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彆扭古怪的姿勢故作正定的模樣,將長裙裏的內褲不動聲色地脫下,在蹲下間將小褲從雙腿間拖出,她覺得自己也有一些變態。她把手上這一團放在阿布手掌上時,她感覺世界變得不一樣了,空氣中的味道她可以清晰分辨。
阿布笑稱她拿到了應考資格。他還沒有要收她為奴,他們還沒有建立主奴關係,他可以不要,她還可以反悔。
關係還沒建立以前,阿布認真的說不可以叫他主人。因為他也不確定要不要。
阿布在車站前的高級飯店訂了間房間,約好時間在門口見面。她有些緊張,那天早早就出門,早了三十分鐘抵達,她看著車水馬龍的大馬路,她努力調整好呼吸,她知道自己還有三十分鐘的時間後悔,可以轉身離開,或者跟著阿布走進飯店房間。
身着西裝拉著黑色行李箱的阿布出現在眼前時,她後悔自己穿得如此簡單。「你怎麼穿成這樣?你應該早點告訴我,我會更用心打扮的!」她這麼說。
「因為我今天是面試官啊!」阿布挑挑眉的模樣,有些輕浮。她拉著接過手的行李箱,跟著阿布步入飯店大廳。阿布在櫃檯辦理了入住事宜,取了房卡,接過行李箱,摟著她的腰往電梯處等候。她開始緊張了,三十分鐘後悔的時間早就過了,她現在沒得退了。
才進了房間,她便覺得冷了。阿布的雙手擺在她肩上:「別緊張,都可以考大上學了,不用太擔心。」她看著阿布調整房間空調燈光,她不知道接下來她將面臨怎樣的事。「先把衣服脫了。」
這個命令感覺輕鬆,有些羞恥,她脫掉了素色洋裝,只留下了白色內衣內褲。「再脫。什麼都不要穿。」阿布說。
原本想轉身解開扣子,可是阿布用眼神拒絕。是房間昏暗,所以她感覺阿布的眼睛銳利而凶狠。
她赤裸站在阿布面前,仍遮胸掩胯的。「我給你的考試很簡單,在床上自慰。如果我興奮勃起了,表示你及格了。如果我沒有,代表我對你沒有興趣。我不會再叫你做什麼事了。」
阿布逕行將單人沙發椅拉至距離床尾三公尺左右的位置,坐下。翹起腳的阿布,有如帝王。
為什麼考驗總是出乎她的意料?不是應該像傳統主奴調教那樣,綑綁鞭打之類的嘛?在人面前自慰,好羞恥啊,她遲疑了,原因是她並不會自慰自慰到讓男人勃起的地步,她知道自己身體哪邊敏感,可是要讓阿布興奮。身體動作,聲音呻吟,這樣就夠了嗎?
她顫抖著身體從床的側邊坐下。她一直沒有其他動作,阿布開了口:「怎麼了麼?是需要道具麼?行李箱裏面有按摩棒跟假陽具。」
聽見按摩棒假陽具道具的名字,她的耳根紅透。「我不知道要做到怎樣的程度……另外……我沒有什麼……性經驗……」
「你的意思是你是處女?」她點點頭。「你的手指頭要伸進去,自己為自己開苞破處!」她羞怯地應聲。
她挪動身體,往床上躺去。她的身體僵硬得沒有感覺,如臨大考會場。
她聽得見自己的呼吸聲,也聽得見阿布的所有動作聲,她感覺得出阿布的不耐煩。
能靠想像力想像出主人會怎樣對她,她會成為一個怎樣的女奴嗎?
她努力的想著阿布,每個阿布出現的場景畫面,那日主人的裸體應該要多看幾眼的。她認真的想著站在溪中的阿布,他的身體他的律動,她開始有些感覺。被要求脫下內褲,讓她赤紅雙頰,呼吸都急促。
「主…人……主人!」她口中喊起了主人,她也不管到底現在可不可以叫阿布主人。
如果主人是春藥,請讓人服下。
她的雙腿開始磨蹭,床褥開始曲折凌亂。她知道主人正看著,像是看好戲般正襟危坐。阿布翹著的腳放下,皮鞋碰觸地毯摩擦聲。那個男人的雙腳之下將是她盤旋之處,內心憧憬的主人,要用力爭取,她現在用呻吟激動的身體拚命,她濕透了床單,感覺爽蕩而放聲暢快。她聽見主人吞口水的聲音,她張開雙腿,大赤赤展露自己的每寸肌膚。想像自己是AV女優,翻了身,翹起屁股,手指頭摩擦著私處。好想被主人羞辱好想被主人蹂躪好想被主人使用,好想好想好想……
記憶裏沒有主人勃起的陰莖,只好假裝手指頭是主人的陽具進入自己的身體。
自己為自己開苞破處,連主人剛剛的命令都是催情藥劑,春心蕩漾覺曉時。
「好了,可以停了。你下來跪在我前面。」
她披著濕透的長髮,挪著汗水淋漓的身體,離開床跪在主人雙腿前,「用你的臉迎接你的成績。」她望著主人的臉,然後緩緩將自己埋進主人雙腿之間,她的臉碰觸到了在主人褲襠裏一根直挺挺的。
「未來不忠於主人也要忠於自己,既然你交付了身體與慾望,效忠了我就收下了。」
主人拉起她,忽然將她整個人往床上丟。她以為主人要壓上她,但主人卻是把自己往她旁邊的空位一躺。「你有過什麼樣的性幻想?有實踐過麼?說來聽聽!等會換我來說說我對你的想像,我想把你調教成怎樣的女奴!」
他們談愉說虐,要把所有瘋狂的不可思議的掏心掏肺地說盡。
她記得主人熟睡時的臉,是主人說「不忠於主人也要忠於自己」,所以現在她在嚐盡代價,她醒在與智清的床上,月光皎潔如當日飯店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