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房間的床上,聽見了從客廳傳來的聲音
「你不要再說了,我不可能把電話轉給他的。」
「你死心了好不好,他是異性戀,straight。」
「更何況,你什麼都不分就幹了人家,他對你的印象糟透了。」
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那晚的那個男人打來的電話,他有任的手機,
所以任就一直被他騷擾著。
當然我被一個男人硬上的事情,任跟聖都知道。
聖還說著玩笑話「唉呦,真是可憐你啦,被人開了菊花。」
任敲了他的頭。
「你正經點,彬很無辜耶。」
唉,我還記得那幾天疼痛到每走一步就痛一下的經驗。
我想不通為什麼同性戀的男人如此enjoy肛門被進入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