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情況,小雪看見赤裸的小汪哥,將光滑胯下的男性外生殖器官夾著隱沒毛茸茸雙腿間,以古怪的走路姿態,給主人的爸爸——布爺,奉茶。
小雪在三四點搭了公車到主人家,步入社區,在主人的公寓樓下便見著了一輛黑頭車停著。車邊站著兩個着正裝的男人對著她微笑。右邊年紀稍長,不少灰白頭髮的,她覺得眼熟。禮貌性的點點頭後,趕緊進了公寓。才將門關上,小雪便想起那個灰白髮的男性是誰。是布家的管家。
前幾個月,主人曾帶著小汪与她一塊回布宅。那個排場,她回想起來仍心驚膽戰的。從計程車下車踏近有守衛的宅邸開始,主人說起小時候家門口可是有衛兵站哨的。他們兩個睜大眼睛張大嘴巴,豪門世家宅邸高聳於前。主人一副理所當然還嫌他們大驚小怪。着典雅洋裝站在門口翹盼著的女性,一見著阿布步入眼前,顧不得背後帶著兩名赤裸迎賓奴隸。「你這孩子,幹嘛跟他計較,家也不回!」「大媽……」阿布隨著他口中的大媽一塊步入大廳。跟在主人後面的兩人隨著兩名赤裸奴隸進入,他們如資深前輩教導著小汪跟小雪在玄關處,交出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和他們一般赤身裸體。
布爺跟自己久未見的獨生子見面,並沒有說話,他們兩個光是眼神的交鋒就已經讓現場冰凍。夾在兩父子中間的女性企圖緩頰,但一點也沒有用。
飯桌上主人与自己父親,幾近唇槍舌戰,戰火擊發。「一個好好的軍官跑來當狗,不當公狗竟然當母狗。」布爺說話直接,目光直射站在阿布座位後面的小汪。阿布停下筷子的動作,悠悠地說:「小汪,把胯下那團夾在雙腿裏面,不要髒了布爺的眼睛。」小汪聽著主人的話,將自己的男性生殖器官整副夾在雙腿之間隱沒了。「小汪今天就這樣行走。我自己的奴隸我自己會教,用不著布爺您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