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篇小說《黑白時空》

閱讀時間約 16 分鐘

單篇-2018

2018是正式開始接觸單篇小說類型的起源。所以還不是很熟,但也是因為強行加入元素所以導致篇幅很長。

奇幻奇幻奇幻奇幻奇幻奇幻。到底在寫什麼呢我也不是很清楚(眼神呆滯)。

該挑戰有提供並加入的元素:

  • 提著捷運的少女
  • 兩次高壓
  • 時鐘扭曲
  • 吃筆
  • 彩色空白
  • 躲入牛奶杯(沒有)

  世界分為兩個時空,或者說時空分為兩個,都可以,總而言之就是分成白洞和黑洞。

  白洞又被稱作外世界、正時空;黑洞自然就被稱作裡世界、負時空。

  黑白洞之間雖有維持聯繫,但兩者是互不相干的,兩者所處的時間軸不同,時間流逝的速度也不同,黑洞的時間走的很慢,「天」這個單位對裡世界的住民來說還顯得過於渺小,在外世界的住民看來,裡世界的住民時間觀念很差。

  兩個世界維持著毫不相干的情況以外世界的正常時間來算的話,已經有三百多年了,但對裡世界來說,只過了漫長又短暫的六十年罷了。

  和平的分割了三百多年的某一天,白洞久違且意外收到了來自黑洞的訊息。

  黑洞傳來的訊息是經過三層加密的暗碼,是黑洞獨特的加密手段,白洞官方雖然過去和黑洞有技術上的互換連結,但時過境遷,白洞官方所留下的解碼訊息只剩零零落落的殘破片段。

  畢竟,誰能想到黑洞竟然會傳加密訊息到白洞呢?

  這封來自裡世界的訊息,外世界的研究員花了整整三個月才解開,雖然對黑洞來說不過兩個星期,但白洞的人發現,或許這對黑洞來說的兩個星期,就足以造成更巨大的災害了。

  這是一封,來自黑洞的求救訊息。

  *

  關於求救訊息的事被白洞官方全面封鎖了,官方從內部派了兩個人前往,一個被稱作天才的特戰搜查官,以及其攣生兄弟,有著狂獸之稱的特戰專業戰鬥官。

  只派出兩人的原因很簡單,這對兄弟的表現都是頂尖的,而要從白洞前往黑洞需要經過兩次高壓的時空曲轉,又加上傳送裝置已經三百多年沒有使用,其中傳送必備的特殊離子經過長時間的堆置會對人體造成極大的負擔,只有強健的肉體和精神可以通過有如生死門的傳送過程。

  在領取任務到出發不過短短十二個小時,兄弟倆很快就準備好行裝,在兩套黑色大斗篷之下是同樣的黑藍色軍裝制服,以及左腰際的佩劍,差別就在於,狂獸的腰上突兀的多了一把太刀。

  白曆四月二十四日,晚間十一點五十五分,兄弟倆來到管理傳送裝置的賢者塔,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傳送裝置和大賢者,那個有著解開黑洞訊息最大功成之美名的大賢者,同時也是天才搜查官的偶像。

  大賢者厄托拉斯各給兄弟倆一個懷錶,傳送裝置已經順利開啟了。

  傳送裝置是一座能站上約二十個人的巨大圓形設施,被放在賢者塔最裡側有五十層樓高的空樓中央,平面高度約五十公分,有一處小階梯,中間凹陷的地方就是傳送的位置。

  兄弟倆看著傳送裝置周圍散發出細微螢綠色光點,特殊離子的量已經多到能用肉眼看見了。

  大賢者最後問了一次兄弟倆真的要去嗎,那兩個年僅二十五歲的青年毫不猶豫、異口同聲的說任務為重。

  大賢者看著那兩張相差無幾的平淡面容,微微笑道:「上去吧,剩下的交給我就好。祝一切安好,約頓海姆兄弟。」

  阿斯克‧約頓海姆,白洞官方首席戰鬥官及其親弟弟,恩布拉‧約頓海姆,白洞官方首席搜查官,站上傳送裝置的那一瞬間,任務就開始了。

  他們並非去拯救裡世界的,他們的任務很簡單也很複雜。

  找出黑洞的災害原因,並判斷是否會牽連危害白洞,回到白洞進行回報。除非危及自身性命或黑洞官方高層性命,否則不得透露自身訊息,也不干涉黑洞之一切變動。

  阿斯克和恩布拉站在傳送裝置中心,特殊離子在身上遊蕩,每一顆肉眼所見的綠色光球都對兄弟倆造成極大的負重。

  這是他們第一次接觸特殊離子,也沒人告訴他們特殊離子接觸到人體會有什麼反應,現在,他們用身體去體驗著這難得的經歷。

  兄弟倆搭著肩膀,被特殊離子壓得直不起身,突然間,特殊離子像發狂似的亂竄,兄弟倆的眼前也猛然一陣眩暈的黑與白。

  這是時空曲轉,第一次高壓的時空曲轉是將肉身抽離當下時空,第二次則是將肉身轉送到另一個時空。

  雖然在大賢者那邊看到的,不過是兩個身影眨眼間消失不見,但阿斯克和恩布拉可是實實在在的感受到身體被擠壓扭曲,就像是被擰乾的抹布一樣,感覺不到痛,卻有一股椎心刺骨的不安與噁心。

  當眼前在出現畫面時,阿斯克看到的是自家弟弟蒼白的臉龐。

  恩布拉倒在地上,阿斯克趴在他身上,發現自家弟弟失去了意識,阿斯克著急的拍著他的臉和搖著他的肩膀。

  正在思考要對恩布拉進行人工呼吸還是乾脆賞幾拳的阿斯克還沒得出個解答,恩布拉就被他給搖醒了。

  「重死了!阿斯克你給我滾開!」

  恩布拉一貫的咒罵完好的表示了自己的狀況良好,阿斯克笑了笑,起身的同時順便把自家弟弟給拉了起來。

  兩人這才好好研究自己來到什麼地方。

  這是室內,沒有燈光,有細微的空氣流動。阿斯克很快就適應了黑暗,他發現周圍的牆上被胡亂的釘上木板,把門窗都擋了起來,而周遭的環境殘破不堪,像是個廢墟,桌椅都破損散亂,還有一些看不出來是什麼的家具。

  阿斯克隨便找了個長木板點火,恩布拉這才能看清四周環境。

  「這是哪裡?別人家?還是廢墟?話說四面八方都封起來了,難道是個密室?那人又去哪了?」阿斯克皺起眉頭,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

  「先找找有沒有暗道吧。」恩布拉撿起一塊長木棍接了火焰,沒回答自家兄長的問題,逕自走動起來。

  阿斯克嘖了一聲後也開始行動,最終他們失敗了,這完完全全就是個密室,不過這跟他們的任務無關。

  恩布拉拿出懷錶想確認時間,卻發現懷錶扭曲變形了,完全無法使用,阿斯克的也一樣。

  他們認為,懷錶是在時空曲轉的過程中損壞了。如果沒有了懷錶,他們就無法得知時間在白洞過了多久,現在唯一的辦法就只剩找到黑洞的時間,然後去推算白洞的時間了。

  情況緊急,他們必須離開這個地方,阿斯克也不管外頭是山是海了,拿起佩刀就直往木板堆得最少的牆面劈去。

  花了好些功夫把牆壁打穿一個洞,阿斯克探頭出去,說是在二樓,外面是個窄巷,現在是大清晨,還不見陽光。

  當然,也有可能是現在的黑洞並不存在陽光。

  就白洞時間來看,兩個時空三百多年沒有聯繫了,保存在白洞中關於黑洞的描述早已不可考,他們甚至不知道「災害」是什麼,高層對於求救訊息的內容也是隻字未提,但忠心耿耿的約頓海姆兄弟二人,只需要一如既往完美地完成任務就好。


  兩人滅了火堆直接跳進窄巷,很快就鑽出巷子來到大街,他們發現黑洞的繁華程度並不輸給白洞,他們一直以為,黑洞就像貧民窟一樣,結果不然。

  黑洞大街繁華歸繁華,但場景實在慘不忍睹。

  四處灰煙四起,房屋損的損、破的破,車輛和公共設施砸爛的砸爛、起火的起火,奇怪的是,竟不見半個住民。

  抬頭一看,是捷運的軌道,還有輛歪歪扭扭的四節捷運停在那裡,灰煙有些遮擋視線,阿斯克定睛一看,連忙拉著自家弟弟躲進暗象。

  「幹什麼?阿斯克你看見什麼了?」恩布拉覺得莫名其妙,忍住被強拉的不滿小聲問道。

  「噓。」阿斯克靠在牆壁外側,也沒看著恩布拉,就是警戒地看著街道,語調也異常沉穩,「是個女人,站在車廂上面,打扮很奇怪,但煙太大了我沒辦法完全看清楚。」

  「打扮奇怪的女人?」一聽見這些詭異的描述,恩布拉不由擰起眉頭,完全無法建構出一個相襯的造型。

  恩布拉也不想再去管黑洞住民的穿著打扮是怎樣,一把抓住阿斯克想把他拉開,哪料阿斯克紋絲不動,恩布拉只好低聲罵道:「你這懦夫,不就一個女人而已有什麼好怕的?既然你都看不到她了,那她怎麼可能看得到你?」

  「嗯?你這麼說也有道理。」阿斯克一愣,顯然接受了自家弟弟的說法,下一秒就拉著自家弟弟走了出去,再抬頭一看,阿斯克覺得自己的心臟都漏跳了幾拍,他鐵青著臉說道:「小恩,我想不用我說你也能看得到,那輛捷運不見了,當然那個女人也不見了。」

  恩布拉頓時止住了心中又因為被強拉而產生的不滿,抬頭一看,很明顯的捷運車廂確實不見了。

  兩人開始四處張望,總不可能兩個人都出現了幻覺,過了半晌,阿斯克高喊一聲「當心」,恩布拉感覺到自己被重重撞擊,還有一個溫熱的體溫壓著他,就像剛來到黑洞一樣。

  恩布拉還想大罵,一個就近在咫尺的巨大撞擊聲響讓他的思考停頓了一秒。

  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恩布拉只知道在阿斯克造成的陰影之後還有一個更巨大的影子覆蓋在他們身上,那個巨大的影子突然漸漸變小,最後又一瞬間的變大,並且完完全全地蓋在他們身上。

  越過阿斯克的臉龐,恩布拉抬頭一望,是捷運車輛的底盤,就在他們正上方。

  阿斯克一個咬牙,迅速撈起自家弟弟往一旁滾去,巨大的陰影並沒有跟著他們移動,而是從上方傳來了陣陣笑聲。

  銀鈴的清脆笑聲,既像天使又像惡魔。

  「嘻嘻,你們是誰?從哪裡出來的?是壞人嗎?竟然能躲過筆者殿下的眼睛!」

  清純稚嫩的少女音從捷運車輛處傳出,一不注意還會以為是捷運在說話。

  阿斯克拉著恩布拉悄悄移動位置,這才看清了捷運浮空的原因,不過,難道一個少女可以浮空就很正常嗎?

  向上高度約十層樓,一個綁著雙馬尾的少女在捷運車廂的頂部,但她並非站在上頭,而是趴在空中用右手拎著捷運。

  少女提著捷運,就好像提著書包一樣。

  雖然兄弟倆有很多想問的,但眼下情況緊急,兩人互看一眼後,阿斯克抬頭大喊道:「我們是白洞來的!前些日子收到黑洞傳來的訊息,特此前來視察!」

  都到了這種緊要關頭,若是不說出自己的身分來歷,怕是會慘死在捷運輪下。

  空中上頭沉默了一會兒,下一個動作卻嚇到了恩布拉。

  少女把捷運隨手一拋,砸毀了一棟早就殘破不堪的三層樓房,接著一瞬間就降落在地,她兩手擺在身後,歪著身軀歪著頭,勾著大大的笑容。

  她的身高還不及恩布拉胸口高,少女用著清澈又質疑的大眼問道:「白洞的人?什麼黑洞的訊息?你們能證明自己是白洞的人嗎?不行的話我就把你們殺掉喔!」

  阿斯克的手已經搭在刀上了,幸運的是,他暫時還不用拔刀。

  恩布拉很快就從斗篷下伸出手,攤開一本卡夾,上下各一張證件,是他和阿斯克的,除了名字、照片和職稱不同,其他的出生年月日、所屬機構都一樣,還有白洞的官方證明紋章。

  少女張大了眼一臉稀奇的看著那本卡夾,興奮說道:「嘩!真是白洞的人!可是我可不知道什麼黑洞傳去的訊息喔,你們跟我去見筆者殿下吧,或許筆者殿下會知道呢!」

  少女說完回身就要走,阿斯克連忙問道:「妳是誰?剛剛是怎麼做到的?妳說的筆者殿下又是誰?」

  「啊?」少女章著大大的眼睛疑惑的轉了一大圈,腳步站定後,又勾起了那抹惡魔般的天使笑容說道:「是說飛起來的事嗎?會飛很奇怪嗎?外世界難道沒有這些能力嗎真是可憐啊!我是二號!筆者殿下就是筆者殿下喔,見到了就會知道了啦!」

  少女笑嘻嘻的又回過身繼續踏步,阿斯克有聽沒有懂,整張臉快擰在一起的恩布拉用眼神示意自家兄長現在還是跟著去比較好,有問題等見到了那個筆者殿下再說。

  少女帶著兄弟倆走過一條比一條還慘烈的街道,彎了一個又一個破爛的路口,終於來到一個天花板破了一個大洞的大宅子裡。

  阿斯克還在想這天花板等於是沒了的宅子如果當大本營的話那也太可憐了,還不如剛才那個密室。

  少女繞過破損的大樓梯後,阿斯克的同情瞬間熄滅了。

  大樓梯後面的空間還有一個向下的樓梯,很明顯的,阿斯克認為的大本營在地下室。

  一進到地下室,是一條長長昏暗的走廊,左右牆上五公尺點一盞微弱的油燈,也不知道步行了多遠距離,少女終於停下腳步。

  映入兄弟倆眼簾的是一扇巨大的門,少女一點動作也沒有,兩個巨大門板就緩緩向內打開,嚇得阿斯克心臟又漏跳了幾拍。

  恩布拉一路上一直板著臉,跟著少女進到門內,稍強的光線讓他一時間睜不開眼。

  待視線重新對焦後,少女已經不在跟前,慢慢摸索視野後,恩布拉發現少女跑到十幾公尺前了,少女那張像偷腥的貓的笑容左側有一張巨大的石椅,上頭坐著一個男人,而那個男人,有著阿斯克和恩布拉短期記憶中十分熟悉的面孔。

  「……大賢者?」

  「厄托拉斯?」

  恩布拉和阿斯克,異口同聲的說出了大賢者厄托拉斯。

  「說什麼呢你們?這可是筆者殿下!」少女在一旁嘻嘻笑道。

  坐上的男人微微一笑,起身向前走了幾步,他輕問道:「大賢者在白洞是怎麼樣的身分呢?」

  恩布拉還在發傻愣,嘴巴卻不自覺地回答道:「知識的掌握者,白洞最聰明的腦袋。」

  那個男人,和他們剛才第一次見到本尊的大賢者厄托拉斯有著一模一樣的面容。

  男人又是輕輕一笑:「呵呵,感覺很厲害呢,沒想到我的兒子也那麼有成就了。」

  「兒、兒子?」恩布拉倒抽一口氣,重複了一次那個令他震驚不已的詞彙,又一次震驚的打擊,他幾乎無法思考。

  阿斯克是震驚過度的受害者,他的腦子已經停止運作,只剩下本能性的呼吸了。

  那個男人點點頭,柔柔說道:「我是伊托拉斯,你們口中的大賢者厄托拉斯是我的親生兒子,我親手送去白洞的兒子。白洞的時間過得比較快,說不定小厄還比我年長了呢。」

  到底在說什麼鬼話?兄弟倆難得想法一致。

  他們果斷決定不要再糾結這奇怪的親子關係,恩布拉凜然問道:「白洞時間,三個月前收到了一封來自黑洞的加密訊息,從中得知黑洞正處在災害狀態,白洞派我們前來調查。我是恩布拉,另一位是阿斯克。」

  伊托拉斯的笑容依舊,卻沉默不語,過了半晌才輕輕勾起笑容問道:「你身上有筆嗎?」

  「筆?」恩布拉皺起眉頭遲疑了一會兒後,從斗篷下的制服口袋抽出一支有著精緻雕紋的鋼筆捧在手上,「要做什麼?」

  少女突然蹦蹦跳跳地說了一句「借筆者殿下一下下喔」的同時把鋼筆奪走並轉眼間來到伊托拉斯面前。

  恩布拉原想開罵,又想說算了。接下來的畫面,讓他十分後悔沒有及時開罵。

  伊托拉斯拿過鋼筆後就往嘴裡放,咬都沒有咬,雙唇一閉、喉嚨一震,很顯然是把鋼筆給吞了下去。

  恩布拉忍不住罵了一聲粗話,還來不及做更多抗議,伊托拉斯便開口說道:「真是支好筆。我已經瞭解事情經過了,現在,該讓你們瞭解這邊的情況了。小二,去把時鐘拿來。」

  少女高喊一聲又蹦蹦跳跳的不知道從哪裡消失了。

  「時鐘要做什麼?你把我的筆吃掉了?」恩布拉凶狠的盯著和自己偶像有著相同面容的男人,那支鋼筆可是他考上首席搜查官的證明。

  「十分抱歉,藉由吞食白洞的筆可以讓我瞭解正時空的一些事情,越有價值的筆則能得到越多信息。」伊托拉斯的語調變得異常平靜,就像鐘擺一個一個敲打著音節。

  恩布拉還想表示些什麼時,少女就蹦蹦跳跳的回來了,手裡還抱著一個比臉大的木框時鐘。

  少女把時鐘擺在面前,一時間像長著身體的時鐘。

  仔細看了看那大型時鐘,不只無法運作,表面也破損的很嚴重,指針全都扭曲的纏在一起,這讓兄弟倆想起了自己的懷錶,兩人連忙拿出懷錶攤給對面的人看。

  伊托拉斯一見到慘狀差不多的兩只懷錶,淡淡嘆了一口氣,語調終於正常了些,「這就是我要告訴你們的,負時空的時間發生了錯誤。我找到原因但暫時無法修復,原因是時間夾縫中維持時間流動的非生命體管理員不明原因的爆走了,還創造出許多不受時間和時空限制干涉的生命體擾亂時空平衡,黑洞首當其衝,下一個目標就是白洞。很遺憾的是,那封求救訊息並非我們所發出,黑洞和白洞間唯一的聯繫有層層加密的保護機制,那些東西沒辦法輕易破解,所以一直無法前往白洞,但那些東西找到了傳送訊息的代碼,成功將偽造的求救訊息送至白洞,而你們來到這裡,就說明白洞使用了傳送裝置,這就落入那些東西的圈套裡了,傳送裝置一旦被使用,那些東西就能藉由特殊離子潛伏進白洞。」

  「……哈?」阿斯克好好地把話聽完了,卻沒辦法好好地給出回應。

  恩布拉深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抑住內心的躁動,冷冷問道:「現在該怎麼做,才能不讓那些東西入侵白洞?」

  白洞的時間流動比黑洞還快上許多,他們在裡世界所花費的一分一秒,外世界都不知道發生了多少事情。

  伊托拉斯微微笑道:「我們無法在時間夾縫中活動,我派出的討伐隊已經在彩色的空白頁想辦法把管理員拖出來了,那些東西是管理員不存在的意志中產生的生命,只要把管理員處理掉,那些東西自然也會消失。」

  「彩色的空白頁?那是什麼地方?」恩布拉蹙起眉頭,挑了一個伊托拉斯語句中最讓他困惑的地方做提問。

  伊托拉斯輕笑兩聲道:「呵呵,那是我所創造的類時間夾縫,用大自然中的七種顏色在空白頁上畫上不存在的畫,那是一個有色彩的空白世界,成分和時間夾縫很像,我就不多做說明了。」

  聽伊托拉斯的解釋,讓兄弟倆更加茫然了,恩布拉不由覺得,自己首席搜查官的智慧,還不如一支鋼筆。

  「嘻嘻,趕快過去吧,人多好辦事。」少女把大時鐘隨手一扔,臉上又是那副輕鬆又邪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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