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是可以被訓練得很優雅,包括懟人的各種角度。為什麼這麼說呢,別問,這是江湖中的小祕密。
今天的室內溫度,是氤氳的黛藍色,昨天沒到看到盛開的櫻花,因為沒有,而關係到今日走路的方式,也可能因為讓幾個不快意的夢給輾傷了。
不太喜歡去有故事性的地方,但,台北就比想像中還小,卻又比我的拳頭大,免不了的重複,免不了重複的想著同一個人,這是舉例。
淡水的海,很像你在牆上的揮毫的字體,看起來有點滄桑,又像一大片的草場,但我很多年沒站在草尖上用鼻頭嗅著麥色的風啊。
每次書寫,都坐在同一個地方,一個原木的大圓桌,這適合我森林系的起心動念,今天是黑森林。我其實更想將你塗黑,像夜一樣黑,這是為什麼呢?因為你被我拉黑了,誰教你眼裡再也沒有一朵小白玫。
那怪誰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