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第一層

更新於 發佈於 閱讀時間約 6 分鐘

  我覺得妳染回黑色的頭髮更好看。


  像這樣子的小事只有妳會在意。


  妳要這樣做?認真的嗎?


  妳為什麼這麼奇怪呢?


  妳不能跟大家一樣正常點嗎!茉莉!

 

  巨大的窗映入眼簾,周圍的一切雪白得有些不切實際,外頭一望無際的天空繪著鮮明的湛藍色,綴在上頭的白雲連綿不絕,畫面美得如夢似幻,猶如畫作一般美得有些虛假,卻叫人挪不開眼。


  然而這美景我剛剛就見過了,在我被這座塔驚人的高度嚇暈前。


  「……得記得不要再往下看了。」


  往上的路看不見盡頭,向下看去也是一片虛無,一團混濁在迴旋樓梯底下的那一端蠢蠢欲動,用著我無法破解的移速朝著我蔓延過來。


  除此以外,一無所知,只知道我自己叫做茉莉,甚至我也不確定我叫什麼,這只是我從剛才做的夢裡得到的資訊罷了。


  「假設每分鐘移動一公尺,那也很快就會淹過來了……」


  我喃喃自語,起身時不忘拍了拍剛才與地面親密接觸的身體,可當我低頭望去,錯愕感卻緊隨而來。


  我身上穿著夢裡見過的白色的連衣裙,皮膚實在白得過頭,令血管依稀可見,赤裸的腳眼看差點就跟這潔白的地面融為一體,連垂落的髮絲也是如霜雪般的白……


  原來我是這樣的嗎?跟這個空間一樣白得不可思議。


  世間上有人白成這副德性嗎?

 

  「茉莉……」


  我低聲呢喃這個太過陌生的名字,嗓音迴盪在偌大的高塔之中,四面八方傳來的回音像是在提醒我別忘記自己的名。


  在虛幻古怪的巨塔之中,我獨自邁著步伐,一階階的朝著看似永無止盡的前路邁進,我也不曉得前方所謂的盡頭在哪,要去哪裡。


  低矮的階梯對我來說毫不費力,但縱使只有一條路,我卻仍舊覺得漫無目的,迷茫得很。但想想也好笑,我壓根連這兒是哪裡都不曉得,遑論思考何去何從。

 

  「茉莉。」是慈愛溫柔的聲音。


  不曉得走了多久,面前又出現另一個只有白色的空間,可這回空曠的房裡卻出現另一名女子。典雅清秀的容貌和一頭烏黑的秀髮,歲月在女子的眼角留下幾筆痕跡,卻仍舊不妨礙她貌美如花。


  一股熟悉感翻湧而來,我抑制不住腳步往裡頭走去,鬼使神差的掀唇喚了句:「母親。」


  聽見我的聲音,女子的表情卻出現了驚天動地的變化,扭曲的表情、嘶啞的聲音,讓我耳邊響起刺耳的嗡鳴聲,呆滯了半晌才反應過來母親都朝著我吼了些什麼。


  「妳還知道我是妳的母親!」


  「妳這什麼不三不四的髮色?我是這樣教妳的嗎?」


  「不……」


  我想說話,喉間卻不知被什麼堵得難受,強烈的窒息感使我頭暈目眩,而眼前的女子卻還在歇斯底里的謾罵著,好似數秒前所見的溫柔都是幻象一般。


  「妳都從哪學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一點也不端莊,丟人的東西!」她的眼神從憤怒轉為嫌棄,每一次開口都在怨懟我的無用:「染什麼白色的頭髮,妳是什麼妖怪嗎?」


  「我怎麼會有妳這樣的女兒?我真後悔生……」


  「對不起。」


  我其實想吼回去,卻只能說出這句話:「讓您失望了,對不起。」


  我的低頭認錯平息了母親的怒火,房裡陷入短暫的寂靜,母親不發一語的走到窗邊,懶得再有回應的態度顯得我的存在無比多餘。


  她真的有把我當成她的孩子嗎?


  好歹也是她懷胎十月,歷經許多辛苦產下的孩子,為何這般不受她重視呢?


  「您真的有把我當成您的孩子嗎?」


  我想著,也這麼問出口了,沒等母親鋪天蓋地的怒罵襲來,用著一身不曉得哪兒來的勇氣再度開口:「您不是只把我當成聽話的玩偶嗎?」


  「白色的頭髮傷天害理了嗎?您總有一天也會滿頭白髮。」


  「因為您喜歡黑髮和端莊,就逼著我也得朝您的喜好前進。」


  「偶爾幾次順著自己的心意,我就成了不中用的孩子嗎?」


  說得有些鼻酸,一連幾個質問也沒能完整闡述我心裡的委屈,而母親的沉默卻讓我越發心灰意冷,心底渴望被認同的熱切也逐漸冷卻了下來,取而代之的是從未有過的清明。


  「您希望我成為優秀的芭蕾舞者吧。」


  「是因為您自己沒能達成這個願望嗎?」


  「將希望和喜好寄託在別人身上……您不覺得不可悲嗎?」


  我依舊不知道自己是誰,為什麼在這裡,但我記憶裡連呼吸都膽怯的模樣,還有此刻身上隱約傳來密密麻麻的痛楚告訴我,我有個破碎的童年。


  我剛剛努力踩過這破碎的一切。

 

  扶著欄杆,我像是要將肺灌滿氧氣似的用力喘著氣,好似得這麼做才能證明我還活著,證明我方才的大膽違逆都不是夢。


  光影晃過,迷幻了感知,這一切都太過奇幻了,無論是這座塔的存在,還是我不知道哪來的決心,還有那靜靜聽完我的指控的母親。原本該大發雷霆的她,卻是出奇的平靜,就像是被施了法的布娃娃,被我的怨懟釘在原地說不出話,那副模樣是我不曾見過的。


  我也不想再見到她就是。


  隨著激動和莫名的情緒減退,由衷的欣喜以勢不可擋的速度充盈著我的內心,我從未想過自己能了無牽掛、毫無雜念的離開母親的控制,腦海裡殘存的片段告訴我,這些是我期盼已久卻從來不敢奢望成真的夢想。


  如此想著,我垂首擦著額間的細汗,眼角瞥見的怪異再次叫我心中震驚。

 

  眼見如奶茶般的淺褐色從我的髮尾向上瀰散,一點一滴將那毫無個性的雪色趕跑吞沒,在盡是素雪白淨的塔中,這頭泛著光澤的茶色長髮成了最鮮豔的存在。

 

  怎麼回事?我怎麼突然獲得頭髮的顏色了?

  ❖  •  ❖  •  ❖  •  ❖

 

作者碎念:

  這是本來參加某某劍創挑寫的。

  但這是我下一部作品的前傳,不定期更新,還沒寫完,將就著看。

  因為我連舊識都還沒寫完。

慎入!這人實際形象跟作品沒一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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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麼?」   姜離柔聲一問,看了下那群沒了氣息的血肉,百無禁忌的拿起刺在其中一人身上的箭矢把玩著,朝著二人走去時,步履款款、分花拂柳,一身素雪白衫未曾沾上半點腥紅,若不是有那一地狼藉為證,此刻她看來倒像是個清麗端莊的大家閨秀。   聶清焉劍眉微揚,眼裡的探究越發深沉。
  鳳凰花開得張揚,可比起回憶裡的那張笑臉,卻又顯得黯然失色。   這是個炙熱的時節,盛夏暖陽從穿過廉價的窗簾,傾灑在空曠得離奇的屋內,恣意照亮昏暗的房間,將這被漆得暗灰的房子多添上好些溫暖,也可以說是生機。   叫人惱火的光線將男子從夢境中喚醒,睡眼惺忪中仍帶著幾分對夢中女子的依依不捨,隨手拿
  翌日卯時。   男人的孤影佇立在千機閣唯一能通向外界的狹口前。   經昨夜一事,聶清焉的雍容不改分毫,一身墨袍沉穩而大氣,冠上嵌著的羊脂玉更顯此人身分矜貴,氣韻上並無半分武人的肅殺,更似得道仙人般只可遠觀,不敢犯之。   可相較起他的仙姿華貴,從生死關頭苟活下來的姜離便顯得氣色欠佳。
  姜離苦著臉硬是將湯藥吞下,可舌尖並沒有傳來令人作嘔的苦澀,反倒一股清香自嘴裡擴散,瀰漫至鼻腔,吐息間全是那絕連草特殊的氣味。此刻喉間甜香怡人,她卻是強忍著嘔意似的重重呼了口氣,一口熱氣吐出,頓時還像體寒般忍不住唇齒發顫。   「……反倒比尋常湯藥更叫人反胃。」   不過,皇帝當真是為貴妃急症
  司天將軍上門一事立馬傳遍了整個千機閣。   很快,閣內所有白衫弟子都聚集在正廳前,不約而同將姚三娘和姜離護在身後,百來雙眼裡盡是同樣的鄙夷與憎恨,而為首的大師兄南硯麒雖是氣韻儒雅,可一對笑眼裏頭卻暗藏鋒芒。   「素聞當今聖上喜愛禮儀周全之人,將軍今日擅闖千機閣,便是聖上親自教導的禮儀?」
  男人清貴如蓮,眉目俊逸卻疏離,然而在聽見姜離嗓音時,他微微一怔,隨後俊顏驀地陰沉,猜忌在鳳眸中如濃墨暈開,周身怒意翻湧,冷厲道:「是妳。」   「什麼我?不是我!」姜離深感荒謬,卻也自知百口莫辯,一時口氣都急上幾分:「我真不曉得!是你這陣法把我給吸進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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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已經過了一陣子(然後預算還算不出來到底刪了多少錢),但過年整理房間時翻到這張,還是廣傳一下金門立委陳玉珍的要飯說好了。她可能看錯了,我們手裡的是聚寶盆。 (明天2/19從斗六北上台北,若有在雲林金門人信任我可以約今天在斗六火車站請我轉交連署至造冊地點,我帶空白的給你寫也可以。)
當流量至上成為標準,性騷擾被輕描淡寫、受害者被噤聲,我們是否還能給孩子一個安全的未來?作為父親,我無法接受這種價值觀繼續影響下一代。我們該做的,不是遺忘,而是改變環境——拒絕縱容、用行動發聲,讓孩子知道「尊重是底線,說不是權利」。這不只是關於孫生,而是關於我們願意為未來的孩子守住什麼樣的世界。
在影視行銷中,一張海報的力量遠超過想像,它不只是劇集的視覺名片,更是一種敘事策略。《魷魚遊戲2》再次以強烈的「鮮豔童趣 vs 暗黑暴力」對比,將這部全球現象級劇集的獨特美學推向新高度。
一年前,我加入她的首批方格子付費訂閱制,沒想到,一場沒有終點的虛擬實境體驗就此開始。
今晚,就來和訂閱制讀者分享新書楔子的三分之一。原本想要把楔子整個貼上來,卻發現楔子就有六千多字,所以決定還是放三分之一就好。其實現在看這些,都覺得和自己判若兩人,有的地方連自己都不敢看下去——原來高瑞希,過去活得這麼不開心。 前天訂閱制讀者表達課第二期開班,因為感冒無法帶課,所以事先錄製了講解
薪水的高低,從來不是努力的問題,而是思維的選擇。年薪百萬的人,不是單靠埋頭苦幹,而是透過「創造價值」決定自己的價格。他們懂得提升不可取代性、創造多重收入、主動尋找機會、投資自己,讓財富加速成長。與其等加薪,不如掌握「決定薪資的能力」。這篇文章,讓你看清真正的收入差距,從現在開始,為自己創造更高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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