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為什麼這麼高、高過一九〇的男性站在自己面前,湯成紀宛如當年國中男孩似的,明明自己身高也一百八了,穿著木屐,對方不過高自己一些,差距不到十公分。「湯成紀?」對方直接喊出了名字,而自己對他卻一點印象也沒有,完全不記得自己在哪見過他,當然也叫不出對方名字。湯成紀往自己屁股側邊撇了眼,該不會是約過炮,為什麼一點印象也沒有,幹得太差不會幹,所以不如忘記嘛⋯⋯
「我是譚柏裕。」他直接講了自己的名字,這讓湯成紀有點訝異,不是暱稱或英文名字。「我跟你一樣是思本國中的,我們同屆,我跟小馬是同班同學。」聽到小馬出現在對方口中,湯成紀頓時覺得親切。
「喔——你是體育班的——哈哈哈哈——」湯成紀大笑著:「我只記得體育班打屁股——你記得我喔⋯⋯」湯成紀面露尷尬。
「那時候你跟小馬的事情鬧這麼大,很難不記得。」譚柏裕的話更是讓湯成紀難以為情,被對方記得的事情竟然是那件。這讓往事記憶浮現,湯成紀想起曾經在教官室內与譚柏裕的種種,他忽然記起譚柏裕的暱稱。「坦克?」譚柏裕的身形還真是一點都沒変,國中就老起來放。
「嘿你記得——」他講著,身體靠近著湯成紀。費洛蒙在他們之間,化學反應進行中。「所以⋯⋯」坦克瞄準目標,「你喜歡男生吧⋯⋯」見到湯成紀點頭,他整個人笑容綻放,「那⋯⋯那⋯」吞吐的話沒說完,他便握著湯成紀手腕,往他白襠屌包上放。湯成紀笑了,雖然話說不清楚,行動倒是很直接。手掌貼著團熱呼呼的肉,份量飽滿,很快就有了充血勃起反應,譚柏裕的卵鳥是往下放的,這讓湯成紀伸手進去內褲裏頭幫他調整,往上擺,湯成紀笑著那隻突破白襠褲腰的卵鳥探頭。
把玩著譚柏裕的卵鳥時,「湯成紀你也好不到哪裏去——」何恆豪說著,他持著一杯新的酒回來就看到湯成紀的手不安分的在某個壯漢褲襠內。
「你怎麼這麼快回來⋯⋯」湯成紀是手立刻伸出譚柏裕白襠,嘴角上揚邪惡地笑笑拍拍那個勃起撐起內褲襠的卵鳥。
「今天地下室炮房沒開,底迪又不想跟我在廁所裏⋯⋯So——」何恆豪聳聳肩。他看了坦克譚柏裕一眼,這才讓湯成紀連忙替兩人介紹,一個是他高中儀隊同學,一個是國中別班同學。
「你這是今天第幾杯?」湯成紀問,何恆豪比著「四」。「你會不會喝太多啦⋯⋯」何恆豪一點也不在意喝多少問題,旁邊的譚柏裕正撟著褲襠,把充血卵鳥往下擺,恢復成他平日的擺放。小學國中進入青春期後,譚柏裕就把卵鳥朝下,避免褲襠有反應時的窘態,只是這樣使得他的卵鳥是弯的,弯弯的一根大香蕉。何恆豪問起他們兩個怎麼認識,尷尬的湯成紀,隨口提著「你怎麼沒找豪哥?」轉移話題。
「他喔⋯⋯說要去採買登山器材,不過來了⋯⋯真沒義氣⋯⋯」何恆豪湯成紀口中的豪哥李英豪,思高儀隊同屆的同學,上了大學後,一股腦地加入登山社,開始擁抱山林,野炊紮營之類的戶外活動。
體內酒精濃度過高的何恆豪幾時斷片睡著,湯成紀沒注意到,畢竟他跟譚柏裕正在桌底下手來腳去很忙。他們吻著撫摸彼此身體,「去你家還是我家?」湯成紀問了,因為酒吧內的親密行為已經不足以滿足他。「我住家裏⋯⋯你呢?」譚柏裕說。「那我家吧——我爸他們現在住高雄。」
進展迅速的他們,譚柏裕想到關鍵問題,「你是〇吧?」湯成紀惡魔又天使般的笑:「對啊。你不要跟我說我們撞号噢——」譚柏裕捏了把湯成紀的屁股:「我當然是一啊。我只是不想要跟你回家後才發現這個問題。」湯成紀這張痞子般的臉,讓譚柏裕超想幹爆他。
「我們先把恆豪送回宿舍吧——」湯成紀說著,「啊⋯⋯這麼麻煩⋯⋯你讓他趴著睡一下,他等會就會酒醒了⋯⋯」穿好衣褲的譚柏裕這麼說著還撟著褲襠,卵鳥始終硬著。湯成紀從何恆豪手腕上取了置物櫃鎖匙,幫他穿好衣褲,拿好背包。
「不行。我得先送他回去,我才能盡情跟你幹,不然我的內心會懸著掛念。」湯成紀說著邊將酒醉的何恆豪往自己肩膀上搭著。譚柏裕知道湯成紀是不會聽他的話,將酒醉的朋友放在SP,獨自跟他離開,他只好勉為其難地搭起何恆豪另外一邊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