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見證歷史
秋冽川懶洋洋地倚著桌沿，手裡的咖啡杯輕輕晃動，液面轉出一圈圈細緻的漩渦。他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笑，語氣輕快得讓技術部眾人後背一涼：「你們放心啦～補丁漂不漂亮、報告精不精彩，我都會很認真地寫進評估報告裡喔～」
技術部：「我們……到底造了什麼孽？」
——這顧問是來幫忙，還是來監考順便挖坑的？
技術部 A 盯著秋冽川，覺得這傢伙明明心知技術部的困境，卻一副看戲的模樣，忍不住低吼：「你到底是來幫我們，還是來我們墳頭跳舞的？！」
秋冽川眨眨眼，笑得純真又邪惡：「都不是～我是來見證歷史的。」
技術部B崩潰：「見證你他媽的歷史啦！」
秋冽川挑了挑眉，胸口的名牌晃得更耀眼了些，光芒直擊每個技術人員的視網膜：「哎呀，大家冷靜，高血壓可不好。我只是個外、部、顧問～怎麼能越界幫你們補補丁呢？」
他笑得燦爛如春日暖陽，技術部眾人卻集體臉色鐵青。整場初見會議結束得隨性又迷幻，技術部一群人走出去，表情比進來前還迷茫，內心只剩下一個問號：
——這到底是什麼品種的顧問啊？！
不過秋冽川自己心裡有數，該套的話、該看的細節，他早就從聊天裡順走七七八八。
剩下的，只是靜靜等待，看哪條線會先崩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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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你們學不來
秋冽川站在教育訓練室的前方，雙手抱胸，懶洋洋地靠在光幕旁，整個人閒適得像來度假，而他背後嚴肅的技術術語，則與這股「爛度假感」形成強烈對比。
他掃視底下這群技術人員，懶散卻銳利，像超市理貨員掃描貨架上的標籤。
「我，你們學不來。」
話一出口，整間會議室彷彿瞬間按下了靜音鍵，空氣凝結三秒，就連平時最愛碎念的老技術員都愣住了，懷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壞了。
技術人員A率先回神，低聲吐槽：「臭屁。」
年輕技術員小聲探頭：「秋哥，你是來打擊我們學習自信的嗎？」
秋冽川低頭轉了轉手裡的筆，抬眼懶懶一笑：「不，我只是實話實說。」
他筆尖輕敲桌面，音調平穩，語調懶散，內容卻狂妄得沒邊：「你們學不來，因為我做的，從來不是『單純技術運維』。」
「我比你們更懂母系統的『適應模式』。這玩意，光靠技術好，是不夠的。」
他刻意停頓了一秒，欣賞眾人皺眉消化的表情後，才慢條斯理地補刀：「你們修漏洞，是『事後處理』。我關心的是——這系統打算怎麼修自己，怎麼演化。」
「你們看見BUG，我看見趨勢。」
「你們看到問題，我看到母系統在學什麼、打算變成什麼。」
秋冽川微微一笑，語調依舊慵懶，但每個字都像針，扎進在場技術人員的自尊心：「所以，技術再好也沒屁用，因為你們的思維壓根不在對的維度。」
技術人員 C 直接翻了個誇張的白眼，氣到快抽筋：「我們今天到底是來聽你炫耀的嗎？！」
年輕技術員眼睛發亮：「秋哥好帥啊……！」
秋冽川懶得理這種沒意義的讚美，目光略過技術人員C，語氣依舊欠扁：「這可不是炫耀，是提醒。」
「想學？可以。」他挑眉，「前提是你們先把腦子裡那點線性邏輯拆掉重練。」
「別妄想抄我技術，因為我真正值錢的，從來不是技術本身。」
「學得會的，才叫本事；學不會的，就別浪費時間。」
空氣凝結三秒，教育訓練室陷入一片微妙沉默，技術人員的表情複雜得像吞了沒熟的韭菜盒子——又酸又澀，還沒辦法吐出來。
技術人員A小聲嘀咕：「還是很臭屁。」
年輕技術員若有所思：「可是……好像沒辦法反駁。」
秋冽川攤手，笑得愜意又欠揍：「慢慢消化，我只講一次，記不住是你們的事。」
技術部眾人：「……」
——這顧問，真是來傳授經驗的嗎？
——根本來砸場子，順便逼大家反思人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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