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義走向政治,只會更加「散漫」,凌亂,混沌,更加只想讓人找到出口宣洩壓力,每一個人心裡都有苦,只是「寶寶不說」,你也不知道。政治為何走向這戲碼,看看每一個人的「笑容」就可以知道,只不過那很假,就像走到星光大道,記者要你「笑一個」,你永遠就是那「招牌笑容」一看就是「假笑」,如此自然,也如此可笑,這算是真實的笑嗎?我是說,人是不是已經習以為常這樣的兩面生活?服務客人的那樣笑容,回到廚房卻是板著臉孔要趕快出餐?兩種人,同時出現在一個人身上,好像我們都有「分身」,這是自然不過的「正常事」?
觀察人這麼久,幾乎只看過「一半」的生活樣貌,但我知道另一半要看到,還是得出發才行。宇宙這麼大,地球這麼廣,人本來就不能侷限在自己的天空,而是要多去思考,多去了解這萬事萬物,排除你的一己之見,帶著無知,或是不要把你的認為強押在別人身上,那就是起碼的「不尊重」。而尊重的含義——我想大部份人都懂,但容易遺忘在身邊,你就像是戴著降噪式耳機,忘記還有其他人的需求,沈浸在你的音樂幻想中,如此的那種兩樣情,就同屬在一個世界的現實壓縮中,你可以快樂在你的輕快節奏上,但還有人要看你臉色,尊重?是不是某種的單一意義是被縮在你的世界夾縫中?
是不是我愛談政治?也並非是這個主因,意義是容易被誤解為政治的某一前因,是認為意義是被寫在政治的某一版圖上,說是為了人民好,為了人們美好的生活,政客說的話,又終究是為了誰好?總統自己說過的話,即使你總統本人記得,你又有多少實現的真正美夢?而美夢終究是「美夢」,也不會有一天「成真」,改善人們所需,給人民幸福感生活,讓社會為安詳,人人應該平等,但又根據哪一點?
性別本身有嗎?LGBTQ+ 有嗎?老人與小孩,這個家庭與那個家庭有嗎?我曾經說過,當一輛公車都是六十五歲以上的老人時,總有人讓座給更年長的老人,弱勢還有更弱勢,那些通通都有嗎?平等又指的是什麼意思?法律的所謂平等,只是單憑不管階級層級,犯了罪,皆有罪,你是總統貪污,也會被人趕下台,但「挺你的人」也不少,這就是法律背後的黑暗面,司法,行政與立法的三個層面,要各自不干擾彼此「作業」,這很難,如果司法是人,政治的左右力量會動搖這「國本」,而行政要保持中立,政治很難不干預你的特殊印象,讓你真正理解你是怎麼「依法行政」?彼此之間的關係,如果用意義的「話語」來說,大概就是真意義,與偽意義與泛意義的緊張關係,而這三者又彼此交疊,相互拉扯。繼續分開這不同的象限,拉大這光譜的每一個程序,我想,大概會說得很深奧,你依然不知道我在說什麼,到底想表達什麼。
但我又很難說得很簡潔易懂,政治裡的兩種極端現象,只是出在政治合理——就是政治正確的一種氛圍上,依現在的「遊戲規則」來說,就是符合社會期待,而所謂的「符合社會期待」,就是社會的多數人的期望值,不會落差太大,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民調的重要性。民調證實某一群人喜愛油炸與鹹食,還有甜食,是罹患大腸癌的最主因,而我們對於這類的食物依然戒不了口,所以癌症的榜首都是與吃有關,接下來是肺癌,這與空氣污染有關,還有廚房油煙,二手菸等等有關。我們都知道後天的突變影響勝於先天造成的危害,很多人的自知之明往往不這麼認為,所以真正理解到健康的重要性,倒不如一天喝一杯珍珠奶茶,吃一個油炸物,「應該不嚴重吧?」
沒有人嚴守自律,說我「絕對」不碰油炸物,吃東西要過油,只要一天的某一餐就破戒,喔,對了!你或許很羨慕女明星的三餐生活,如此「輕盈」,低熱量,高營養價值,要你吃這些,維持斷食守則,很多人到了最後就乾脆放棄,開始放縱自己,即使能遵守一到兩年,女生還是覺得自己「肉肉的」。
到底是什麼問題?是身心靈失調?還是恐懼症發作?還是就是覺得自己體重要少一個零點幾公斤就更好?我不知道,每一個女生,或是每一個男生,要維持體態,熱量控制不可少,但餐餐計較也太累,誰真正知道外面販賣的一個便當,即使少白飯,這個熱量「真正」屬於多少?地瓜或是其他的抗性澱粉代替澱粉類,難道又算是「完全健康」?澱粉終究是有害的?還是我們對於白飯白麵,還有吐司都避而遠之?若是如此,那為何便當店不販賣糙米飯呢?為何白麵不換成全麥麵條,吐司換成雜糧麵包?
現代人若是全面追求「完全健康」,那真的是折磨自己,所以你不會看到現代人所謂的健康真正在健康,反而是適度放縱,又適度收回對於自己的折磨,如此「惡性循環」(你要說良性也可以)。管它是痛風,海鮮先吃再說,管它是三高,先嗑再說,你以前的堅持瘦身精神跑去哪兒?還給時間。現代人的一種矛盾與整個社會的氛圍合理,變成了某一個精神消耗與耗弱,讓自己處於邊緣範圍中。
壓力過大的人,不只你一個——但然而,又何謂壓力過大?我大概就是整天想著與我各種交織連結的人事物有緊密連結,會讓我處於緊繃狀態。我的答案可能跟你不一樣,但同樣的就是只有一旦過於在你身上連結產生的緊密壓力,就會讓你想著很難不提心吊膽,箭在弦上。老闆(主管或是老師)或是同事(同學),某一個關係在每一個人的關係中,是處於某一壓縮,又延伸的關係範圍,是隨著我們自然的一種脈動中,而自然那樣的不平衡,所以是誰給自己有壓力?是時間?還是上司的說詞?還是真正讓你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而如果真正讓你睡不好,總統的失眠問題應該更嚴重。
但本身有嗎?去想一下,又好像沒有,總統的思考問題,大概不外乎就是「國政」,那又何謂國政?政治又來參一腳,但沒有人多少放在心中,如果事事計較,總統職位應該沒有人做不好——相反地,真的還做不好——批評總統的聲浪沒停過——這還是民主國家內的體制?
極權國家內?看看中國,看看北韓,看看俄羅斯,看看阿富汗,看看委瑞內拉等等,要施行民主,要容下多少反對聲浪?答案是全部,但「鎮壓」可以驅離這一切,隔絕外面的噪音,而一旦經過放大,只要是放射到全面,為了面子,可以改變政策,也可以乾脆總統制說了算。貪污,與黑錢,各種金流手段在骯髒的眼中,只是很洗白的手法。我們可以粉飾太平,也可以說什麼都沒有發生過,醜聞與各類的政治疑雲,不是我電視劇看太多,而是你真正不知道的內幕,絕對不是真的那麼簡單。
一個性騷擾「疑似」就可以讓你開記者會,強調我跟這個女生沒任何關係,甚至有任何暗示性的性關係。而任何的操作——就好像政治可以很「公開透明」,但偏偏又沒那麼透明到可以一絲不掛,沒有隱私可言。
意義的問題在於偽裝出來的意義,一直被當成真實的意義存在,我們絲毫不知道,而如果真正理解意義,尋找終究不是真理,而是在尋找中忘了曾經發現自己,而真理往往也不是「那種」說了算,而是我們在真理的過程中,太把真理當成真理去理解。
問題是在於泛意義本身又出來湊熱鬧,因為太容易當成意義的尋覓去探索我們曾經發現過的真理,於是真理變成了泛意義的擠壓出來的代名詞。而我們又為了什麼去生活?去理解我們自己?答案就是生活本身的意義真相嗎?
所以回到一個很弔詭的問題:生活的意義終究又是什麼?(我不是談生命,英文是同個詞,但兩者意思不一樣)。生活是終究你理解那沒道理,還是最後的生命本身,根本全無道理可言?
但宇宙的萬事萬物中呢?那個星團真正讓你明白宇宙的光點那座星空是如此值得探索,人生只是更小的星點,而你生命只是化為粉塵,灑落在那一道的星芒上?
這太煎熬,那你明白全部,那等於把自己搞向自己焦頭爛額的深淵中。哲學家要明白這人世的萬事萬物,也不太可能。一個笛卡兒,或是洛克,還是黑格爾,來到人世又真正明白什麼?老子與孔子,還有孟子與荀子又會說什麼?儒家思想是君子為本,小人為根,要除根,要趕盡殺絕嗎?不留後代?
壞人仍在,貪小便宜的政客,說大話的政客都還在。撒錢的政客,還有各類的「失言」閣員都還在,不會當作不存在,沒聽過。你說了傷害受害者家屬的話,道歉下台,為了歷史糾正,還回搶奪的古文物,對方會饒了你?
我不知道。歷史「已經發生」,第二次世界大戰死去的人數,或是之後的傷亡的人數,依舊很多,血腥鎮壓的暴動,抗爭這極力不平等,換來多少的血淚,我們又珍惜多少?民族已經撕裂了我們的多元化,還要力求多元化的角色?那麼民族的純正性的靠山又在哪?真正靠得住嗎?
男女不平等,無論我再怎麼說出這社會的男女觀念落差太大,也難以矯正這性別的平衡往來。因此,實話就是性別要平等,問題在這些「問題製造者」的我們,依然「無知」,又有知。
所以人類本身不是「矛盾」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