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二人夜話

玄武：「哦？是嗎？你怎會看到我的腦核的呢？」

辛滸：「天生的！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話好說的了！」

玄武：「一個二級警督，應該不會喝大了就瞎扯淡吧？」

辛滸：「串爆頭條的所有突發新聞應該在屠佛生前不會容許在他手中報給你的資料是虛構的吧！？」

玄武：「我相信他不會這樣做！」

辛滸：「那你意思是你信我跟你說的事了？」

玄武：「我用雙腳走路的！到目前，我信有第六感這回事！我是無神論者，但我心中許多時候都有佛！」

辛滸：「我完全不相信神佛鬼怪的都市傳說！」

玄武：「……」

辛滸：「好多高人都懂看人的前三世，也有一本叫三世書的著作。但沒幾個能看到未來！」

玄武：「我就是這意思！你說我輪回十次都逃不過跟女性愛恨的糾纏？」

辛滸：「你就當我在忽悠你好了！轉話題，我大概把案情都跟你說了！反而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玄武：「沒法看！羊啊？DNA是羊？有天眼通的可能都會一頭霧水，像我一樣在眨著眼，一臉茫然的呢！既然你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用上你的第七感就有可能很快破案的了！」

辛滸：「跟你暫時沒法聊下去的了！」

玄武：「那我走了！一切照著屠佛先生生前的規矩來定可以的了！謝謝你請我吃海鮮和喝酒！」

辛滸：「才剛開始談事，那麼快就接不下去了啊？」

玄武：「我拿筆幹活的，不是拿嘴巴說相聲的。那滸姐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盡情發問吧！」

辛滸：「愛情方面……」

玄武打斷：「私人事與你無關的！只談公事！可以嗎？」

辛滸：「在過去兩年，有二十七件重大案件在破案後。都被你在破案前猜到殺人動機，最大嫌疑人都差不多被你推算到！最讓我震驚的兩起當街隨意殺人案，死鬼屠佛給你的全部資料，竟被你揭出不是隨意，而是其中一名被害者是有預謀的被殺對象，其他幾名的被害者只是路過的陪葬者。」

玄武：「像你用雙眼可以看到我的腦核嘛！我不會用眼睛看到人家的腦核的！腦核是什麼我都不知道！腦洞這詞我還在發矇呢！」

辛滸：「是同義詞吧！腦核可能給人家一種更催神秘的感覺而已！我也不大清楚這個腦核是幹嘛的！」

玄武：「山羊是西方人類篤信為第二原罪之一，第二原罪是嫉妒。山羊代表了惡魔和魔鬼的化身。鬼怪的傳說東西都一個樣，表現形式有所不同。我贊同辛警督說不是地表上行走的活物，但拿了人類這件臭皮囊來到這裡興風作浪，挑戰警隊的破案能力！」

辛滸：「第一原罪……」

玄武打斷：「驕傲！某宗教聖經說的！」

辛滸：「你覺得我驕傲嗎？」

玄武：「才認識一個晚上，不知道！日後要好相處的話，這宗天生就擁有的原罪一定要痛改！」

辛滸：「你自己覺得你有這問題嗎？」

玄武：「有！不是因為你問到，我才在狡辯！我經常在提醒自己別因某一起案被我猜到的驕傲感而矇閉了冷靜和基本的邏輯思維！」

辛滸：「我看這山羊的染色體和基因報告時，都笑了出來！怒氣和心裡在嘲笑的無奈感，瞪著那五個深資的法醫和病理學家，哭笑難分！目前到底死了幾個都沒法驗出所有屍骸的基因排列。」

玄武：「哦？這是啥意思？」

辛滸：「五十幾具屍骸到目前還在變異……有些是沒法得出是什麼的排列與組合呢！推土機日以繼夜還在往更深層的岩石層在挖！你剛才說的命中我心裡所想的！有形而上的道，利用形而下的器，器者人也，道者魔道！來到地表上屠殺人類！」

玄武：「有被殺者的平均年齡嗎？」

辛滸：「十五到四十五，男女不分！玄武……這起案是屠佛死後，最頂層看過我過去的X檔案，在我推不掉下，硬啃下來的世紀大案！你說憑我及只有四名特別調查科的深資刑警能破的嗎？」

玄武：「……」

辛滸：「我有鮮為人知曉的過去！這裡我不想多說了！」

玄武：「你有X檔案！？第七感穿越時間軸的預視能力？」

辛滸：「別追問了，好嗎？如你所說，才認識一個晚上！往後的日子里，有機會的話才跟你透露！關於愛情這回事，不是涉及某個人或者是你的私人問題！這起特大案在千叢觀被發現的第一個失蹤男孩，我到場的第一感覺，讓我渾身上下的毛管全數竪起來了，我感覺到我的頭髮也好像被靜電電到竪起似的。是一種可能不止於剛才跟你說三世所積累下來的，是很遠古就開始了的恨到極點的愛情！沒有人類能做出如此這般殘酷的殺人，這起案已超越變態啖人肉及一切行走在地表上的野獸和動物的行為了！我站在那裡看著那小男孩時，我的腦洞又好腦核也好，在告訴我，這殺人凶徒不是人類，像被野獸的爪也不會這樣去破壞一個肉體的！你明白嗎？」

玄武：「……」

辛滸：「剛才吃宵夜時，我乾掉那杯雪碧乾紅後，就看到你了！」

玄武：「什麼意思？」

辛滸：「直覺告訴我，你的女人緣就從我這個二級警督開始，僅此而已！往後的事我還沒看到！若你應為我還是在忽悠你的話，我真的沒法用你的邏輯思維去說什麼的了！」

玄武：「……」

辛滸：「剛才我用嘴巴嘮的相聲，你能歸納一下嗎？」

玄武：「錄音筆還沒關掉，全都在這支筆裡面的了！我要回去重覆聽你的每一句話，以及縷清你背後那些非語言能表達，但有導向性的心理推敲所帶來的多次元空間！」

辛滸：「玄武，我明白我是一個很難相處的人。警方也是在利用媒體來得到某程度破案的線索！串爆頭條是屠佛和我堅持違規地跟你老總談下的條件，有玄武才有這線人費，你像我們一樣，警隊在外頭一樣要給線人費用的。這世界就保自己有利用價值！」

玄武：「嗯！這個我同意！你跟屠總都應該很清楚在我筆下沒半點捏造虛假消息的！」

辛滸：「所以今晚的會面應該是一個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