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髮與我的愛恨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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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拍的希臘女神像,忘了哪位神祉。

很久以前拍的希臘女神像,忘了哪位神祉。

從前從前,有一個台灣的亞洲小女孩,在夏日白天裡最熱的時候,誕生了。

不知道是否出生的環境剛好是熱死人的氣候,還是婦產科太小間導致女孩的老媽不開心,或者是預產期過了死都不出來,導致女孩的老媽又不開心,又或者是因為鬼月誕生的,所以那名女嬰生出來後,除了很難照料外,那逐漸長出的頭髮,開始桀驁不馴的亂翹,正所謂天生的自然捲。

那種捲又不是那種美麗浪漫的法式波浪捲,也不是黑人頭的那種小捲捲,更不是甚麼時尚的羊毛捲、復古捲……是雜亂無章的亂七八糟捲。

俗話說,「頭髮是女人的第二張臉。」這名逐漸長大的小女孩,對這句話感到不以為然,覺得根本就是什麼可怕的鬼故事,好像頭髮真的會長出另一張臉來,就像奎諾教授那樣噁心。

因為媽媽說她那亂翹的短髮,讓她那圓圓的臉看起來很可愛。

就這樣,這位女孩在高中之前,都沒留過美麗的長髮,每次她想要留那種長長到腰的秀髮,想要綁成兩條美麗的辮子和馬尾時,就被帶去剪短。原因就是又重又黑又雜亂的頭髮很難整理。

每次出門前不知花多少時間梳頭髮,然後到學校後又變成像鳥窩一樣的造型,某次國小白目的年輕男老師對那女孩說:「啊妳是從來沒在梳頭髮喔,妳看妳朋友,頭髮都很漂亮。」從那之後,覺得這年輕男老師很噁心。

以上那女孩是我,瘟腥感人的故事繼續……


國中時,有髮禁,那時中二屁孩們,幫我取了很多外貌的綽號,像是米粉頭啦、掃把頭啦。有時候還會在大庭廣眾下對我大聲喊叫,「欸,掃把頭,妳要回家了喔。」那時候,每個人都轉過頭看著我,立刻社死,想挖洞逃跑。

熬過國中的髮禁後,升高中終於可以留長髮了,人生第一次留超過肩膀的髮型,真是太開心了。

第一次把頭髮留到可以綁馬尾的程度,大概是我人生第一次覺得,「哇!我是少女了耶。我可以甩動我的馬尾耶。」

但現實總是很無情地把少女的夢輕易地給打碎……

根本超級難整理的,連早上梳頭時,梳子梳到一半都會卡在頭髮裡,就連日本恐怖片女鬼的頭髮,一個個都比我烏黑柔順又亮麗。我那厚重的馬尾,根本不像其他少女的可以在半空中輕盈飄動,成為青春校園中最美的風景。

當時讀高中的我,那厚重的頭髮又加上帶著眼鏡穿著黑白制服,然後每天五、六點起床通勤坐火車到學校,拖著一副沒睡飽熬夜苦讀還考不贏的那要死不活的神情,整個人就像一縷死氣沉沉的幽魂飄盪在校園中,根本就比恐怖片的女鬼還可怕,這哪是青春少女該有的浪漫天真。根本就是校園的最新都市傳說!

這「都市傳說」連老師都看不去,在準備申請大學的備審資料,要去大學面試的前一天,老師對我說:「xx,妳面試當天,可不要用這樣的狀態去面試喔,把頭髮打理好,化點妝,有精神點,搞不好教授就會對妳有好印象。」

我用一種疲累又厭世的狀態敷衍地回一句,「好喔。」

於是面試當天,努力與頑固的頭髮奮鬥整裝後,勉強像個人,於是繼續疲累地坐三小時的火車到大學面試,又疲累坐三小時的火車到家,最後面試高分通過,但當天在大學教室考的學科太爛,沒申請上。

好不容易指考考上大學後,以為我終於又恢復青春活潑的少女姿態,誰知,頭髮和穿著被室友吐槽太俗了,會交不到男朋友,但八九可能會喜歡我這型的。一被這樣說,心情不爽,幹嘛嘲笑我這鄉下來的。

可是一想到要花很多錢去燙髮、護髮、去買新時尚的衣服和鞋子,就覺得好浪費錢,讀大學又不是要選美比賽、聯誼的,人家只是想要好好讀自己喜歡的科系而已,但也很想交男朋友,於是內心的小劇場開始糾結起來。

終究,還是為了可以吸引男性而花了錢去燙了個大波浪捲,看可不可以把一個俗俗的形象變得時尚美麗。

一開始覺得這錢花得值得,對著鏡子中的自己看了好幾遍,非常滿意;但整理起來超級麻煩不說,還是個可怕的增齡造型,瞬間把我變成一個三十幾歲的成熟女人,沒人覺得我是十九歲的大學生,連坐火車都被一群活潑可愛的小學生,用水汪汪的眼神說:「阿姨,我們想跟妳換位子,可以嗎?」就連在校園走路時,被新生的家長或大一新鮮人,誤認為是學校的老師。

於是留了一年多的捲髮,甚至最後整個髮尾分岔毛躁不堪,直接被我綁成馬尾後,覺得實在是被這厚重的捲髮搞得煩躁,就請理髮師幫我把頭髮剪短,變成波波頭短髮造型。

瞬間清爽舒服多了,看起來人年輕許多,雖然我留短髮造型比長髮好看一百倍;但短髮也很麻煩,要一直修剪,因為我頭髮長很快,不到一年,就到肩膀了,沒好好打理整個就像鳥窩頭亂翹一通,走在路上會嚇死人。於是就回到萬年不變的馬尾造型。

直到某天某月某日,從沒染過髮的我,突然覺得要不然就染個髮,換換運氣,搞不好和那個心儀的男生(孽緣)出去約會時就會喜歡上我。但又不想染得太過明顯,對我這個懶人來說,感覺會很難整理,到時候可能不是都市傳說的等級了,而是SCP等級了。

「小姐,請問妳有喜歡的髮色嗎?」

「嗯,欸……那個……我,我從來沒染過頭髮欸,但又不想太明顯的那種。」

「好的,了解。」接著善解人意的理髮師拿了髮色表給我看,推薦我適合染這樣的髮色——棕褐色。

於是就決定它了。

不知道是應證了染髮傷身,還是我有自帶衰神的體質,好像每次被我喜歡上的男生,那天出門的天氣就會不好,要不然就是會有災禍降臨。以前小學喜歡一個男生也是在充滿水氣的時節,那時還傷心難過的祝福他們搬到遠方,每當放學騎著腳踏車想起他時,就剛好突然狂風暴雨,把我淋得一身濕。

話說回來,雖然頂著新染的髮色和心儀的男生(孽緣)去高雄約會,幸好當天天氣非常好,正當雀躍老天終於眷顧我的戀情時,台鐵給我遲到,害我比預定時間晚到了高雄。雖然那個男生說著沒關係,但他的一舉一動透露出的小表情和小舉動就是不耐煩想回家(即便他假裝他很紳士,但都被我看穿)。

回到家後,覺得這髮色好像沒有帶來好運,反而讓當時的心儀男生(孽緣)對我更加沒好感了。我害怕的事情又要重複輪迴了。

果真過沒多久,染頭髮不到半年,身體出了問題,住院了一個禮拜。出院那一年內,那男生也和我漸行漸遠,愛理不理,最後直接整個斷聯和封鎖我。

我果然是從都市傳說,變成SCP等級了嗎?連老天都三番五次阻擋我的桃花,染髮打扮改變整體造型都沒變回挽回好運嗎?好吧,如果真的是注孤生,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呢,該我的就我的,不屬於我的強求也沒用,色即是空,空即是色,阿彌陀佛喔。

那就讓我做回自己吧,都市傳說也不錯呢,SCP也有可愛的形體,管他的。厚重的頭髮從此就沒再燙過、染過,恢復以前綁馬尾的時光,還在疫情期間,學會自己上網學習剪劉海、剪頭髮,直到現在我的頭髮都是自己剪的,瀏海也是自己剪的,反正我現在都沒在跟正常人社交聚會了,不用擔心別人的眼光,真好。

不僅省了一筆錢錢,我還活得自在快樂,現在雖然現在的瀏海多了好幾根白髮,但我覺得這樣的我很酷,自然捲就給他捲到一百歲吧,搞不好等我九十歲,會像貝多芬還是愛因斯坦一樣,有個可愛銀白色的捲捲頭。頭髮雖然還是難整理,但天生的有什麼辦法(攤手),搞不好阿飄月出門時,不是阿飄嚇到我,而是我嚇到阿飄呢(笑)。

把生活中每個有感觸的當下,寫出來並紀念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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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元二零二四年,八月八日,今天是父親節。 越長大越不喜歡過父親節和母親節,因為那種節日在我們家,已經變成資本主義的那種互相競爭比較炫耀的形式了。 我的父親,從我一出生就很喜歡拿我跟其他同齡的孩子比較。我的童年時,常常因為成績不好,或者沒有好好守規矩,就會被用掃把打、用皮帶抽、或者用手捏到烏青……
*紀錄一下颱風那幾天和看奧運開幕的心得。 聽說今年第一號會登陸的颱風,叫凱米。每次颱風來襲之前,傍晚的夕陽餘暉總是美得令人窒息,這次也不列外,午後烏雲開始籠罩,我拿著手機爬上頂樓拍下傍晚的惆悵。看著那一坨赭紅潑灑在紫色天幔上,腦袋卻想著是兒
當你凝視瘡疤時,瘡疤也正不懷好意地凝視你。 最近看了一部有點舊的漫畫,裏頭一直用到了尼采那句最有名的話:「當你凝視深淵時,深淵也正凝視著你。」於是我就把它改了幾個字,用來表達我最近的心情。 最近一直看到有關虐童、性騷擾兒童的事件,而這些事件都發生在幼兒園(以前我那個時代,都稱幼稚園
每到五月六月,總有幾個禮拜都處於陰鬱的天氣,但雨水對土地和植物來說是很重要的。
寫在前面: 在四零三地震前夕的那天夜晚,熬夜看完《約定的夢幻島》這部漫畫的最後一話時,發現自己早己淚流滿面。我靜靜地躺在床上,在黑暗中抱著枕頭,思索著這幾個禮拜沉浸在兩位作者畫筆下的世界觀的劇情,很多時候的某些片段、某個人物間的對話,那一瞬間就整個觸動內心深處的心弦而爆哭。 有多久了,沒看到如此讓
5/5約定的夢幻島
最近台灣很不安寧,天災人禍都有。四月十四號時,上了消防演習的課程,雖然這樣的課程不知聽了幾百遍了,但每次課一上完,我全都忘光光,通通還給幫我們上課的消防教官。 但,今年內心突然想說,也許我可以把上課所學到一些實用的知識記錄下來,如果哪天忘記,我可以再翻看看自己打下來的那些文字紀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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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病人住進加護病房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敗血性腦病變,都不會動了,可是護理人員們卻發現每天晚上的某個時間,他的右手就會突然舉起來去掐自己的脖子,力道之大,得他們兩個人阻止才壓得下來,到最後不得已只好把那隻右手給約束起來,但只要時間一到,那隻右手就會開始拉扯欄杆像要再舉起來一樣⋯⋯
那男人拿了張黑白泛黃的照片給我,畫面拍攝的是一農舍場景,有竹簍、木桶,還有曬衣竿,尋常鄉村背景,熾熱的夏天,兩個小男孩穿著汗衫在庭院內玩耍,他們人手一把木棍,抬頭望向那顆在空中被拋擲的西瓜,像在比賽誰能在降下的瞬間精準地剖開一樣。 畫面最前方站著另一個男孩,從形貌來看一眼便能看出不是本地人,他穿著
網路上流傳過幾個有關恐懼的心理測驗,列出四扇門、四種森林或是六個隧道,讓人選感覺最恐怖的,根據所選的答案分析你正害怕或逃避的是什麼,乍看答案會覺得好準,不過當你細讀每一扇門後就發現,其實每一種都怕,如選冰窖的是害怕失望和受傷,難道他不害怕選荒廢樓梯間的死亡,或破敗小木屋的窮困?
眼前什麼也沒有,只有掛在衣架上兀自顫動的衣袖。 他在說話。 她在說話。 「抓住他吧,結束這個遊戲。」好像有人在我耳邊這麼說。 但是,是要抓住什麼?結束什麼遊戲? 我看見了。 一襲白影在我眼前晃呀晃著。是目標物,他正漫不經心地躍過一張木頭椅興奮地大叫。
師傅拿了一根長長的,不知道什麼名稱的通便工具走進去跟馬桶奮戰。過了一會兒,「啊!這是啥?」廁所裡傳來師傅的驚叫聲,我們急忙前往廁所查看。打開門,見到師傅撈出來東西,我們同時衝出去嘔吐……
喂,小哥,你老實告訴我,這房間乾淨嗎?不過問你們這種房屋仲介也沒用,不乾淨你也不會說,不然怎賺得到仲介費呢?我告訴你,我租房子那麼多年,八字輕甚麼都遇過,你不信邪?那我跟你說一個故事。 那年我大一,卻沒有大學新鮮人的自由與快活,因為家中經濟無法供我念書,我只靠微薄的獎學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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