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休止符帶來了無垠的空白。
填滿沙巴東粟子奶油餡的粟子蛋糕,很奇妙的墜落在這片空曠的中央。松鼠從鋼琴的琴鍵咻地跳上了她的右肩。
松鼠說:「6吋太瘦,應該要8吋才夠我們環遊世界。」
「恩,也對,我們先去尼羅河畔陪法老王射騎,再去,漠南非洲找獵豹攻城掠地。」她緊接著聯想到,有一種頭痛是味覺貧窮的痛,她總是說風就是雨。
室內的光線讓她似乎看到了鯨魚,琴譜微微地飛了起來,木製的吊扇選擇性失憶,一切是那麼合乎常情,卻又充滿著超現實的綺麗。
她想要在鐵道磚與木紋磚這兩者之間,拼圖一條奶霧灰的阡陌,給等門的人與習慣背對的人一起練習拍岸,練習下沈再回到有陽光的地方,換上一件不會皺的襯衫。
她所說的話,怎麼像琴鍵都巔倒放而彈出來的那首大黃蜂呢?很難跟著一起Rap餒(AI也覺得爆難),為什麼不能像黑山羊的瀏海都直直的,又呆呆的呢?
「難唱才符合人生的頭圍啊。」她一邊說,一邊走到煙囪的下方,抬頭看了看小飛象有沒有出現?( 他八成去找鐘樓怪人幹啥去了... )
倒是棕熊採了整袋的莓果子回來了,他說他昨晚也看到了,只穿深藍色西裝,講同一句話的那位仁兄。棕熊說,我忘了拿出一根辣椒敲敲他的腦袋了。
她咯咯地笑,叮鈴鈴的。她真心覺得「自己敲自己」的畫面,怎麼看都覺得既激情又撫慰人心吶。
恩,晚安。
☆Colin Jacobsen (中間那位)是我很欣賞的一位小提琴音樂家。早年,我只愛純鋼琴的純粹,慢慢地隨著年齡漸長,發現小提琴與中提琴說話的語氣,真的是迷人又性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