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這麼多你願意聽我說,關於我的夢嗎?
沒有文案介紹,沒有開場,沒有導演,畫面播放的同時我就身處配色非常溫暖的木屋,
房裡有著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們,東西方面孔皆有,我們彼此都不認識,唯一有趣的是裡頭我認得的人,也並非我「真正」認識的人。
她呢留著多年前流行一時的梨花頭髮型,基於某種我至今還是不知道的理由,我們一起報名我現實絕對不會主動參與的大型死社現場團康活動,說來也怪的是夢中我都沒有見到她的身影。
我獨自坐在緊貼著牆面的半圓形的木製大餐桌進食用,陷入了沈思,雙手緩緩地撕著麵包,放進口中任由唾液浸濕了它,掉下了多粉屑成了白色陶瓷盤上的細細砂礫,手指上也粘上不去,來回擺動手指,粉末來回婆娑帶來的粗糙感很鮮明。
而大夥們正在屋前的大草地上,宛如自由的馬兒奔跑著,怎也無法預料街下來的發展。我只零碎記得,眾人開始急切的尋找,也問我有看見嗎?看見誰?我擔憂的說。他們焦急到說著:
不見了,不見了
原來他們,找著那個我唯一認得的人,夢就結束了。不見的是劇中的人物,還是我弄丟了一部分的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