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育萱,今年21歲,是個為了賺生活費跑去網咖打工的大學生。那家網咖藏在巷子深處,燈光昏暗,生意不算太好。我第一次去面試時,老闆笑著遞給我一杯水,語氣溫和地說:「育萱啊,妳看起來挺乖巧的,這工作很簡單,幫客人開機、送點東西就行,我這人也好說話,不會苛刻。」他長得普普通通,戴著眼鏡,笑起來還有點靦腆,我心想這老闆挺隨和,應該好相處,就安心簽了合同。可那天簽字時,他的眼神不經意掃過我的胸口,停留了幾秒,嘴角微微上揚,我只當自己多心,沒往深處想。後來第一天上班,他特意幫我調整制服,說:「這衣服有點鬆,我幫妳弄緊點,這樣好看。」制服緊貼我的肌膚,胸型明顯突出,我羞紅了臉,他卻微微笑,說最近生意不好,希望我多招攬生意,手還在我腰間多停了一會兒,指尖若有似無地擦過我的皮膚,我覺得怪怪的,可他馬上笑著轉開話題,讓我覺得是自己敏感。誰知道,這不過是他早就設下的圈套,他那隨和的模樣,只是為了掩飾對我身體的覬覦。
我開始工作後,老闆總找理由靠近我,有時拍拍我的肩說「幹得不錯」,有時站在我身後看我操作電腦,氣息熱乎乎地噴在我脖子上。我只當他是熱心,直到那天晚上,我不小心把碰掉了常客阿豪的硬碟,造成他遊戲存檔全部無法重新開啟。他是網咖的VIP,遊戲圈小有名氣,出手闊綽,老闆把他當祖宗供著。他發現存檔沒了,氣得拍桌大吼:「妳知不知道我花半年才練到這進度!這存檔比妳命還值錢,妳賠得起嗎?」我嚇得魂不附體,連聲道歉,可他氣得要砸電腦,老闆聞聲趕來,臉色陰沉得像暴風雨前。他瞪著我,跑去和阿豪低聲講了幾句話,然後轉身對我說:「育萱,進辦公室。」進了那間窄小的房間,他逼近我,聲音冷得讓我腿軟:「阿豪是我們的貴賓,妳知道他一個月花多少錢在這嗎?妳這點工資夠賠?」我慌得眼淚打轉,他卻笑了,手指滑過我的下巴,貼近我耳邊說:「不過,妳要是乖乖聽話,我可以幫妳擺平。」沒等我反應,他粗暴地撕開我的制服,鈕扣崩落,露出我白皙的肩膀和微微顫抖的胸口。我尖叫著想推開他,可他一把將我壓在桌上,硬邦邦的身體壓得我喘不過氣。他的手肆意遊走,撕下我的裙子,露出我無助的曲線,指尖滑進我的內衣,撫過我敏感的肌膚,低笑著說:「育萱,妳這身子天生就是要被玩的。」他解開褲子,硬挺的慾望頂進我時,我咬著唇,眼淚滑下來,羞恥燒得我滿臉通紅,可他的指尖像帶電一樣,讓我身體不由自主地繃緊。他喘著粗氣,一下下撞進我深處,桌沿硌得我腰痛,老闆低吼著:「爽不爽,嗯?」他的手掐住我的腰,每一次深入都像要把我撕開,我痛得喊出聲,眼淚痛訴我的不堪,可下身傳來的熱流卻騙不了人,沒多久我就被老闆插到高潮。我心裡罵自己下賤,卻在屈辱中感到一絲快感,喉嚨裡漏出壓抑的呻吟,讓他笑得更猖狂。他加快節奏,汗水滴在我胸口,低聲說:「看不出來,妳還挺會夾。」我羞恥得想死,可身體卻像著了火,痛苦和愉悅撕扯著我的心。
沒多久,另一個常客小威推門進來拿水,撞見我被老闆壓在桌上,滿臉通紅地被操弄著。他眼裡閃過赤裸裸的慾火,咧嘴說:「操,老闆,這麼辣的場面,不分我一口?」老闆拔出肉棒,狠狠拍紅我的臀部說:「她現在是我的『特別玩具』,想試就來。」我驚恐地想跑,可老闆揪住我的衣領,低聲威脅:「妳敢走,我就讓阿豪告妳,存檔的事夠妳賠到破產。」我心生恐懼,小威那傢伙卻迫不及待脫下褲子,手粗魯地捏住我的胸,另一隻手探進我腿間,指尖肆意撩撥,低聲說:「濕得這麼快,果然是欠幹。」他進來時,我疼得皺眉,可他毫不留情,每一下都撞得我身子亂顫,我咬緊牙關想壓下呻吟,可下身的酥麻讓我幾乎崩潰,羞恥和快感燒得我頭暈,老闆和小威各自輪番洩慾在我體內,我只覺得身體已經髒了,怎麼洗都洗不掉...
這種情慾的事情,很快就在客人間傳開,一開始只是眼神在我身上遊走視姦,後來大家都變本加厲在我身上摸索挑逗,老闆乾脆命令我脫光衣服上班來服侍客人們,還拿出一副手銬、腳鐐和一個皮製項圈,笑著說:「育萱,妳這身材不秀出來多浪費,這些東西能讓妳更聽話。」他親手把我銬起來,手銬冰冷的金屬咬進我的手腕,腳鐐鎖住我的腳踝,讓我每一步都拖著沉重的叮噹聲,項圈緊緊勒住我的脖子,繫上細鏈子交到他手裡。他還宣布我不用回家,直接住在網咖,在廁所前鋪了一張薄薄的小墊子,上面放著枕頭和小毛毯,旁邊釘了個鉤子,把項圈的鏈子鎖在上頭,說:「這就是妳的窩,妳以後就睡這,省得跑來跑去。」我赤裸著站在網咖裡,冷氣吹過皮膚,那些色眯眯的視線燒得我發燙,項圈的束縛讓我連頭都抬不起來,只能低著頭忍受這屈辱。
白天,我得光著身子幫客人開機,手銬限制了我的動作,腳鐐讓我走得慢吞吞。有個瘦高傢伙故意把滑鼠線纏在椅子下,笑著說:「育萱,幫我撿一下,妳蹲下去一定很好看。」我蹲下時,腳鐐叮噹作響,他的目光像刀子劃過我的臀部,手「不小心」擦過我的大腿,低聲說:「真嫩,下次多摸幾下。」他還伸手抓住我的胸,用力彈了一下我的乳頭,我一陣酥麻,快感蜂湧而出,他笑著說:「這彈性,彈起來真爽。」我羞得想甩他一巴掌,可手銬讓我動彈不得,心底那股熱流卻讓我更恨自己。
另一個胖子點了瓶可樂,故意擰緊蓋子,遞給我說:「育萱,妳幫我開,靠近點讓我看看。」我接過瓶子,手銬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他的手趁機捏住我的胸,指甲掐進皮膚,還低下頭一口吸住我的乳頭,牙齒輕咬,吸得我發出一聲驚喘。他抬起頭,笑著說:「味道不錯,彈性也好,難怪老闆捨不得放手。」我氣得想砸他,可腳鐐讓我站不穩,身體一顫,羞恥和快感淹沒了我,只能低頭逃開,項圈的鏈子被老闆拉了一下,讓我踉蹌著摔回他身邊,聽著他和其他客人的竊笑。
有天中午,來了個女客人,短髮,穿著乾淨的牛仔外套,看起來像大學生。她進來時,我正赤裸著幫一個客人調螢幕角度,手銬和腳鐐叮噹作響,項圈的鏈子垂在胸前,她愣了一下,皺眉瞪著我,低聲嘀咕:「什麼毛病啊?這種地方還有裸體暴露狂?」她轉頭對老闆說:「這女的是不是有病啊?噁心死了。」我心裡像被針扎,羞恥得想鑽進地縫,項圈勒得我喘不過氣,可她那鄙夷的眼神像火燒在我身上,讓我更無地自容。
老闆笑著走過去,拍了拍她的肩膀,低聲說:「別誤會,她不是暴露狂。這個叫育萱,是我們這的『特別服務員』,因為犯了錯才變成這樣。妳要是覺得有趣,也可以試試。」她愣了一下,看著我的眼神從嫌惡變成一抹詭異的好奇,走近我,上下打量,嘴角微微上揚,說:「哦?犯錯的賠償啊?那還挺有意思。」
我低著頭不敢看她,手銬讓我連遮住胸口都做不到,可她突然抓住我的下巴,強迫我抬頭,語氣帶著嘲弄:「喂,妳不是喜歡裸著跑來跑去嗎?怎麼現在裝害羞?」我結結巴巴想解釋:「我不是……我不想……」她打斷我,冷笑著說:「少來這套,妳這種女人不就喜歡被看?」她用力捏了我的臉頰,手指滑到我的肩膀,猛地推了我一把,腳鐐讓我站不穩,直接摔在地上,項圈的鏈子被扯得勒進脖子,我痛得咬緊牙關。她看著我跌坐在地,哼了一聲,說:「既然是『服務員』,那我也試試吧。」
沒等我爬起來,她一把揪住我的頭髮,把我拉到她面前,另一隻手粗魯地拍了我的臀部,力道重得讓我發出一聲驚呼。她笑著說:「叫得還挺好聽,果然是下賤貨。」老闆和其他圍觀的客人哄笑起來。她接著說:「既然妳這麼下賤,那就多叫幾聲給大家聽聽。」她毫不留情,手掌再次落下,這次打在我的胸口,痛得我眼淚直流,她還故意捏住我的乳頭用力擰了一下,還加上旋轉擠捏挑逗著我,使我嗷嗷呻吟,低聲說:「瞧瞧這反應,真是天生賤骨頭。」
她蹲下來,拉著項圈的鏈子逼我仰起頭,手指粗暴地探進我腿間,開始快速撩撥,語氣帶著嘲諷:「看妳這騷樣,肯定早就想要了吧?」我搖頭想否認,可她的手指熟練地找到敏感點,毫不留情地揉按,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羞恥燒得我滿臉通紅,可下身傳來的快感卻越來越強。我咬緊牙關想忍住,可她的動作越來越快,手指還故意深入,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身子猛地一顫,高潮來得猝不及防,熱液順著大腿淌下。她冷笑著抽出手,指尖黏糊糊地在我胸上抹了一下,說:「真噁心,自己高潮還叫得這麼浪。」
她站起來,推開圍觀的眾人,嫌惡地撇嘴:「妳這種人活著就是給人玩的,自己收拾乾淨吧。」她丟下這句話,轉身離開前故意踩了我的腳一下,腳鐐讓我躲不開。我癱在地上,手銬讓我動作笨拙,只能用顫抖的手擦掉腿上的濕液,眼淚和羞恥混在一起,心裡恨自己為什麼會在這種屈辱中高潮,可身體的餘韻卻騙不了人。
老闆的羞辱還沒結束。有一天,他拿出一顆跳蛋,強迫我塞進下身,笑著說:「育萱,這是新規則,戴著它工作能提高效率。」我赤裸著,手銬腳鐐叮噹作響,項圈勒得我喘不過氣,跳蛋的震動從早到晚折磨著我,讓我整天處於高潮邊緣。幫客人開機時,我的腿不住顫抖,聲音都帶著抖音,那個瘦高傢伙看著我,壞笑著說:「育萱,妳今天怎麼抖得這麼厲害?」他伸手在我大腿間來回摸索,低聲說:「是不是裡面有什麼好東西?」我羞得想死,可跳蛋的震動讓我連站穩都難,只能咬著唇忍耐。
到了中午,我再也受不了,身體的熱流幾乎要炸開,我偷偷溜向廁所,想關起門發洩這股壓抑的慾火。可剛進去,老闆就跟了進來,拉著項圈的鏈子把我拖回辦公室,怒吼道:「想偷懶?沒我的允許,妳敢自己爽?」他把我壓在桌上,把粗硬到極限的肉棒頂著跳蛋狠狠插入我身體裡,每一下都撞得我身子亂顫,跳蛋在子宮口無情肆虐,我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老闆低吼著:「我來滿足妳這欠操的騷洞。」不停加大抽插的力度,我痛得喊出聲,可跳蛋帶來的敏感讓我幾乎瞬間崩潰,快感像潮水淹沒我,我咬緊牙關想壓下呻吟,可喉嚨裡還是漏出聲音,讓他笑得更猖狂。他加快節奏,手掌拍我的臀部,說:「看妳這浪樣,很享受對吧?」我羞恥得想死,可身體卻很誠實地再次屈服在老闆的肉棒之下,老闆將高潮完的我銬回廁所前的小墊子,並且把我的腳鐐拉到兩邊固定,讓精液慢慢從小穴前流出,供眾人觀看。
每天晚上,所有人都走後,我還得努力收班清潔桌面和地板,最終等著我的,只是廁所前的一塊小破墊,雙手還銬在身前,跳蛋塞在下身嗡嗡作響,像個永不停歇的惡魔。老闆在牆上裝了個該死的裝置,說是「睡前規矩」——要把手銬轉到背後,跳蛋才會停。我跪在墊子上,咬著牙抬起雙手,手銬叮噹作響,把中間的小環扣進滑軌下端的鎖槽。「喀」一聲鎖住,跳蛋突然加速震動,我身子一顫,熱流燒得我忍不住呻吟。
我得站起來,拉著鎖槽往上滑。滑軌緊得像故意卡我,我踮著腳,手腕被勒出紅痕,腳鐐拖在地上叮噹亂響。我挺著胸,扭著腰,把手銬繞過肩膀,試著翻到背後。姿勢醜得像個笑話,冷風吹過赤裸的皮膚,我喘著氣,汗水滴下來,心裡罵著這鬼東西,可跳蛋的折磨逼我只能繼續。鎖槽滑到一半,我手一抖,又掉回底部,跳蛋震得更猛,我咬唇忍住呻吟,眼淚差點掉下來。
好不容易拉到頂,鎖槽卡進鉤子,「喀噠」一聲,手銬鎖死在背後,雙手貼著背動不了,感應裝置這才終於讓跳蛋停下動作,嗡嗡聲消失,我癱回墊子上,喘得像條狗。羞恥燒得我滿臉通紅,每晚我都得像個玩偶一樣扭來扭去,我恨它,卻又怕它不停。我閉上眼,心裡空得像個洞,連掙扎的力氣都燒光了,只能屈辱地側躺在墊子上入睡。
早上醒來,天才剛亮,我躺在小墊子上,雙手銬在背後,肩膀酸得像要斷掉。跳蛋停了一夜,可下身還是麻得像有什麼在燒。牆上的鐘指向6點,那個紅色的解鎖按鈕亮起來,像在嘲笑我。我咬著牙爬起來,腳鐐叮噹作響,項圈勒得脖子發痛。我得把這鬼手銬弄回身前,不然老闆來解鎖時,跳蛋或他的肉棒會搞得我生不如死。
我轉身跪在墊子上,面對牆,低頭去找那個按鈕。30公分高,我夠不著,只能蹲下,用膝蓋頂住它。姿勢醜得像條狗,我得前傾身子,胸貼著冷牆,項圈的鏈子拖在地上叮噹亂響。按了3秒,按鈕「滴」一聲,鎖槽終於鬆開。我喘著氣,扭著肩膀拉手銬,滑軌卡得死緊,我得用力拽,短鏈繞過肩膀時,手腕被勒出紅痕,身子歪得像個怪胎。鎖槽滑到一半,我手抖了一下,差點卡住,跳蛋嗡地加速,我咬唇忍住呻吟,心裡罵著這鬼東西。
終於,「喀」一聲,鎖槽到底,手銬回到身前。我還沒鬆口氣,跳蛋又開始震動,低鳴聲像在笑我。我癱回墊子上,汗水混著淚水滴下來,羞恥燒得我滿臉通紅。這每早的折騰,像在提醒我一天的噩夢又要開始。我閉上眼,心裡恨得想死,可連死的力氣都被這地方榨乾了。
早上,我還忙著打掃,就已經有常客上門,伸手揉我的胸和小穴,低聲說:「這麼早就準備好了?」我羞恥得想縮起來,可項圈上的鍊子一下就被客人們抓住,只能任由他們擺佈,我的眼淚再次滑落,心裡恨自己卻無力反抗。老闆偶爾也會加入戰局,站在我面前脫下褲子,硬塞進我嘴裡,低吼著:「早餐時間,張嘴吃。」我嗆得眼淚直流,可他按著我的頭不放手,直到他口爆才鬆開,還逼我吞下肚當早餐。
沒等老闆結束,另一個客人走了過來,脫下褲子站在我面前,抓住我的腰說:「老闆忙著上面,下面的嘴也別閒著。」隨即開始猛烈衝撞,每一下都讓我身子顫抖,嘴裡的呻吟被老闆的肉棒堵住,只能發出模糊的嗚咽。同事喘著氣說:「這聲音真帶勁,再深點。」他用力頂上我的子宮口,老闆也配合用力頂進我喉嚨,我幾乎窒息,眼淚和口水混在一起滴下來,可全身的快感卻像潮水一樣湧上,不停高潮並噴出淫水,身體自然的反應讓我羞恥得想死。
有個常客拿手機拍攝我被姦淫的過程,邊拍邊說:「育萱,笑一個,妳這騷樣拍下來肯定火,最近有個小奴搞直播調教的,妳也可以試試。」他走過來,用電腦開啟影片給我看,看得眼花撩亂,畫面裡的女孩被緊緊束縛成奇怪的樣子,再被兩個男人同時姦淫,但她似乎樂在其中,非常享受地呻吟與顫抖著,我不禁自問:「我也...會淪落成這個樣子嗎?」
老闆和客人在我身上洩完慾後,阿豪也來了,眼裡燃著火,說:「老闆,你說的『特別服務』就是這個?那存檔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他抓住我,拉著項圈的鏈子把我拖到他腿上,手掌用力揉著我的胸,指甲掐進皮膚,還低下頭吸吮我緊繃的乳頭,牙齒咬得我痛呼出聲,低吼著:「妳害我半年心血沒了,現在得好好補償我。」他把我壓在桌上,動作比老闆還粗野,每一下都像要把我撞碎,汗水順著他的額頭滴在我臉上,他喘著氣說:「看不出來,妳這騷樣還挺會享受。」我痛得喊出聲,可身體卻在痛苦中燃起一團火,羞恥得想死,身體卻又忍不住迎合他的節奏,喉嚨的呻吟出賣了我,雙腿不自主地夾緊,讓體內的快感更加翻騰,讓他和其他圍觀的客人笑得更大聲。
網咖的生意越來越好,那些男人看著我的眼神越來越餓。有人故意把東西掉在地上,笑著說:「育萱,撿一下,姿勢性感點。」我蹲下去時,腳鐐叮噹作響,他們的手總會摸過我的腿或腰,有人低聲說:「真想現在就上了妳。」我成了他們的獵物,一個無處可逃的尤物。每次被壓住,我心裡喊著「我不是這樣的女人」,可身體卻一次次背叛我,在屈辱中燃起火熱的慾望。那個女客人的嫌惡眼神和粗暴舉動總在我腦海閃現,讓我更恨自己,可這種恨卻像燃料,讓我墮得更深。
一天晚上,我照常把自己銬好,網咖陷入一片漆黑,只剩角落一台電腦還開著,明亮的螢幕正對著我,播放著客人錄下的我的「表演」——我被老闆、同事和客人輪番姦淫的畫面,手銬腳鐐叮噹作響,項圈被扯得勒進脖子,呻吟聲從螢幕裡傳出。我盯著畫面,心裡翻騰著羞恥和恨意,可身體卻起了反應。跳蛋已經停止,我反而覺得空虛又難受。我扭動身子,試圖用小墊子的邊緣磨蹭下身,粗糙的布料擦過敏感的肌膚,帶來一陣陣刺痛的快感。我咬著唇,壓抑著聲音,腦海裡閃過小奴被快樂姦淫的畫面,畫面裡的我被撞得前後搖晃,呻吟聲和現在的喘息混在一起。羞恥燒得我滿臉通紅,可我停不下來,磨蹭得越來越快,高潮終於來得猛烈,我身子一顫,熱液滴在墊子上,喉嚨裡漏出一聲長長的呻吟。我癱在那片狹小的空間裡,看著螢幕裡那個墮落的自己,眼淚滑下來,心裡卻空蕩蕩的。你說,我該怎麼辦,才能逃出這又恨又愛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