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克斯：黑暗黎明》創作小說連載 第21章 〈黎明恐懼，黑暗中的結盟策動〉(3/4)

——前情提要——

阿爾克斯拷問開拓村的酒館侍者，冷冷地說：「你在說謊，你會知道後果」……

阿爾克斯透過他的能力從對方身上讀取到他對神器的意圖。他進一步運用他聖魔能的力量，控制對方的思緒。那侍者瞬間產生了幻覺，看見許多不知名的恐怖蟲子在他全身皮膚底下爬動，甚至鑽進鑽出，只見他一邊哀嚎一邊用力掐抓身上那些不存在的東西，自己的指甲把皮膚抓得全身四處濺血。「啊啊啊！求求你，別這樣！我說！我什麼都說！」

阿爾克斯冷冷地凝視著他崩潰的模樣，目光中沒有一絲憐憫：「不必說了，我已經全知道了。」

他閉上雙眼，深吐了一口氣，稍稍平復一點精神的耗損。對於他來說，讀取或是操控他人心思不是一種輕鬆的事情——這能力像一把雙刃劍，每一次使用這種能力，同時也在吞噬他自己。

他的聲音疲憊，但眼神依舊銳利如刃。「這只是給你的警告。要是你再對神殿有什麼非分之想，你會知道後果。」

束縛解除，幻覺消失，侍者驚魂未定地跪在地上，喉嚨彷彿被什麼卡住，只能拼命搖頭。

阿爾克斯俯視著他，低聲問：「那天在馬廄，你沒看到我，對吧？」

侍者只能拼命點頭，連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阿爾克斯！你怎麼會在這？」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阿爾克斯身後響起，他回頭一看，明和他的小隊巡邏經過，認出了他。「上次我們慶功到一半就沒看見你，你去哪裡啦？該不會從那時候就一直站在這裡吧？」明開著玩笑，試圖打破尷尬的氣氛。

阿爾克斯心裡一沉，稍微移動腳步，擋住身後的侍者，露出微笑：「怎麼可能！那天我有點急事先走了，來不及跟你們道別，抱歉。」

然而，明眼尖發現那狼狽不堪的侍者，立刻提高了警覺。他握住劍柄，低聲喝問：「你後面的人，是誰？」

阿爾克斯嘴角勾起一抹陰森的笑容：「不關你的事，只是這傢伙，我有點小事要親自問他罷了。」

此時侍者突然喊叫起來：「巡邏隊的小哥！救命啊！救我！」阿爾克斯冷笑，毫不猶豫地一腳踢在他的肋骨上，讓他無法再發出聲音。「給我閉嘴。」

明的眼神變得銳利，迅速拔劍：「住手！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要折磨他？」

阿爾克斯聳了聳肩，語氣冰冷：「這傢伙，那天跟你的隊員問了很多關於神殿的事，顯然對怎麼找到神殿很有興趣。這村子是靠挖魔晶礦維生的，要是神器落在他們手上，被毀掉怎麼辦？」

他抽出配劍，眼神中透著決斷：「為了神殿的安全，偶爾犧牲幾個人也是無可奈何的。」

「住手！」明的劍迅速擋下阿爾克斯的攻擊，金屬交擊發出清脆的聲音。明大吼：「不准殺他！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周圍的巡邏隊員們也紛紛舉起武器，準備隨時支援。

阿爾克斯稍稍退後，冷笑著收起劍：「也對，你們的職責就是保護這些人嘛。」

他輕蔑地掃了眾人一眼，然後縱身跳上馬，策馬揚鞭，往荒野奔馳而去。

「事情已經開始失控了……」阿爾克斯在疾馳中低聲自語，臉色愈發陰沉。「這樣下去，遲早會出問題……我必須儘快行動。」

他握緊馬韁，心頭的焦躁不斷升溫。他已無法再等，必須立刻推動下一步。幾天後，透過伊萊納特的安排，他在王城一間高級飯店的頂樓套房與赫拉德碰面。

「赫拉德大人，您來赴約了。」阿爾克斯原本站在落地窗前欣賞街景，聽到赫拉德的腳步聲，轉身淡淡地說：「這表示您願意和我談合作？」

赫拉德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表情，優雅地坐到沙發上，動作從容，透著一種居高臨下的自信。「阿爾克斯啊，阿爾克斯……誰能想到呢，一位年輕的學者——王家研究院的資深研究員，竟然會是反抗王室的叛軍首領？」

阿爾克斯的微笑冰冷而銳利，毫無一絲溫度。「世事難料啊，大人。然而，誰又能想到，效忠王室數十年的首席顧問……」他緩緩地在赫拉德對面坐下，目光如同暗夜中的狼，深邃而危險，透出掠食者的氣息。「竟然會是個出賣國家機密、暗中謀利的——賣國賊。」

「你⋯⋯！」赫拉德臉色微微一變，一瞬間幾乎想站起，但他迅速壓下情緒，恢復冷靜。「阿爾克斯，你是來求合作的，還是找麻煩的？別逼我做出讓你後悔的決定，勸你弄清楚自己的立場。」

「彼此彼此，大人。我們還是別互揭瘡疤了。」阿爾克斯輕笑一聲，靠在椅背上。

他語氣轉為冷峻，帶著直擊核心的質問：「赫拉德大人，您如此煞費苦心，讓薩爾蘭德金援黎明之刃，無非是想借刀殺人，藉此削弱國力，以達成薩國名為『統一大業』的侵略行動，沒錯吧？」

阿爾克斯語氣中帶著一絲譏諷：「真是佩服您能如此嫻熟地在各方勢力間遊走。您引進了許多薩國的商品和文化交流，表面上看似一片繁榮，實則是逐步滲透的文化侵略，讓我們的民眾認同薩國，削弱對於被吞併的抵抗之心，真是高明的一手啊。」

「這些商品和文化交流，不過是我們為未來鋪設的道路罷了。」赫拉德輕笑一聲，語氣中透著不屑，「等到民心被我們牽引，這個國家還會剩下多少抵抗的力量？阿爾克斯，時代不同了，費里西蒙王國作為世界的學術中心早已成為過去，如今只剩下迂腐不堪的王室。依附大國才是有前途的選擇。」

阿爾克斯微微傾身：「我很好奇，他們到底承諾了您什麼好處？或者，赫拉德大人……您是不是有什麼把柄在薩國手裡？」阿爾克斯凝視著赫拉德的眼睛，試圖捕捉對方眼底一絲微弱的破綻，心中暗自低語：「他到底隱瞞了什麼？」他感受到赫拉德內心深處的一層屏障，冰冷而模糊，不禁讓他加深了心中的懷疑。

赫拉德表情有些不耐，「這就不關你的事了。不過，要是你能助我一臂之力，事成之後，少不了你的好處。」

阿爾克斯冷哼一聲：「我不像您，沒興趣在薩國的傀儡政權裡爭取什麼權位。說重點吧，大人，您想要我怎麼配合？」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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