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人,有女朋友也有正常性生活的33歲男人竟然還可以夢遺,季獻夏半夜醒來發現自己BVD白襠內異狀,他的確做了春夢,又是那個男人。坐在床邊,渠水便睡在身旁,三年前的日思夜夢又發生,他愣了好久,只有月光照拂的房間裏,双人床是否是同床異夢。
「你怎麼了⋯⋯」背後迷濛中睜眼的渠水問著。
「⋯⋯我⋯⋯夢遺⋯了⋯⋯」季獻夏尷尬地說著。
「噢⋯⋯趕快去換掉啊⋯⋯換下來的先浸在臉盆裏,明早再處理。」渠水說畢又閉上眼睛,應該是自己最近忙著工作,沒時間搭理男朋友的生理需求,不過聽見季獻夏害羞說著自己夢遺,她是偷笑了聲,他真乖,沒有亂來也沒有自己手淫,是該在這週忙完不用加班好好慰藉一下季獻夏的。工作不就這樣,忙起來,個人需求都只會滿足最基本的。腦袋裏轉著他是不是睡在自己身邊第一個夢遺的男朋友,還沒多想,她已再沉入睡中,只剩浴室門縫露出了細微燈光。
褪去白襠,季獻夏光著屁股站在洗臉台前,他搔了搔冒出芽的私密處,真是不該答應渠水全剃的,現在癢起來可真要命。擠了些去角質乳,狂搓猛揉,冷水沖淨,瑟縮的傢伙應該不會再亂來。摸黑在抽屜裏抽了條乾淨白襠套上,已經快五點啦,這座城市已經有些清晨聲。
週五這間大公司只剩會議室跟人事室的燈還亮著。轉眼已經快10點,查帳工作已經剩下最後。他們這群是不顧人在客戶公司的,脫鞋直接踏在地毯上面,她的黑色絲襪双腿正在呼吸。她這邊已經結束,等著其他人。
關成靜音的手機在旁邊辦公椅上震動,是數通簡訊。她本以為是季獻夏傳訊是否要來接送,她瞥了一眼,是沒有姓名陌生訊息。在堆疊成山的會議桌下,她拿起手機點開。
「我想念海豚君還有我們⋯⋯」語句中她知道是前男友傳來。
「先生,你已經結婚了。沒有我們。海豚君是屬於我男朋友的。」原本想回得更多,只是手機一通訊息有字數限制,在上限內回覆一則即可。她後悔傳出去,這位已婚前男友快速再傳來訊息。她當作沒看見。跟同事歡呼慶祝熬過這週的工作才是實在。
穿上高跟鞋,該去隔壁跟留下陪同要關辦公室的小姐說一聲。
本來想去接女友下班,然後兩人逛個夜市買宵夜,吃飽好大幹一場,不過渠水說她搭計程車可以報公帳便作罷,留在家裏洗衣服整理家務,讓兩個人生活環境整齊乾淨住起來也舒服。週間沒空打掃,六日已經是固定時間。季獻夏先丟了要一塊洗的衣物進洗衣機,在等運轉空檔,手洗內衣褲。渠水的貼身衣物是一定要用手洗精親自動手的,他的白襠是沒差,可丟洗衣機或手洗。但今日清晨夢遺的白襠是一定要手洗。邊刷著他還邊在鵝黃室外等下看著內褲是不是該換新,只是渠水特意在去日本員工旅行幫他添購的日版BVD,他實在有些捨不得丟棄。
渠水喜歡獻夏這個會注意居住環境的男人,第一次到他的公寓過夜,這點就替他加了不少分。她進門時,季獻夏正拿著乾淨衣物要去洗澡。「等我——」渠水說著,他知道將會發生的事。
只是當渠水赤裸開了乾濕分離玻璃門,他看見渠水已經戴上海豚君,季獻夏驚了下,啊是他要當受君啊,今晚自己的小屁股要遭殃了,「桃」花要開了。
海豚君真不知道是渠水哪位姊妹從國外帶回來的禮物,季獻夏猜是曉芬,但渠水說不是且堅決不透露。這海豚君真是太邪惡了,尾巴進入女性體內固定,然後圓滑有鼻頭邊成了可以進出對方身體的具物。
渠水第一次上獻夏,他們費了將近一條全新的潤滑劑。看在他喘息汗流浹背拜託下,渠水才願意將海豚君請出他的蜜桃。數位相機的發明真是邪惡,拍攝照片直接進了電腦,不用洗成照片,得經過照相館暗房沖洗。沒有開始進出的妥協是他要拍局部照片,其他男人被稱為菊花的,在渠水這嘴裏竟成了桃花。蜜桃配桃花剛剛好,粉紅色得有層次。季獻夏在渠水使用電腦局部放大的螢幕中,看著自己私密被女友如此欣賞,真是讓他囧得逃離現場。
「你的壓力有這麼大噢⋯⋯要請出海豚君⋯⋯」季獻夏已經開口多次請買隻小一點的,但是渠水每次都用海豚君跟他的差不多,不用換,她愛這隻。可是都快要一個男人手腕粗了,季獻夏實在是受不了。
他願意出錢,即便是運費再貴都沒問題。但渠水說她們姊妹是一人一隻,沒理由要換。趁機逼問哪群姊妹,渠水竟然沒說溜嘴,季獻夏根本覺得「女姦」這檔事曉雲應該也有對立國吧,他也想要有能夠分享討論的兄弟麻吉,慫恿著渠水送一隻給曉雲但遭拒。
「変態⋯⋯」季獻夏講得太順口,他知道渠水根本把這詞彙當成稱讚。如果不是角色互換,他可以得到大爺般享受,不然他才不願意再面對海豚君。那支專用的剃刀又出現,本來想將私丘毛留起來的,看來又無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