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露遊戲－（35）市集攬客的跳蛋女孩
在講述下一次的聚會故事前，讓我們先把時間倒退，交代完珊的調教…不！培訓過程吧。
從撞球場到圖書館（貴人多忘事的讀者，可以先回去複習一下第14章至22章喔），我已經相當確定，珊除了能享受露出帶來的刺激感，更不排斥在有陌生人的環境上演親密互動。
但那是和我，如果…是和其他人呢？我打算讓她從簡單的小互動開始。
那是圖書館事件後的某個周六早上。
「你怎麼還穿著睡衣？不是要出門？」才踏進房門，我便催促還賴在床上的珊起身。
「去哪？」珊搜索她不大的腦迴路，似乎完全想不起來今天有什麼行程。
「不是要去幫華哥站台？秋日市集，他跟他老婆歡歡要去擺攤，之前跟你說的。」
不久前我向珊提起，華哥是我在網路上認識的朋友，和我一樣是MLB和NBA的死忠球迷，因為有陣子常一起看球聊球，彼此越來越熟絡，然後聽說他今天要在市集擺攤，我便答應去幫他招攬客人，而歡歡則是華哥年紀相仿的老婆，一位氣質超好的少婦。
但這其中大半是鬼扯，華哥和歡歡這對夫婦，其實是我花了許多時間在網路上尋覓、篩選，才找到最適合幫我完成今天計畫的人選。
「有這回事？」珊依舊沒有任何頭緒，「賣給！你根本沒跟我說吧？」
我連翻兩個白眼，掏出手機，滑到對話紀錄畫面，然後將手機狠狠推過去。
「拜託！兩個禮拜前，你覺得像我這種貴人，會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嗎？」眼見真相站在對立面，珊一如既往的耍起無賴來。
咻！我隨手抓起一顆枕頭，輕輕往無賴女人扔去！
就只有這種時候，珊的反應比誰都快，她輕鬆接下枕頭笑罵道：「偷襲！不要臉的男人，我差點就被你顏射了！」
「快準備啦！鬼話一堆！」我閃身向前抓住珊的雙腳腳踝，將她整個人慢慢往床尾拖。
「不是呀，他們夫妻擺攤是做什麼？我們去幹嘛？」珊放鬆身體，一副隨我擺布的模樣。
「華哥幫人畫肖像畫，他好像速寫很厲害，歡歡是幫人寫書法，人家夫妻走氣質路線，拉客當然就由我們這種俗氣的人負責呀！」
「哦！你是不是說過…華哥跟歡歡都有在教書法跟…國畫？」珊歪著頭，用天真無邪的神情問。
「好感動喔！你竟然還記得我講過的事！」我故作誇張地說，同時俯身將有如死屍的女體抱離床面，珊身上總有乳液的淡淡花香，非常好聞。
「好啦，可我不知道要穿什麼？你穿那麼整齊，是為了拉客嗎？」看著我身上的黑色襯衫，珊再度展開賴皮攻勢，每當她懶得花心思在穿搭上，就會將這句話拋出來。
但今天…我正等著她這樣說。
「人家是在市集擺攤，去幫忙當然要配合演出一下。」
「蛤，是喔！那我要想一下，你給我一點建議。」珊用雙臂環住我撒嬌。
「早就幫你想好了啦，你最近不是常穿一件酒紅色的長裙？上面搭那件長的白襯衫，今天有點熱，這樣正好。」
時序雖已進入秋日，但前幾天一陣急降溫後，這兩天又恢復成白天爆熱的天氣。
「那件衩開到很高欸，而且白襯衫也很透，會不會太招搖？我跟他們是第一次見面吧。」口頭上雖然還在質疑，但珊已迅速找出我說的服裝，從位置判斷，它根本今天才剛被曬完收進衣櫃，天氣轉涼後，這件長裙是珊與我外出時的最愛。
到這個時候，珊都還沒有意識到我的歪腦筋。
「我們的功用就是吸引客人呀，露出你招牌的情色大腿不是正好？」我調侃著準備換裝的女人，「我都抗拒不了的誘惑，其他人應該也不行。」
「我的大腿超普通好不好，每次都是被你跟王芸甄弄得很色情的！」珊沒好氣地回答。王芸甄是珊那魔鬼姊姊的本名，也是我寫作班的同學，和我相同，王芸甄最大的嗜好就是讓自己妹妹越穿越少。
在一句來一句去的日常拌嘴間，珊迅速畫完妝換完衣服，將幾樣隨身物品塞進包包後，便踩著一雙黑色跟鞋準備出門。
「等等…」我一把拉住珊，然後從自己的包包翻出一個東西遞給她，「請使用。」我用帶點搞笑的語氣說。
「這什麼？」珊接過東西翻看，那是個桃紅色的橢圓形物體和一件紅色蕾絲小褲。
我沒有回答，只是舉起手機，在上面操作了幾秒，說時遲那時快，那個橢圓形物體就劇烈震動了起來。
「這是…跳蛋嗎？」珊有些懷疑的問。其實她以前也曾接觸過跳蛋，但僅是買情趣睡衣時的便宜贈品，那種最陽春的有線小跳蛋，雖說陽春，但對她出乎意料的有用，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將其壓在珊最敏感的蜜縫上啟動時，她那不自主顫動的真實反應。
珊後來有說，她覺得跳蛋本身送出的刺激其實沒那麼強，但可能因為她心理先認知那是個色色的道具，打開開關，就給她一種後續有更多色色事會發生的預期感，所以才加倍放大了快感。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心理影響生理吧？（誤）
眼前這種遙控版本，應該是珊第一次見到，按邏輯推論，約莫先前贈品兩倍大的長型跳蛋，帶給珊的刺激預期感，應該也會是兩倍吧！
面對珊的提問，我先是輕輕點頭，接著便蹲下身去，從她長裙開衩處揭開裙擺，輕巧地將珊原先穿在身上的白色小褲褪下，換成剛剛遞給她的紅色小褲，這是配合跳蛋用的小褲，正面有個小夾層設計，讓人方便把跳蛋固定在緊貼穴口的位置。
跳蛋和小褲都穿戴完畢，仔細確認「位置」正確無誤後，我先輕柔地撫按珊那敏感的三角地帶好一會兒，然後才放下長裙裙襬起身。
光是這幾個動作，珊似乎就有些春心蕩漾了，她癡望著我問：「不繼續嗎？」
那眼神就像是祈求主人與自己玩耍的可愛小狐狸犬。
「等一下到市集再繼續。」我在珊耳邊答道。
「你確定…我們是要去幫華哥的攤位拉客嗎？」珊讓頭倒在我的肩膀上，「我怕…這樣不能專心喔。」
我不再作答，只用微笑引領珊踏出房門。
吃完午餐，抵達目的地時，距離市集結束的下午三點，其實只剩兩個多小時了，市集辦在一個類似社區停車場的空地，規模比想像中還要再小一點，約莫20個攤位分成兩排，從小小的主舞台延伸到停車場入口，台上有個穿得花枝招展的大姊，正用麥克風大聲唸著抽獎活動的中獎名單，後來我才搞清楚，這是當地里長自辦的秋日市集，為了下次要出來選議員，里長拉了一堆贊助和名人來參加，不過多數活動都在早上就結束了，下午有點像是里民親友同樂會的概念。
才剛踏進市集範圍，我就瞧見華哥跟歡歡開心的向我跟珊招手，當然，這是行前就套好的橋段，華哥必須偽裝成跟我很熟的模樣，顯然，他和歡歡都挺擅長演戲的。
雖說彼此熟識是假，但這場市集可是真的，華哥夫妻在這擺攤也是真的，而從有點空蕩的場地看來，他們的生意應該不是太好，或者說，根本沒有太多里民對這場活動感興趣。
「謝謝，你們還真的趕過來，我以為你那時候是跟我開玩笑的！」華哥熱絡地拍著我的肩膀，「真的謝謝啦！」
「珊，你跟文說形容的一樣漂亮！」歡歡用誇張的笑容向珊打招呼，「而且這裙子好看欸。」
「哪有你漂亮？應該你站出去騙客人才對，文說我們要來幫忙拉客，有你在，哪還需要我們啦！」珊說完逕自哈哈大笑起來，「不過我不會寫書法就是，你騙完客人，還要記得回來自己寫書法喔。」
雖然聽起來很像客套話，但其實珊說得一點也不假，算上三人討論計畫的聚會，這不過是我第二次見到歡歡，可能是全妝的緣故，她比印象中美豔不少，身上一襲淺藍色高雅花朵作為主要圖案的貼身白底短旗袍，除了完全顯露她凹凸有致的線條，腳上那雙純白的高跟鞋，更讓160公分不到的歡歡看起來無比修長，相信多數人來看，絕對都想不到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
簡單客套過後，我拉著珊站到攤位前的通道上，揮舞起歡歡預先寫好的兩幅「秋高氣爽」，試圖引起為數不多的過客注意。
不得不說，歡歡的書法確實好看，兼含女性的秀氣與男性的英挺，非常適合用來裝飾大門或玄關。
珊有樣學樣，雙手舉著華哥的一幅自畫像，臉上堆滿笑容向過路客推銷起來：「想要什麼字、怎麼畫，現場兩位老師都可以馬上幫妳完成喔！」
不愧是曾經在店面打工叫賣過的女人，推銷商品，珊遠比我熟練得多，再加上年輕女性特有的青春氣息，瞬間讓華哥的攤位，成了整個場子裡的焦點。
一位約莫五十歲左右的斯文大叔，被珊的大動作吸引，拉著自己老婆靠了過來，歡歡接手招呼後，很快就完成了我們抵達後的第一筆交易。
「珊！有你在真的差很多欸。」歡歡送走客人後，不忘往珊頭上戴頂高帽子。
「是不是！」珊得意大笑，接著向我拋出鄙視的目光，「哪像某人，連個客人都招不到，根本就是來騙吃騙喝的。」
「不會啦，文也很認真在拉人，我們都很感謝啦。」善良的歡歡不忘幫我美言。
歡歡真的超級會演！我不禁在心裡讚嘆道。
「歡歡你不要再誇她了，我怕等一下她的屁股翹太高會扭到！」我把手擺到珊的臀上說。
相隔不到五分鐘，另一位背著背包、手裡還拿台昂貴單眼相機的削瘦男人，在前面攤位停下腳步，他一副觀光客的模樣，隨手翻看攤位上陳列的手工皂、香氛蠟燭後，接著便要往背後的攤位移動，珊抓準時機，一個跨步向前，將歡歡的作品擋到男人眼前。
我也抓準時機，透過手機操作介面，按下了「啟動跳蛋」的按鍵。
從出門吃午餐、買飲料、挑選要帶給華哥跟歡歡的伴手禮，整個移動過程，我都沒有讓跳蛋動作過，我猜，個性大喇喇的珊，早就忘記自己身上還藏了顆情趣炸彈。
果然，就在珊打算開口搭話那一刻，我清楚看見，她的身體輕輕一震，接著就是朝我射來的銳利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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