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鬼彈琴啊,聽著就讓人渾身不自在!渾身難受!”豐哥說著聳聳肩,渾身一抖,。
“不懂就把嘴閉上,這叫藝術!浪漫!”青姐沒好氣的說。
只見那兩個互相嵌套著的正四面體,外部一個稍大不停的膨脹放大。眼看就要侵佔到眾人所處的區域。
“大家散開,圍繞著觀察!保持警惕!視窗以及門外!”路說著左手輕指,丁毅會意,四名特勤分成兩組分別把守住了窗口及門外。
“哎?你別跟著我行不?站回你原來的位置去!”青姐對豐哥說。
豐哥尷尬的看了下周圍的人,嬉皮笑臉的說“嘿嘿,我這不是怕這玩意有什麼機關之類的,站你旁邊也好保護你啊!”青姐白了他一眼沒再說話。
不斷放大的正四面體已然停止了膨脹,兩個正四面體被眾人圍在正中保持著靜止狀態,但眾人的警惕卻越來越高,生怕突然間如阿豐所說,觸發什麼機關。
就在此時,樂曲曲調突然進入高潮,兩個正四面體顏色突然變得更亮,並同步傾斜、旋轉過一個角度。
“不好!我擦!”豐哥迅捷的躲到了一個特勤人員的身後,身法輕盈至極。
互相嵌套的正四面體組合變換角度後仍舊靜止在原位一動不動,只有蕭瑟的秋分不停在屋裡徘徊,興致盎然的等待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事情。
慢慢的,正四面體組合以一種十分怪異的方式運動起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任何的文字或言語都很難形容那種運動的方式。一良緊盯眼前發生的一切,兩個正四面體的顏色、位置、方位看起來沒有變化,但兩個正四面體各自的四個頂點卻在不停的,朝另一個正四面體對應頂點移動、重合、再移動、再重合,而且每個頂點移動的速度並不相同,有快有慢。所以整體看起來,正四面體組合的一部分像是在膨脹,而另一部分卻又像是在坍縮,但實際上它們的位置與大小卻沒有實際的變化。
在屋裡所有人全神貫注的注視下,四面體組合反復重複著“怪異”的舞蹈,悠揚溫婉的夜曲也竟也顯得有幾分詭譎。此時,幾片枯黃的樹葉竟被瑟瑟寒風裹挾著飛進屋來,瞬間被拋入變化多端的四面體組合之中。“一定是枯葉怕它自己跳的孤單,才歷盡艱辛進來陪伴這幽怨的樂曲與它共舞吧?一定是!”伴隨著阿離的一聲輕歎,樹葉竟在詭譎的正四面體組合中飛舞起來。
“唉,我說老路啊,我怎麼看的渾身發冷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你們啥感覺啊?這啥意思啊?”豐哥打破了靜謐的僵局,一良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心神在此之前仿佛已被眼前的為止所攝,要感謝豐哥聽起來有些粗俗的嗓音與話語才讓眾人恢復了正常。
突然人群中一人撥開眾人,朝正四面體組合緩緩走去。竟是蘑菇頭玄同!
“玄同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啊?”阿離興奮的叫著,剛要上前拉玄同的手,卻被玄同頭也不回的一個簡單抬手握拳的手勢制止在了原地。
玄同款步走到接近外部大的正四面體範圍處停住了腳步,在經過仔細觀察亮紫色射線後,他緩緩伸出右手,慢慢接近正四面體組合變化的範圍。屋裡眾人有的驚訝、有的不解、更有的擔心異常,手提急救護理箱的特勤果斷的向前邁了一步,全身灌注的緊盯著玄同伸出的右手。一良偷眼看阿離,她雙手緊握的抵住下巴,嚶嚶紅唇被緊咬著顯出深深的齒痕。
轉眼間,紫色亮光已變幻著行至玄同手前,阿離不由“啊”的一聲低吟,緊張的閉起了雙眼“怎……怎麼樣了……玄同哥哥,你還好嗎?”阿離擔心的問著。
“玄同兄弟,你怎麼了這是?快急救啊你們,還愣著幹嘛?”豐哥突然大喊。
阿離聞言,連忙放開擋在眼前的玉手,向玄同急沖過去。二人本就離得不遠,阿離沖的勢頭又猛,整個人正好撞在玄同後背上,二人一下都進入了正四面體變幻的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