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比自己體積小的水族箱中,還是在比自己體積大的大海裡也好,都會發現 - 我們的動靜,一旦透過水這個介質,很容易影響到水中的生物。 無論是在空氣中呼吸,自然有餘裕時,主動對待牠們的魯莽;在海中缺氧,無法呼吸而慌亂時,被動對待牠們的無度。
當水族箱中的魚兒們,身處於我們的下方,在接近箱底的上方去避難,彷彿用在災難逃竄的姿態,被動受到的驚嚇;當海裡的海龜,身處於我們的上方,在接近海平面的下方來游泳,宛如以在藍天飛翔的姿態,主動來到的安撫。 都是為了訴說: 「我們可以透過更好地來產生水流,形成自我介紹。」。
看過彷彿命在旦夕,因自己害怕的魚兒;體驗過不怕置身險境,來安撫自己的海龜後。 就會發現人類在生物界裡,除了下限有弱肉強食的聯繫外,在上限也有被無盡包容的連結。 看見海龜身處於食物鏈中人類的下方,卻在我彷彿落難時,願意隻身前來安撫,用身處於容易遭受攻擊的上方,讓我在海中透過牠,就像看見天空上的海鷗在翱翔時,瞬間安心而獲得的身心靈舒展,讓我明白領會到 - 有一種義,叫做想要世界更好;有一種照顧,稱為「向上照顧」。
所以透過「向上照顧」,只是基於想要世界更好的心思,看起來無私,卻是一種自私。 而當人類忘記我們在水裡、在海裡,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向其它生物自我介紹時,我們距離弱肉強食的下限,就更為接近;距離世界大同的理想上限,就更加遙遠。
讓我不經懷疑 - 我們的自由意志,真的是奔向自由嗎?
所以才想要透過從牠們身上學會的「向上照顧」,來體驗「上等社會,人捧人。」,學會了照顧上流社會的人,把他們捧在手掌心中,感覺就等於成為上流社會的一員,階級透過這種方式鬥爭,自然就已經看見進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