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上篇談到的「這個女人」也會持續有她的戲份,還沒看過的可以先去看這篇。
她應該是國二的時候才回來教我們班的,之前她好像是生孩子直接請了兩年的假。
「冷暴力」仍然持續著,我也沒朋友,那時候剛好我原本其中一個同學跟前面那位代課老師也鬧得不愉快(老師常常針對她,她也是比較有主見的女生),所以國二她便轉學了。原本團體剩下來的三個女生便和我成了一個新的小團體(前一篇提到同甘共苦的朋友)。我也仗著身邊有同伴恢復了些許自信,我們時常牽著手一起去廁所、聊是非、學校八卦,總的來說日子還是過的不差。不過冷暴力漸漸轉變成言語暴力,因為這個女人的促使下,他們變得肆無忌憚,學校8+9的情況也隨著人數的多寡越來越嚴重。
還記得那一個晚上,我躺在自己的小窩,想著未來的生活究竟該何去何從。難道接下來的兩年只能以這樣的形態繼續下去嗎?我想與世界對抗就是我的天性吧!(水瓶座+.+)
最終我決定做下一個重大的決定:為了抵抗這些垃圾繼續對我的人格羞辱,「我決定把自己隱藏起來」,
這個瘋女人的人格(我的理智還在)從第二天就開始實行了,我已經讓自己完完全全帶入這個屬性,因為這種感覺使我彷彿找到了甚麼,像是深藏在我內心的一部份。我至今看過的戲劇中的反派全都出現了,只要腦子不正常的、殺過人的、吸過毒的、醉到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的......總之我像是切換人格般,每天以不同姿態出現。彷彿在所有人面前的不是我,是一個不知道從哪個草叢衝出來的瘋狗。
他們一開始就發現我不太對勁,還離的我特別遠,而我也享受這之中的快感,演得越來越帶勁。不過就算離的在怎麼遙遠,這些人的嘴終究是停不下來(唉,可悲),可能跟貓咪的手一樣賤。我也不甘示弱的反擊,沒有要留給對方一絲餘地,畢竟摧殘我這麼久,我早已甚麼也不在乎了,乾脆直接讓撒旦附身也無所謂。
「這個女人」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並找到適當時機當著全班的面嘲諷我笑得像個「花癡、跟個瘋女人沒兩樣」。我不在乎,這些話語在我耳裡聽起來是稱讚。現在的我跟鐵打的一樣。她以為這樣能夠摧毀我的心靈?最後我很悠哉地送她一個舌頭(=P)和終極大BOSS的狂笑。
「好了,這下她真的知道我瘋了。目的已達成。」我心想。不過心裡那個理智仍然在告訴我止損點,「這個狀態到底要演到甚麼時候?以後砲火是不是通通往我身上打來?我能反彈所有招式嗎?」這些不確定性在我身受重傷回家後隨即而來,我為自己架設了鐵絲網卻依然被打到全身上下都是彈孔。
但是我好喜歡這種愉悅,看到他們被打到稀巴爛的樣子我好陶醉,這種快感不停地使我時不時想到就「噗哧!」笑出來。
我做的面具確實抵禦了一部份的砲火,也獲得了前所未有的暢快。
最後甚至不演了,直接面無表情地告訴這個女人:「我不想活了。」
她聽了聽後很嚴厲的說,「你知道這樣做你的家人會很生氣嗎?你憑甚麼讓在乎你的人都要為你哭泣啊?你以為你是哪位啊?」在這一刻,我居然還在期待有人能夠把我從中解救出來,為甚麼我會有一個念頭是「這個女人」救的了被她和他們逼向懸崖我?
當她是老師的我簡直是錯得離譜。
續(寫完發現這篇的主題應該是:「瘋女人的由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