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過年和往年不同,往例我只有除夕有事情,剩下的無非就是在家無所事事,偶爾做點家事下去廚房忙活外,沒有其他行程。這回卻完全相反,身邊多了伴侶發發,在發發的帶領下,過年的行程多出許多,其中初五初六更是南下南投陪她回了老家。
初六時我們去九九峰,這些行程安排都是發發提案的,我不過是個司機、拍照手兼駝獸。慶幸的,初六天氣雖然不到晴朗,至少沒有下雨,我們從名間出發隨意吃了點午餐後,就到那天的重頭戲,我們開始帶著家母在九九峰裡頭和動物同樂。
我不是一個很喜歡拍照的人,但母親相反她總是會吵著要我拍這拍那,我們經過了兔子區、羊區、馬區、狐蒙區、各種鳥區、鹿區,家母失控如小孩到處走看,而我提著餵食的草料跟在身旁,深怕有個三長兩短。
這次出行的除了我、母親、發發外,還有發發的母親,四個人花了半個下午到處走看,中途休息時後我和發跑去外面呼吸回來後,家母看著稍有悶悶不樂,聽發發母親說才知道,剛剛她打算去餵食鳥類(園方禁止),被她阻止,這畫面似曾相識,這回進去九九峰裡,不時的我要阻止母親爆走,她總是露出一個糾在一起的表情,百般不情願的同意。
時而歡笑時而空洞,雙眼不停的變化,她究竟是開心還是不悅,我無從所知,珍惜笑容的當下,陪伴著一起忘卻失意的剎那,斷開那些回憶,去蕪存菁後回首,讓我莞爾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