憶-65-情濤烈海最醉人

韜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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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4/08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上回說到,藥彌陀正質問司徒無缺為何總是抗拒接觸自己,司徒無缺回到:「你還記得五年前的事情嗎?」與此同時,元生也正向無芳問到:「剛才你是故意的吧?這麼多次了,你都故意選在司徒無缺面前,我再笨也會發現阿。」無芳靠在元生肩上說到:「是呀,但這是聖手拜託的我幫忙的,他老人家很少會這樣。」元生又問到:「所以他們之間是發生了甚麼嗎?」無芳回到:「聖手說那是五前年的事情,自從五年前司徒無缺跟藥彌陀發生了關係後,司徒無缺就有了極為強烈的潔癖,而聖手診斷的結果是心病,他貌似是因為自己侵犯了藥彌陀而深感愧疚,導致潔癖愈加強烈,而聖手當時也只能選擇將他送去五儀宮參選無常使選拔,試圖分散他的注意力,可這一去卻是愈發嚴重....」話說兩頭,此時司徒無缺看著搖頭的藥彌陀說到:「五年前...我一時衝動,無視你的意願,侵犯了你,那件事過後,我就開始厭惡我自己,我討厭自己的一切,恨著那時的自己,可隨著時間過去,我對自己的厭惡也愈加強烈,每次看到你我都只感覺自己可惡非常。」說到這裡司徒無缺緊握的拳頭也滴出一抹鮮紅,藥彌陀牽起無缺的手說到:「可我從來沒怪過你。」司徒無缺聽到後緩緩推開藥彌陀的手說到:「我知道,可這只會讓我更難受,每當我想起你的笑容,你的名字,那天的我就會一次次浮現,我永遠記得那天過後,你衣衫不整卻笑著安慰我,我恨透我自己!」說完又猛甩了自己好幾巴掌,藥彌陀立刻抓住無缺的手說到:「夠了!別再這樣了,你這樣虐待你自己我也不會好過阿!」司徒無缺看著藥彌陀吼到:「你別傻了!知道嗎?我到現在,看到你,想起你,那天的衝動就會再次浮現,我怕我會再次無視你的意願!你別對我這麼好!我很害怕...」說完轉身就要走,藥彌陀連忙追了上去,從後面抱住了司徒無缺說到:「我本來就是你的人了,不是嗎?」與此同時,無芳那邊也繼續說到:「然而這段時間聖手也間接確認了事情是末,當年事情的起因其實是藥彌陀看到藥經裡的合和丸,當時藥彌陀年幼,並不知道這是夫妻助興的藥,單純的認為這會促進兩人關係,便偷偷調製讓司徒無缺吃下,可調製過時,藥彌陀並沒抓好藥材比例,讓本只是助興的藥丸變成藥性強烈的春藥,讓本就年輕氣盛的司徒無缺無法控制自己,把藥彌陀給侵犯了。」元生聽完瞪大眼睛說到:「還有這種事情?那某種程度上來說,藥彌陀自己就是始作俑者?」無芳點點頭接著說到:「可在我看來,藥彌陀並不是不知道,甚至很可能是明知故犯,畢竟二十幾種藥材,只有催情效果最強烈的兩種藥材加多了,其他藥材卻是按照藥經上添加,怎麼想都過於巧合了,況且....藥彌陀那天應該剛沐浴完還沒穿上藥袍。」元生一聽反問到:「不對啊,你怎麼會知道藥彌陀那天有沒有穿藥袍?」無芳回到:「照聖手說的時間回推,那天很可能是三年一次的藥王浴,藥彌陀是聖手徒弟,必然會修習聖手的六聖天心藥訣,要練成這部功夫,不僅需要具備許多藥學知識,還必須保持三年一次的藥王浴直到功成。」元生一臉困惑地說到:「那也沒辦法確定就是藥王浴當天呀?更不用說藥袍了。」無芳不耐煩的說到:「就說是聖手說的,你是在懷疑我嗎?」元生立刻搖搖頭說到:「沒有,我哪敢,就是好奇而已,反正那種事情穿沒穿藥袍應該沒差才對。」無芳聽完笑著說到:「就是啊!你猴急起來不也是這樣嗎?」元生立刻反駁說到:「那是被你誘惑的好嗎,我才不會這麼猴急。」話說到此兩人也到了自己的房間,而談話間藥彌陀也正抱著司徒無缺說到:「不要再排斥我了好嗎?我一直都是你的人,就算沒發生任何事,我也是你的人,那件事我相信遲早都會發生,我是你的未婚妻,是天經地義的,我也心甘情願。」司徒無缺聽完後嘆了口氣說到:「唉...你還是不懂,我心裡住著一頭怪獸,一隻我不知道能不能控制的怪獸,也許你不害怕,但我很害怕,我很害怕哪天我也會對別人做出那種事情!」藥彌陀聽完愣在原地,不自覺的鬆開手問到:「你...你該不會...對別人..也...也有這種衝動?」司徒無缺說到:「目前沒有...但我不能保證它不會,畢竟這頭怪獸在我心中已經愈來愈難控制了。」藥彌陀聽完顫抖著聲音問到:「那三個美女...真的對他們都沒有半點非分之想?」司徒無缺回到:「我也覺得奇怪,雖然他們各個都是一等一的美人,但事實上..並沒有。」藥彌陀聽完立刻將司徒無缺轉了過來說到:「如果他們那種程度的美女都沒有打動你,那你又擔心甚麼?」藥彌陀看司徒無缺又想辯解,立刻踮起腳尖,用自己的嘴唇阻止了司徒無缺,同時也用手引導司徒無缺抱著自己,然而這時掛著元生衣服的衣架卻不解風情掉了下來,「趴」的一聲嚇的兩人立刻分開,率先回過神的司徒無缺立刻跑去將架子重新架起,並說到:「嘖嘖嘖..那丫頭,還真不能讓她做家務,都沒固定好就開始曬衣服。」藥彌陀則略帶吃醋的搶過衣服邊整理邊說到:「就知道叫丫頭,那我呢?」司徒無缺也小聲地說到:「圓...圓菲..謝..謝謝你,那..那個..你..你願意...願意...」藥彌陀看司徒無缺結結巴巴,忍不住說到:「願意願意...你到是說重點阿!願意甚麼?」只見司徒無缺閉上眼扭過頭說到:「即便我曾經對你做過那種事情,你還是願意做我的妻子嗎?」藥彌陀聽完直接跳到無缺身上用連續的親吻證明自己願意,可藥彌陀親到一半突然看著司徒無缺問到:「疑?你現在不嫌我髒了呀?」司徒無缺一聽,自己也愣了一下說到:「疑?好像是阿!奇怪了,圓菲,你再多親幾下試試?」藥彌陀聽完笑著說到:「你這個死鬼,占我便宜。」說完不等司徒無缺反駁,捧著司徒無缺的臉就是一頓親,可過了一陣子,藥彌陀突然停下問到:「不對啊,都是我親你,你怎麼知道你的潔癖好沒好,你自己也要試試看阿。」說完就放開司徒無缺,怎料司徒無缺卻脹紅著臉,站在原地片刻過後楞是擠出了:「我不敢。」三個字,藥彌陀又羞又氣的說到:「不行,你今天必須敢一次!」說完就把雙手一背,瞇著眼嘟著小嘴等著司徒無缺,話說回元生那方,兩人剛進入廂房,元生就敏銳地察覺到奇怪的氣味,立刻拉著無芳又退了出來,無芳不解地看著元生問到:「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元生四周看了看小聲說到:「這房間的味道,很像當時在餓鬼棧聞到的。」無芳看了看元生隨後把頭湊近房內聞了聞說到:「應該是你搞錯了,房內確實有藥粉的味道,但並不一樣,不過...這麼淡的味道你也能聞到,你這鼻子也太靈敏了。」說完還輕輕捏了一下元生的鼻子,元生笑著回到:「那也是多虧了你啊。」說完一把抱起無芳就往房裡走去,無芳笑著說到:「別鬧,你鼻子靈敏,怎麼就跟我有關了?」說話間,元生已經把無芳放倒在床上,並在床上抓著無芳的雙手說到:「誰讓你身上總是充滿著淡淡的香氣,還是那種獨一無二的香味,要是不小心多吸幾口,估計換誰都會神昏顛倒的。」說完還刻意在無芳脖子芳深吸一口氣,無芳一邊笑一邊罵到:「別胡說,我拿有什麼香味,在外頭可不准你亂說!還有,你是想聞多久,夠了吧?我還沒洗澡呢!」元生繼續深呼吸說到:「好好好~是不香~但是這味道...真是讓人欲罷不能!」無芳聽完總覺得元生不太對勁,立刻坐起身說到:「你在幹嘛呢?」可此時元生看起來昏昏沉沉,貌似快睡著了,無芳拍了拍元生臉頰說到:「醒醒!醒醒!唉?你不會就這樣睡著了吧?」然而這時的元生仍是迷迷糊糊的回到:「嗯?沒有阿...我沒有睡著啊?應該沒睡著,對...沒睡...」說著說著元生就一頭栽到無芳胸前睡了起來,無芳看著睡著的元生也只能無奈地搖了搖頭,調整了下兩人的姿勢後,便抱著元生躺了下去,不知不覺中,兩人也很快進入夢鄉,兩人入睡之快,快到連門都忘了關,直到聖手叫嚷著「丫頭」朝房間走來時,兩人才被驚醒,無芳醒來後看著懷中緩緩醒來的元生露出甜蜜的笑容問到:「醒來了呀?」元生迷迷糊糊地回到:「是..是阿,奇怪,我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無芳用衣袖擦了擦元生的口水回到:「你把我按倒在床上後就睡著了。」元生聽完揉著眼睛說到:「呀!我怎麼會就這樣睡著,那真是太可惜了...」說到此處,元生也正好伸了個懶腰,轉頭就看到玉兒、司徒無缺、藥彌陀跟三人都在房內,聖手則一邊叫喚著丫頭一邊走了進來,元生又揉了揉眼,隨後嚇得坐了起來,說到:「咦?你們..你們都在啊?」玉兒看了眼元生後撇過頭說到:「放心,我們都是剛剛才到,就算有甚麼精彩的也都沒看到。」聖手聽完打趣的摸了摸鼻子說到:「說到這,老夫就想到前陣子的傳聞...有人刻意選在"可能有觀眾的地方"來發生點甚麼精彩事,該不會就是你們吧?」司徒無缺聽完忍不住脫口說到:「哇!想不到大哥還玩得挺花的!」元生連忙反駁到:「我才沒這種癖好,今天也是純屬意外,忘關門了。」玉兒聽完直直盯著元生說到:「所以還真有甚麼精彩的事嗎?」元生也只能連連否認,無芳此時也問聖手到:「剛才聖手貌似有事找我?」聖手拍了下腦袋說到:「喔!對對對!差點給忘了!ㄚ頭啊!你那個朋友的傷就快痊癒了,再過個兩三天估計就能自由行動了,只是...老夫還想再多觀察幾天,你們要是不趕時間,就多住幾天吧。」無芳聽完回到:「那就要再叨擾您老數日了,恰好我跟元生也有幾件要事要辦,需要多住幾天。」司徒無缺聽完說到:「是啊!大哥他還未前去拜訪狹天尊,誰知道狹天尊會不會留他過夜。」玉兒聽完回到:「作客順便留宿是這裡特有的習俗嗎?」司徒無缺回到:「狹天尊這麼多年來從沒主動邀請人,難得來一個他有興趣的,誰知道會不會...」不等無缺說完,聖手就對著無缺的腦袋敲了一下說到:「小兔崽子,差點又給你攪忘了!」隨後又對無芳說到:「另外有些事情,老夫要跟你單獨談談,當然,小夥子你要想聽也是可以。」說完就走了出去,無芳也下床跟了出去,然而剛走兩步看元生沒跟上,無芳回過頭對元生說到:「怎麼?不一起聽嗎?」元生這才跟了上去,三人來到轉角後,聖手再次看了看無芳說到:「ㄚ頭,我可說了啊!你確定要讓這小夥子一起聽嗎?」聖手看無芳點頭後,說到:「ㄚ頭,你距離上次洗骨已經多久了?」無芳思考許久後回到:「太久了,沒印象了。」聖手聽完摸了摸鼻子說到:「喔~那汰血呢?」無芳回到:「大約數天前,這回汰血過程也比平時快了數倍。」聖手聽完面色凝重地說到:「果然如此,那這幾日你還是待在這裡吧,依照老夫推算,最快今晚就會開始換脈,最遲也在三日內,而且很有可能會同時遇上洗骨、汰血,止痛的藥丸跟藥膏老夫都已經放在房內了,副作用也調適過了,不會像過去那樣噁心、暈眩,最下面那用紅紙抱住的,是應急用的,真的受不了了再用,是舊藥方的三倍劑量,用完記得隔三個時辰後燃放在瓶子裡的安神香粉。」說完就把身上的藥瓶遞給元生,就在元生接過藥瓶時,聖手忽然看向無芳問到:「咦?ㄚ頭!你剛剛說快了數倍,那是什麼情況?」無芳回到:「上回只用了三刻間不到就已經完成部分的汰血了。」聖手聽完瞪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說到:「你說甚麼?以往四個時辰已經算是很短了,三刻間簡直就是奇蹟!」無芳說到:「三刻間不是完全汰血,只是部分,具體完成耗時多久我當時睡著了並不清楚。」聖手聽完冷汗都下來了,緊張地抓起無芳的手診脈確認,一邊診脈一邊說到:「那種狀態下你還能睡著?ㄚ頭你確定你沒記錯?」無芳看著元生說到:「怎麼辦,聖手不相信我說的。」元生這時也開口說到:「老神仙,實不相瞞,無芳當晚大約一個多時辰就已經全身發燙了,我當時就在她身旁。」聖手聽完先是一臉疑惑的看著兩人,直到診脈許久才緩緩開口說到:「確實沒有異狀,但這...沒道理啊...真是奇怪。」說完聖手也閉幕搖搖頭繼續說到:「算了,總之這幾天還是要多加注意,小夥子,ㄚ頭就交給你照顧了,要真有什麼狀況,立刻通知老夫,知道嗎?」元生一聽是連連點頭,聖手這才滿意的離開,兩人也隨後走回房間,只見玉兒、司徒無缺跟藥彌陀三人仍在房內,元生看著三人問到:「你們...有什麼事情嗎?」玉兒看了一眼藥彌陀說到:「他們先講吧。」隨後就走出門外,順帶關上房門,可在玉兒走出去後,幾人是你看我我看你,無芳則不打算理會,剛坐上床舖就招手示意元生也坐上來,藥彌陀這時才吱吱嗚嗚說到:「那..那個...師...師..」無芳不耐煩地打斷到:「有事說事,玉兒還在外面等呢。」藥彌陀一聽話又憋了回去,一旁司徒無缺看了眼藥彌陀說到:「老頭他想...想邀請你們參加我跟圓菲的喜宴....做為媒人出席。」元生一聽,高興的正要答應就被無芳攔住,無芳問到:「什麼時候?在哪裡?」藥彌陀回到:「三...三個月後,師傅...說想..想在金中樓擺宴。」無芳一聽,臉色一沉說到:「我不能保證是否能如期而至,畢竟這次外出的目的地並不是由我們主導,另外,金中樓向來不允許閒雜人等出入,元生很可能還會被擋在外面....算了,如果可以的話,我會差人提前送信通知你們。」司徒無缺聽完,激動的說到:「那就靜候兩位的佳音了!到時要是有哪個門衛不長眼的,敢攔下你們,我就親自去教訓他!」說完藥彌陀也起身跟著無缺行了一禮後一同離開房間,元生看著臉色沉悶的無芳問到:「怎麼了?不想去嗎?不想去那我們就別去了。」無芳聽完臉色也終於回復一點,看著元生回到:「也不是不想去,只是金中樓這地方,我不太喜歡。」元生聽完樓著無芳哄到:「不喜歡去那就不去喽~反正那時候我們在哪裡,在做甚麼也很難說呀~對吧?」邊說還邊用手指逗著無芳,無芳也總算笑了出來,靠在門框的玉兒看兩人玩得渾然忘我,無奈地咳了兩聲,無芳笑著對玉兒說到:「先把門關上吧。」等玉兒關上門後,元生兩人也停止玩鬧,玉兒開口說到:「我已經把易地川的刀轉交給千霍併鴦了,只是他拿到後卻不停的逼問我跟易地川的關係,神情近乎病態,好在聖手正好前來才讓他停下。」說完玉兒也伸出手臂,只見玉兒兩隻手臂上各有五個瘀青,元生看著瘀青說到:「沒想到那看起來瘦弱的姑娘力氣這麼大。」玉兒立刻收回手臂說到:「這不是力氣的問題,是他的骨架一定有問題,你當初不也因為攙扶他受傷嗎?你就不覺得奇怪?」元生一聽回到:「是很奇怪沒錯,重的出乎意料。」無芳這時冷不防說到:「娑婆鎏金骨,這是最有可能的。」玉兒聽完說到:「幻神訣?防無可破,憾不可嬰,但那不是早就失傳了嗎?」無芳回到:「嚴格來說,幻神訣並不能算是失傳,只是當今無人練成,幻神訣功法心訣還是有在流通。」玉兒看元生一臉狀況外,說到:「幻神訣是一部異域功夫,共有三篇,分別是玲瓏馭心法、娑婆鎏金骨、鎮天殞銀體,分別鍛鍊心、骨、肉,練成心法的人,心脈將歸化無形,無懼幻境邪術,也有傳言能抵禦蠱毒瘴氣等,而練成鎏金骨則是骨架如鎏金鑄造,無懼巨力衝擊與擒拿等伎倆,最後一個殞銀體則是如同身披銀甲,刀兵難傷,又好似水銀化體,軟勁難透,穴位難封,精通三式的人也自然而然的可以抵禦大多數的傷害。」玉兒說完看元生還是一臉茫然,嘆了口氣說到:「唉...我幹嘛跟你說這些,反正你只要知道練成這部功夫的代價就是體重會有常人的數倍之多,且一生不能下水。」元生聽完似懂非懂地問到:「所以不能下水是因為會破功嗎?那沒有橋梁的地方怎麼辦?」玉兒聽完忍不住咋舌說到:「嘖...不能下水是指不能游泳,會沉到水裡浮不起來,又不是泥人還不能碰水,有點常識好嗎?」無芳聽著兩人說話笑著說到:「元生沒常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誰讓你要跟他解釋,這件事情我會找時間去問聖手,順便請他治療你的傷。」玉兒聽完點點頭繼續說道:「爹爹,把易地川的刀轉交真的好嗎?」無芳回到:「做個順水人情也不錯,反正易地川自然有辦法搞定,倒是這段時間,你好像悶悶不樂,有什麼心事嗎?」玉兒聽完眼神反覆看向元生,元生見狀本想離開,無芳卻偷偷抓著元生,繼續問到:「是跟元生有關的事情嗎?」玉兒先是微微點頭後又搖頭說到:「不完全,只是這一路走來,太多事情,難免有些不知所措,大部分又都跟元生有關,一時之間有些...混亂。」元生一聽問到:「混亂?」玉兒點點頭繼續說到:「原先只是陪著池妹妹遊歷,可走著走著,就多了許多人,甚至有了輩分上的差距,總覺得不如以前單純了。」無芳聽完回到:「許多事情總是會改變的,勇於面對變化才能有更好的蛻變,不是嗎?改變,並不是否認過去的自己,而是承認,承認那個時空下的你沒有錯,而這個時空下的你,更沒有錯。枯黃的樹葉曾是翠綠的新芽,凋零的落葉也終將成就參天古木,過去如果是累贅,現在的改變又是從哪裡來的,過去如果不是累贅,現在的改變又有何不可呢?」不等玉兒做出反應,元生就已經用崇拜的眼光看著無芳,無芳則看著元生說到:「這些可是你教會我的。」說完就伸手捏了捏元生的臉頰,此時玉兒也若有所思起身說到:「也許...我也早就改變了。」說完便離開房間,無芳看著玉兒離開的身影對元生說到:「這一路上玉兒都不曾好好休息,尤其是他那緊繃的情緒一直沒有絲毫鬆懈,真讓人苦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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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環繞元生的故事,原先簡單平凡的日常卻在日復一日的過去才知道原來世界並不是如他所想,更在一次次的旅程中漸漸還原這世界的真實樣貌,同時也在旅程中漸漸撥開元生記憶中的真相,究竟元生的過往是如何,而未來又將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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