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大家好,這邊是開啟新連載的艾梅莉,本故事由我繼續和比良坂歸夜老師合作創作。這次委託了子魚老師替本作繪製插畫,他纖細柔軟的筆觸以及柔美的用色令人內心祥和,還有好大、哇幹大的奶子,我整個人都好了,謝謝子魚老師畫了這麼棒的優愛奶子,希望大家有空不妨到老師小屋找他玩哦→https://home.gamer.com.tw/creation.php?owner=hanbok625
算一算本作也是我出道(?)至今的第7部作品(不包含金永浩老師主筆作品),預計為長篇形式的戀愛喜劇,但是具體幾回還不確定。
或許有讀者會覺得「怎麼又是風俗娘啊?」
我只能遺憾的表示,結果繞了一圈回來,我總覺得當初《打工的風俗娘女大生其實是JK?》裡並沒有完整的把我想寫的風俗活動表現出來,所以還是想再重新琢磨一下這種題材,而這次主角視點並不是像星戀那樣的風俗娘,是由嫖客男主角作為出發點,希望能讓閱讀上有不同的體驗。
至於主要女主角們可能有3~4個,每位有自己的主線並與男主角有感情路線這樣的發展。另外瑟瑟的場景一定會有,某方面來說本作也算是我藉由自己的喝茶吃魚經驗作為構想啟發出來的。
另外再次提醒,本作是與JK宇宙等現有作品無關的完全獨立故事。
以上,那就請大家繼續捧場拙作了(土下座
身為風俗娘評鑑Vtuber的我要拯救失去光明的她(1)
失去光明的她迎來了邂逅
這裡是滋賀縣大津市。它位在日本本州的正中間、琵琶湖的西南側。自古以來就是東西往來的交通要道。
而位在該市中心由JR西日本管轄的直營站—大津站,雖然是只有兩個月台與四條線的車站,但每日往來的旅客卻是絡繹不絕。
一里山賴慶(Ichiriyama Raikei)現年27歲,他大學一畢業就進入JR西日本工作,三年前調來本站。
身高182公分的他有著瀏海稍長的棕褐色短髮、以及有點憂鬱的灰色瞳孔,身材雖不到壯碩但很精實,加上五官深邃,私底下被女同事們人氣投票是大津站第一的帥哥。
今天的他正站在剪票口旁邊,注視著往來的旅客。
「嘿,賴慶,今天午餐想吃啥?」
「我不吃,沒胃口。」
「喔,青蔥溫泉蛋牛丼特大碗,知道了!」
「喂喂、你不要亂訂餐啊!?」
和賴慶說話的這男人名叫北大路真護(Kitaoji Mago),現年27歲,身高161公分顯得短小精悍,有著一頭俐落的黑短髮和黑色瞳孔,和賴慶是同一梯進入JR西日本就職的站務員。
「之前上的那部評鑑的影片流量不是創新高了嗎?況且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是要吃丼飯啊!不是嗎?」
「呃,拜託你饒了我……」
「看你的反應,難道是上個月的官司敗訴了嗎?」
「不,勝訴是勝訴了,只是……」
關於真護所說的官司還得追溯到一個月前—
#
京都.山茶花坊 藝妓館——
其中一間宴廳室的多名藝妓正在和一名男賓客玩座敷游,她們各個花枝招展都是炒熱宴會氣氛表演與款待的專家。
「來、來呀!妳出石頭……啊我出布!哈哈哈,我又贏了~」
藝妓和男賓客玩的是「金比羅船群」,這是配合座敷民謠玩的節奏遊戲,兩者互相對座,中間放著小碗,一邊哼唱著民謠一邊交互出拳。
「唉唷~旦那桑麻,您好厲害喔,再玩一次嘛~」
規則是有一方拿起小碗,是另一方要出拳頭,反之則是出布,做錯動作的一方算輸。雖然遊戲規則很簡單,但卻出乎意料地會越玩越激動。
(註:旦那桑麻→藝妓一般習慣稱呼男性客人為「夫君大人」,這邊為了貼近口語直接選用音譯。)
不過勝負對藝妓來說並不是重點,她們必須讓客人玩得盡興、喝酒喝得愉快,這才是最重要的。
「哈哈哈~!好、下一個換妳,嗝、我跟妳較量一下~」
有些酒醉的男賓客隨手指了一個端麗的藝妓做為下一個對手。
「旦那桑麻,人家不會輸的哦?」
端麗的藝妓跪坐到他前面。
「好好好、來~」
接著一旁其他藝妓演奏民謠的旋律響起,男賓客也哼起了曲子。
「妳出石頭……啊我出布~」
隨著遊戲進行,男賓客兩旁摟著的藝妓也替他斟了新的酒,就這樣一路到民謠演奏完,男賓客以一碗的差距險勝。
「討厭啦~旦那桑麻你也太強了,人家輸了啦……」
端麗的藝妓噘起嘴說著,當然這都是她為了取悅男賓客的演技。
「哈哈哈,好了好了!不與妳們玩了。媽媽桑!媽媽桑!」
他大聲叫喚這間山茶花坊的主人。
很快的,一個梳的髮髻與其他藝妓明顯不同的豔麗女人拉開紙門,跪坐著行了個禮恭敬的進入室內。
「媽媽桑、媽媽桑!」
「請問旦那桑麻有什麼吩咐?」
見到媽媽桑出現,原本鬧騰的藝妓們相繼退了下去。
「嗝,聽說來了一個不錯的新人?」
男賓客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椅在靠墊上。
「您的消息好靈通呀。」
見媽媽桑的反應,男賓客笑了笑說:
「姿色如何呢?」
「長的還不錯,算是挺可愛的。」
「那就快點讓她過來吧。」
「這……」
雖然是客人的要求,但是媽媽桑卻是故作困擾的看著對方。
「問題這麼多的嗎?來,拿去!」
男賓客從皮夾裡抽出五張印有「澀澤榮一」肖像的鈔票丟到媽媽桑面前,後者欣喜地快速收進自己的囊中。
但她這時又吞吞吐吐地開口:
「但是有一件事情,可能要請旦那桑麻多體諒了……」
「什麼啊?」
「那名藝妓,她是視障人士。」
此話一出,讓男賓客愣了愣,半晌後才道:
「視障?」
「是……」
「能給妳收進來肯定有過人之處的啦,我嘗試看看。」
沒想到視障這點反而更勾起男賓客的興趣。
媽媽桑點頭退出房間後,就讓人帶去她過來。
#
於是梳著島田髷的視障藝妓一隻手搭著女服務員的肩膀,由對方牽引著來到男賓客的宴廳室。
(註:島田髷→日本舊時流行的一種女性髮型,昭和初期仍可見於一般的女性梳理,直到戰後才慢慢在民間消失,已成為日本文化的代表特色之一,現今只有在時代劇、傳統儀式或是藝妓身上才能看到其梳結。)
女服務員先是替她拉開紙門,接著引導她到廳式的中間,使她面對男賓客。
些許酒醉的男賓客在等待期間稍微瞇上了眼,這時聞聲甦醒過來,他半睜著眼瞧著眼前華美的女子。
視障藝妓的目光凝視前方,只是黃銅色的瞳孔完全沒有對焦,像是在看著虛空。
「看妳年紀很輕,幾歲?」
「18歲。」
「18歲?還是學生啊……妳是先天就看不到,還是後天受傷才導致的?」
「我是先天中度弱視,並非完全看不到,但必須在極近的距離才有辦法。」
視障藝妓解釋著。
「既然妳症狀這麼嚴重,為什麼來這裡當藝妓?」
「就算我弱視,我還是遵從家規從小學藝,希望有朝一日能獨當一面。」
「呵,說得好。妳叫什麼?」
男賓客說著,一手撐著頭一手拿起靠墊旁的酒杯要喝。
「由亞。」
「由亞?」
聽到這裡他停下手邊的動作困惑地問:
「山茶花坊中人人以花為名,為何妳的名字如此簡單?」
「由亞不喜歡與其他姊姊們爭奇鬥艷。」
「怎樣才不算是爭奇鬥艷?」
「這裡的花根本不能算花,真正的花應該盛開在林野間,是更自由、更加無拘無束的。」
「嗯嗯,好。」
聽到此處的男賓客這才將黃湯灌進自己的肚子。
「只要妳能使我高興,我可以成為妳的眼睛,帶妳去嚮往的林野間盡情綻放。」
「……」
「那妳既然對所學有自信,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我擅長歌和舞。」
「讓我瞧瞧。」
「好。」
由亞的話語剛落下,兩位捧著三味線和兩位拿著日式篠笛的藝妓進入室內就定位,隨即開始了演奏。
由亞順著樂器的前奏,輕輕擺起和服的衣袖,同時轉了半圈讓男賓客得以欣賞到她嬌豔的後頸。
「遠方有佳人~
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
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
傾人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她邊輕唱邊跳舞,隨著飄飄擺動的衣袖彷彿妖精戲水一般美麗,在流暢艷麗的舞步下根本沒人會想到她眼睛幾乎看不見。
男賓客甚至還搭配這首歌一同哼唱了起來,只是同時也不停地灌酒。
「……遠方有佳人~
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
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人與傾國~
佳~人~
難——再得~」
由亞先是側轉了兩次半圈,接著又完整旋轉了三圈,雖然不是特別複雜的舞步,但任誰都看得出她舞藝高超。
最後她在男賓客面前躬身了下來,樂曲演奏也同時和舞蹈告了個段落。
然而就在此時,代替掌聲的是男賓客忽然出手將由亞拉了過來。
「呀啊!旦那桑麻您喝醉了呀!?」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由亞驚叫出聲。
「嗝,妳過來啊!讓旦那瞧瞧妳發育得好不好~」
只見醉醺醺的男賓客直接撲倒由亞對她上下其手,並試圖剝去她身上的和服,由亞不停的掙扎想要擺脫對方。
「旦那桑麻!旦那桑麻您別這樣!請息怒啊!」
原本演奏的那四名藝妓紛紛放下樂器跑來勸阻。
「走開!走開!今天就由我來讓她成為成熟的女人!」
不過男賓客才不管那麼多,直接騎到了由亞身上,此時的由亞已經被迫露出了純白的內衣,特大碗公的姣好胸型都快掉了出來。
「旦那桑麻您這又是為什麼要這樣呢?由亞還年輕不懂事,如有冒犯到您應該多多原諒她才是啊!」
此舉也驚動了媽媽桑跑來查看阻止,然而男賓客還是依然故我的打算對由亞施暴
「妳們還不快把他拉開!」
儘管媽媽桑如此命令,但對方終究是成年男性,四位藝妓一時之間也拿男賓客毫無辦法。
「反正妳們這些女人只要就看到錢就會主動雙腿開開啦!拿去、拿去啊!」
男賓客掏出皮夾,隨手將裡面的鈔票往空中撒去。
媽媽桑一看到就飛快地撲過去撿鈔,她邊撿還邊喊:
「妳們四個還愣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幫旦納桑麻備妥被褥,要是碰傷了可就不好了!還有門窗都給我關緊哈!」
「欸?媽媽桑!?」
「不是要救由亞嗎!怎、怎麼能?」
「難以置信……」
「由亞明明很不情願的呀!」
媽媽桑見錢眼開的態度令四名藝妓完全愣住了,這讓她們完全不知該如何是好。
「住手!」
眼見情況由亞就要被侵犯時,一道喝斥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媽媽桑等人回頭一看,是一名體態中等、身形高於平均的男性。媽媽桑認出他,他是今天的賓客之一,剛好在隔壁的宴廳聽聞騷動過來的。
「這位旦那桑麻,這裡是其他旦那桑麻的房間,請不要進入好嗎?」
媽媽桑作賊心虛的想趕走他,怕事情被鬧大。
不過那名醉醺醺的男賓客卻對其有反應回過頭嗆聲:
「蛤?你是什麼東西?」
「我是誰不重要,倒是你對女孩子做這種事不覺得羞恥嗎?還不快住手!」
「蛤啊啊啊!?我愛怎麼做是我的自由!關你屁事啊!」
男賓客搖搖晃晃的離開由亞站起身,惡狠狠地瞪著高個子的男客人。
「你以為花錢就是大爺,就可以對女孩子可以做任何事嗎?」
「你不知道我是誰嗎?我可是OO議員的助理欸,這種店還不是靠著我們的恩賜才能留下來的,我就是可以為所欲為啦!」
「是喔,那又如何?你知道你身下的這名女孩子是花了多少心血才成為藝妓的嗎?她可是從小就必須學藝,藝妓學習的內容又非常繁重,過程十分艱苦!其中包括文化、禮儀、語言、裝飾、詩書、樂器、歌舞,直到鞠躬、斟酒等,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有嚴格的要求,必須處處體現高貴和穩重!」
「蛤啊?」
「比如訓練中有一項的內容是吃熱豆腐不能發出聲音,更不能碰到唇彩,妳能想像那有多嚴格嗎!」
「關我屁事喔?」
議員助理並不覺得自己的行為有哪裡不妥,他認為藝妓求學的過程跟自己沒有半點關係。
「哼,像你這種不把人當人看的傢伙肯定不會懂吧,你怎麼會明白這些藝妓們是抱持著什麼樣的心態在這裡工作的。」
高個子的男客人冷哼一聲,眼神充滿不屑。
「啊啊,這位旦那桑麻,您別再說了啊!」
媽媽桑反倒想阻止高個子的男客人繼續挑釁議員助理,然而對方已經火冒三丈了。
「你這王八蛋!看我還不好好教訓你!」
氣到面紅耳赤的議員助理朝著對方揮拳出去,那一瞬間卻被高個子的男客人順勢揪住衣領,整個人被過肩丟了出去,直接重重的摔在榻榻米上。
「噗嗚!」
過程短短的不到幾秒鐘,這一個猛烈撞擊,直接讓議員助理失去了意識。
「啊啊啊……完蛋了……」
媽媽桑抱著頭沉痛地跪倒在地。
毫不意外的,這個見義勇為的男客人正是賴慶,在這起事件之後他就這樣被那名自稱議員助理的人告上了法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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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訴是勝訴了啦,只是……」
在打官司的過程中,那位媽媽桑原本想要藝妓們幫忙議員助理串供,但是藝妓們不僅不答應,反而還全都站到了賴慶這邊,議員助理也無可避免的面臨了敗訴。
不過在那之後議員本人一氣之下動用關係讓山茶花坊勒令停業,議員助理則被強制請辭,但最終也導致該議員的聲譽一落千丈。
「所以你昨天被叫去我們JR西日本的大阪總部就是為了這件事囉?雖然你是無罪的,但長官礙於議員施壓還是對你進行了懲處?」
「是啊,你說對了,害我今年考績被打成丙了……」
「噗哈哈哈哈哈!!丙、居然是丙!我頭一次看到考績被打丙的員工,賴慶你真是太有才了!噗哈哈……」
真護一陣爆笑。
「笑屁啊,我要祝總部那些臭老頭上廁所都沒衛生紙,吃沖泡炒麵永遠沒有醬料包!」
這時剪收處辦公室的電話響起,真護立刻跑進去接聽起來,簡短被知會事項後就掛斷電話。
「有愛心旅客需要協助嗎?」
「對喔,2144車次一名女性視障,麻煩你們帶她下車。」
「這班車會有女視障嗎?我怎麼沒什麼印象。」
「副座說是從長岡京站來的通知,應該是第一次來大津的生面孔吧。」
註:JR長岡京站→位於JR西日本管轄的京都線上,即京都—大阪之間。搭乘快速車輛至大津站需18分鐘。
「我知道了,我這就去月台。」
像大津這樣的直營車站,通常會配置較多人手能協助嚮導身心障礙的旅客,亦能提升民眾對JR西日本的形象,因此公司把該服務視為近年的一大重點項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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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2144次的車輛進站,賴慶一邊和該車的列車長打了招呼。
「她在、在第六車廂,我、我也可以幫忙哦!」
女性列車長忽然自告奮用的想要幫忙賴慶帶視障。
「哈哈謝啦,不過妳還要注意開車手勢吧,這裡我來就可以了。」
「嗯、嗯……好……」
面對賴慶回以燦爛直爽的笑容,女性列車長雙手捧著臉發出哈嗚嗚的叫聲就別過頭去了。
然後他很快地在第六車廂裡找到了那名視障女性,出乎賴慶意料的是,這名女性除了有著醒目的灰白色長髮以外,還有著隔著衣物都能看得出來的碩大胸部。
賴慶牽起了她的手並溫柔的提醒道:
「來,腳跨大步。」
牽對方下車的同時,賴慶也不忘叮囑對方注意車廂和月台之間的段差,因為視障人士看不到段差,可能會因此跌倒受傷也說不定。
「嗯、欸咿!啊呀!」
女性視障跨了一大步,卻重心不穩地跌進賴慶的懷裡,她胸前的兩顆巨大果實也因此劇烈地晃動了幾下。
「喂,妳沒事吧?」
賴慶連忙將她攙扶住。
「非常抱歉!謝謝你,站務員先生!」
女性視障愧疚的趕緊重新站好。
「沒關係,不用客氣。」
「啊,真是不好意思,剩下的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女性視障一聽,慌忙撐開手中的導盲杖,打算自己一個人走離月台。
「妳一個人沒問題嗎?」
「完全沒問……唉唷!」
話還沒說完,女性視障就撞上了月台的候車椅。
「嗚嗚、好痛喔……」
她蹲下按著小腿,看來之後可能就會瘀青了。
「……真拿妳沒辦法。」
賴慶看不下去地嘆了口氣,逕自來到女性視障的身邊將她扶起。
「欸?欸欸?」
「妳第一次來大津站吧,對路線還不熟悉怎麼走,我帶妳走一遍吧。」
通常視障人士如果需要在一處自行走動的話,會需要反覆練習把該地的行走路線記憶在腦中。
「真對不起!都是我給站務員先生添了麻煩……」
「沒關係,這是我份內的工作。」
「站務員先生……」
女性視障眨了眨自己毫無瞳彩的黃銅色眼眸,而賴慶看著她。
「怎麼了嗎?」
「我、我們是不是在哪裡有碰過面?您的聲音好熟悉……」
女性視障雖然視力不行,但是聽力十分敏銳。
「有嗎?」
由於每天往來旅客相當多,賴慶並沒有能對這名女性視障抱有特別的印象。
他讓對方搭著自己的肩膀跟著走,讓她熟悉從月台到剪票口以及站外的行走路線。
「唔,是在哪裡呢……站務員的聲音我一定有聽過呀……」
女性視障似乎仍不死心地在搜索腦中的記憶低喃著。
「對了,小姐,妳以後是會經常到我們車站搭車嗎?」
賴慶只好先把工作上必要的資訊詢問清楚。
「啊,是、是的!我是這附近那所大學的一年級新生,日前有打電話過來詢問,今後會頻繁在這裡進出,這、這是我這學期的課表請收下!」
女性視障慌慌張張地從背包裡拿出一張資料。
「喔,好像是有這回事,那我確實收下了。不過原來妳是立命館大的學生啊,很厲害耶,那裡可不容易考上。」
「沒、沒有這回事!站務員先生過獎了……」
「哈哈,好的,那這張課表我就收下了,我會報告給副座讓其他同仁多留意的。」
賴慶將資料給收下,這時女性視障忽然想到了什麼。
「啊,不好意思!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就要求站務員先生幫忙什麼的……」
「沒事啦,妳不用這麼緊張,我是一里山賴慶,叫我賴慶就可以了。」
看著她一路慌慌張張的樣子,賴慶也不免會心一笑。
「我的名字是園城寺優愛(Onjyouji Uai),賴慶先生還請您多多指教!」
優愛婀娜地鞠下了躬,那般優雅的身姿簡直就像是飽經歲月的洗鍊一樣。
「好的,園城寺小姐,也請妳多關照了。」
兩人就這樣邊聊天邊走到了車站門口。
「到這裡就好了,非常謝謝您!站務員先生。」
「嗯,請一定要注意安全喔!園城寺小姐。」
告別了優愛以後,賴慶隨即轉身走回車站內。
就在賴慶離開後沒多久,優愛忽然想起了什麼驚叫了出來。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賴慶先生,您就是上個月幫助我的那位旦那桑麻對不對?您這充滿磁性的嗓音和他完全一模一樣!」
然而回應此刻能回應優愛的只有周遭的嘈雜聲。
(註:「優愛」的日文發音同「由亞」。)
「咦?賴慶先生?離開了嗎……」
優愛心中閃過了短暫的失落,不過她不知道的是,她未來會和賴慶結下多麼奇妙的緣分……
後記:
大家好,這裡是和艾梅莉寫一輩子小說的研究員歸夜。
從隔壁棚的成為情侶到AV男優再到復仇JK,這也是我和艾梅莉老師一起合作創作的第三部作品了。
我從碧藍入坑以後經過了風俗娘JK、偵探JK之後也逐漸開始參與了其他作品的創作。
關於本作的起始,艾梅莉老師也是在和我分享他的喝茶經驗以後我們不停地琢磨再琢磨,接著這部連載就誕生了!希望這部新故事可以帶給讀著們更佳的觀看體驗及腦內能有更多和諧快樂的場景(姨母笑)!接下來的故事也是請大家再多多指教囉!
我是歸夜,新的一年、新的故事,期待和大家的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