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前參加了 #人智學 系統裡面講星星的 #星智學 前導課程,由Alan Thewless老師主講。感覺課程結束後的發酵比課堂中更多,也因為非日常感很強,覺得人類真的很有非日常的需求。
在上課的時候老師講到天文學、占星學與星智學的差別,讓我不斷覺得嘿對我不愧是是會一直選地科社,高中也選修地科的孩子。
對星星的愛確實是一種宗教情懷。
熟知占星的人或許早已知道,真實的宮位並非12等分的等宮,而熟悉天文的人則知道黃道與赤道天球也有角度的差異。
我想起在美國上諮商課的時候(在我交換的學校不需要是心理學背景也可以選修諮商課),當時老師講到一個重要的概念是一個大寫的Truth─唯一真理─通常是痛苦的來源。如果我們可以接受這個T不要大寫,每個人都可以擁有自己的truth,而社會也可以擁有multiple truths(多重真相)。
這個呼應了西方世界的一神教與科學傳統,基本上不論是一神教還是科學都相信有一個Truth,然而星智學也不斷提醒,是否我們可以容許不同的truths並存。
說起來好像很哲學,但是在星星的領域裡一點也不。畢竟人類真實存有在地表上因為居住在不同緯度、不同地區看見的星空就是有各種差別,即便我們知道有一個「理論上」,但就像瞎子摸象的故事一樣,每個人所見的那一塊都是真實存在的。
當人類想要成為神,擁有全知的觀點的時候,我們就有可能去否定他人的真實,眼看以色列與巴勒斯坦之間的衝突,回頭看見我們自己的社會也存在各種希望找到一個能夠緊握的Truth來論是非黑白的影子,就覺得大家應該要在不同的地方想辦法看看星星(咦)。
從大學時期走到現在的我已經開始覺得,容許不同的truths本身不只是國家社會的多元文化很棒而已,那不僅只是一個多元邦聯,以不只是Lyra出處《黑暗元素三部曲》中菲力普‧普曼所說的Republic of Heaven,而是在我們自身的靈性層次,當我們接受並存的事實,我們就帶給靈性更大的空間。
在我自己的靈性旅程中,我逐漸感受到人與神最大的差別就是人在定義與是非裡面遊走,而神沒有要分。
老師還講到在很久很久以前,人與神靈之間是仍能直接連結與對話的,各民族神話都可以佐證,但後來有一天,這樣的對話中斷了,而天上只剩下星星。於是當時的人們就指著天空說:「阿,這裡曾經是一隻大熊!」(於是那些星星連成了大熊座),解答了我多年以來覺得那些星星連連看怎麼看都不像那些動物的困惑。老師說有很多證據顯示,不同的文化記載能夠透過星星指向同樣的星座。
當我們不再執著於獲得一個更能夠讓我們用來和人爭個輸贏的道理,我們能夠對世界存有的理解就會忽然間寬闊起來,或許這才是放下優越產生的仇恨與殺戮的解方。
當老師講到宮殿與廟宇的設計通常是坐北朝南,因為人們晉見的時候,會一直往北走去,在人類世界裡最大的永恆背後,就是永恆不變的北極星。
於是我想像著不同的地方,人們擁有不同的宗教信仰和文化展現形式,但是所有人都不斷朝向內心與天體的永恆敬禮。
當然,這也是一個專屬於北半球的truth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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