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魂金字塔 第一章 龍哥 第二章 被浸豬籠的怨靈

更新於 2024/03/17閱讀時間約 6 分鐘

龍哥本職是一名經絡推拿師,也就是幫人整骨的。 他會與經理熟識也是在一場普渡法會上,那時候…經理的妻子因為憂鬱症而輕生,留下兩個小的便跳樓走了。有一陣子經理過得痛苦萬分,要照顧尚且年幼的子女,又要上班,根本沒有時間讓他宣洩心中悲傷的情緒。 而就在那時候…家中異事頻傳,兩個孩子都會莫名其妙的對著空氣喊阿姨、喊媽媽,弄得經理不得不到處跑宮廟、辦法會去處理這些靈異事件。 也就是在其中一次的法會上,他認識了龍哥。

龍哥來自香港,原本是個風水師,但在因緣際會下走上了開解怨魂的道路上。龍哥得知了經理妻子小柔的情況後,不排除她是被怨魂干擾才心生負面的想法,進而走上絕路。

小柔是獨生女,從小是爺爺奶奶帶大的,父母親都已離異並各自重組了家庭,所以跟小柔感情並不緊密。甚至可以說在爺爺奶奶過世後便沒有了來往。 小柔剛生完二胎時,就是因為爺爺奶奶相際離世,跟經理的爸媽又處不來,在小孩的教養上分歧相當大。 小柔喜歡給孩子們一個規範,而這規範是必須從小便建立好的,她不管孩子聽不聽的懂,小柔只是耐心的慢慢教。 而公婆往往不是站在一旁說風涼話,就是破壞她與孩子間的信任圈。這便造成孩子學會陽奉陰違的雙面討好。 經理又往往站在公婆那邊,覺得是小柔太敏感了,有點小體大作。 而小柔因此便經常會獨自來到山區散心。

事情發生在假日的午後,小柔提出要去郊外散心,前幾天她才跟公婆因為教養問題弄的不開心,於是經理便同意了。

他在車上經理勸慰小柔,「爸媽年紀大了,妳不用把他們的話放心上,沒什麼事的。」

小柔皺起眉頭,微微提高聲量,「沒什麼事?黃譽民,你兒子才五歲,女兒也才三歲,他們不能喝那麽多飲料、吃那麽多零食難道你不知道嗎?」

黃譽民被小柔大聲,於是口氣也差了起來,「妳到底要瘋多久,我小時候也是這樣吃過來的,也沒看我出什麼事啊! 要不看在妳有產後憂鬱症的份上,老子才不讓著妳。」

小柔看向車窗外,她當下其實是想開門跳車的,但回頭看向兩個小孩時,又硬生生的忍下這口氣。 只是眼淚無聲的從臉頰滑落。

黃譽民也知道自己口氣重了,便又哄了二句,「好不容易出來玩,別提不開心的事。 等下想吃什麼?我先訂位,上次妳說想買的那個包,拿我卡去刷吧! 別哭了!小孩還在看呢!寶寶都在笑妳了,哈哈哈!媽媽這麽大了還在哭,羞羞臉!」

小柔望向一臉無辜的寶寶,沒多久便破涕為笑。 等到了山谷邊,他們一家就在森林步道的吊橋前坐了下來。

「啊~好舒服的芬多精啊!」

黃譽民逗弄著嬰兒車上的寶寶,小柔抱著兒子走向步道。

突然!兒子哭著跑了回來,「媽媽!媽媽掉下去了,嗚嗚嗚嗚…媽媽!」

他被兒子一聲聲凄厲的喊叫給嚇到了,黃譽民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一旁有遊客幫忙報了警,黃譽民等著警方來到後,才將孩子慢慢安撫下來。 只是哄騙孩子媽媽沒事的話…他是怎麼也說不出口。

沒過多久救護車也來了,因為底下的河床很淺,所以很快便將小柔帶了上來,不過…她很明顯已沒了生命跡象。

救護車來了又走,最終換了台黑車來接引。


第二章


龍哥在得知此事後便來到那山區的步道前,他先是查看風水,發現步道下方有一個陷下去的窪地。 他小心的爬下去,拿起一撮泥土,龍哥聞了聞這土腥味,又看向水流走勢。 喃喃道,「有攤死水,容易聚集怨靈,不太好辦啊!」

龍哥又走向附近的民宅,結果發現那邊都是荒廢的房子,他只能查詢當地里長的聯絡資訊。 很快龍哥便和里長約在辦事處見面,顯然…里長也遇上了不少若有似無的靈異事件,竟沒有懷疑龍哥風水師的身份。

里長是一個矮胖的中年男子,他拿著手巾擦了擦滿頭的汗。 「不好意思啊!前陣子的事…里民們都吵著呢!我忙著聯絡請些法師、高僧的處理法事。陳先生有何高見?」

龍哥遞上名片,嘴上叼著菸「我想問問那條河是怎麼回事,我在那裡看到不少怨靈,別說你不知道,里長是當地人吧!看那條河積的死水,怨氣都快化做實質的催魂潭了,要說你不知道…不至於的吧!」

里長板了張臉,「風水師?陳先生,看風水就好好看風水,我不清楚是誰把你請來的,但請管好自己的嘴,別亂說話。」

龍哥拿出一枚通寶銅幣,在手指間不斷翻滾轉動。

「溫招弟是你的誰。」

里長頓了一下,歪著頭,「你看的到我阿姐?」

龍哥面容嚴肅的點點頭,「她才是應該被超渡的魂,她在那裡吸引了多少怨靈靠近你知道嗎? 現在還吸引無辜婦人到那裡自殺,她犯了什麼錯,要被你們整個家族厭棄?」

溫永昌閉上雙眼,似是在回想…。 「那時候我還小,家裡大人都在忙,都是阿姐照顧的我。 村裡來了一個日本當兵的,他是受了傷暫時被安置在村子裡養病的。 阿姐常被打發去給他送飯…結果…那時候我只知道阿姐不乾淨了,被村裡的大人浸豬籠。 那個日本兵卻沒有人敢苛責他,而且那時候他也已經跑了,之後…阿姐被淹死在那條河裡。」

龍哥扭動著脖子,「不止吧!如果是她做錯事被淹死,不會佈那麽多法器去鎮壓她。」

溫永昌痛苦的低下頭,「阿姐那時候懷孕了,那日本兵不是逃跑,是跑回部隊去做回報,他是真心要娶阿姐的。」

龍哥又問,「可是溫招弟沒有等到他,她絕望了!你們做了什麼?」

「那日本兵來了以後,知道阿姐被村民處了私刑後非常生氣,因為阿姐已經懷孕了。 他拿著刀槍殺了不少村裡的青壯,我父母也被村裡人隱隱排斥,一直到我讀書考上五專後才有比較好。 有些孩子被日本兵殺了的家庭,他們請了些不入流的師公將阿姐封印起來。說是怕她怨氣深重爬出來害人。」

龍哥不屑的嗤笑一聲,「那些人是心裡有鬼吧!你知道那些封印已經鬆動很久,而且還招了更多怨靈靠近嗎?」

溫永昌點點頭,「那些村民感覺到了,阿姐每晚都進他們夢裡鬧。有人跟我說…他夢見阿姐拿磚頭在追殺他,而且在夢裡還被砸的頭破血流。在他醒來後,額角還莫名的流血淤青。」

龍哥抿緊雙唇,「她說她跟他們講過,說鈴木會回來娶她,而且她已經懷孕了,是不是! 但那些人仍然為了面子決定將她浸豬籠,好像她的命不是命,還說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雜種。 他們害死她後不但不懺悔,還請人作法想害得她永遠的困在那死水潭,永世不得超生。 這是多大的仇、多深的怨。」

溫永昌悻悻然道,「是施家,一定是,他們家大兒子本來想娶阿姐的,但阿姐不喜歡他。」

目前留下的房間幾乎都是短篇、中短篇,長篇全部移至角角和鏡文學。因為發現8萬字以上的作品,比較不方便一口氣閱讀!😅 感謝大家點閱支持,你的閱讀~是對我最大的鼓勵!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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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梨佳、惠梨佳,醒醒,我們到了。」 惠梨佳瞬間轉醒,且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怎麼了,妳還好嗎?我們趕快進去求個平安符。」 惠梨佳捂著胸口點點頭,「不知道為什麼,我有點心慌。」 潔子拍了拍她的後背,「妳是太久沒吃東西了,待會我們可以去喝點熱湯。」 惠梨佳訥訥的點頭,兩人便一起進入大殿內,潔子
隆良一聽也跟著害怕起來,命令道「別再唱了,美和子,停止,妳再唱我就殺了妳。」 美和子並未理會隆良,仍是一邊唱、一邊笑,她用手指捲著自己的長髮,一圈圈玩弄著,無視於血泊中破肚的麻里亞,和擺在地上的僵硬嬰屍。 隆良一氣之下衝回房間拿了一把武士刀,他威脅美和子道「不準再唱了,停下,給我停下。」
惠梨佳呆呆的愣在原地,「欸~我好像…沒想過自己會遇到靈異事件耶!這算是嗎?做夢而已。」 潔子無可奈何的揉著自己太陽穴,「惠梨佳,妳吐了,而且吐的是莫名其妙的蟲子,不行!我們去泰國,妳還記得瑞芳嗎?她母親就是一位降頭師,我們得快,我的假只剩最後三天了。」 說完,潔子立即聯絡瑞芳,並同時請飯
美和子笑了,笑得有些瘋狂,「我該知道嗎?我該知道什麼呢?」 說完美和子強作鎮定的挺直背脊,抬頭挺胸的緩步走回家。 手機鈴聲一響,惠梨佳又迅速轉醒。 她心裡隱隱有些不太舒服,又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她看了眼時間,早上7:30。 「美智子應該在化妝了吧!昨天的眼膜根本沒有空拿出來用。」惠梨佳有些
手機鈴響,惠梨佳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她很快解除手機鬧鈴,跑進廁所在馬桶上吐了起來。她看見吐出的穢物中,有緩緩蠕動的細小蟲子;惠梨佳嚇了一大跳,她拿起透明小封袋,用修眉的夾子一一將其夾起。 她強忍著噁心按下了飯店的電話,要求他們的值班經理過來一趟;惠梨佳很生氣,她覺得一定是飯店的飲食不潔,才會害她這樣
兩人來到咖啡廳,聊起往事… 惠梨佳攪拌著剛剛送來的拿鐵,將奶泡均勻的攪散,她噗哧一聲笑了出來,「還記得以前都沒有人敢去找妳吃飯嗎?」 潔子或許是想起從前,半捂著嘴也跟著笑了,「啊!抱歉,那個時候也只有妳膽子夠大,拿著三明治和咖啡,就跑到解剖室來找我。」 「是啊!我那時候到底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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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有位計程車司機,如往常般在路上尋找乘客,突然司機看見一位白衣女子,披頭散髮的在路邊招手…..
「陪我去廟裡一趟。」青杳梳著頭髮說:「最近真的很想換工作,我要去問一下菩薩現在的時機適不適合。」問完事後,我輕輕扶著青杳,走向廟庭兩側的花圃泥造。坐下的她一下看向天空,一下又無法自制地低頭痛哭,彷彿說不出的千言萬語只能透過眼淚流淌。我坐在青杳身邊順撫著她的背,靜靜地等待她的情緒平緩。「媽⋯⋯」她喊著
離世的人走之前沒有機會好好道別,我總相信冥冥之中有股神秘力量,祂們會以某種方式來道別。 大衛是姊夫的姪子,原來跟我並不熟稔,認識他的時候,他還在讀國中。時間總是過得很快,轉眼他就去了美國讀完碩士並在矽谷工作。  後來我赴北加州進修商業管理,獨自一人並無親友在附近,課業壓力大也無暇顧及其他。他偶而
母親對已逝大舅的懷念,隨著她每次述說與哥哥的相處點滴,次次都更加深刻。大舅死後的三次事件,也讓我更加確定,死亡也無法分隔兄妹之情。
在鄉下凡諸事不順或是遇到任何沒有辦法解釋的事情,老一輩第一時間就是去問乩童。但是對於從小受科學教育的年輕一輩來說,與其說是神學或是玄學,我們更傾向他是傳統社會一種心理學的慰藉。但在經過連續兩次的車禍後,我相信了神學的存在。
那天,挖土機已經逼近小樹苗,我沒有工具,情急之下把它連根拔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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