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案件是一起疑似跳樓自殺案,死者是名國中一年級生,受到神秘人的委託玄燁前往辦案,現場已經有警方在場,墬樓處沒有打鬥痕跡,玄燁很生氣,死因想也知道就那兩個,不是被排擠不然就是問題出在老師身上,首先玄燁挑選了一位看上比較乖的同學稍微了解狀況。
「弟弟哥哥問你,這杯飲料給你喝,死掉的建豪平常人緣怎麼樣?」
「建豪平常人很好喔,大家需要幫忙他都會幫,連幫忙寫作業都可以,沒有人討厭他,但是!」「但是什麼呢?」
「哥哥你也知道學校有髮禁,可建豪愛漂亮都不想剪,因此被老師盯上,尤其是那個生教組長,他更誇張,除了用棍子打人,也會動手打人,有一天我剛好也被訓育組長罵,因為我上課睡覺,建豪正巧也被罵,然後建豪被請回去,時間不過短短二十多秒生教組長衝出去把人抓回來,說建豪罵他『幹』,可是不要說我了,連訓育組長都表示沒聽到,然後人被抓去小房間,接著一陣飆罵後,傳出丟東西的聲音,人走出來後全身是傷!」
「有那麼恐怖喔!」
「你不要說是我說的喔,不然我怕下一個被揍的就是我!」
「弟弟放心啦,哥哥不會亂說話!」
一旁的承辦李天鐸隊長聽到這裡拳頭都硬了,那個根本不是小房間,根本就叫做刑求室,其實這間學校也是玄燁的母校,至於這些事情小時候玄燁早就經歷到不想經歷了,接著兩人點了根菸在聊玄燁的過往。
「我是過來人啦,當年我也是好手好腳的被抓進去,一進去老師先大聲飆罵,接著一堆東西都會飛起來,包含刀片,然後我走出來後全身是傷,我只能自己去保健室找小姐姐,現在應該是阿姨了,小姐姐看到我全身傷很好奇我是不是被學長打,我說不是,是老師打我的,當年的小姐姐還不相信哩!」
「真的喔!那你怎麼跟媽媽說?」
「我哪敢講啊,我只能說我不小心跌倒,只是我媽不信啊!」
「那後來呢?」
「後來我傷都還沒好,我又被抓去揍一次,一樣全身是血,因為傷的太重,我走路走到一半就倒下去了,接著我就被認識的學長扛去保健室,小姐姐就打麻藥幫我止血縫合傷口,接著問我到底是誰打的,一旁的學長回應就是那個生教組長黃老師打的,因為學長本身就被打過一次,當年的小姐姐氣到殺到訓導處去,然後我媽媽知道這件事情後,帶著警察衝到學校,問題是他的爸爸是商人,錢很多,警察沒有把他怎樣,只是備案記錄就走掉了。
接著玄燁想說乾脆去保健室看看當年的小姐姐,小姐姐已經變成成熟的性感阿姨了,也認出了玄燁本人,兩個人聊了一下。
「你是當年那個被打成豬頭的李同學喔!你變好帥喔,你就是那個暗夜男爵吧,來辦案嗎?」
「是啊!妳也更漂亮了,是說老黃還在幹嗎?」
「他喔,還在啊,他應該跟你媽差不多大吧,今年六十多歲,也要退休了!」
「你知道有一位曾建豪同學嗎?」
「我知道啊,就跳樓自殺的那位同學咩,年紀輕輕太可惜啦!」
「知道自殺的原因嗎?」
「好像跟你當年被打一樣,因為不肯剪頭髮,我也不只一次表示政府已經解除髮禁,但他堅持要整頓管理,但我總覺得理由沒那麼簡單喔!」
「我有同感,好了我繼續辦案,晚點破案我請妳吃飯吧!」
「既然小玄子都約了,小姐姐就答應吧!」
接著先去看看學校有沒有裝監視器,還真的有,接著去保全那邊調影像來看看,正巧看到死者把鞋子留下,接著跳下去,看到這裡玄燁就哭出來了,因為自己以前就自殺過,還是一位熱心老師把自己給救了,接著先要釐清自殺原因,才能真正鎖定兇手,身上已經沒飲料了,只能用現金誘惑學生了,於是玄燁抓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子來問問,然後偷偷開啟錄音筆放口袋。
「哥哥給你五百塊喝飲料,妳回答哥哥一點問題好不好啊!」
「可以啊!先給錢再說!」
「拿去吧小鬼,現在可以說話囉?」
「你是要問建豪吧,他很帥又高大,很多女生都喜歡他,但是生教組長很有意見,一直要他理成三分頭,我們所有人集結起來反應政府已經廢除髮禁,無奈一點用都沒有,結果所有人都被記兩隻大過兩隻小過兩隻警告,差一隻警告就全班退學處分!」
「那他的成績方面怎麼樣呢?」
「相當優秀,從來沒有考過低於九十七分過,每一科都是這樣!」
「了解!這張五百也給妳了,謝謝喔!」
接著其實這案子真的很簡單,跟在旁邊的隊長都看出原因在哪裡了,因為要多方求證,接連問了班上其他學生,還有別班的學生,大家都表示這個黃老師惡名昭彰,至於這個老師為什麼還跟當年一樣就不可考了。
不知不覺也中午了,學校對面剛好有間麵店,幾位員警一起吃飯,接著李隊長問著玄燁目前了解多少事情,玄燁也邊吃邊回應了。
玄燁很嚴肅的說道:「我跟你說,很簡單,一定是這孩子被某個老師常常修理,有一天把話講得更難聽,然後動手了,到底動什麼手等等去看看屍體就知道,或許可以發現死因!」
接著玄燁靈機一動又問了一個女孩子,這女孩子姓葉,她清楚目睹兩個老師壓著建豪,接著由黃老師拿推剪,把上銘的頭髮推掉的現場,當然這句話也被玄燁錄下,接著警方跟玄燁在去看看屍體。
這人理了一顆平頭,但另一半頭盧已經爛掉,也沒人敢在看下去,接著所有關鍵都連接起來了,人是怎麼會尋死的,以及生前都遇到什麼事情,所有的謎題都解開了,一場精彩的推理也開始了,李隊長運用權限把屬於訓導處的老師都叫過來了。
「真正的兇手!呃不,是間接的殺人兇手,就是你黃駿達老師喔!」玄燁直接點出這個無情之人。
「他自殺關我什麼事情,不過就是因為憂鬱症跳樓!」本人不承認且狡辯。
「是啦,我身為主任也不會護短,黃老師確實教育手法激進一點,但不至於逼死人啦!」主任也在緩頰態勢。
「至於我,我是這幾年才過來這間學校的訓育組長,有些事情我不知道,所以你們問我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李姓訓育組長表示他很多事情都不知道。
「我身為校長更要嚴辦此事!小兄弟你接著說!」校長表示相當震怒。
「首先是一開始,今天剛剛到校上學,生教組長你看見建豪一頭長髮你看不過去,接著很兇的飆罵,接著一堆女孩子幫忙說情,這讓你更生氣了,因為基於現場有其他同學家長,你忍住了,然後過沒多久到班上去抓人,全班鼓譟,所有人一致挺建豪,你就把所有人都因為嚴重汙辱師長為由各記兩大過兩小過兩警告,差一隻警告就退學,接著把人抓到訓導處,首先由兩位老師把人按著,接著你拿出推剪,推光建豪的頭髮,然後建豪鬱鬱寡歡之下,選擇跳樓自殺,還是頭朝下,由此可見第一你的狠心,第二建豪身心靈受到多大創傷!」玄燁很生氣的說道。
「照你這麼說,你要有人就是因我而死的證據!不然你就是誣告我!在來我身為一名教師,適當的教育學生很正常不是嗎?」黃老師依然不承認。
「還是嘴硬是吧,自己聽聽這些錄音!」玄燁氣到放出自己偷偷側錄的音效檔案。
這人聽完錄音檔直呼絕對不可能,但是事實就是這樣,接著就問這個怎麼錄音的,自己自信之極,即便有人打小報告也沒用,因為重點是沒畫面可以看,更不要說錄音了,小孩子根本買不起一個六百多起跳的錄音筆。
「我說你啊,認一認吧,反正人不是你殺的,你頂多被易科罰金幾十萬而已!別撐了,真難看!」李隊長一臉不屑的表示著。
「你怎麼可能錄下這些聲音?一定是合成的!」黃老師開始慌張了。
「抱歉喔,這些都是本人的聲音,至於我怎麼套話的,一個是我請他一杯奶茶,一個是我拿一千塊給她!嘿黑!另外再告訴你,今天學生剛到學校根本沒有事情,這人走在人群中你根本沒機會看到他,我只是為了引你上鉤而已!」玄燁笑著說話。
接著校長震怒,表示除了開除之外還要提告,這人趕緊打電話把一些人叫到學校,因為這個人聽說是有背景的,李隊長早就準備好了快打部隊,那幾個人就這樣被擋在校門口,然後通通被抓回去警局。
「其實當老師一直是我的夢想,我不過是看他很囂張,是很帥沒錯,那又怎樣?頭髮剃光光不也都是普通男生嗎?」黃老師開始自白了。
「留頭髮又怎麼樣?這並不代表會影響課業啊,人家建豪每科考試都九十七分以上欸!」李隊長很生氣的表示著。
「我也有錯,是我壓著建豪的!放任黃老師把他頭髮推光!」訓育組長承認錯誤了。
「我也不對,我也是幫兇!」主任也道歉了。
「不管怎麼樣,第一教育部都明令廢除髮禁,但你們藐視我這個校長的命令還在管這個,在來用強硬手段處理學生,如果只是打打手心打打屁股我就算了,你們可以好好講,請他頭髮可以稍微在短一點,你們有夠可惡,雖然我上任才兩年,但是該辦還是要嚴逞,主任跟組長直接拔除該職位降等為一般教師,至於黃組長則直接開除!家長那邊你自己處理吧!」校長震怒直接下行政命令。
「你仔細看看我是誰吧老黃!」玄燁也很生氣的想相認。
「你是?李建豪?」黃老師認出玄燁了。
「我就是那個當年因為不剪頭髮被你毒打兩次,然後第二次差一點死掉的那個學生!你看我的頭髮,自從我留長後我就不想剪掉了,因為你!這是我一輩子過不去的坎!我為了告別過去,我媽媽才讓我改名,你可以稱我為第一個建豪!」玄燁很大聲的開罵。
「總之人我要帶走了,大家保重囉!男爵就是男爵,隨隨便便就查明真相!」李隊長走之前誇獎玄燁兩句。
其實委託人連姓什麼都不知道,只放了封信跟五萬塊在玄燁家的事務所的信相,所以玄燁才來辦這件案子,這也不是什麼困難的案件,就這樣白白賺了五萬其實也不錯,看看時間也才下午三點多,玄燁直接回家去了,期待下一次的委託上門了。
