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是因為火車與河流同向所以我才曾經以為自己是坐在火車上不是的不是我是一瓣花忽然落到水沫裡時而與浮萍相碰時而擱淺於石灘再被波浪捲走捲入水底再悠悠漂起路過的一切都是風景就像那些挺拔的樹現在看不到但它一定在當初遇見的那裡沐浴著屬於它的陽光它的雨不曾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