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我們所缺失的-第一百七十九章 身體的古怪

閱讀時間約 10 分鐘

透過後照鏡,我簡單的掃了一下後方,短時間內確定沒有看見追兵的車燈之後,心中的石頭才終於放了下來。

「真的嗎?」吳品瑜興奮的抬頭朝後面一個勁的猛看。

「你穩重一點,不要這麼毛毛躁躁的。」芷韻朝著吳品瑜拍了拍,雖然嘴上告誡著,但是她自己也忍不住的朝著後方看來看去。

雖然做的很隱諱,不過我還是忍不住的多看了幾眼,一直以來都表現的很穩重的芷韻竟然有這麼有趣的一面,滿讓人意外的。

或許,這就是所謂劫後餘生的轉變?身為外人的我無法感同身受,對我來說,情緒這種東西來得快,去得也快,但也算是不錯的體驗了。

危機感一退,各種感受就像是破開的堤壩,一股腦地湧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為身體不堪負荷,或者是因為經歷太多事情的關係,我一個踉蹌,癱倒在了車後的位子上。

率先發現我的異狀的是齊邵奇,看到我癱坐在位子上之後馬上靠過了來:「怎麼了?」

「沒事。」我搖著頭,強顏歡笑。

這是什麼情況?怎麼突然覺得好累?就算之前進入『狀態』也沒有這種感覺呀。

「怎麼了?」可能是察覺到我們的異樣,吳品瑜這才朝我們看了過來。

「沒、沒什麼……」我試著回應,可是話才剛出口,我就感覺到了問題。

首先是說話時格外的艱難,感覺需要比平常說話的時候還要更費力,接著是聲音。沙啞的聲音一出,整個車內頓時安靜了下來。

「你……」齊邵奇一臉嚴肅的瞪視著我。

「你怎麼了?」芷韻也擔心的朝我看來。

我也想知道,可是我也是一頭霧水呀,就在我愣神的時候,新的感覺又湧了出來。

這是一種很難言喻的體驗,你的身體是火熱的,甚至熱到發疼,可是感覺卻是冷的。

我知道這樣說很矛盾,但是這種感覺現在正鮮明的在我的身體裡存在,漸漸的,我覺得手腳無力,甚至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我去……這是什麼鬼?我怎麼了?以我粗淺的知識還無法解決我目前遇到的詭異情況呀,至少在我看過的醫學期刊與書籍中,對此種情況沒有半點印象。

不管怎麼樣,我現在都必須馬上去醫院一趟,不然一定會出事!

「現、現在怎麼辦?」司機緊張的朝我們問道。

「你覺得呢?」齊邵奇一時間大概也拿不出主意,所以果斷的直接詢問我的意見。

「去醫院吧,我現在感覺不太好……」再次開口,我連嘴唇都在發顫。

這到底是個什麼鬼情況,我怎麼了?特殊的突發狀況連我都有些慌神,但是我必須穩住我自己的情緒,齊邵奇已經不知所措了,兩女就更不用說了,根本完全靠不住。我如果不能冷靜的話,就沒有能拿主意的人了。

從一開始我就不考慮司機,畢竟充其量他就是個被牽扯進來的外人,如果我還在這種緊急的時候參考他的意見,那我的腦袋就可以丟了。

我用力地咬了咬舌尖,利用短暫的疼痛刺激神經,強行打起精神,這麼做可以撐多久我不知道,但我必須努力保持清醒,同時分析現狀,至少在我們到達醫院的時候,可以有條有理的和醫生應對自如才行。

「阿龍同學……」突然,坐在我身旁的芷韻喊了出來。

「幹嘛?」我一臉不解的看了過去,一轉頭就對上了芷韻緊張的臉龐。

「你、你在發抖耶。」說這話的時候,芷韻的聲音也不自覺地帶著顫音。

我?發抖?我低頭看了看自己,然後緩緩皺起眉頭。

我怎麼沒感覺自己在發抖?聽了芷韻的喊聲,我很努力的觀察自己的身體,可是看了許久還是沒有半點感覺。

「你有感覺到我在發抖嗎?」我轉頭開口朝齊邵奇問道,希望多聽聽別的意見。

「我看看。」齊邵奇也沒有含糊,或許是知道這種時候不適合開玩笑吧,所以他很認真的靠了過來,雙手在我身上摸了摸,然後又抓著我的手腳感受了一下。

過了片刻之後,齊邵奇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你的確在發抖耶,這是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去?不過,吐槽歸吐槽,該面對的時候也是要認真。

已經兩個人這麼說了,那就表示這多半是真的吧,可是……有什麼病是會突然顫抖的嗎?而且伴隨著異樣的冷熱體感,還會四肢無力?

「呼……哈……呼……」我努力的大口呼吸,試圖吸入更多的空氣。

連我自己都沒有注意到,我的情況已經艱難道需要張嘴了。

也由於這樣,所以我呼吸的聲音格外的大聲,甚至誇張到以引坐在車後的三人關注的程度。

「你的狀態看上去很糟糕耶,你真的沒事嗎?」再一次的提問,齊邵奇臉上的凝重更深了幾分,已經沒有半點說笑的意思。

「沒事吧阿龍同學?」芷韻也關心的問道。

「還是我們不要繞那麼大一圈了,半途找個小路回去?」司機看見情況不對之後,也試著對我們提出建議。

「不行!我們……呼!我們不能保證多遠的距離可以逃過他們的追捕範圍,如……如果這時候、走小路……呼呼、呵……呵……」我努力喊著聲音,但是越說越感受到身體的疲憊,只是短短的幾個字就說得我氣喘如牛。

為了告知司機我們目前的情況,我只好硬著頭皮繼續接話:「我們走小路……正好遇到他們的人,呼、呼~那剛才的努力就……就白費了。」

我努力的大聲喊道,可是以我現在的狀況要大聲說話實在是過於艱難,所以整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

好不容易說完之後,我整個人也再次累得癱倒過去。

「阿龍同學說的有道理,我們還是按照原本的計畫繞路吧?」芷韻一邊把我重新安頓在位子上,一邊對著司機附和道。

「嗯,小龍同學的擔心不無道理,可是你這情況看上去很糟糕呀,我們又不知道你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不早點就醫真的沒問題嗎?」齊邵奇有些猶豫的開口反駁。

「有什麼問題都必須撐著,我應該沒問題的,忍忍就好,主要是不能冒險。」我搖著頭,否定了齊邵奇的打算。

但嘴上這麼說著,身體的狀況卻與我的想法背道而馳,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我感覺得出來,自己的身體機能正在快速的變差。

偷偷用眼角餘光瞥向齊邵奇,我知道他是為我著想,不過孰輕孰重還是要分清楚,或許我身上只是臨時的意外情況,在沒有確切把握的時候,不適合採取過於冒險的行動,所以只好撒點謊搪塞了。

見到自己的意見被我駁回,齊邵奇還想再繼續勸說:「可是……」

「就這樣吧,我沒問題的,如果等一下真的有什麼情況的話,我會主動跟你們說,這樣可以吧?」為了塞住他的嘴,我只好這麼提議道。

「唉……好吧!但是,如果真的有狀況,一定要第一時間說出來,別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在同一條船上,你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我也會很困擾的。」齊邵奇沒好氣的嘮叨著。

「知道了,放心吧。」我有氣無力的點著頭敷衍道。

反正知道他是在發洩不滿,就隨他說去吧。

「你知道就不會是這個態度了,媽的……你知不知道後果多嚴重,起碼太子爺那邊就不好交代呀……」齊邵奇繼續罵罵咧咧。

「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我不一定有事呀。」我悻悻的笑了笑,試圖緩解一下緊張的情緒。

就這樣,一路上我們幾個年輕人,有一聊沒一聊的講著垃圾話,大約十多分鐘,就看到了距離東區還有幾公里的提示路牌。

「快了,我們快到進入東區的路口了。」中年司機興奮的喊著。

「這麼快?」齊邵奇詫異地抬頭看了一眼路牌。

「畢竟情況緊急嘛,為了這位小少爺,我一路上可沒少踩油門。」中年司機討好笑著邀功。

「辛苦你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齊邵奇滿意的拍著胸脯保證道。

聽到保證之後,司績笑的更加諂媚了,連忙高聲喊道:「客氣了、客氣了,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你們在等一下,我馬上帶你們去找最近的醫院。」

可是這時候,我卻因為自身的異樣而心神俱震。

我發現,我的聽力出了問題,剛才齊邵奇跟司機的對話,在我這裡卻是嗚嗚嗚的噪音。他們說的什麼話我都已經無法聽清了,耳朵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罩住,又像是整個頭被壓入水中一樣,傳入耳中的聲音十分模糊,朦朦朧朧的,我是一個字也聽不完全。

除了聽力以外,我的視力也出了問題,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眼前的一切都被蒙上一層白霧,我努力的瞇起眼睛,試圖讓視線可以清晰一點,可惜不管我怎麼努力,眼前的景象都沒有什麼變化。

「阿龍同學?」一聲清脆的聲音打破了籠罩著我的迷霧,讓我頓時清明了許多。

「嗯?誰?什麼?怎麼了?」剛打起精神,我便急忙著身旁問道。

好可怕,剛剛那是什麼狀況?一股恐慌的情緒瞬間充滿我的內心,短短幾秒內,我就明白自己剛才處於什麼樣的情況。

就那麼一瞬間的鬆懈,我竟然失去意識了?意識到自己剛才的狀態之後,一股冷意從腳底直竄天靈蓋。

很多傳記或是醫學紀錄都說著失去意識之後怎樣怎樣,有人說靈魂離體四處遊蕩,也有天國一日遊之類的離奇說法,更有甚者說能感受到身邊的一切,可是什麼都做不了,就像是被囚禁一般,反正都是帶著玄妙奇幻的色彩。

不過就我剛才的體驗,卻是一片空白,什麼感受、迷離之間的感悟都沒有,就是『無』,這種什麼都沒有的虛無讓我真正的感受到恐懼。

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關係,我的感覺在這時候又回來了。

首先感受到的就是滿身的冷汗,而剛才芷韻她們提到的顫抖也變得清晰。

「對不起,你、你剛才都沒有反應,我們都很擔心你,所以我剛才才會在你旁邊喊你的,你……你沒事吧?」芷韻一臉擔心的上下來回的打量著我。

「沒事……我剛剛可能是太累了,所以睡著了。」我笑著搖頭否認。

「你真的沒事嗎?」吳品瑜也擔心的朝我這邊探頭詢問。

「嗯,不用擔心,我沒事。」我勉強扯起笑容道。

「是嗎?」

「真的嗎?」

吳品瑜跟芷韻皆是一臉的擔憂,同時開口朝我確認。

「嗯,當然是真的,我現在不也好好的。」我強撐著精神回應兩人。

看到我一臉肯定的樣子之後,兩人這才放心地收回了視線。

正當我認為順利蒙混過去的時候,齊邵奇的聲音卻突兀的傳了過來。

「你剛才……應該是昏過去了吧?」他一臉嚴肅的瞪視著我。

「你在說什麼蠢話。」我沒好氣地反駁道。

我好不容易安撫好兩個麻煩精,麻煩你看看場合呀!我回瞪著齊邵奇,希望他不要繼續刺激剛被哄騙好的兩人。

「我看你剛才那樣,感覺比較像是失去意識,你確定你沒事嗎?」齊邵奇繼續自顧自的追問道,一副沒有問出他要的答案誓不罷休的樣子。

靠!這傢伙吃錯什麼藥?這種時候還給我搞這種飛機,是嫌我遇到的麻煩還不夠嗎?

「咦?」就在我跟齊邵奇還在拉扯的時候,吳品瑜的聲音卻突兀的打斷了我們。

「怎麼了?」芷韻好奇地轉頭看像吳品瑜那邊。

我也順著芷韻的視線看了過去,正好看到吳品瑜舉止奇怪的扭著自己的屁股。

難道……她也遇到奇怪的事情了?

吳品瑜一臉古怪的看著我們道:「你們有沒有覺得座位黏黏的、濕濕的感覺?」

聽到她這麼問,我們也學著吳品瑜的動作扭了扭屁股,查探著身下的感受,這麼一動,我們還真的感覺到了些許的異樣,好像……真的有點濕濕黏黏的觸感。

「這是什麼呀?」芷韻好奇的往座位摸去,然後抬手一看。

看到芷韻的動作,吳品瑜也跟著朝她的手上看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兩人的叫聲同時響起,尖銳的音波炸彈直接就在車裡炸開。

「這是什麼啊?」吳品瑜驚恐的看著芷韻被染紅的手掌。

芷韻強裝鎮定的湊近嗅了嗅:「這、這好像是血耶。」

此話一出,氣氛頓時凝重了起來,然後眾人同時像是響起了什麼一般,齊齊朝我看了過來。

「你們這樣看我幹嘛?」我眼皮跳了跳,有些不妙的問道。

芷韻滿臉凝重地朝我開口:「阿龍同學,你、你……是不是受傷了?」


7會員
238內容數
每週二、四、六下午至晚間不定時發布小說最新章節
留言0
查看全部
發表第一個留言支持創作者!
九日文的沙龍 的其他內容
「這個……」司機一臉為難的偷偷看了齊邵奇一眼,很明顯是想讓齊邵奇勸勸我。 「你瘋了?」齊邵奇也一臉驚恐地朝我看來。 「我是認真的,下個路口掉頭,往郊區裡面開。」我對他們的反應沒有太多的意見,而是繼續提出建議。 「我們可能會因此被開槍的!」齊邵奇認真的勸道。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可是這
看著一臉獰笑的齊邵奇,我還是決定打斷他的洩憤行為。 「出出氣就夠了吧?時間有限,我們沒必要耗在這裡。」 抬眼朝前方看了看,我繼續開口道:「而且,我們誰也不知道等一下他們還會不會叫人過來助陣,到時候人一多,就換我們遭殃了。」 別看現在司機先生已經殺瘋了,實際上我們的情況也不是那麼樂觀的,車子各處
「你說呢?」挑著眉,為首的黑衣人態度高傲的看了過來,像是吃定了我們的樣子。 嘰──碰! 長長的剎車音極其刺耳,不一會便來到了我們耳邊,隨著一陣巨大的碰撞聲之後,那輛在黑暗中顯得特別突兀的黃色小汽車衝進了人群中,才剛一個照面,就撞飛了數個混混。 正當我們雙方都因為這一幕而陷入迷茫的時候,車門突然
簡單的用視線交流過後,齊邵奇這邊也了解了我的目的,隨著我刻意的動作表演之下,開始了跟我的相互配合。 「怎麼?難道這件事情齊少你可以配合?」感覺到齊邵奇聳肩的動作,厲家明故作後知後覺,也跟著演起戲來。 齊邵奇眼皮抬了抬,很不屑的開口道:「配合說不上,不過這條件確實沒有誠意。」 「嘖!」一旁的莊瑞
淡淡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保鑣們,我的眼中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這幾個傢伙下手就往頭、心口跟襠部攻去,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我好果子吃,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握緊了攢在雙手間的金屬棍棒,我冷冷地看向厲家明。 而被我視線鎖定的厲家明,現在正傻楞楞的看著倒地的幾人。 咕嚕!不知道是誰發出的
離開了接待大廳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略長的走廊,走廊兩邊就是一個個招待用的房間。 我淡淡的掃了一眼,沒有繼續往前走。 按照一般的情況判斷,最糟糕的版本大概就是我一到走廊中間,兩邊的房間裡馬上就會跑出一堆小弟然後把我團團圍住,最後我會被圍毆致死。好一點的情況就是那些人頂多把我打成重傷,然後以一種
「這個……」司機一臉為難的偷偷看了齊邵奇一眼,很明顯是想讓齊邵奇勸勸我。 「你瘋了?」齊邵奇也一臉驚恐地朝我看來。 「我是認真的,下個路口掉頭,往郊區裡面開。」我對他們的反應沒有太多的意見,而是繼續提出建議。 「我們可能會因此被開槍的!」齊邵奇認真的勸道。 我認同的點了點頭:「我知道,可是這
看著一臉獰笑的齊邵奇,我還是決定打斷他的洩憤行為。 「出出氣就夠了吧?時間有限,我們沒必要耗在這裡。」 抬眼朝前方看了看,我繼續開口道:「而且,我們誰也不知道等一下他們還會不會叫人過來助陣,到時候人一多,就換我們遭殃了。」 別看現在司機先生已經殺瘋了,實際上我們的情況也不是那麼樂觀的,車子各處
「你說呢?」挑著眉,為首的黑衣人態度高傲的看了過來,像是吃定了我們的樣子。 嘰──碰! 長長的剎車音極其刺耳,不一會便來到了我們耳邊,隨著一陣巨大的碰撞聲之後,那輛在黑暗中顯得特別突兀的黃色小汽車衝進了人群中,才剛一個照面,就撞飛了數個混混。 正當我們雙方都因為這一幕而陷入迷茫的時候,車門突然
簡單的用視線交流過後,齊邵奇這邊也了解了我的目的,隨著我刻意的動作表演之下,開始了跟我的相互配合。 「怎麼?難道這件事情齊少你可以配合?」感覺到齊邵奇聳肩的動作,厲家明故作後知後覺,也跟著演起戲來。 齊邵奇眼皮抬了抬,很不屑的開口道:「配合說不上,不過這條件確實沒有誠意。」 「嘖!」一旁的莊瑞
淡淡的掃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保鑣們,我的眼中沒有掀起一絲波瀾。 這幾個傢伙下手就往頭、心口跟襠部攻去,打從一開始就沒打算給我好果子吃,既然如此,我也沒必要手下留情了。 握緊了攢在雙手間的金屬棍棒,我冷冷地看向厲家明。 而被我視線鎖定的厲家明,現在正傻楞楞的看著倒地的幾人。 咕嚕!不知道是誰發出的
離開了接待大廳之後,映入眼簾的就是一條略長的走廊,走廊兩邊就是一個個招待用的房間。 我淡淡的掃了一眼,沒有繼續往前走。 按照一般的情況判斷,最糟糕的版本大概就是我一到走廊中間,兩邊的房間裡馬上就會跑出一堆小弟然後把我團團圍住,最後我會被圍毆致死。好一點的情況就是那些人頂多把我打成重傷,然後以一種
你可能也想看
Google News 追蹤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由集英社DASH X文庫推出的校園百合輕小說「我們不可能成為戀人!絕對不行。 (※似乎可行?)」,是小說作家みかみてれん創作、漫畫家竹嶋えく繪製插畫的作品。自2020年至今共出版6卷,台版由東立出版社引進。故事主要講述了國中時的甘織玲奈子孤僻不合群,但高中後她決定改變,和王冢真唯、瀨名紫陽花、琴紗月
★故事就是人,故事就是宇宙。 ●「我曾想過,如果我受到某種懲罰,在閱讀和寫作兩者之中只能選擇一個,我會選擇哪一個?雖然不能書寫的人生非常不舒服,但無法閱讀的痛苦似乎更大。」—金英夏 ●悲劇的主角醒悟到自己的愚蠢時往往已經太遲,但讀者經由閱讀發現自我的無知和傲慢,所以不會經歷太大的危險。 ●為什麼閱讀
既然都分手了,還留著我家鑰匙像什麼話啊?要斷就斷得一乾二淨!我賭氣的想著。
上次加班後,過了一段日子,那是一個冷氣團來襲的天氣 「我們去泡湯吧 !」 請了特休,前往中部一個溫泉飯店 在途中撥了通電話給飯店 「您好,請問還有空房嗎?」「嗚……」   彷彿是報復一般,女同事趁我朋友打電話時拉開他的褲子,吸吮還在疲軟的分身  「阿!!!別在吸了   投降啦!!!」
Thumbnail
一年之中,總有那樣的日子,從表面上看來似乎與以往沒有什麼不同,但辦公室裡卻流動著令人不自在的氣氛。 唉……又是?我嘆了一口氣,把胳膊架在桌上,雙手撐著額頭,一下子洩了氣,眼皮自動地闔上。我閉目片刻,睜開眼睛後又凝視了半天桌上的灰塵,最後無力地搓揉了臉兩下。我在群組裡傳了一則訊息: — 我是普通
Thumbnail
我終於領悟到,人要是一直這麼隨聲附和下去,就會變得跟充滿蒸氣的密封容器一樣危險,必須找到一個能排出熱氣的氣孔。這個氣孔不需要太大,只要很小的一個,哪怕是一條小小的隙縫也好。這樣一來,那曾經令人害怕到不敢碰觸的、岌岌可危的沸騰著的某種東西,便能滋滋作響地沿著那條小隙縫溜出......
Thumbnail
但其實一切都是矇矓的,好像是世界摔倒了,還未回過神來。
Thumbnail
當牛大哥邀請他們到草原時,那無邊際的翠綠總會出現在他腦海。他差點聞到那草青味。
Thumbnail
他覺得車廂好像是他的家似的。 但這家是虛的,那沉甸甸的家還是在。
Thumbnail
第一次看到這樓底極低的房間時,小玄就被這頹廢的藍色吸引著。像一隻貓被人追趕,一頭栽進骯髒的天藍色油漆時的景像一樣,他想。
Thumbnail
這個秋,Chill 嗨嗨!穿搭美美去賞楓,裝備款款去露營⋯⋯你的秋天怎麼過?秋日 To Do List 等你分享! 秋季全站徵文,我們準備了五個創作主題,參賽還有機會獲得「火烤兩用鍋」,一起來看看如何參加吧~
Thumbnail
美國總統大選只剩下三天, 我們觀察一整週民調與金融市場的變化(包含賭局), 到本週五下午3:00前為止, 誰是美國總統幾乎大概可以猜到60-70%的機率, 本篇文章就是以大選結局為主軸來討論近期甚至到未來四年美股可能的改變
Thumbnail
由集英社DASH X文庫推出的校園百合輕小說「我們不可能成為戀人!絕對不行。 (※似乎可行?)」,是小說作家みかみてれん創作、漫畫家竹嶋えく繪製插畫的作品。自2020年至今共出版6卷,台版由東立出版社引進。故事主要講述了國中時的甘織玲奈子孤僻不合群,但高中後她決定改變,和王冢真唯、瀨名紫陽花、琴紗月
★故事就是人,故事就是宇宙。 ●「我曾想過,如果我受到某種懲罰,在閱讀和寫作兩者之中只能選擇一個,我會選擇哪一個?雖然不能書寫的人生非常不舒服,但無法閱讀的痛苦似乎更大。」—金英夏 ●悲劇的主角醒悟到自己的愚蠢時往往已經太遲,但讀者經由閱讀發現自我的無知和傲慢,所以不會經歷太大的危險。 ●為什麼閱讀
既然都分手了,還留著我家鑰匙像什麼話啊?要斷就斷得一乾二淨!我賭氣的想著。
上次加班後,過了一段日子,那是一個冷氣團來襲的天氣 「我們去泡湯吧 !」 請了特休,前往中部一個溫泉飯店 在途中撥了通電話給飯店 「您好,請問還有空房嗎?」「嗚……」   彷彿是報復一般,女同事趁我朋友打電話時拉開他的褲子,吸吮還在疲軟的分身  「阿!!!別在吸了   投降啦!!!」
Thumbnail
一年之中,總有那樣的日子,從表面上看來似乎與以往沒有什麼不同,但辦公室裡卻流動著令人不自在的氣氛。 唉……又是?我嘆了一口氣,把胳膊架在桌上,雙手撐著額頭,一下子洩了氣,眼皮自動地闔上。我閉目片刻,睜開眼睛後又凝視了半天桌上的灰塵,最後無力地搓揉了臉兩下。我在群組裡傳了一則訊息: — 我是普通
Thumbnail
我終於領悟到,人要是一直這麼隨聲附和下去,就會變得跟充滿蒸氣的密封容器一樣危險,必須找到一個能排出熱氣的氣孔。這個氣孔不需要太大,只要很小的一個,哪怕是一條小小的隙縫也好。這樣一來,那曾經令人害怕到不敢碰觸的、岌岌可危的沸騰著的某種東西,便能滋滋作響地沿著那條小隙縫溜出......
Thumbnail
但其實一切都是矇矓的,好像是世界摔倒了,還未回過神來。
Thumbnail
當牛大哥邀請他們到草原時,那無邊際的翠綠總會出現在他腦海。他差點聞到那草青味。
Thumbnail
他覺得車廂好像是他的家似的。 但這家是虛的,那沉甸甸的家還是在。
Thumbnail
第一次看到這樓底極低的房間時,小玄就被這頹廢的藍色吸引著。像一隻貓被人追趕,一頭栽進骯髒的天藍色油漆時的景像一樣,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