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縛的背叛:她用身體還債的夜晚

緊縛的背叛:她用身體還債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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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沒想過,自己會被綁成這樣,像隻待宰的羔羊,懸在半空中任人宰割。繩子勒進我的手腕,粗糙的麻繩磨得皮膚火辣辣地疼,每一次掙扎都讓那痛楚更深一分。我的腳尖勉強能碰到地面,可那點支撐根本救不了我,只能讓我更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無力。房間昏暗,空氣裡瀰漫著霉味和汗臭,而站在我面前的,是我曾經深愛的男人——阿傑。他的眼神冷得像刀,嘴角掛著一抹嘲弄的笑。「晴,欠的錢還不出來,這是你唯一的出路了,」他說得輕鬆,像在談一筆隨手的交易。我的心猛地一沉,怒火和恐懼交織,卻還沒來得及開口,門就被猛地推開,幾個陌生男人的身影走了進來,他們的目光,像餓狼盯上了獵物。

幾個男人不停在我身上來回掃視,毫不掩飾下流的慾望。我縮緊身體,試圖遮住自己,但繩子死死綁著我,讓我無處可逃。「不!阿傑,我不會讓你得逞!」我尖叫著扭動,繩子磨得皮膚火辣辣地疼。他卻只是聳聳肩,對那些男人說:「她是你的了,債清了。」第一個男人隨即走上前,咧著嘴露出黃牙,手指粗暴地扯開我的衣裙。我仍舊拼盡全力反抗,踢他的腿,用頭撞他的胸口,甚至試著咬他的手臂,但換來的只有一記耳光和更緊的束縛。布料撕裂的聲音像刀子割進我的心臟,我尖叫著咒罵,淚水模糊了視線,可直到我全身赤裸,他們仍舊不停歇,用手指和玩具以及那該死的肉棒不停淫虐我,可恨的笑聲在我耳邊迴盪,像一群野獸圍著獵物。我恨自己無力反抗,更恨阿傑的背叛,可現實像鐵錘一樣砸碎了我的希望。

最初幾天,我沒有一天停止抗爭。我用盡所有方法——喊到聲音嘶啞,掙扎到手腕流血,甚至故意撞向牆壁,想讓自己昏過去逃避這一切。但每次反抗只換來更重的懲罰,繩子從簡單的手腕捆綁,變成覆蓋全身的複雜緊縛。我的自由被一點點剝奪,他們的手在我身上留下瘀青,我一次次告訴自己絕不屈服,可身體的疼痛和屈辱卻像潮水般淹沒我的意志。

幾天後,阿傑又出現了。他冷眼看著穴裡插著按摩棒,四肢和身體都被緊緊拘束在牆角的我,眼裡沒有一絲溫情,只有冷酷的審視。「妳太倔了,晴,」他說,「得讓你學會什麼叫服從。」我還沒來得及回嘴,就被他拖出房間,塞進一輛貨車。繩子勒得我喘不過氣,我試著用腳踹車門,但雙腿也被綁住,只能無力地倒回後車箱。車子顛簸著開向遠處,窗外是荒涼的田野,我心裡燃起一絲逃跑的念頭,可隨即被現實澆滅。

車停在一片樹林邊。寒風刺骨,我被拖下車,赤裸的皮膚被冷空氣刺得發疼。阿傑從車裡拿出一根粗木樁,狠狠插進泥土中,然後把我推倒在地。我掙扎著大喊:「放開我!你這個畜生!」我用盡力氣扭動身體,甚至試著用肩膀頂開他,但他的力氣遠超我。他冷笑著把我的手高高拉起,用繩子綁在木樁上,雙腿也被分開,固定在地面。我像被獻祭的祭品,完全暴露在荒野中,羞恥和恐懼讓我全身顫抖。

「這是妳的新課程,學著點。」他說著,轉身招呼遠處的幾個男人。他們走過來,有些是熟面孔,有些是新來的,笑聲在樹林裡迴盪。我咬緊牙關,怒火燒得我幾乎失去理智。「我不會讓你們得逞!我死也不會屈服!」我吼道,聲音在風中顫抖。一個男人粗暴地捏住我的下巴,強迫我看著他。「嘴硬是吧,征服這種女人也是種趣味啊。」他淫邪的笑著,解開褲子,旁邊的男人們立馬根進。

接下來的一切像無盡的噩夢。他們輪流上前,木樁在我身後吱吱作響,繩子因我的掙扎勒進肉裡。我尖叫、咒罵,用盡力氣踢騰,哪怕只是讓他們慢下一秒,卻徒勞無功。我的嘴唇咬出血,告訴自己絕不能屈服,可身體被無情地侵入,一次又一次,自主反應的快感與高潮仍舊無情地襲來。風聲夾雜著我努力壓抑的呻吟聲與他們的喘息,我死死盯著遠處的樹梢,試圖讓意識逃離這具軀殼。阿傑站在不遠處,點了根菸,冷眼旁觀,像在欣賞一場無聊的表演。

太陽落下時,他們終於散去。我癱在木樁旁,全身都是腥臭噁心的體液,繩子鬆開時,我連移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只能蜷縮在泥地上喘息。阿傑走過來,蹲在我身邊,用手指挑起我散亂的頭髮。「這只是開始,晴,」他輕聲說,「妳會習慣的,不,妳終得習慣。」我狠狠瞪著他,啐了一口:「我永遠不會向你低頭,你等着瞧。」我的聲音虛弱卻充滿恨意,他只是笑了笑,轉身離開,加了個手勢,旁邊的男人們立刻又把我綁起,繼續換不同方式折磨我。

日子一天天過去,我被帶到不同的地方——廢棄倉庫、地下室、路邊破屋。繩子的花樣越來越複雜,有時吊在半空,有時被綁成屈辱的姿勢展示給更多人欣賞。我一次次反抗,喊到喉嚨破音,手腕上的血痂層層疊疊,可他們只當那是助興的調味劑。我的身體成了他們玩樂和洩慾的工具,但我心裡的火從未熄滅,我告訴自己,他們只能得到我的軀殼,永遠拿不走我的靈魂。

某天深夜,我被綁在一張骯髒的床上,房間裡滿是霉味和汗臭。繩子勒緊我的四肢,強迫我保持敞開的姿勢。我閉上眼睛,試圖隔絕一切,但一個男人走進來,粗暴地動作著。我咬緊牙關,腦海裡全是對阿傑的恨意。可當他用一種奇異的角度,肉棒用力頂上我的子宮口時,突然一陣怪異感,緊接著一股陌生的熱流從身體深處湧起,我驚恐地發現自己有了前所未有的高潮反應,淫水大量的噴出,伴隨著一陣陣的快感,全身肌膚的敏感度彷彿放大了數十倍,連空氣都像是在姦淫我,我卻只能在被緊緊綑縛的情況下不斷扭動身體痙攣抽搐。

不,不可能!我拼命抗拒那感覺,告訴自己這不是我想要的,我的身體...不可能喜歡這一切骯髒的行為,我不會屈服,我不會!但身體卻背叛了我,後面的幾番抽插,那股熱流越來越強烈,高潮的感覺越來越舒服,像潮水般吞沒我的意志。我緊閉雙眼,淚水滑落,喉嚨裡發出一聲羞恥的呻吟,我恨自己,恨這具不聽話的軀殼,居然會為了快感而屈服。可即使如此,我在心裡發誓,這只是身體的自然反應,我絕不讓他們擊垮我的靈魂。

幾天後,我再次被綁在一個昏暗的房間裡。繩子把我吊在半空,雙腿被強行分開,空氣中瀰漫著潮濕的霉味。我已經筋疲力盡,但仍咬緊牙關,準備迎接下一場折磨。門被推開,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低沉而帶著歲月的沙啞。我睜開眼,瞬間僵住——站在我面前的,是我小時候常見的長輩,李叔。

他曾是父親的朋友,總在我家進進出出,偶爾還會給我帶糖吃。可現在,他看我的眼神不再溫和,而是充滿赤裸的慾望。我的心沉到谷底,羞恥和憤怒讓我全身發抖。「李叔,你怎麼能……」我顫聲喊道,試圖喚醒他僅存的良知。但他只是笑了笑,走上前,粗糙的手掌撫過我的臉。「晴啊,長大了真漂亮,」他低聲說,「我早就想試試了。」

我尖叫著扭動,繩子勒得我喘不過氣。「放開我!你滾開!」我用盡力氣吼道,同時夾緊雙腿,掩蓋紅腫氾濫的小穴,淚水不受控制地流下來。但他無動於衷,慢慢解開衣服,動作帶著一種病態的從容。我閉上眼睛,試圖逃進記憶裡那個溫暖的過去,可他的手已經伸過來,粗暴地張開我的雙腿,撕開我僅剩的遮蔽。

他侵入我時,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墮落。這個曾經熟悉的人,如今卻成了摧毀我最後防線的劊子手。我咬緊牙關,告訴自己絕不屈服,可身體又一次背叛了我。那股熱流再次湧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強烈。我掙扎、咒罵,可高潮還是無情地到來,我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淚水和汗水混在一起。

李叔離開時,我仍吊在繩子上,喘息著,眼神空洞。我的心仍在抗爭,可身體的背叛和這場墮落讓我明白,我已經被推入更深的深淵。門外傳來阿傑的笑聲:「可以了吧,她值這個價。」接著就永遠消失在我的生命中,我閉上眼睛,淚水無聲滑落,靈魂在黑暗中掙扎,卻找不到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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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盡情玩弄小魚的暗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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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魚腦,喜愛妄想,徜徉在被緊緊束縛追求愉悅快感的夢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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