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發的時間抓的太剛好,等我抵達車站的時候已經是七點鐘,第一聲煙花的燦爛準時在夜空綻放,隔著街樹枝葉的遮蔽,些許紅橙與純白的顏色輝映其間。並不想白跑一趟錯過煙火的施放,我在石磚路上奔跑起來,想要快一點抵達保安宮。夏季的炎熱使得汗水不停的沿著臉頰滑下,肩上的背包一左一右的晃著,賣力地奔跑。
轉進前方路口後,一大群人潮在保安宮前擠得密密麻麻,而在人潮的最後方,則有一台電視攝影機正在拍攝,攝影人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個像是排球裁判的椅子上,悠閒的看著。小孩們坐在大人的肩膀上,小小的手臂興奮的指向煙花。 我向著人潮較稀疏的後方走去,發現幾張石椅上沒人坐著,便走過去歇息。卸下書包後,整個人感覺輕鬆許多,感覺汗水已經溽濕了整片背部,發散著奔跑過後的熱氣,像是被烘著一般悶熱。
又有一些人陸續走進,視線的前方逐漸被擋住一些。我起身背上書包離開石椅,就在移動之間,在眾多身影的縫隙中,我看見了那隻火獅。
大概有兩個人那麼高,兩顆碩大的眼睛威勢凜然的看向前方,胸膛昂然挺立,我觀察了一會,視線移向火獅的腳邊,看見幾個黑色小桶圍繞著祂的腳邊擺放,細小的白色光束不停的從中冒出。
換了一個位置後,我靜靜的看著煙火,發覺似乎用不著起初的奔趕,煙火就這樣綻放了好一段時間,不知道何時會結束。上次看煙火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好像也沒有在如此近的距離下。一種淡淡的感覺在心底,說不清是什麼。
回憶的某個片刻,似乎燦爛的藍天無限的延展。夏風搖曳下翠綠的樹葉,打碎了陽光灑落在地面。所有的一切都在那遙遠的以後,久到並不知道有那樣的存在。
出發的時間抓的太剛好,等我抵達車站的時候已經是七點鐘了。第一聲的煙花準時在夜空綻放,隔著街樹枝葉的遮蔽,些許紅橙與純白的顏色輝映其間。並不想白跑一趟錯過煙火的我,在石磚路上奔跑起來,肩上的書包一左一右的晃著,夏季的炎熱使得汗水不停的沿著臉頰滑下,呼吸也變得急促。
轉進前方的路口後,一大群人潮在保安宮前擠得密密麻麻,在最後方的位置,則有一台電視攝影機正在拍攝,攝影人則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個像是排球裁判的椅子上,悠閒的看著。小孩們坐在大人的肩膀,小小的手臂興奮的指向煙花。我向著人潮較稀疏的後方走去,發現幾張石椅上沒人坐著,便走過去歇息。
不知道上次看煙火是什麼時候的事了,好像也沒有在如此近的距離下。說不清是什麼,似乎有一種淡淡的感覺在心裡蔓延,好像回憶的某個片刻,景象模糊不清,那感覺卻能辨認,彷彿所有的一切都在那遙遠的以後,久到並不知道有那樣的存在,只有燦爛的藍天無限的延展,夏風搖曳下翠綠的樹葉,打碎了陽光灑落在地面。
前方的視線逐漸被陸續進來的人潮擋住,我起身離開石椅想另尋一個好地點,而就在移動之間,在眾多身影的縫隙中,我看見了那隻火獅。大概有兩個人那麼高,兩顆碩大的眼睛威勢凜然的看向前方,胸膛昂然挺立。我觀察了一會,視線移向火獅的腳邊,看見幾個黑色的小桶圍繞著擺放,細小的白色光束不停的從中冒出。
煙火就這樣綻放了好一段時間,發覺也不用著起初的奔趕。或許是知道了煙火的短暫,所以想要如實地把握每一分秒,然而又何能其得,消逝的終究會消逝。既往的美好能夠再次重現嗎?
預備燃燒火獅的時刻,直到最後我還是不曉得火獅到底是人工點燃,又或是透過煙火桶的火花擦上其身。不消幾秒,那火勢之旺,熊熊燃燒簇擁堆疊,劇烈燃燒的黃色火焰消溶掉紙糊的外表,只剩下骨架的形狀,以及數縷灰白色的煙霧,裊裊升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