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轟出勝。總之不是「出勝」,其他的隨便怎麼想。出勝民擾tag抱歉。
※ 一樣無腦3P小破車,設定什麼的不要太在意。
※ 沒有人在交往。未成年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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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出
「這是你自找的。」青梅竹馬的嗓音與熱水混雜在了一起,都帶有燙人的熱度。
「不、我沒⋯⋯」在此刻以前,綠谷出久還與兩隻動物享受著其樂融融的時光,卻沒想到在一瞬之間,一切都變了調,讓他慌張到亂了手腳。
在弱弱地反駁的同時,脖子處被舔了。並非貓舌頭那種粗糙乾澀的觸感,取而代之的是,人類舌尖的軟膩溼滑。但不管是哪一種,裡頭全部都裝載了轟焦凍想對他表達的親暱。綠谷出久因此而全身打了個顫,雞皮疙瘩浮現了出來。
不好,這樣真的不好,他篤定地想著。上週才在另一間充滿大理石牆面的空間內,遭受過怎樣的對待,綠谷出久這下又清晰地想了起來。
這次還更加方便,他身上什麼都沒穿。三個人還都半浸泡在充滿滑膩觸感的水中。突然感到有些恐怖的綠谷出久,只是雙腿併攏,將足尖往內縮,想讓自己的肉身變成更小的一個團塊,希望能夠藉此讓另外兩人忘記他的存在。
但那是不可能的。爆豪勝己因為疤痕而顯得有些粗造的手指,觸碰到了飽滿的臀部肌肉之上。
綠谷出久因為夾著腿的動作,讓原本顯露在外部的器官,被擠著漲出了圓潤的形狀。他的青梅竹馬輕輕捏著那個部位,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因為散熱而必須存在的器官,上頭的神經並不敏感,但前所未有的柔和觸碰,讓綠谷出久感受到的違和,卻是十分嚴重。如果就像平常一樣,一邊打鬧一邊競爭著,把身體的觸碰當作一場遊戲,那就不用想太多。但是,爆豪勝己現在,卻沒有露出一如往常的壞笑。
轟焦凍也沒有笑,他一直都沒有。綠谷出久禁受不住這樣來回的撫摸,轉頭想要逃避,對上的卻是轟焦凍燒灼著的吐息。怎麼可能沒發現到如此濃烈的情感,但綠谷出久卻只是一直視而不見,當作是自己想太多。他看著轟焦凍那具有引力的異色眼眸,想說些什麼,全都是多餘,只能被對方帶有些涼意的手,順勢抬起了下巴。
雙唇相貼的時候,綠谷出久有些迷濛地覺得轟焦凍瞳孔中的顏色怎麼變了,不是那股冷靜的灰,而是帶有著瑰麗的色彩。好半晌之後,才發現那是彩窗玻璃所造成的絢麗。
接吻並沒有寫在遊戲規則裡面。
所以,這不算是一個吻吧?
轟焦凍的另一隻手也沒閒著,默不作聲地爬著爬著,摸著綠谷出久胸前的每一片肌膚。原本鬧出騷動的空間,現在安靜地只剩下水龍頭放水的聲音,來表達時間的流淌。
因為這些泡沫水的緣故,這實在太過容易了,爆豪勝己想著。中指在如花狀的口子上打轉,一下子就侵入了一個指節。
「唔⋯⋯」不適的感受讓綠谷出久的呼吸堵了一下,張口的空隙,竟讓轟焦凍變本加厲地舔了進去。
口腔內部何時有受過這種刺激,一時之間,綠谷出久的整個腦袋酥麻,原本併著的腿,也放軟了下來。胸前同時被撫弄著,微小的刺麻感在轟焦凍稍加用力一擰的時候,變得更加明顯。同時在他下半身,曾經被塞入過各種物件的甬道,在這些芬芳又滑潤的液體的幫助之下,吃進了爆豪勝己的一整隻手指。這樣的直徑,跟轟焦凍特戰服腰間的瓶子比起來,根本還不算什麼。
綠谷出久的呼吸變得粗重,有點慢半拍地這才紅了臉,眼神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這算什麼,這到底是什麼?
也許大腦不明不白,但身體的反應倒是很明確——
腿間的慾望在如此的挑弄之下,逐漸地抬頭。
「把老子當狗看是吧。」爆豪勝己歪著嘴,表情嘲諷地向上抬眼,推入了第二根手指。
綠谷出久的嘴並未被鬆開,只能用帶有水光的眼睛,斜瞄著出聲的人。他這個主人太小瞧自家的寵物,這下要被反騎在頭上了。
兩隻手指能更加靈活地反覆搓揉肉壁的內側,那種感覺並不像是會融化的青蛙、或是沒有形體的水流,而是更加鮮活地、有節奏地摳弄著,讓綠谷出久不自覺地打開腿,在別人面前展露挺立著的莖枝。
他感到有點酸漲、又有些空虛。那些泡泡水讓肉與肉之間的活動變得順暢,一點也不生澀。穴口被撐開,而被灌入了原本存在於體外的液體,分不清楚那樣溼滑的觸感,究竟是來自綠谷出久自身的腸液、抑或是這些人造的入浴劑。
這種氣氛太過嚴肅,與往常的嬉鬧並不同。他想說點什麼,舌頭卻忙著被轟焦凍糾纏,不知道是否因為呼吸被略奪,綠谷出久覺得腦內也氤氳著,思考逐漸融化。下身被三根手指撐了開,那種感覺並未稱得上舒適,就只是很怪異,又痠又漲的,但卻令人想要更多。綠谷出久的身子軟軟地要滑了下去,卻被爆豪勝己用手抵住了大腿根、也被轟焦凍卡住了下頷線,半躺不躺地落在了轟焦凍的懷中。
轟焦凍在綿密的長吻之中,抽出一部份的意識,看了看爆豪勝己。
可以了,本就該是如此。
他沒有點頭,但爆豪勝己知道,那眼神就是在傳達這樣的訊息。
爆豪勝己給出的回應,就是將那無法忽略的巨大存在,沉腰輾入了那狹窄、算是未經人事的窄穴。血氣方剛的處男哪知道要保留餘裕,猴急地寸寸頂入。包覆的吸吮感讓人頭皮發麻,這和綠谷出久口腔內部的感受相差甚遠,太過緊緻、太過炎熱了。
「哼唔⋯⋯」綠谷出久想從那樣的侵入中逃離,被頂得往後退去,雙手不住地向後抓著轟焦凍的雙臂,扭動地往他懷裡鑽,就像是在求救。
而收到求救訊息的人,反手交握著那雙手,固定著綠谷出久的上半身,好讓另一人持續完成對飼主的反撲。
這到底是什麼⋯⋯?
鑿進來的東西又滾燙又粗壯,並不像是那些冰冷的器具。活生生地,撕裂著身體,觸及著內心。
「好乖,別怕。」
綠谷出久馬上就後悔剛剛對他懷中的貓講什麼『好乖』了,囂張不了十分鐘,現在立刻被現世報。他哀怨地向上看著轟焦凍,但是因為後穴的對待,實在說不出話,只能忍受著疼痛,弓著身子大口喘氣。
⋯⋯這是什麼感受?
世界上沒有一種言語可以用來形容。又熱又緊,好似一顆燒燙的爐石從內裏緩速侵蝕著所有神經,讓經絡都化為了岩漿。
爆豪勝己還是稍微忌憚著綠谷出久的痛苦反應,在全部放入之後,並沒有繼續動作,只是用細長的眼,有些恍神地抬眼觀察著。
痛⋯⋯大概是不會那麼痛的。但是,很怪,很漲,很滿,很想要動一動,來晃蕩一下血管裡頭的岩漿——
但是不行。
綠谷出久咬著牙,忍住沒有哭出聲,但在擠入的時候,淚水早已和泡沫水混在了一起,源源不絕地向後流去。
「可以嗎?」爆豪勝己從他的雙腿間抬頭問著,胯骨仍緊密地抵著綠谷出久的臀部。
「⋯⋯不可以。」不是,哪有人在行動了以後才問的。綠谷出久從牙縫中吐出幾個字。順序搞錯了吧,這應該是在做之前,就需要徵求同意的吧!?
「不行也得行。」青梅竹馬推壓起他的雙腿,用肉柱的前端再次問詢著綠谷出久的內裏。
「呃⋯⋯!」只要爆豪勝己一有微小的動作,滿溢的岩漿就像是要跌出來一般,步步逼近著綠谷出久小心捧好的心。
他的背脊抵著另外一處炎熱的鐵塊。前方一被撞擊,後方所貼合的熱度,就讓他圍堵岩漿的手沒辦法再好好圈住。那些燒紅的滾燙液體,不斷地從指縫間流入,滾著滾著,侵蝕著其內被手保護著的心。緩緩流動的熱液,一碰到撲通跳動的心臟,就將那顆心給熔毀,全都灘在了一起。
別再晃動了。綠谷出久這麼祈求著,但卻天不從人願。
「我要動了。」
「別⋯⋯呼、嗯、哈⋯⋯」但對方哪裡會給他反應的時間,口頭詢問只是尊重,並不是在徵求同意。越是緩緩移動著,有別於過往那種不舒服的脹痛痠麻,開始有著點別的異樣感受,讓綠谷出久無法克制地被擠出細小的喉音。
「我是你的貓。」轟焦凍撒嬌地說著。膝蓋做了對方的枕頭,低頭來回撫摸著綠谷出久的臉頰,「別拋下我。」
綠谷出久看著那樣可憐兮兮的神態,明白轟焦凍不想被排除在外的心情,但下半身的對待,讓他對於連轉頭這件事都變得艱難。只好用手肘支著地,扭轉過腰部,反身到了轟焦凍的腿間。那是剛剛才被自己洗乾淨的家寵,卻在如夢的一瞬間恢復成了原狀。光只是人類型態的一個器官,可能就有剛才貓咪身長的一半,魔法真的是很神奇,這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在無法理解的事情當中,綠谷出久選擇優先去面對習以為常的那部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這麼做了,小至猜拳猜輸,大至練習時的擊破目標落後於對方,輸家的一方都需要做出『服務』。所以綠谷出久乖乖地張嘴,小口地舔著轟焦凍的事物。
爆豪勝己看到了之後不滿在心裡,用力地向前撞了一下。內裏的感覺太緊致,被黏滑腸道包裹的觸感,比手或口都更加來得舒服,一抽動就讓他有股想射的衝動。
「嗯⋯⋯!」綠谷出久驚叫一聲,用帶著水光的眼睛埋怨地瞟了一眼之後,竟選擇心一橫,將轟焦凍完全興奮起來的肉莖整根吞了進去,以堵住自己的聲音。那帶有著魔法沐浴露的草木香味,就算不是貓咪姿態,轟焦凍身上的味道,還是不斷地刺激著綠谷出久的嗅覺神經。
不對。一般的朋友之間,通常會做到這個地步嗎……?綠谷出久的腦子被撞得混沌,他有點懵懵懂懂地用喉肉夾著漲大的前端,用單手撫慰著外露的柱身。
又緩緩頂弄的爆豪勝己在此時,卻好似戳到了什麼有別於之前的點,而導致身下之人痙攣了一下。
什⋯麼⋯⋯?
「唔⋯⋯!」
大腦一片空白的感覺與綠谷出久的嗚咽重疊在了一起。
這裡嗎?爆豪勝己想著,在迷糊中捅到了那個正確的點上,換來的就是肉穴回饋地緊吸。他大口喘息,帶有傷疤的胸前劇烈起伏著,體驗著這輩子從未嘗過的滋味。比起在生死關頭走過的時候,還要更加來得強烈。他逐漸明白了過來,掌握了訣竅,往對方能夠感受到異樣的地點抽送過去。畢竟他是天生做任何事情都能如魚得水的爆豪勝己,許多技能在摸索中都能自行體會到箇中滋味。
而綠谷出久想明白,這到底是什麼了。好像有一個詞彙,似乎可以形容現在所在做的事。
他的下身脹麻,有一股想要排尿的衝動。尾椎傳來的鞭笞感,一波又一波地輸送著熱度,原本只是被動地被戳穿著,但現在居然也想要擺動腰臀,去迎合爆豪勝己一次次的衝撞。他覺得自己的心化成了一團液態金屬,身體也被熱水浸泡著,皮膚上的溫度升高,卻遠不及青梅竹馬要來得灼人。
積在他們腳邊的水,濺起了水花,浴室內充斥著肉體交合的拍打聲、與綠谷出久變了調的軟膩呻吟。他不敢太過放肆,浴室內的回音太好,原本一開始是有正當理由,誰知道卻演變成如此事態,身心理的準備都不足,也害怕被門外的人聽見,只好壓抑著聲音,唔唔地叫著。
快感堆疊,進出的摩擦也變得順滑,肉壁蠕動著,從反覆的動作中得到了成癮的快樂。
待他想起那個描述的字眼的時候,那塊知識,卻隨著下身噴發出來的體液,而從腦內流失掉了。綠谷出久還搞不清楚為什麼,人能夠在沒有外在刺激的情況下,就能進入這種狀態。
「等一下⋯⋯!」他害怕地看著自己濕漉漉的下身被分段地擠壓出了汁液,停止了舌頭的動作,但爆豪勝己沒想放過他,還是不斷律動著。他的擺臀從膝蓋處帶起了水紋,往綠谷出久的小腹上潑著,從莖汁前方滴出來的汁水,一下子就被沖得毀屍滅跡。
他抖著雙腿,沒辦法理解高潮後的穴孔內是多麼陣陣緊縮,欲拒還迎地給爆豪勝己莫大的刺激。分心的舉動讓轟焦凍又輕輕壓著綠谷出久的後腦,要他專心於口中的作業。他只好忽略了身體的異樣感受,電流的餘波讓他不斷抽搐著腹部與腿根,但還是溫順地繼續低頭吸弄著,親吻前端的頭部,又用舌尖去戳刺那個小孔。
爆豪勝己很想就這麼地從頭到尾放在裡面。但最後理智還是戰勝了肉體,在溝壑被刺激到達了頂點之後,拔出來用手再撸動了幾下,漲紅的頭部頂在了對方的會陰,最後洩在了門口外。
突然被拔除的空虛感讓綠谷出久有些茫然,然後就被身後之人抱起,前胸貼後背地讓他坐在懷中,就像他剛才在洗貓的時候,只是立場對調了過來。在他努力找回剛剛從腦中掉出去的文字是什麼的時候,還沒得到釋放的、轟焦凍硬如鐵塊的事物,再次抵上了他的穴口。
「我餓。」轟焦凍用濕潤的鼻子蹭著綠谷出久的肩胛骨,就像是黏人的寵物一般央求著。
「⋯⋯會餵你。」既然已經當了一日的主人,綠谷出久就不會拋下他的寵物,會平等地給予餵食。只是,這樣的餵食方式,好像和綠谷出久原本想的有些不同。除了嘴以外,他從來就沒有意識到,在他下身,還有另外一張嘴可以這麼使用。
「餵飽我。」他環住了綠谷出久的腰,抹開了穴口附近殘留的髒污,慢慢地讓人坐了下來。
「嗯⋯⋯!」已經鬆動的後穴輕易地吃下如鐵杵般的柱體,敞開的股間讓轟焦凍能夠容易地進入到最深處。感受到略為冰涼的囊袋碰上臀縫,再加上內裏滿溢的快感,都讓綠谷出久很難以自持地,又再度挺立了起來。
雖然已經被別的東西擴張過,但那張血肉做的嘴,仍然一視平等地包覆著。這讓剛才已經被含得有點把持不住的轟焦,凍差點就這樣洩了出來。平時忍耐著的那些衝動成為了真實,讓他開始擺腰,抽送了起來。
綠谷出久絕望地往下看去,為什麼身體會在這種時候做出反應?明明在之前,被塞入其他東西的時候,感覺都沒有如此刻強烈舒適。然後,視覺上只見被自己坐在身下、渾圓滿漲的囊袋。這才會意過來,現在放入身體的東西,是轟焦凍的——
他才突然意識到,三個人究竟在幹些什麼無法描述的勾當。平時赤裸著下半身,互相觸摸,比賽誰比較持久,讓他太過習慣於看到同班同學的裸體,卻從來沒有覺得這種關係不正常。為什麼啊⋯⋯?當初到底是怎麼開始的?
——現在反悔,會太遲嗎?
震盪又再次從下半身傳來,穴口被摩擦,內裏被填滿的感受讓他的思考崩毀,沒有任何空隙能讓他細細品味現在體內事物與剛才的不同,他只知道都很滾燙。轟焦凍從後方拉著他的兩隻手,讓坐下的交合變得更加確實,每次頂進去的時候,內腔緊繃的感受,都讓綠谷出久有種錯覺,好像覺得自己的小腹被戳得股了起來。
「啊⋯⋯!不、嗯、嗯⋯⋯」被反覆玩弄過的、內裏的腺體,再次被膨大的頭部狠戾地輾壓,從未被觸碰過的深處發著熱又發著癢,又酥麻、又漲痛,滿溢著的感受從下身填滿腹腔,上升至胸腔,蒸騰至腦部。
他向前逃脫著,想用膝蓋觸及浴缸的底部往前爬,卻被轟焦凍彎曲的大腿頂得碰不到地面,只能繼續坐在人身上。有力的臂膀將他的雙手往後扯,最後只能妥協地彎下腰,勉強碰在地上的只有腳背,蜷曲著的足心起了橫向的皺褶。並且因為這個姿勢,嘴邊剛好湊上了、爆豪勝己剛剛還放在他身體裡面的那根肉柱。
青梅竹馬故意地將東西往他臉上彈了彈,就像是魔杖在敲開這間浴室的門的動作那樣。這讓神智變得有些不清的綠谷出久只好死了心地閉上眼,又張開了嘴,再次接納了進去。
「有想過會被你的狗操嗎?」爆豪勝己有點暴虐地笑了起來,一手按著對方的肩頭,另一手抓著綠谷出久的喉嚨,似乎像在確認自己的事物能夠深入到何處。
初次完事之後的征服感,簡直讓爆豪勝己無比歡愉,即使要將餌食分給別人享用,他也可以很大方。反正從最初也就是這麼講好的。他們是共犯關係的三人,而在綠谷出久不知道的地方,這個犯罪集團內部還有著其他的小圈圈。
別說那個字。綠谷出久想著,他好不容易才忘記了的詞彙,再次被像這樣挑起的話,現在的關係就太過切實。
「你養的貓也會操你呢。」爆豪勝己抬著下巴,向著綠谷出久的身後,幸災樂禍地笑著。
不能化為言語。綠谷出久聽聞了之後,緊縮起了肉環,大腦的皺褶被刺激,那樣的詞彙浮現了出來。
『 』
好像快要可以脫口而出,但轟焦凍反覆頂弄著內裏的腺體,酥麻的快感又一陣陣地襲來,讓他的腦袋再次被清洗殆盡,變得一片潔白。綠谷出久的雙手被抓住,沒辦法自行控制喉嚨內事物的深度,兩方都頂入得太深,讓他有股乾嘔的感受,卻也無能為力,只能跪伏著,想祈求讓這樣的儀式盡快完結,卻又捨不得完結。
「廢久,我們來比賽吧。」
嘴被塞著,又不斷哭泣的人沒有回應。
「誰先堅持不住,就要再來一次。」爆豪勝己挺腰深入, 讓人沒有拒絕的餘地。
「可以啊。」即使轟焦凍仍在律動著,卻還是聲線平靜地代人回答。聽了這樣的話之後,同時還分出了手,往綠谷出久的身體前側伸過去,不留情面地握著他的硬挺。
「唔唔嗯!」綠谷出久掙扎起來,身體的所有感應都被他人控制著。前後夾擊的體勢更是令他動彈不得,他呈現跪姿,所以有機會可以併攏雙腿,想藉此擺脫轟焦凍的手。
但是,雙腿一交叉夾緊,感受到的卻是後穴更明顯的體驗。那是巨大的樁子,釘在他的體內,對方頭部的膨起也變得凸起得更加顯著。
「唔、嗯⋯⋯」綠谷出久渾身顫抖,不斷地被人操弄著身體深處,前方的莖枝同時還要承受溝壑被滑動的感受,口中的炙熱也抵在了他的喉間,無法吞嚥的多餘唾沫從嘴角邊流下。
「第一次就可以那麽爽,老子這可贏不過你。」雖然幻想過很多次綠谷出久這付狼狽的模樣,但也沒想到一次就可以插到人前列腺高潮,這讓爆豪勝己的滿足感達到高點。
「唔嗯!」過沒多久,綠谷出久就蜷起腳趾,濺出了點點白液,但一下子就全部消融在了泡沫水之中。
肉穴的緊縮也帶給轟焦凍無比巨大的衝擊,他又抽插了兩下,肉莖顫動,竟然就這樣澆灌了進去。再怎麼表現得淡漠,也是個初經人事的少年,有些無法自控也是正常的。無法控制是一回事,是否故意不離開又是另外一回事。
「綠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但是這樣算平手嗎?」即使已經得手一次,仍貪得無厭地為下一次鋪路,太過美味的糖果,令轟焦凍有些食髓知味。比起預想的還要更早了一些,就摘了這顆如蜜糖般的果實。
綠谷出久的眼睛微微上翻著,身後的事物在體內震顫,腸道彷彿被強烈的液體沖刷,是他這輩子未有過的體驗。口中還被人堵著,不論從前方、或是轟焦凍還在緩緩挺動的後方,都滴滴答答地滴著汁水。
「喂!就說了不要射在裡面!」爆豪勝己不悅地低吼著,「自制力那麼差,我看你不是貓,是猴子吧?」
「綠谷的裡面太舒服了。」轟焦凍聳了聳肩,大言不慚地說著露骨的話。
「看來我們都堅持不住,都需要被懲罰呢。」不要臉地說著的,是綠谷出久曾經飼養的家貓。他很乾脆地又再度深深捅了進去,甬道內有著各種液體的潤滑,簡直易如反掌。
「嗯嗯嗯!」綠谷出久抗議著,赫然發現轟焦凍的硬度根本沒有在一次釋放之後退去,就如同他口中的這根肉柱一樣。
「誰准你連續的,換我!」爆豪勝己甩出了自己的器官,讓綠谷出久終於得以大口喘息,他的小臉漲紅潮濕,眼神略為渙散。
「小勝⋯⋯不要了⋯⋯」他哀求著,綠色的捲髮濕漉漉地貼在了前額。身後滿漲的感覺十分難受,再這樣下去,會回不去的,會回不去原本的那種關係。
殊不知他們三人的關係,早在最初的時候,就已經錯位。
「過來。」爆豪勝己從他人的懷中,強硬地拉出了綠谷出久。
但對方的反應像是在懼怕一般,強烈地抖著身子。這叫爆豪勝己怎麼捨得。他皺起眉頭,因為綠谷出久最初並沒有反抗,所以並不算是罔顧意願。但現在這個臭書呆子,好像終於回過神,神經回路開始意識到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不要⋯⋯求你⋯⋯」綠谷出久抽噎著,這下真的明確地是因為情感上的衝擊而哭泣,為了他們死去的友誼而弔祭著。
「好。」爆豪勝己心軟了,便答應了下來,讓人側坐在自己腿上,青梅竹馬的身軀比他小上一圈,他環抱住人的肩膀,那樣的重量與體溫,是一輩子都無法放手的珍寶。
「幫你清一清。」他那帶有傷疤的手指,往穴孔內壁刮除著外來的液體。也心疼著綠谷出久被這樣對待,明明之前就說好了,沒有保護措施,不能那麼幹。但轟焦凍根本聽不懂人話。看在他最初配合壓制的份上,就分給他一塊肉吧。
「別哭了。抱歉。」轟焦凍爬過來,有些慌張地用手抹去了綠谷出久的淚水。
比身上遭受的對待,綠谷出久想到了一件更糟糕的事。
他們剛才是怎麼進來的?是一個人帶著兩隻動物。而另外兩人的衣物,全都被他丟在了宿舍。但在這個節骨眼,動物卻變回了人型。
「嗚哇哇哇,怎麼辦⋯⋯」他就是這樣,自己的犧牲好像算不了什麼。明明體內還存在著別人的手指,但綠谷出久現在開始擔心的,反而是另外兩人的面子問題。總不能就這樣,什麼都不穿,就在學校裡遊蕩吧?
「什麼怎麼辦?」爆豪勝己只想安撫綠谷出久,好讓他平靜下來,耐著性子詢問著。
「衣服的問題⋯⋯」
目前剛好只有巫師袍、襯衫、褲子,這三件衣物,總不能一人只穿一件吧。
爆豪勝己與轟焦凍互望了一眼,開始回想起這齣鬧劇是怎麼變成現在這樣的。
他們在變形學的教室裡,原先是課程講解,之後便是進入了實作的部份。爆豪勝己的座位就在一條走道之外。他緊握著魔杖,手上暴出了青筋,看起來一副很不滿的樣子。而轟焦凍同樣握著魔杖,但慵懶的那隻手只是擱在自己的膝蓋上,修長的食指重複點著魔杖的握柄,看上去一派輕鬆。然後兩根魔杖在某個角度對上了一直線,事情就發生了。明明沒有施咒的印象。
「你那時候唸咒了嗎?」轟焦凍思考了起來,詢問著對方。
「沒有。」雖然的確是對轟焦凍氣得牙癢癢,但基礎的道德素養還是有的,不會認真拿個性或是魔力施加在同學身上。
「我也沒有。」
所以,會變成這樣的原因,不明。
要怎麼再次變成動物的方法,也不明。
但是,畢竟這裡是霍格華茲嘛,總是會有解決的辦法。在強烈希望的時候,學校本身像是有著意志般,每每都會幫助學生達成願望。
金色的浮雕從浴室的牆面上面浮現出來,華美的花雕逐漸變得清晰,再來框出了四方的輪廓——
出現的是一道可以對開的大門。
只要讀過學生手冊,都會明白這是什麼——
萬應室。
一個能夠實現所有願望的房間。
那麽,事情就能夠圓滿解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