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傘的日子就這麼赤裸地過去了,穿過那些多風的孔洞這裡的屋簷都太短了這裡的一切都太濕了你說什麼,或者不說都沒關係話語只是一袋袋投入沼澤的乾燥劑。去聽,就是像魚群那樣去啄食它們那麼無用且安慰就像穿透霧的光和穿透水的風那樣子,去哭和去笑去用柴米油鹽的生活答復遠方的災難摘取每個日子柔軟的部分,藏在更高更深的陶罐裡面而在某些潔淨的沉澱的時刻你看見水裡的風你看見魚群游向乾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