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絞》3 - 何經理的證詞
(等待證人何適宇能夠情緒平靜接受審訊,已是案發後手術玩完過了一個月之後的事情。)
對,那家屋子我怎麼買的起?當然是雲雀的房子。
雲雀的房子很多,她根本不在乎分一間讓我住;而且她每次回來,都會提前告訴我,所以.......所以......我有時候會帶狄娜回來、有時候會帶安琪拉、或者洛貝卡......從來不知道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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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雲雀一進來,眼神就不太對勁,我一開始以為是因為我忘記拉上拉鍊,才引得她懷疑我,後來才發現,根本不是。
她問了我幾句,問我,除了她還有沒有真心愛過甚麼人?我說「沒有,我只愛過妳一個人。」可是她的表情顯得很憂傷。
她說:「我知道,有好多女孩曾經愛你愛得死去活來。」
我嚇出一身冷汗,趕快向她說,沒有沒有,那些,通通都是年少輕狂不懂事,都是大學時在宿舍玩的一夜情;她打斷了我。
雲雀說:「是嗎?你在讀大學的時候,就很迷人嗎?」
我笑著解釋,說,那時我恰好是電機系與心理學系雙主修,連拿六學期書卷獎,又是學校裏頭籃球、排球,足球校隊的隊員,文武全才,當然很多啦啦隊的女生想上我。
(說到這裏,何適宇忍不住抽抽噎噎地小聲啜泣,筆錄不得不暫停了兩小時才能恢復錄音。)
(何適宇接著說了下去。)
雲雀似乎不太相信,她追問道:「那些女生裏,你有特別印象深刻的人嗎?」
我搖搖頭,不是敷衍她,是真的沒有誰是特別有印象的女人。我......我從小就長得高,高中沒畢業就已經一百八十七公分,妳知道高中女生多傻,只要看到高個子又鼻子大、功課好,讀名校的男同學,每個都想投懷送抱,光是學姊就不知道睡了十幾個.......真的要算,單單開過的苞都要超過兩位數,又怎麼可能會記得那些,普通只睡一兩個晚上的誰誰誰?
雲雀看起來有些生氣,輕輕地打了一下我的褲襠,說:「虧你這玩意還沒爛掉。」
我只能陪笑:「萬一他爛掉,那我們的雲雀小姐就沒得享受啦!」
雲雀笑了笑,表情還是那麼哀傷,她像平常一樣把我的褲子解開,絲毫沒有發現拉鍊沒拉的事情;她拉下褲頭,又脫下內褲,將我的......東西擺在手上看了看,又靠近聞了聞,像是在觀察一件藝術品。
我忽然想起來,那東西上頭還沾著狄娜的味道,背上的汗一陣一陣地冒出來,可是雲雀完全沒有發現,只輕輕摸了摸它。
我當時還不知道她的舉動是甚麼含意。
我以為,她想要我,於是我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想要給她;而雲雀卻笑著躲開,一轉身把我壓在沙發上,騎在我的背上,我從來不知道她的身手原來這麼矯捷。
我最後的記憶是......她摟住我的脖子,在我耳邊輕輕說:「睡吧。」
於是我真的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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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此處,何適宇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筆錄無法進行,刑警按下錄音停止,退出病房。)
(刑警一對刑警二說:別逼何經理說了,哪個男人可以好好說明自己的生殖器被切掉的故事?刑警二點點頭同意,說,何的證詞能與狄娜的對上,我們就先這樣寫報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