。
雖然周婉瑩與上官均之間無情無愛,但周婉瑩其實也為了左丞相府奉獻了不少,她那麼懂得享受與玩樂的一個人、還特別有錢有財、卻不得不嫁給那麼不解風情、床第之事還特別虛軟無力的男人,她內心是何等苦悶憋屈。
生出了的長子還不能親近、留給她的女兒卻又要她日日操心,她內心也是苦的呀!
這麼一想著,林松賢對周婉瑩又是疼惜憐愛,雙手大力搓揉起了她的傲乳雙峰。
在緬鈴與他的男根作用之下,周婉瑩已是極樂享受之態,成為了任由林松賢隨意的嬌媚軟肉。
「騷淫兒,舒不舒服。」
「舒......服...好...舒服......」
「緬鈴確實不錯,但緬鈴跟爺的大棒子,騷淫兒更喜歡哪個?」
「賢...賢爺的...大...棒子...」
「喜歡爺的是嗎?」
「大...棒子...」
「那爺的大棒子來讓騷淫兒再爽爽好不好?」
「好...爺的...大棒子...爽...騷...淫兒...」
林松賢退身,將緬鈴從她穴中取出,小心輕放在了層層軟布、輕輕包裹起後至於一旁,再來才又進入了周婉瑩體內。
周婉瑩的小穴早已熟悉了他的,甫一進入,愛液橫流,讓他能輕鬆進入到周婉瑩最愛的深度,每一次的進出都是實實在在的頂到花心盡頭,讓周婉瑩又是情不自禁的叫聲連連。
她一叫、林松賢更來了勁,在這樣的一個相輔相成的配合之下,兩人很快又達到了新一波的高潮。
周婉瑩身子累的不行、精神卻又清爽的可以,她環住他的腰,依偎在他懷裡。
「還要嗎?」
「賢郎太厲害了,人家得喘喘......」
「瑩兒今日,又美又騷,真讓賢難以自拔。」
「嘻嘻...賢郎真會說話!你這張嘴要是放在外頭,還不知要騙了多少小姑娘。」
「賢說的可是實話,何況......」
林松賢低頭,唇畔在她耳廊處輕聲低語。
「賢的嘴、賢的身,哪個部分瑩兒不清楚?賢整個人都只屬於瑩兒的。」
周婉瑩聽他那清雅低沉的嗓音吐出的字句,讓她下身又是一股暖熱濕意。
他真的很清楚何時說什麼、做什麼,能引起她的慾火。
「賢郎......」
她晚媚叫出聲,春水熠熠的眸子看向他,滿含著迫不及待與難耐自矜。
她的叫聲又柔又媚,林松賢低笑,在她唇上吸允了片刻,便埋首來到了她的花叢祕境。
「啊.........」
下身被濕熱軟糯的靈舌插入,靈舌在她體內進出、又是遊走在穴內兩側,讓她不自覺抬身迎合,讓靈舌更容易深入。
她的主動也讓他來了更多興致,舌上用了巧勁,在遊走之處、軟肉無不輕凹,更惹得周婉瑩舒爽。
手再次服侍上凸出穀實,穴口處又是吸允、舌又是進進出出,很快的,周婉瑩又感受到了層層疊起的舒爽。
「嗯......」
周婉瑩雙手伸向他,林松賢會意,起身懷抱住了向他敞開的女子。
「賢郎今晚舒服嗎?」
這便是周婉瑩對他的差別。
「舒服,瑩兒舒服、賢也舒服。」
小倌館的男性是沒有自尊地位的,連小倌館本身都不能有名,只能掛上白色匾額。
普通女妓子,即使是窯子裡的女妓,也都比這些男妓地位高的許多。
小倌館的顧客以權貴之男性為主、來才是女性,女性多少是受不了孤寂的婦女、以及在妓院窯子被輕賤糟蹋的妓女,這些妓女前來小倌館,除了將受得罪發洩在小倌上、也同時滿足她們難得的客人身份。
小倌的感受是無人理會的,周婉瑩卻是從第一次起,在她滿足後,卻也會問他一句。
賢郎,你今晚舒服嗎?
賢郎,你有滿足嗎?
賢郎,你還想要嗎?
他被她的貼心,燙的心裡都是暖的。
他怎能不愛?
「賢郎,現下什麼時辰了?」
他瞥了眼角落裡的更漏回答。
「丑时,還有些時才進寅时。」
卯时寺裡便會響起晨鐘,兩人必須要在寅时中回到居所。
不得不說這山洞內可是灣繞曲折,別有洞天,裡頭還有一處是從外頭流入的涓涓細流集滿的小池水。
林松賢抱著周婉瑩一同在小池水內梳洗整理,也讓兩人餘下慾火得以被冰水緩解消除。
兩人一邊梳洗時、還一邊談著天。
「如果上官均有賢郎的一半就好了。」
周婉瑩哀嘆。
哪怕只有他一半溫柔或是一半技活,她都還能在他面前溫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