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單月遲到有五,容才瀚振喉如雷、召而訓之、斥而導之、責而啟之。有頃,始釋,語於眾。時有一女弗信,自謂單月遲到亦有五,容才瀚召之,乃勸以溫言,導以細語,春風化雨,恰如慈父。男聞之,語於友曰:「今乃唐朝也。」友問故,答曰:「漢皇重色思傾國,不重生男重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