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詰問自己的詩是否對得起時代,並不是放棄,而是明白時代也正改變我們與我們的作品,或許認為「自己的作品一定扛得住」這想法是很自大的。然而,詩仍可能很偶然地再現,不小心改變時代,在未來未知的某一刻。曾經認為詩永遠不變,或許不可能的,因我們在書寫世界的同時,世界也正書寫我們。這是我的想法,或許我永遠都在找一個中介值,不要絕望放棄,也不要全然樂觀相信,讓它們相輔相成,信念將始終湧動甚至感動自己。如此,我們便可以繼續存活了,甚至每一次活都有點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