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魔-詭色〈二〉

　　徐文楞著眼不知如何回答，妻子宋靜怡伸手握住了徐文，轉頭對李醫師問道：「那李醫師準備找幾個來試驗，還有過程是怎樣的呢？」

　　李醫師呼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在醫院這裡有一間較大的實驗房，裡面有床和各種儀器來協助，小筠屆時躺在床上，會有布幔隔開她的下半身，而我則會觀察她受到男人愛撫和挑逗時陰道的反應和變化，同時也會採樣她陰道受刺激後所分泌出來的液體來做儀器分析，這是第一階段所必須完成的相關確認動作。」

　　宋靜怡思索了一下：「那.........所謂的愛撫和挑逗是指到什麼程度？」徐文一聽趕緊附和：「是啊，總不能任由那些男人亂摸一通吧。」

　　李醫師點了點頭：「這你們放心，我們只會允許他們先碰觸小筠的胸部，而且是隔著院服，手不能伸進去衣服內的，然後看小筠身體的反應，如果小筠對某個男人有特別的感受，陰道封閉狀況有開始改善，那時就可以讓試驗者更進一步的愛撫和挑逗動作，那時再依現場情況來決定下一步的動作。」

　　徐文雖然心中不願女兒這樣平白給別的男人摸，但也知李醫師的方法是最直接有效的，只好妥協說道：「既然只是要給人摸胸部，那至少臉部可以不用給那些男人看到吧。」李醫師讚同著：「那戴口罩好麼？」徐文搖著頭：「我女兒光用那雙電眼就可以迷倒很多男生了，不行只戴口罩，我去買個面具來。」

　　李醫師聽得噗哧一笑：「那就依徐先生的，不過面具必須能讓小筠眼睛看的到才行。」她這一笑倒讓心如止水的半百男人徐文心魂蕩了一下，趕緊移開他的眼睛不敢正眼目視她，不解問著：「為何一定要能看的到？」李醫師答道：「必須讓小筠看到男人長什麼樣和歲數，這樣儀器試驗出來的數據才會準。」

　　接下來李醫師又講了一些細節，徐文和妻子倒也沒再反對，雙方決定後天下午進行第一階段的試驗，回到家後，女兒小筠畢竟是處女身卻要公開這種困擾去求診治療而感到羞赧不已，徐文雖然在小筠國中時都還和她父女關係非常親近，直到她快升高二開始有升大學壓力上來，父女才比較沒時間閒聊，如今面對女兒這方面的問題，身為父親的他也不知如何開口來安慰開導她，只能讓妻子去做心理輔導，自己則是想著還有沒有其他方法可以來幫助女兒擺脫這種困擾的症狀。

　　晚間徐文洗好澡後打開電腦搜尋著女兒病症的相關資訊，無奈查到的也都是李醫師所講的什麼原發性陰道痙攣和繼發性陰道痙攣，而原發性陰道痙攣指的就是從來沒有插入陰道的性經驗，症狀程度可分四級，小筠就是直接可分在第四級最嚴重的程度；而造成陰道痙攣的原因可分生理和心理，生理上有可能是處女膜太厚或過於強韌以及陰道狹窄，心理上則是對男人陰莖進入陰道存有不知名的恐懼，造成有東西靠近陰部就會啟動自我保護機制而使得門戶緊閉，只是小筠的症狀並非是緊張造成痙攣所引起的陰道收縮，而是更為複雜的陰道神經感知系統異常所產生的封閉狀態，比陰道收縮還更強烈，等於是將陰道給完全封閉起來無法進入。

　　徐文思緒混亂，不知如何是好，看著電腦裡存著上百張女兒從小到大的照片，回憶著女兒開始發育有男生追求的趣事，還有她十四歲時纏著他帶她去買比基尼泳裝讓她可以和同學去游泳池玩，因為她媽媽不許她買這種布料太露的比基尼式泳裝，於是她就拉著最疼愛她的父親撒著嬌買到了。當然那次他也陪著女兒她們去了趟游泳池，五個青春少女都有發育良好的身材，在水中打球玩樂時和少女們的肌膚接觸，也讓他這個中年大叔感受到了青春的肉體氣息是那麼的美好，那時他看著洋溢著青春臉龐的俏麗女兒是那麼的美，身材發育是那麼的誘人，難怪一堆男人都把眼睛往她們這群少女盯著看。他那時雖享受著和少女們玩樂的美好時光，但也不免會擔心自己女兒不知多久就會被某個男人給哄騙到了床上去，這應該是所有天下父親心中最大的憂慮，尤其自己女兒是天生的美人胚子時，那種不安的感覺又會更加濃厚了。

　　很快到了第一階段的試驗日，徐家三口來到了醫院，李醫師帶他們來到一間獨立的實驗房，約十五坪大小，裡面有張比單人床還要大很多的診療床，周圍分布著好幾層的布簾，房內有多台觀測儀器和檢驗用的設備，李醫師先簡單介紹了過程，基本上就是她之前所說過的那些，這次她找來了二十名的男人來試驗，每人三至五分鐘，徐文自然無法待在房內看著自己女兒被陌生男人摸乳，了解完過程後就獨自走到外頭去看電視滑手機，眼不見為淨。

　　約莫過了四十分鐘後，妻子宋靜怡出來找他：「李醫師說先讓小筠休息一下，你要不要進去看看女兒，安撫她要忍耐做完試驗。」徐文神色有點尷尬，不知如何安撫女兒，只好反問：「李醫師找什麼樣的男人來做試驗？」妻子道：「十八歲以上各年齡層的都有，最大的差不多四十來歲吧，還有禿頭的。」

　　徐文聽著有點心疼，咬了咬牙：「好吧，我進去和小筠說說話。」妻子滿意地點了點頭，跟在他後面走了進去。

　　徐文來到床前先喊聲叫了女兒名字才掀開布幔，就見女兒拿下面具雙頰紅潤，見到父親到來羞赧中帶著一股委曲眼神，徐文見狀趕緊拉著她的手軟語安撫：「別擔心，爸爸會一直陪妳呢，妳就當做這一切都是治療的必經過程，何況妳還戴著面具，沒人會知道妳長相，讓醫師先找出原因比較重要，知道麼？」接著他靠近女兒耳旁低聲說著父女間特有的親密笑話，果然逗得女兒輕輕笑了起來，這時就聽得在女兒下半身布幔隔著做觀察的李醫師咦了一聲，徐文好奇問著：「怎麼了？」李醫師很快答道：「沒事，你繼續和小筠說話。」徐文於是又和女兒說了一會話，才起身走出了房外，鼻頭裡還留著女兒身上洗過澡的香味，心中一股異樣讓他感覺很不自在。　

　又過了二十分鐘後，妻子出來喊他進去，徐文問：「好了麼？」妻子答：「李醫師要你再和女兒說說話。」徐文雖滿臉疑惑，但還是依照醫師的交待進去和女兒又說了一會話，這時李醫師的聲音從布幔後傳來：「徐先生，請你握住小筠的手。」徐文聞言，伸手握住女兒的手：「握住了，怎麼了嗎？」李醫師未答，卻和徐文妻子低聲交談了一陣，未久，李醫師要徐文和妻子一起到旁邊的浴室商議，徐文滿臉問號走了過去，就見李醫師將浴室門關起，小聲說道：「是這樣的，徐先生握著小筠的手說話時，小筠的症狀迅速消失，你妻子也看到了。」徐文訝異地望向妻子，妻子也很訝異地說：「我也覺得奇怪，怎麼剛才還封閉的，一下子就開了。」

　　徐文想了一下才聽懂妻子的話，她的意思是小筠的陰道原本給其他男人愛撫乳房時都是封閉的，但給他握住手說話時很快陰道封閉的狀態就不見了，當下未及思索就說：「我是她爸爸啊，她國中時還會黏著我要我抱她睡覺呢，我握她的手難道她還會緊張呀？」李醫師聽完啊的一聲，似乎想到了什麼，但又不是很肯定，只好說：「這樣吧，我們先把最後五個測試完，然後我再和其他醫師開會討論，到時應該就會有進一步的試驗方法了。」

　　徐文幌著腦袋又走到外頭去等，半小時後妻子走出來在他旁邊坐下：「李醫師和其他醫師討論過了，他們.........他們要你也加入試驗，看看小筠會有什麼反應。」

　　徐文沒聽明白：「什麼叫做我也加入試驗？」妻子神色怪異地說：「就是和那些試驗的男人一樣，愛撫小筠的胸部，然後看結果怎樣。」徐文聽得兩眼一瞪：「他們有病啊，我是她父親，怎麼叫我去摸自己女兒的胸部，之前我不是和李醫師說了麼，我是小筠的父親，她面對我當然不會緊張啊。」妻子眉頭一鎖：「我也這樣和他們說，但他們說，醫學上的試驗本來就有分陌生人和近親兩大部分，所以在試驗的前題下，必須把所謂的道德倫理先放在一旁，否則很難找到原因的。」

　　徐文啞口無言，為了女兒將來的幸福著想，他加入試驗似乎也是找出原因的一種方式之一，當下只好嘆了口氣：「小筠知道麼？」妻子答道：「嗯，李醫師跟她說了。」徐文兩眼失神地站了起來，緩緩走入房內，李醫師見他進來似乎鬆了口氣，趕緊拉他到小筠床前為兩人講解：「站在醫學試驗的角度來說，只要有任何一種可以找出答案的方法我們都會去嘗試，所以先前我才會對你們說，試驗過程中有可能會超乎你們對社會的道德和倫理觀念的衝擊，現在這情況就是了。」

　　徐文臉色遲疑地問：「所以我也是只要和那些男人一樣愛撫摸著胸部就行了？」李醫師道：「嗯，也是先從這樣開始，接著看小筠身體的反應，我會告訴你要怎麼做，你盡力配合就可以了，我知道這樣對你會很為難，但請你必須相信我們，可以麼？」徐文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除了配合外，他還能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